后宫乱 宫廷-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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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香摇头,据实答道:“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快查明。”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回了院落。此时,看守院门的小厮居然不在,林若不由觉得奇怪。待走到她住的阁楼前,又看到左为和左权皆站在门外,表情十分谨慎。
她刚走到门边,两人示意袭香留在外面。
林若疑惑,做什么如此神神秘秘的?难不成里面有什么人不成?
思及此,她一下笑了起来,忙疾步进去。
她刚进到阁楼中,门便在她身后合上。
她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边往里面走边问道:“可是你来了?”
“若儿!”
她见到林君逸正站在里间,雀跃的就奔了上去,一头往他怀里钻,喃喃说:“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林君逸微微有些不自然,躲了一下,道:“若儿,你现下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林若随即僵住,而后又呵呵一笑,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离开了他的身体,说:“你应该知道的,我和萧逸之并没有圆房。”
“可你们也不……”
“君逸,你别说了,同样的话我跟袭香说过,既然她没有转告你,那我跟你说一次,我不会和他圆房的。他对我没有意思,我对他也没有意思!”
“你这是何苦呢?”
见林君逸又开始动摇,林若一咬牙,道:“你不相信我,我现下就证明给你看。”
“证明?”
“你闭上眼睛,我证明给你看!”
“若儿,我今日来是有要事对你说……”
不等他说完,她低吼道:“我不想听,你现在闭上眼睛,我证明给你看。”
见她如同一头小牛般倔强的神情,林君逸无奈,只得闭上了眼睛,嘴上却没有停下,道:“若儿,从你出嫁之后我想过很多次,或许萧逸之是个不错的人。执念有时候,不过是害人害己而已……”
他一直在喋喋不休,林若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只是一径的忙着自己的动作,待林君逸发现不对睁开眼睛时,顿时被眼前的情景骇住!
眼前的人,有姣好的面容、精致的锁骨,水蜜桃般的浑圆,那浑圆上的两点更好似皑皑白雪之中的两朵红梅!
还有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尤其是那双腿,修长白皙!
林君逸咽了咽口水,艰难的将头扭到一旁,道:“若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将衣服穿上!”
林若其实也很害羞,只是她有种冲动,那种爱他胜过爱一切的心情令她产生了不顾一切的冲动。她想,若是主动些,和他有了肌肤之亲便能让他不再动摇,那么她愿意放弃矜持,放弃所谓的女人骄傲,主动跨出这一步。
她缓缓上前,克制住自己后退的念头,一把抱住了他,道:“君逸,我可以证明的。只要有了这一次,你就会相信的。”
林君逸不敢看她,却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嗅得到她身上的味道,那种独特的、女人的味道。
他的手紧紧握成拳,身体开始紧绷,就连牙关也死死咬住。如果,抱住他的是别人,他尚且可以推开,但,这是林若,是他爱着的女子。叫他如何拒绝?
时值盛夏,他穿得本也不多,那薄薄的锦帛根本遮不住彼此的身体,也挡不住逐渐传递的热量。
他越来越热,她却越抱越紧,紧得他想不顾一切,将她扑倒。
林若羞涩的发现,她的肚子上有个东西开始发硬,此刻正气势汹汹的顶着她。她想松手,却又不甘心,只得再将他抱紧。
林君逸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也听到了她小声的呼吸声,在这静谧的房间里,一切都显得那般清晰。好像,彼此的一次心跳,一个颤抖,都是催(河蟹)情的良药,令他难以自持。
他苦笑,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着脖子说道:“若儿,我很想……”
听到他低沉的呢喃,她有些小兴奋,一闭眼睛,豁出去的说:“竟然想,就做呗!”
他再次苦笑,又道:“可是,我需立即进宫。”
林若怔住,抱着他的手也开始松开。
林君逸叹气,道:“若儿,你听着,你再想想,好好想想。我是个男人,走出这一步很容易。可你是女子,我怕你将来后悔。”
说完,见她低垂着头不答话,他有些怅然,却不得不正色说:“若儿,这次见你,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当面要你问清楚。”
听到他的话,她方才抛开不甘和难堪,抬头看他,道:“何事?”
林君逸回头从床榻上面拿了一张薄毯子包住她,道:“当初你可有跟什么人说过你是林若?除了郡王府的人。”
林若沉吟片刻,道:“没有了。”
“没有了?你再仔细想想!”
“好像、好像我跟长红说过。”
“长红?你确定?”
“当时我离开你的家,一气之下跑了好远,长红遇到我,叫我主子,我便跟她说我不是她的主子,我叫林若。”
林君逸的神色变得沉重,又道:“除了她,可还有别人?”
“没有了。”说完,林若问:“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贺罡元在陛下面前进言,说你的命格最贵,若是你姓林,那异星便非你莫属!”
“什么?”林若闻言双目圆睁,原以为这一切已经过去,为何贺罡元却抓住她不放!
“哎!本来你的身份我是无需担心的,但陛下多疑,我害怕你称是林若的话传到宫里,那你可能……”
听到这里,林若六神无主,依照靖远帝一贯的行事作风,若是知道她自称林若,怕是会杀了她以绝后患。
见她眼露恐慌之色,林君逸忙一把将她按到怀里,道:“若儿莫怕,此事我去办,我不会让你有半点危险的。”
“你要杀长红?”
“你不忍心?”
林若摇头,颇为后悔的说:“我若是知道当时的一念之仁会让你也跟着担忧,我定然听了袭香的话。”
“若儿无需如此,长红不过是个丫鬟,只要在事情没有泄露出去之前解决掉,便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见林君逸说得如此笃定,林若唯有颔首,但是心里,却埋着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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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平地起波澜(四)
过了五、六日,林若依旧没有见到萧逸之。她明里暗里的向萧赞打听,萧赞只道萧逸之此番是奉了密旨出京,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同时,林君逸那里,动用了大量的密探,欲找出长红下落并杀掉。可惜,几日过去,却根本没有探到长红被萧逸之带到了何处。
只是,林君逸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萧逸之根本不是奉旨出京,而是请了病假。
林若听袭香说到这件事时,越发觉得奇怪了,萧逸之生病了?即使生病,为何不在府中养伤,为何要避开众人耳目,又为何要带着长红呢?
她不解,又无处查起。
一时无事,便又将到林家回门的事情提上了行程。她先是提前给林家送了拜帖,选了个休沐日,早早的到了林家。
马车方才行到林家门口,便见到府外齐齐站了两排人。最前面,率领众人的是一个身着玄色衣袍、脚踩厚底皂靴,腰系紫金带的中年男子。
林若早已听说林家的事,大约知道这个应该是何若的亲娘舅,郑国公林冉旭。
马车停,外面齐呼恭迎公主,她忙探身出去,由左权扶着下了马车,款款走到林冉旭身边,俯身搀扶他,道:“舅舅不必多礼,折煞若儿了!”
郑国公怔住,实在是何若生来骄纵,即便是面对林家人也一贯的颐指气使,没有半点亲人之间的谦和、友善。没有想到,三年不见,她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思及此,林冉旭欣慰一笑,不失礼仪的说道:“谢公主恩典!”
林若却是嘟了嘟嘴,嗔道:“舅舅,怎么还是跟我如此客气?现下都是自家人,大可唤我乳名!”
“这……礼不可废!”
林若越加的不高兴,故意气道:“舅舅!若儿以前不懂事,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舅舅见谅。如今若儿长大了,已经分得亲疏,辨得是非。还请舅舅不要和若儿客气,否则若儿心里难受!如今,母后不在了,若儿便只有皇祖母和舅舅了……”
她的话,说得在情在理,听在林家人的耳里,自然是一下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林冉旭终于不再客气,拍了拍她的手,道:“若儿长大了,若儿长大了,越来越像妹妹了!懂事了、懂事了……”
见林冉旭眼中含泪,林若颇为感动,也有些心安。看样子,林家的人确实是在乎何若,在乎血缘的。这对她是天大的好事,不仅能够借力保护自己,更能通过林家来经营她和林君逸的未来。
想到这些,她一笑,忙拉着林冉旭,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平身吧,这里都是自家人,不需要讲究那些礼节。”
众人齐道:“谢公主!”
而后,她开始与林冉旭絮絮叨叨的说话,其他人都小心跟在后面。
“我前些日子便想来探望舅舅,可惜受了点惊吓,便拖到了现在,实在是失礼,还请舅舅不要介意。”
林冉旭先是颔首,而后道:“若儿被什么惊吓到了?”
林若看看身后的人,发现大家距离他们有五步之远,这才小声说道:“那日父皇设宴招待皇亲国戚,想来舅舅也是去的吧!”
“嗯!我坐在末尾,想来若儿没有注意到。”
林若苦闷的摇了摇头,幽幽一叹,答:“哪里是因为舅舅坐得远所以我不曾注意呀!实在是那个贺罡元欺人太甚,先是想咬住我,见我和那所谓的双木女搭不上关系,竟然不惜一切的咬皇祖母……”
说到这里,林若一顿,小心看向林冉旭,颇为担忧的说:“舅舅,你说那个贺罡元会不会加害皇祖母呀?若儿近来十分担心,夜里都睡不踏实!”
林冉旭冷笑,道:“若儿不必多虑,此事太后已经得知,那贺罡元不过就是个出身贫寒、靠着行骗之术谋得富贵的小人而已,不足为惧!”
听他这样说,林若垂了垂眼睑,又道:“可……若是他又诬陷我呢?舅舅也听到他那日的话了,他欲对我林家不利,欲拿我与太后做文章!”
林冉旭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若儿,你要知道,我林家数百年的基业,岂是说倒就倒的?太后是陛下的母亲,陛下必然不敢妄动。至于你……你是我林家的孩子,岂能容他人随便加害?更何况,你还是堂堂的嫡公主,何必惧一个穷道士呢?”
话到此,林若已经了解了林冉旭和林家的态度,她们并不惧怕贺罡元!
她一笑,真正轻松下来。
正在这时,从里面出来一个身着白袍、头顶玉冠的白面男子,看上去大约有二十岁左右。
他见对着林若和林冉旭一拜,道:“公主,父亲,里间已经备好了上好的碧螺春茶,请公主和父亲去品尝!”
听到对方的称呼,林若忙在脑中回想了一遍从袭香那里知道的消息。这,定是林冉旭的独子,禁卫军的副统领,林墨。
她亲亲热热的唤道:“表哥,这里没有外人,还请唤我的名字吧!”
林墨一愣,看向她,对上她一双黑白分明的杏仁大眼,眼中澶动着流光溢彩。这,本也没有什么。偏生她在笑,笑得不浮不夸,正是恰到好处,令得她的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般,发出夺人的光彩。
直到听到自己父亲轻微的咳嗽声,林墨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面上不禁一红,退到一边。
林若眼见他如此皮薄,有心拉近关系,也有些戏弄一番,便盈盈笑道:“表哥的脸为何红红如杏?莫不是身体不舒服吧?”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他更加不自在。手足无措的站着,一双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
见状,她越加欢喜,又问:“表哥为何眼珠溜溜如贼鼠?”
轰!血液,从林墨的脚趾头冲到了他的头顶,令他浑身都熟了起来。
就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