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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后宫乱 宫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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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院中响起了噼噼啪啪木杖打人的声音。
林若没有看下去,而是沉着脸命令道:“打完她以后,不许给她解开捂嘴巴的巾帕,将她送到本宫的房里来!本宫有话要问她。还有,今日之事若是谁敢说出去,或者本宫听到旁人议论半分,在场的人,全都得死!”
“是!”几个执行杖刑的太监忙应道。
林若进了她的居室,袭香尾随而入。
见她满脸的沉重,袭香踌躇再三,开口问道:“公主,那个婢子长红昨夜莫不是和驸马在一起?”
“大概是了!”林若回答完,沉吟片刻,又叹道:“只是不知,到底是萧逸之主动地,还是长红陷害了他!”
袭香一震,道:“难道公主不相信这个婢子吗?”
“原是相信的,这个长红胆子小,心眼也少,所以我一直比较放心她。但现下,不由我不怀疑她!”
“哦?此话怎讲?”
“那夜,太子闯到龙华寺的那一夜,我虽然听到她的哭求声,可却也觉得奇怪。若是她早在发现不对劲,为何不高声呼救?我所在的院子偏僻,一般的哭喊自然无法惊动他人。但,她守在房门外,定然会率先发现不对,却没有高声呼喊,委实说不过去!”
“这……也可能是她为了公主的名誉着想。”
林若颔首,道:“我也曾这样想,身为女子,自然是重名誉的。但,后来有一件事情,令我十分不解!”
“什么?”
“太子何旭是个无情之人,这一点,从他对良娣和妾室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可是,那夜长红对他哭求,他竟然没有伤到长红半分!”
听了林若的话,袭香怔住,而后急切的说:“难道、难道她是太子的人,或者那夜被太后吓到投奔了太子?如今是奉了太子之名,陷害驸马,挑唆萧家和林家的关系?”
“是也不是!”
袭香显然被林若模棱两可的回答弄糊涂了,面上十分困惑,蹙着双眉看向林若,问道:“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公主的话,什么叫做是,什么又叫做不是呢?”
“先前,每次只要我谈到萧逸之,长红总是会双颊绯红,眼光程亮。我原本没有细想,如今看来,或许她心属萧逸之。正是因为她属意萧逸之,作为我的贴身婢女,我若嫁给萧逸之她必会作为陪嫁,所以知道我和萧逸之成婚她才会那般开心。”
“如此说来,这个丫鬟不仅心有二心,还觊觎不属于她的东西,委实不能再留!”
“先等等!”林若听了袭香的话有些不确定,面带不忍的说:“毕竟是条人命,我不能说杀就杀。而且,当初她陪了我很久……”
“公主!”袭香面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道:“有道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公主若是一味仁慈,只怕有朝一日养虎为患!”
话毕,袭香跪在地上重重一拜,道:“若是公主下不去手,还请公主将此事交与袭香,袭香只会为公主处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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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貌合神离(六)

听到袭香杀意浓浓的话,林若心头震撼。她刚才想到长红所做的事,最本能的反应不过是不能将事情张扬出去,否则对她和萧逸之都不利。在太后和林家人面前,她无法交代。
所以,她命人堵住了长红的嘴,又命人责罚了长红。
但,丝毫没有犹豫的责罚长红,并不代表,她可以毫不在意的要了长虹的命,更不代表她对长红全无感情。
袭香将她的不赞同和不忍心看在眼里,又语重心长的说道:“公主殿下,一时之仁可能会是一生之恨!当年,郡王对手下一副将心软,才会致使后来那副将出卖了郡王,在郡王被狗皇帝下旨捉拿时,那副将不但不予帮助,反而落井下石,致使郡王一家满门被斩,唯留世子一人而已。今,望公主引以为戒,不可再重蹈覆辙呀!”
林若举棋不定,袭香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可她心里隐隐有种侥幸的想法,要是长红并没有那么狠心呢?要是长红如此做只是因为喜欢萧逸之,而无其他呢?
她还没有想出如何处置长红,那边长红的杖刑已经执行完毕,左权和左为提押着长红走了进来。
此时,长红的脸上全是汗水,因为疼痛而双眼萎靡,头发濡湿的黏在她的嘴角和脸颊上面。还有她的裙摆,染了殷红的血,想来左权等人打得极重,本就有些破损的裙摆此番显得更加褴褛。
她的嘴巴被堵住,所以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呜的看着林若,双眼中充满了恳求之色。
对上长红一双宛如麋鹿般无辜而湿漉漉的大眼睛,林若恻隐之心更加重,对分别押着长红左右臂的左权和左为说道:“你们先放开她,本宫有话和她说!”
袭香见状,不给林若问话和动摇的机会,一把从左权和左为手里夺过了长红,将她推倒在地,死死捂住她的口鼻,道:“公主何须为难?不过是个婢子而已,她死了,自然是因为被公主责罚羞愧难当,所以跳湖自尽。”
长红开始扑打,用尽全力的往袭香身上招呼,尖尖的指甲划过了袭香的脸颊,留下长长的红痕。
左权这时也急忙上前,一把按住了长红的双手,让她无法再反抗。而后,袭香顺势用膝盖压住她的小腹,捂住她口鼻的手更加用力。
一时间,长红如同涸泽之鱼,频临死亡边缘,用尽全力挣扎,却好似逃不出厄运一般。她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惶恐的黑眼眸也逐渐上移,露出了白色的眼底。
林若握紧双拳站在一旁,侧着脑袋,听着长红无声的挣扎。过了大约三百来数,她忍不住看了长红一眼,只是这一眼,令她忽然发了疯,上前推开了袭香。
袭香没有防备,被她推了个踉跄。
她顺势再推开左权,一把将长红护住。
袭香稳住了身形,瞪大了眼睛看着她,道:“公主,难道你要因为一时的妇人之仁而为众人埋下大患吗?”
“这是一条人命!”林若声嘶力竭的吼,因为刚才长红的无助,让她想到了自己和林君逸。若不是高高在上的靖远帝藐视人命,若不是这该死的等级制度,她何至于如此提心吊胆,又何至于和林君逸有情也不能相守?
有道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憎恨别人加诸于她身上的强权和欺凌,她怎么可以再用相同的手段去对待他人呢?
听到她的低吼,见到她的愤恨,袭香的眸子如同一头鹰隼般黑亮。她不说话,只是全神贯注的盯住长红,道:“公主殿下,恕袭香难以从命!待袭香杀了她,自然会向公主请罪!”
话落,她已经如同豹子般一跃而起,扑向了长红。
旁边的左权没有再动,左为却一个旋身上前,用剑柄阻挡袭香,道:“阿香,你怎可拂逆公主的命令,难道你忘了主子的交代?”
袭香攻向左为,并不停手,铿锵有力的答:“主子的话我从不敢忘!但,我不是愚忠之人,只知道一味顺从主子,却不知道做主子的鼻眼,为主子辩是非,观忠奸!我所做的事情,无愧于公主,更加无愧于主子。若是,来日主子为此责罚我,我定然不会为自己辩上半句。”
左为听此言,开始犹豫,最后看了看林若,收了手,站到一边。
没有了左为的阻挡,袭香终于有了机会,道一声得罪,遂将林若推到一边。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下手,便听到外面的太监朗声道:“驸马到!”
这一声,令屋里出现了短暂的僵滞。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复杂而不尽相同的表情。
袭香看了看长红,又看了看林若,喃喃道:“公主,希望公主是对的,不要有后悔的机会才是!此番杀不了她,怕是以后都难!”
她话落,萧逸之已经走了进来。
萧逸之看到林若,眼神微微不自在,遂转移了视线。于是,立即看到尚半躺在地上,身形狼狈的长红,他的脸立马变得阴沉起来。
甚至,还不等林若开口,他已经倾斜着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满含讥讽的问:“公主这是唱的哪一出?好好的大喜日子,竟然为难一个小宫女!”
林若蹙眉,他如此傲慢的态度实在令人恼火。无论,她和他之间的婚姻是不是他想要的,可毕竟说好了要维持表面的和平,他就不该是这般的态度!
她没有回答他,而是径直对袭香说道:“你将这个丫头押下去,找个人好生看管!”
不及袭香答话,萧逸之已经弯腰一把扣住了长红的手,猛力一拉,将她拉站了起来,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
做完这一切,他好似无所谓般看向林若,道:“公主殿下,我见着这个丫鬟十分伶俐,有心想向公主殿下讨要,不知道公主舍不舍得割爱?”
闻言,林若面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依照萧逸之平素里的为人,不像是会被色相冲昏头脑的人。而且……
想着,林若的眼光看向被他揽在怀里的长红,长红也实在不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断然没有姿色令萧逸之失了理智。
林若以为,女人分几种,能得男人的喜欢,要么有外在,要么有内在,或者有家世,如果三者都没有。那么,只能说是凭运气了。因为上天给了平常人没有的好运,才能以蒲柳之姿迷住不平常的男人!
难道说,长红的运气真就如此好,能凭着平平的姿色、目不识丁的内在、不值一提的寒门出生,迷住萧逸之这个名满天下的美丈夫?
直觉的,林若否认这个想法!或许,萧逸之如此做其实是有深意的!
一番考虑之后,林若莞尔答道:“既然驸马知道本宫舍不得,又何苦问呢?驸马以为长红伶俐,本宫也以为长红伶俐,这可怎生是好?有道是,君子不夺人之所好,驸马以为此话可对?”
“你我现下是新婚燕尔,难道公主就不可以谦让一下为夫的?再说了,圣人不是也说过,君子当成人之美吗?”
萧逸之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林若便冷了脸,道:“本宫不是君子,自然无需成人之美!只是,驸马提到新婚,本宫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公爹从早膳时候便开始派人找寻驸马,现下该是急了才对。若是驸马还不去的话,只怕公爹要雷霆大怒。就不知道,萧家有没有家法,若是有的话,驸马今天可就辛苦了!”
闻言,萧逸之脸色一变,双腿微微动了动。可最后却又有滞住,索性也不再理会林若的态度,直接将长红一推,推到他的随从怀里,道:“把她带到我的院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若是丢了她,你也不用活了!”
随从忙不迭的应了,扛着长红拔腿就跑,快得根本不及林若做准备。而袭香和左权、左为,因为顾及到身份,只得恨恨的看着长红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此时,萧逸之方才笑了起来,道:“若儿,想来我父必然要责备我,你如此贤惠,不如与我同往?有你这个佳媳在,我父亲想来必定会体恤为夫我一二……”
他这一笑,宛如千年寒冰忽然融化,又如春风袭来万花齐放,真正当得赏心悦目四个字!
可惜,林若不会吃他这一套。她冷笑,道:“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如此敬重我,我又如何能不敬重你呢?公爹的‘奖赏’,我实在是不好为你推掉,你还是放心受了吧!”
话落,她便对袭香说道:“袭香,送驸马出去!还有,吩咐院中的看守,以后若无本宫命令,不得放任何人进到本宫的房里!”
“你……”萧逸之显然欲发火,可是却又莫名的将怒气咽下,低声道:“你可否屏退左右,我有话与你说。”
林若再次疑惑,以前以为萧逸之生性不羁,可今天她方才发现,他何止是不羁,简直就是变化无常。一张脸,好像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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