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有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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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很无奈的好不?难道要她跟这丫头说,你家主子我算准了姓白的禽兽会在那个时候来,但我这小身板是在经不起他折腾了,想要休息两日,可又怕他调头去找别的女人,而我给他种下的心理暗示分量还不够效果会打折,于是利用了她对男人劣根性的了解,在没有给任何人准备提示的情况下,上演了今天那一幕。。。。。。
想想都觉得不可能,一个在尚书府当了十几年小透明,没有什么心机手段的女孩,一夕之间变得如此精于算计了解人性,她要真这么说了,红玉估计就会她怀疑被鬼怪附身了。。。。。。
至于现在的情况是,皇帝今晚要在羲和殿为韩叙举行庆功宴。而羲和殿离舞袖阁仅隔了两道墙,且她正好对宴会的主角很感兴趣,想亲眼却确认下这位大夏的传奇人物,究竟是真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呢还是喜欢自‖慰呢还是纯粹禁欲系的。。。。。。
好吧,木盏盏承认,是她骨子里不安分因子在作祟了。
于是,她换上了特意让小何子拿来的一套全新的太监衣服,准备溜过去看看。红玉得知了她的意图,竟是一反常态的摆出了坚决反对的态度,并且堵住了房门不让她出去。究其原因,不过是今天下午被吓到了而已。
其实她可以轻易打晕红玉,然后扬长而去,不过后果会很严重,于是她只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红玉,试图消磨掉她突生的勇气。
果然,勇气这种东西,最是禁不起消磨,不一会儿,红玉就败下阵来,拦着门的手缓缓垂了下来,哭丧着脸,哽咽道:“主子,奴婢求您了,别去了!”主子果然还是太单纯了,这深宫之中不比尚书府,一步行差踏错,就会丢了命了的。
都是奴性忠心的错,木盏盏感叹,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丫鬟,跟了原主,真是糟蹋了。不过,她决定的事,从来都不会改变。
“下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
说罢,越过红玉,走出了房间。
一路低首垂眼,该下跪下跪该让道让道,竟是将小何子的一言一行模仿得分毫不差,不多时,便摸到了羲和殿对面的观景楼上。
圣上亲自主持,百官齐聚的庆功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守卫肯定很严,混进去之类的根本不用想,木盏盏一早打的便不是这方面的主意,她瞄准的是羲和殿前的观景楼,此楼高三层,且正对着羲和殿的方向,又是宫中妃嫔常来的观景之地,皇宫守卫巡逻的时候也只是一扫而过,在这儿,只要她小心隐藏自己,便可以将殿中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木盏盏小心的避开了巡逻的守卫,摸上了观景楼,可是才到二楼,耳朵便捕捉到三楼传来细微的响动。
黑暗中,木盏盏咧开嘴笑了,看来好奇心强烈且性子不安分的不止她一人啊,果然不枉此行,让她遇到了这么有趣的事。
将原本便很小心轻柔的动作再度放轻了,木盏盏沿着木质扶梯慢慢挪上了三楼,只见阁楼角落的阴影处,站了一个曼妙的身影。
那个女子大概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了,但是木盏盏还是看到了她的容貌,借助天上的月亮散发的清冷月光。
见到此人,木盏盏到是不怎么惊讶的,因为这人是她在去给皇后请安那日,在莲容宫前遇到的跟在那个天真的柳昭仪身边的女子,颜贵人,似乎是叫颜茵。那日见着,只一眼,她便看出了此人温柔顺从的外表下,有着一颗不安份的心。
让木盏盏好奇的是,颜贵人来此的目的,在此,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不准备打草惊蛇,于是木盏盏悄悄地退回到了二楼,小心的将自己完全藏进了阴影处,且放轻了呼吸,一般来说,若非走到了身前,基本上是不会有人发现她的。
等了一会儿,宴会都开始了,木盏盏甚至都看到了某姓白的禽兽了,却始终没有找到此次宴会的主角,想来,是她去查看三楼的同胞的时侯,韩将军正好进了羲和殿,且找了一个十分好的位置坐下了,如此,便错过了。
木盏盏在心里叹了口气,道这是什么渣人品啊,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她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气质符合的人,再次感叹了一下自己的人品顺带不友好的问候了一下韩某人,她便悄悄地撤退了。
却不想,刚摸出观景楼,就被揪住了。
“什么人?”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昨天旷工了木更新,俺很惭愧……
感叹,又是第二天一开始,俺才更文~
天杀的斗地主!
嗯,收藏了的同学,顺便出来留个评,让俺知道乃在啊~~
☆、一眼万年
“什么人?”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韩叙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瘦小身影,眉头微微皱起,自进入羲和殿开始,他便发现有一道目光一直追随者他,没有杀气,只是纯粹的探视。入席后,他按下心中的疑问,坐等皇上开席,一会儿后,借口如厕绕到了观景楼这儿,想一探究竟,正好就撞见了一道人影从中出来。
木盏盏停下脚步,心中对着老天比了N个中指,老娘是想看看这么传说中的韩将军没有错,但是不是在被抓包的情况下啊!
却不知,她这是为三楼的同胞背了黑锅。
她沉默不语,也不转过头去看来人。
韩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估计也就是个刚进宫不久的小太监,还不大懂这宫中的规矩,不想为难了他,且他没有感觉到杀气,于是便没有叫来皇宫守卫,可这小太监竟是不答话。
“你是什么人?”韩叙再次问道。
见韩叙态度如此,明白他是不想为难自己,木盏盏仰头望天,心中骂了句贼老天后,才转过了身,给韩叙行了礼,道:“回将军的话,奴才是锦绣宫的,因仰慕将军,故偷偷到此一看,请将军恕罪。”
木盏盏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开的口,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模仿太监的嗓音,这夜色又将她的身形掩藏了不少,若韩叙真如传言那般不近女色,应该是分不出女人跟太监的区别的。若传言有误,她再寻它法脱身便是。
听闻此等解释,韩叙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胡闹,这皇宫重地,岂是你乱闯得的地方!念你年幼,这次便不计较了,再又下次,定不轻饶!还不下去!”语气虽中,但音量却压得很低。
“是,奴才这就退下。”
居然真是不近女色,木盏盏临走前,不由得抬起头来看了韩叙一眼,目的是观察一下他是属于她归纳的可能中的哪一种人,然而只一眼,便呆住了。
一眼万年。
那墨黑的眼眸暗藏的情绪,看似什么也不在乎,其实执着无比的感情,是如此的熟悉,让木盏盏觉得,自己仿佛穿过了虚无的时空隧道,再度看到了从前那个让她死了心的人。
一个对于被爱上的女人来说,比任何珍宝都难寻的绝世好男人。
一瞬间的怨恨。
叶瑞爱了那个人十五年,他的眼中却至始至终只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死后,他更是连正眼看她都不愿意了,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便去地下陪他了。
叶瑞自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十五年的卑微祈求,却始终没有得到最想要的,怎能不怨,怎能不恨?于是,自那个男人走后,她的心也死了,开始风花雪月不断的生活。。。。。。
韩叙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小太监方才还说崇拜他,却在看到他的脸后,神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的仇怨,仿佛他跟她有过杀父弑母的天大仇怨一般。
他不由得回想,自己什么时候又得罪了人?
木盏盏从来都是心志坚定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人扎根到了她心底,可惜那时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只能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几乎是立刻就清醒了过来,移开视线不愿再看韩叙,什么都不说,转身就跑。
遇上这等莫名奇妙的事,即便韩叙是个几乎没有好奇心的人,也是想要把它弄清楚的。毕竟那赤‖裸裸的仇怨的目光,刻骨之深,若是不了解清楚,谁知为以后埋下祸事。
“站住!”他低吼道,慑人的其实暴露无遗。
韩叙是经历过无数鲜血洗礼的人,这一嗓子,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被吓得动不了了,只可惜我们盏盏姑娘天生黑心黑肺,胆子肥得叫人汗颜,自然是不会被他吓住的,倒是跑开的速度又加快了。
见状,韩叙面上到是没有任何表情,心中却是震惊不已,即便是皇宫之中的人多少都有些本事,但一个小太监却不该有此胆识,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眼看着那道瘦小的身影就快要消失在转角处了,他立马运功追了过去。
木盏盏有幸见识到古代的轻功,却是在这种坑爹的情况系,自然是倒霉的被抓住了。
“跑什么?”韩叙质问道,捉住木盏盏的肩的手上,使出了五分的力道。
很疼。可是木盏盏背对着韩叙,脸色微微苍白,却是一声不吭,并且还在试图寻找机会跑掉。
韩叙的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这小太监的确是没有内力,但如此瘦弱的身躯,在他使出了五分的力道后,却还能咬牙不吭声,果然不是普通了。
“你若再不说,我就让护卫来抓刺客了。”韩叙威胁道。
木盏盏眯了眯眼睛,掩去眼中危险的神色,转过身来看着韩叙,“放手。”声音冰冷,面无表情。其实心里早就咆哮开了,尼玛这么大的力道,绝对淤青了,这要是跟姓白的禽兽滚床单的话,让老娘怎么解释啊魂淡,此时的她恨不得把姓韩的某人拖出去轮个一百遍啊一百遍。
韩叙这才看清楚所抓之人的容貌,精致秀丽,恍若神作,就算他没有碰过女人,也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小太监,分明是是一个娇小的女子!
“你——”韩叙惊住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轻了些。
木盏盏抓住时机,一下子睁开韩叙的手,弯下腰身,一下子钻进了旁边的柳树林中。
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从手中跑掉了,韩叙的眉头一下子皱紧得可以夹死苍蝇,二话不说,也往柳树林中追去。
刚才木盏盏轻易地被被抓住,是因为她没有料到有轻功这坑爹的东西的存在,这次被她逃掉了,韩叙可就没有那么容易抓住她了。
越追,韩叙越是觉得心惊,心道这女子真是不简单,明明是仓促逃跑,却并非蒙头乱窜,没一步,都是经过精心算计,专挑他轻功无法施展开来的地方走,如此一来,他便只能靠老老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的追了。这一点,更加坚定了他想要抓住这个女子一探究竟得心思。
月光洒满大地的夜里,木盏盏奋力地在柳树林中兜转,心中感慨无限,尼玛这神马坑爹的人品,不就是跑出来看个传说中的男人么,至于这么曲折么,我勒个去!
她有心里有无数种方案可以跟韩叙继续兜转,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原主留下的这具破身子几乎已经到极限了,再跑下去,她就可以提前去地下见那对男女了,如此,之能停下了,扶住旁边的柳树,气喘不休。
韩叙转眼就追了上来,正想去捉木盏盏的肩,却被她低声制止住了。
“混蛋,别碰我,我的肩膀再挨不住你一的下了。”她说。
韩叙嘴角微微抽搐,他活了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被女子骂作混蛋,但还是听进去了木盏盏的话,没有再去抓她,一来是看她的样子也跑不动了,二来而是男女男女搜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