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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后宫有妖-第21部分

小说: 后宫有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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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方才这句话,还是她最近以来,跟他说的字数最多的话。
  所以,即便语气不是很好,内容也不是那么讨喜,白小包子还是开心的笑了,跳下秋千,蹭到她身边,仰着头,眨巴着眼睛期望地看着她,道:“瑞瑞,我会一直很乖的,你以后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木盏盏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摆脱,你是皇子,不是宠物神马的,成天卖萌像什么样子!
  “只要你一直乖乖的,很听话,我就不会不要你。”最后,她无奈道。
  “真的吗?”白小包子眼睛一亮,“咱们拉钩!”这是他从皇姐那儿学来的。皇姐说,拉钩了就不许反悔。
  木盏盏黑线,嘴角抽抽,尼玛,姑娘我从小就没干过这种幼稚的事啊混蛋“恩,拉钩。”始终在某包子渴望的眼神下,败下阵来。
  “拉钩,拉钩。”白小包子笑得极其开心的,伸出手指去勾上了木盏盏的手指。
  拉完钩,木盏盏便开始赶人了,“现在,自己去背,我困了。”
  看古代的是真心不容易啊,完全没有标点这种东西的存在,好在这而同原本的时空一样,用的是繁体字,不然她就得沦落到成为文盲的可耻地步。
  白小包子极不情愿地从她身边挪开,嘟着嘴道:“好吧,我去背。”那小模样,委屈极了。
  木盏盏是真的困了,于是装作没看见他那副样子,翻了个身,蜷缩着身子躺在美人榻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白小包子又背了一会儿的《大学》,扭头见木盏盏睡熟了,压着唇思考了一下,最终跳下了秋千,穿着鞋爬上了美人榻,在木盏盏身边躺下,怕惊醒了她,他小小的身子缩作一团,闭上了眼睛,陪着她午睡。
  御房内。
  白景玄与韩叙正在下棋。
  “想来,陛下也知道了,近段时间以来,此次科举的的三甲学子,留京任职者,与太师府的联系,颇为频繁啊。”
  韩叙手执起一枚白子,落到了棋盘上。
  白景玄的黑子随后落下,破了他方才布下的局。
  “此次科举的考生,比起上一届的,差了不少。点来点去,也就那么几个人。总有人会留京任职。今日的情况,不用看,朕也早就猜到了。”
  “那,对此,陛下欲作何打算?”白子落下,继续布新的局。
  “朕在等一个时机,那时候,将所有的事解决了。如今,时机未到,朕什么也不能做。”落子,破局的同时,暗自着,等待时机做出致命一击。
  “若是早知今日。。。。。。”韩叙话说到这儿,却是没有继续下去。“是臣逾越了,望陛下恕罪。”起身,行礼。
  “子轩,朕说过,你与朕之间,不必计较这许多。放眼整个朝堂,能与朕交心的,也只你一人而已。起来,陪朕下完这局棋。”白景玄声音平静,眼里却是沧桑的。
  身处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帝王的猜忌之心,不可谓不重。
  若非韩家世代忠良,一心为主,从未有过背叛之事。白景玄又是与韩叙自小相交。他是不会如此信任他的。
  高处不胜寒。
  作为帝王,这样的体会尤为强烈。
  想到信任一词,不知怎地,白景玄脑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女子身影。
  身形娇小,惹人怜惜。眼睛澄澈如水清冷如冰。看着你时,从不掩藏什么,所有的情绪都写在眼里,只有依赖没有爱慕,即便是有所求时,也从不影藏自己的心思。纯真,冷清,真实。
  她的名字,叫做木盏盏。
  白景玄不由得唇角微微上扬,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
  韩叙落下一子后,便发现了白景玄这明显的心绪变化,回想起来,已是多年不见他这样由衷的高兴了。于是,便开口问道:“陛下,这是想到了何事,竟如此开心?”
  白景玄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道:“无事,不过想到了一个不爱华丽诗词却偏爱真实的历史的小东西罢了,现实得很呢。”
  听闻此言语,韩叙着实惊了一下,大夏的传统,只有女子才钟爱那些华丽的诗词,如今,竟然有这么一个女子,能让陛下如此亲昵地称作小东西。。。。。。
  最为帝王,最忌动情。
  “陛下。。。。。。”韩叙不由得出声道。
  白景玄自然知道韩叙的意思,以为他动了情,想劝解罢了。“子轩,此事,朕有分寸的,不过是多给她两分宠溺而已。”
  “天下为重。”韩叙最终只说了四个字。
  白景玄收起心思,看向韩叙,“儿时的宏愿,朕从不曾遗忘。子轩,有生之年,朕会将它实现的!”
  “臣亦不曾遗忘,愿穷尽毕生之力,辅佐陛下!”
  25温情【第一更】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深秋时节。
  舞袖阁内院中的那棵树,渐渐退去了生机盎然的绿色,树叶枯萎,然后凋零。
  木盏盏依旧不喜欢呆在屋里。除了打雷下雨一类的特殊天气情况,都会让新来的宫女内侍将美人榻搬到院中的树下,要么就看,又或是单纯的从稀疏错落的枝桠间,望着天空发呆。
  新来的宫女,名叫紫翠,是皇后赐下来的人,理由是她这儿的侍女办事不利,主子多次遇上事儿时,他们都不在,毫无规矩可言。新来的内侍,叫做小聪子,是惠妃送来,理由嘛,跟皇后的一样,说她这儿没有得力的奴才,作为的姐姐的,自然要照拂一下。
  木盏盏不由得在心里嗤笑。
  不愧是踏着无数女人尸体走上来的赢家,即便是她们找不到疑点,也终究没有因此而轻敌了,到底要安插一两个人进来,才能安心。
  借了赏心园与莲容殿一事,发落了她院中的宫女内侍,趁机安插了几个暗线进来,又在明面上送两个奴才过来转移视线。。。。。。
  呵呵,那两个女人,这些年斗下来,倒是有了那么几分的默契。
  其实,这一切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这具身体的灵魂,如若没有改换的话,她们便永远不必为此劳心。而如今,换成了她叶瑞,无数次从生死线上爬过来的人,又岂会这么容易,便让她们抓了把柄?
  。。。。。。
  有了专业的人进行启蒙教育,白渊的学习逐渐步入正轨,来舞袖阁的时间,由原本的两日变成三日一次,最后,成了四日一次。
  对于此事,木盏盏没有再求过白景玄一次,只是在白渊不在的时日里,会从美人榻上起身,坐到一旁的秋千上,缓慢且毫无规律的晃悠着,偏着头靠在冰冷的铁索上,低垂着眼帘,不发一言。
  这一坐,几乎便是一天。
  近段时间以来,白景玄已经很少到舞袖阁来了。有时候,即便是来了,也不过是坐一会儿就走了,很少留宿。
  舞袖阁中的侍女奴才,脸上时不时便会浮现愁色,仿佛,这片天空上罩了密实的云层,久不见放晴。
  就连红玉,都禁不住为木盏盏担心。
  “娘娘。。。。。。”迟疑了一下,“陛下。。。。。。”
  没说出来的话,大概的意思,想来是想问,皇帝为何这么久不在舞袖阁留宿了,以及,她是不是如宫中的留言说的那般,失宠了。
  木盏盏十指如玉,提了笔去醮砚台中的墨,复又回到铺在桌上的宣纸上,细细描摹,态度倒是极其认真的,但画出来的东西,却是无人识得。
  “红玉,你知道我活了这十几年,唯一明白的真理,是什么吗?”她淡淡地问道。
  红玉咬牙,思索了片刻,终是想不出来,于是道:“娘娘,奴婢不知。”
  “呵呵。。。。。。”木盏盏的笑声极其清灵,“那我便告诉你罢。在你无力护住自己之前,要蛰伏着,直到强大的一天。想要什么东西,在得不到之前,要耐得住寂寞去守候。一味的笑容的只会让人忌惮,不若就平静下来。”
  “无欲,无求。无悲,无喜。”
  “没有人会喜欢一章哀怨遍布的脸。”
  这样一袭话,很容易便会让人想起,木盏盏的从前,那单调而枯燥的年。
  “小姐。。。。。。”红玉惊得瞪大了眼睛,连规矩都忘了。
  木盏盏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在纸上描摹的手亦不曾停下,声音如她所说的那般,无悲无喜,平静之极。
  “如若不装了这些年的傻,你以为那个女人会让我活到如今?府中的下人以为我听不懂,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她与父,父亲乃是青梅竹马长大的,若是没有我母亲在她们之间横插一脚的话,她便不会只是一个继室了。。。。。。”
  “自己心爱的人与别人生下的孩子,又占了嫡出大小姐的位置,挡了她女儿的荣华之路。。。。。。换作是你,也会忍不住要除去的吧。”
  “呵呵,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真傻。。。。。。”
  想到自家小姐之前的十六年,一直活得如此战战兢兢,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独自一人,用渴望的眼神望着院子外边的天空。。。。。。红玉只觉得心酸不已,眼中满是泪水。
  木盏盏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哭什么,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总有一天,我会把她带给我的一切,加倍奉还于她!”
  夜里,在快要舞袖阁快要锁了院门睡下的时候,白景玄忽然来了。
  值夜的宫女内侍被生生吓到了。
  “奴才奴婢,见过陛下!”
  白景玄直接踏进院门,朝着内院卧房走去。
  李德福是随着他一道来的。
  “李总管安好!”
  “还不赶紧锁了院门。”李德福小声喝斥道,待值夜的二人将院门落了锁,又道:“好好的守着。”
  这才提步进了内院,候在卧房门外几步远的地方。
  屋内。
  木盏盏站立在桌边,左手撩袖,右手执笔,在专心的描画描画着什么,并未察觉到屋内多了一个人。
  白景玄有意想看看她在写什么东西,于是放轻了步子,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旁,放眼看去,只见,平铺着的宣纸上,布满了大小力度不一的笔画。
  是的,就只是单纯的笔画,一横,一竖,一撇,或是纤细,或是厚重的线条,满满的写了一张纸。
  “盏盏,这是在在干嘛呢?”
  这忽然出声,明显吓了正在专心做某事的姑娘,手猛地颤抖了一下,宣纸上顿时了难看的墨迹。虽然,在白景玄看来,跟之前的相比,其实都一样。
  木盏盏搁下笔,转过头来,抿着嘴,恨恨地瞪了白景玄一眼,不满道:“陛下真讨厌!”那模样,竟是莫名地显露出几分妩媚的味道来。
  白景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盏盏倒是说说,朕怎么个讨厌法了?”
  木盏盏轻轻地哼了一声,“陛下这是存了心吓唬臣妾!”
  “好吧,便算是朕讨厌了。盏盏还没告诉朕,这是在做什么呢?”目光落到布满墨迹的宣纸上。
  难得的,木盏盏秀丽的小脸上竟是浮现出了几分别扭的情绪,咬着牙,好半天,才小声的回道:“在,在学画。。。。。。”
  对于答案,白景玄也是有两分诧异的。“盏盏怎么忽然就想学画了?”以及,学画跟你在宣纸上鬼画符,有什么关系?
  木盏盏再次迟疑了,顿了一下,才道:“忽然就想学了。。。。。。”
  这个回答,明显就是真心的,这小女人竟然也有事想瞒着他了。。。。。。白景玄心中忽然觉得有那么点儿的不舒服,却也不去继续追问,便换了话题,道:“那,盏盏学得如何了?”
  在他看来,结果明显的是差强人意的,从那杂乱无章的宣纸上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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