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雪-云龙破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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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拉出去打仗责三十大板。”萧青寒冷冷看着知容,直到听到那句仗责顿时间摊在地上的身子,30大板,这对于男子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更何况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这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国师饶命……饶命……”听到要被打板子,知容终于崩溃了,她跪起身子,在地上不住的瞌头,地板不停的发出砰砰的声响。
不再看她一眼,跃过他,带着水渍的白衣没有半分不妥,转眼走进房内,溟沨跟在后面,看了一眼知容。对她实在是起不了任何的怜悯,虽然一切错不在她,可是。他们对小若若的伤害,却不是一顿板子几个头,就能抵硝的。
053 真吵
她们主仆欠的是不是别的,是人命,是小若若的命,也许,日后会是更多人的命,她们永远无法还清。
他摆了摆手,示意将她拉下去。国师的命令,现在,谁敢不从。
未久,国师府的后院,传来一阵凄惨的女子尖叫声,一声接一声,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萧青寒走进屋内,知夏手中端着一只碗,正在小心的喂云浅衣吃药,她的眼睛红肿,看着一脸无神的云浅衣,心头一阵难过。
小姐,你这是何苦呢?走到今天这一点,真的怪不了别人。
突然她听到一阵脚步声,转头,手中的碗掉在床上,碗里的药直接倒在了云浅衣的身上,云浅衣被汤的轻哼一声。然后惊恐看向走进来的人。
国师……
萧青寒站面离云浅衣几米远的地方,目光穿透她的脸,直逼入她的灵魂。带着让人窒息的冰冷寒意。
知夏向来不见表情的小脸顿时带着慌张的惨白。
“国师,请放过小姐,一切都是知夏做的。是知夏一个人做的。”她突然腿一屈,直接跪在地上。替云浅衣求情。她知道国师后面的红衣男子也许会放过她们,但是国师一定不会。崖边国师那带着极点的恨意,恨不得直接将她们丢至落情崖底给云心若陪葬,但是,他却没有,也许,也许那时掉死了,还会好受点。
现在他这一脸让人看不透的莫明思想,让人的心紧紧悬起,时刻都要担下接下来的日子到底会遭到国师怎么样的对待,这种恍恍不宁,坐立不安的日子, 迟早有一天会将人给逼疯的,或许,国师的意思就是如此,让你比死更痛苦。
但是,小姐是她的恩人,如果一切罪要找人受的话,就让她来吧。
云浅衣双眼无焦距看着知夏,无神的双眼悠然晃过一点特别的东西,然后消失不见。
“真吵。”萧青寒形状完美的唇微开,吐出一串冰冷的字符。而眼底一层层堆集成冰。窒息了所有的温暖。
知夏一征,跪在地上的身子如同一座无生命的雕像,没了其它的动作。
房内,一片安静,静中隐动的着是一片酷寒与炙冷。凉风吹来,男子白衣上的水渍慢慢晕开,如花开遍地,浅浅流觞,转眼即失,床上的纱缦浅摇轻摆,晃入人眼。带来不寻常的气息。
一切看似静止,其实不停的变化。。
云浅衣,一切刚刚开始,萧青寒嘴角缓缓勾起,浅笑间,却让人心惊胆颤,伸手虚晃几下,手腕上的云龙镯光晕顿显,落入他的眼底,转刻间,一片银色的光晕闪过,而云浅衣头上的发簪微晃,月牙色的宝石流转着着奇异的色彩。
云浅衣感觉头皮有些发疼,疼的她忍不住的蹙起细长的柳眉,发丝乱起,然后只见光晕一闪,倾刻间,萧青寒手中多了一只精致的的发簪,那是云浅衣的头上一直带着的魄月。
“国师,那是我的?”云浅衣一愣,马上出声叫道。声音急切异常,那是唯一能代表她身份的东西,失去了它,她就会失去一切。曾今的努力就全部化为泡影。
所以,就算失去一切,只在有这个发簪在,她就还是命定的国师之妻。
054 嫁与娶
“你的?”萧青寒看着手上的发簪,不是,是看着那玫月牙状的宝石,慢慢抬眸,眸里有着一片极为清冷的寒波,带着少许嘲弄的的语气说道:“它从来就不曾是你的。”
甩手,那个发簪直接给他扔在了地上,滚了几下,上面的珍珠流苏硬生生给他摔落了几粒,滚落到了各处。但是,让人意外的是,那颗月牙宝石却完好无损,甚至摔落间,露出了八分本色,更加的晶莹。
云浅衣再也顾不得一切的突然从床上跳下来,直接扑到地上,微颤着双手捡起地上的被摔的完全不成样子的发簪,一脸的泪水,却无法让对面的男子有半分怜惜。
就似他曾今的所说的,因为不爱,所以永远不会心疼,他,不是黎昕。
云浅衣抬起脸,悲痛难解,“国师,就算浅衣有万分不适,万分的错,但是这一切无非只是因为爱你,请问得到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我有什么错?我才是魄月之主,我才是国师你的命定之妻。而云心若她什么也不是?”云浅衣仰起脸,泪水顺着她的美丽的脸慢慢流至她尖细的下巴,然后落在地上。
“魄月之主?”萧青寒幽暗的眸子越深,漆黑若夜。悠然,他转回身,回过头看了一眼云浅衣手中的那玫显出本色的宝石,眸里神色带着几许深意,然后淡淡开口,语气却是冷硬无情。“本座从未说过你是。”
确实,他从未说过云浅衣是魄月之主,却不知道为何却让如此多的人有了错觉。
“云浅衣,一切刚刚开始,你欠她的,欠我的本座的,本座必会让你十倍奉还。”他停下欲走的步子,银丝带起一片孤冷清寒。话出来的话将云浅衣完全止住了哭声,只能无神看着男子走出去的身影,人恍若已经到了地狱之中,然后再也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只有知夏连忙扶起云浅衣,浅浅的低叹,似道尽了所有的无奈。小姐啊水上姐,你做了这么多,究竟得到了什么?
萧青寒走了出去,外面阳光洒满大地,照向天空,即始是如此强烈的阳光,却终无法温暖他的身心,稍停半刻,便转身走入另一间房间。这个房间里面带着静静的精宁香,隐约可以听到一阵细浅的呼吸声,以及不时似来男子若隐若无的呻吟。
萧青寒走入,站在床边,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男子面部有些潮红,浓眉紧紧隆起,微薄的双唇不停的会颤动几下,细碎的呻吟不时的传来。
“云心若……心……若……”男子嘴里不住的念着这几个字,包含了深沉的悔,无法言明的错,还有深刻的至今还未能全明的爱。
听到男子口中念着的名子,萧青寒的眸子闪过一片寒光,嘴角抿的更紧。昕,你以为你有资格叫她的名子吗?
他的眸内很快的闪过了一丝血红的光。
“昕,你不是一直想要娶云浅衣吗?本座这就如你的意,可好?”萧青寒神色分明,一片清冷无意,声音极至清楚的传出。
055 商议
一切从何开始,就从何结束。
之于云浅衣,结于云浅衣。
“这世上怎么能让本座一个人痛苦,让本座的她一个人徘徊在黑暗之中呢。所以,你们都不能逃过。一个也不能,都要陪着本座,坠入魔道。永不超生。”
白衣清雅若莲,莲开,一地伤。
萧青寒走后,躺在床上的男子睁开布满血丝的黑眸,眸子暗淡无光,风从窗口吹进,吹起挂于两边的床缦。流苏轻晃,似流云走过,晃过一室的凄冷。
夜,寂静安然,月,清寂幽幽,月色划来,将整个世界笼罩,一片残影慢慢躲起,倒影在一片阴暗的角落。铺着青石的台阶,沾满了被风吹下的几朵不知名的花瓣,凉风袭来,扬起看不到的沙尘带着花叶飞落,袭桔黄的琉璃金宫灯在夜色显的十分明亮,一盏一盏,接连天际,天上有繁星无数,地上也有宫灯若许。
整个世界一片寂静无声的感叹。昏黄的宫灯,在地上晕起一片黄色的微光,然后接连一片,地上,光亮似昼,风起,带着地上的黄晕摇摆不定。天泽皇宫,从未有过如此的安静。。
白霜宫内,同样的装饰,同样的紫云流纱,同样的龙泉青瓷,甚至连人都如旧,仍旧是那个三个绝美的男子,只是到现在,却改变了太多的东西。陌生的,如同上一个轮回的结束。
紫檀木桌前,坐着三名男子,各自视线停在某个角落,远离,背过,互不相接,互不相视,萧瑾瑜看着手中的茶杯,茶香凉透,无温无香。
萧青寒双眸微闭,手握在一起放在桌上,手指洁白细润,如同象牙一般,带着如玉般的色泽,几缕银白的发丝落在桌边,与他身的白衣沾染成一片洁白的雪色,不见半点尘埃。
黎昕苍白着脸,几日不见,竟然消瘦了几分,完全没有平时的意气风发,他双眸无神,眉眼暗淡无光。靠在椅背上。不言不语,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被一根线牵起。那而根线却早已了断开,不知所踪了。
“皇兄。”萧青寒睁开双眸,清冷的眼带着细碎的流光,忽明忽暗。他看向萧瑾瑜,萧瑾瑜也看向他,两人视线相交,织成一片若即若离的淡色。
“皇兄,昕该成亲了。”他缓缓开口,声音清透,如雨打清荷,却让另外两人的心神瞬间凝起。黎昕身体微微一征,泛起血丝的眼带着几分恳求之意,看向那个白衣白发的男子,只可惜,男子始终都未曾将眼光放在他身上。
“成亲,成什么亲?”萧瑾瑜反问道。不明白他家弟弟话中的意思。他伸手放下茶杯,现在的萧青寒阴阳怪气,整个人如同在远雾中,明明站的很近,却离的很远。他简直要撑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能面对他。
“昕与云浅衣的婚事,皇兄不会忘记了吧?”萧青寒淡淡开口,语落,如同一大块石头压在两人身上。
056 坚持
“九弟,你莫不是在开玩笑?”明知这事不可。萧瑾瑜皱眉,反对道。黎昕的亲事暂且不说,嫁的人是谁都可以,但是绝对不可能是云浅衣,他这个弟弟是怎么了,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难道他想毁掉整个天下吗?
“为何不可?”萧青寒轻饮一口茶,轻言问道。
“九弟,你就别给朕装糊涂了,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问?”萧瑾瑜站起身,想要再说点什么,可是一看到他那头让他感觉刺目的白色,就再也说不出半个字,对他,他始终存着很多愧疚。单是云心若之事,就让他在他面前永远强硬不起来。他欠了他的,而且,是永远无法偿还的。除非他能让云心若死而复生,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皇兄,她不是的。”萧青寒视线透过萧瑾瑜,却固定在某处。似乎牵进一个回忆中。
“不是,那是谁是?”萧瑾瑜听完,一屁股放在椅上,反问道,我都是亲眼看到了,还说不是吗?“其实他也隐隐知道,也许青寒所说的是对的,青寒从不说慌,先前所有人认定云浅衣是魄月之主时,他就从未有半分表态,直到最后的决定,其实也是因人他的先入为主。被那个曾今出现在面前的奇怪画面所动,才不得不做出这种决定。如果时间可以重来。那么他想,他可能会重新选择相反的一条路。那么一切,就不会这般难了。他的弟弟也不会白发,昕也不会变成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