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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卿本风流(1-259) 林家成-第190部分

小说: 卿本风流(1-259) 林家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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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密儿,弗儿更是温柔的,期待的,亲切地看着她。她用眼神向密儿许着诺,只要她把自己看到的说出了,自己以后一定会恩待她的。 

  她相信,密儿也罢,另外几婢也罢,驭夫也罢,都会站在自己一边。 

  在弗儿地期待中,四女相互看了一眼,却出奇地沉默起来。 

  弗儿脸色一青,她瞪大眼盯向了密儿。若不是苦于场合不对,她已经质问出声了。 

  而这时,十五殿下温柔的声音传来,“弗姬所言可是确实?你们可有看到冯夫人?” 

  四婢再次相互看了一眼,也不知是谁带头,她们都轻轻地摇了摇头。密儿更是低声禀道:“没,没有看到。” 

  这头一摇,声音一出,弗儿双腿一软,扑通坐倒在地。 

  她白着脸瞪着密儿,瞪着四婢,这时的她,都有点不明白了。自己与这些婢仆,可是同进退共荣辱。自己受了责,她们是讨不了好的。可为什么她们都不站在自己一边? 

  还有密儿,她明明说过,她看到了的,怎么到了这里,她又改口了?为什么? 

  十五殿下嘴角一扯,弯出一个不算笑的表情来。这时,弗儿急急问道:“你,你说,你来说。” 

  她指的,是那个驭夫。不过这驭夫只是个驾车的,自认为身份已经高贵的弗儿,根本就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能以“你”来代替。 

  那驭夫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只是哆哆嗦嗦地说道:“没,没有,马车,隔得远,我不知道。” 

  最后一根稻草压下了! 

  弗儿瘫软在地时,十五殿下转过无神的双眼,静静地看着她,吐出的声音,依然温柔而清雅,“弗姬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骗孤啊!真可惜,孤一直对弗姬言听计从,从来没有想到过,很多事,原是弗姬信口开河道出的。” 

  
 
第223章 认罪 


   十五殿下的声音娓娓传来,弗儿失神了一会,突然转过头,对着十五殿下大叫道:“当时街道中还有很多人在,他们中定有明辩是非,还妾一个清白之人。殿下,你刚也说了,你一直信我用我啊。还请殿下再给弗姬一个机会,弗姬这一次,定不会再让殿下笑话,更不会让众人屑笑殿下没有识人之明!”她的声音清彻响亮,一反刚才的颓废,竟是冷静理智,清楚明白。 

  这才是弗儿,别人在走投无路之时是绝望,是放弃。她也走投无路过,也曾绝望,可一被逼到极致,她的选择往往是拼死一博。 

  弗儿的话,令得十五殿下有一瞬间的沉默。别的话也就罢了,那一句,“不会让众人屑笑殿下没有识人之明”这话,却是打动了他。 

  他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弗儿。面对着沉默的十五殿下,弗儿双唇咬得死紧,一双眼睛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狠戾,四分渴望地看着他。好一会,十五殿下手一挥,温柔地说道:“送弗姬回宫吧。” 

  一句话落地,弗儿彻底地吁了一口气,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额头汗如雨下,那汗水直浸到了眼睛中。背心更是汗透,风一吹来便嗖嗖作冷。 

  在弗儿松了一口气时,那四婢一仆,却是脸色苍白如纸。就在他们低着头,又慌又怕时,十五殿下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声音传来,“弗姬”;声音温柔得宛如呢喃。 

  弗儿连忙抬头。 

  返回主座上的十五殿下,微微笑着,极清雅温柔地交待道:“孤观这五人极好,你可不能亏待了他们。” 

  弗儿慢慢地咬紧了唇,她低下头恭敬地应道:“是。”不许她动这些卑贱的人么?想通过他们来牵制自己么?好,她现在不动,现在不动…… 

  “乖,今日你也累了一天了口回去吧。”在十五殿下娓娓如春风的安抚中,弗儿感激涕零地应了声,慢慢站起,转身就走。而四婢一仆,这时头也不敢抬地跟在她后面,向外走去。 

  直到弗儿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十五殿下才低低地自语道:“冯夫人回了都城?来人!” 

  一护卫步入殿中。 

  十五殿下命令道:“去查一下冯夫人和卫子扬的动向。” 

  “是。” 

  在十五殿下而言,他是不相信此事的。不止是他,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弗儿刚才所说的话。毕竟,冯夫人要真心回来,那早就现身了,不会等到现在。她和卫子扬如果有所图,就更应该彻底隐藏起来而不是这么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都城中。不过,生性谨慎的他,还是习惯性派人去查一下。 

  想到冯夫人十五殿下的眉头便微微蹙起。他负着双手,在殿中缓缓踱起步来。那个妇人,他听说过很多次,可真正让他上心,还是那一次卫子扬被困信城。那一次,众人好不容易鼓动五殿下让他下决心给卫子扬来个封杀之计。 

  明明胜券在握,明明一切都朝着期待的方向前进了。可就是这个冯夫人,凭着区区二三百人马,以一场大火,解了卫子扬的大围。 

  那冯夫人,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自己和众人的视野中,却又跟卫子扬一道神秘地消失了。后来他与众臣商议了又商议,越发觉得以卫子扬的本事,不过一悍勇匹夫,可他的武力再加上冯夫人的智慧那就是一个可怕的劲敌了。 

  特别在十五殿下本人来说,卫子扬和冯夫人,便是那狼和狈,要控制狼,先得杀了狈!他重用赵俊,纳弗儿为姬,都是因为这个策略。 

  傍晚时,宫中发生的事,便传到了冯宛的耳中。 

  坐在樟树下,冯宛一边绣着花一边无意识地蹙起了眉。就在这时,那绣花针一斜,插入她的食指中。 

  冯宛吃痛不由哎哟叫出声来。不远处舞剑的卫子扬见状,把手中佩剑一扔大步走来,低头问道:“怎么了?” 

  冯宛微笑摇头,“不过被针扎了一下。”见卫子扬仍然盯着自己不放,她又笑了笑,还是解释道:“宫中传来消息,十五殿下放过了弗儿。” 


  “便是为了那个小婢女?”卫子扬嘲弄的一笑,他与别的男人一样,不会把弗儿这样出身的妇人放在眼里。 
   
  见他转身就走,拾起剑重新舞动。冯宛举起受了伤的手指头,一边对着阳光照着,一边低低说道:“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是无恙?弗儿,我还是小看了你。” 
   
  鲜卑使者地神秘离去,仿佛是一个信号。在得到这个信号的同时,卫子扬带着人,彻底的隐匿起来,只等待着时机出现。 
   
  而都城中,众权贵第二天便知道了这个消息。本来抱着一线希望的众人,这时更加恐慌惊乱了。 
   
  慌乱中,第三天早朝时间刚一到,宫殿外面便挤满了权贵大臣。 
   
  一个脚步声急急走来,来到殿中,他匍匐在地,颤声说道:“殿下,群臣言词沸沸,颇有大不敬之处。该当如何,还请殿下示下。 ” 
   
  另一个大臣也走了进来,跪倒在地说道:“殿下,人心已乱。臣以为殿下应该当机立断,凡有出言不逊者,杀!” 
   
  赵俊也走了进来,跪在那大臣的左侧,大声说道:“殿下,当此之时,何不把五殿下推出,便说正是因为他赶走了卫子扬,才导致今日之祸?” 
   
  朗朗的陈词中,十五殿下低下头,他静静地看着这些慷慨陈辞的“忠臣”们。等到他们把话说完了,他才清雅的,徐徐地说道:“治乱是得用重典口方爱卿,你率领全部卫队,封锁各大城门。便说,奉我的号令,凡有家族执意出城者,杀无赫!” 
   
  “是。” 
   
  “赵爱卿。” 
   
  听殿下提到自己,赵俊抬起头来。如果有熟知他的人在此可以看到他的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完全一副心虚气短之相。他,远不如此刻表现出的那般英勇。 
   
  十五殿下温和地看着他,淡淡说道:“你与曾卿一道出去,领着我的卫队。凡言词过激,出言不逊者,统统关入大牢。过于激烈者,可当场格杀。” 
   
  听到这里他见赵俊没有应承,不由轻嗯一声,慢慢道:“赵爱卿一你不愿意?” 
   
  “不,不是。”赵俊连忙伏在地上,他白着脸,唇嚅动着,好一会才应道:“臣领旨。”在家中时,他与陈雅和叔父商量了好久,商量来商量去,几人都一致认定,现在的赵俊,实是没有退路了。在先帝时,他没有倒,五殿下当朝时,他巧妙逢迎,也没有倒,现在十五殿下当权,他也没有倒。 
   
  可是,现在满朝文武,哪个不知道他赵俊是个谄媚,走裙带关系的人?如果十五殿下再倒了,他是万万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遇了。 
   
  所以,商量的结果便是,无论十五殿下有什么指示,他一定要忠肝义胆地去做,去支持。 
   
  可真正事到临头,赵俊才发现,这忠肝义胆四个字,也不是容易写的。 
   
    十五殿下挥了挥手,把众人打发出去后。转头问道:“可有消息?”

    侧门处走来一护卫,他单膝跪地禀道:“禀殿下,前日末时三刻,弗姬听到鲜卑使者突然离去,和云城方向出现卫子扬部,实是谣传后仓惶离席。返回后,突然说要出城。就在半途中,也不知看到了什么,她变得神色有异,举止失常,不但从马车中跳下,还挤入人群中匆匆奔向一马车。不过具体见了何人,说了何话。据所见者称,因那马车的护卫高大悍勇,遮挡严实,他们不敢近,也看不清马车中人的面目。” 
   
  十五殿下低沉地问道:“弗姬突然说要出城?” 
   
  “是。”沉吟了一会,十五殿下冷冷一笑。好一会,他又说道:“当时她确实与人见了面,还举止有异?” 
   
  “是。” 
   
  十五殿下抬起头来。他仰着头,呆呆地看着穹形的殿顶。见他木然不语,那护卫不安地问道:“殿下?” 
   
  一连喊了三声,十五殿下才沙哑地说道:“便是真遇到了冯夫人,那又如何?”在护卫的怔仲中,十五殿下闭上双眼,苦涩地说道:“我与皇兄最大的错,便是不该对卫子扬过于逼迫。那人虽是嚣张跋扈,却也是少见的重情之人。若是示之以恩,笼之以情,许之以利,何愁不能为我所用?现在,他便是真的回来了,可若不能为我所用,也是于事无补。” 


  那护卫连忙说道:“臣在卫子扬身边呆过一段时日,深知此人睚眦必报。殿下,如果他真的回来了,只怕会对朝庭不利。”听到这话,十五殿下的笑容更苦涩了。他喃喃说道:“此时此刻,他便是想对朝庭不利,我又能如何?” 
   
  那护卫一怔,忖道:是啊,现在陈朝是内忧外患,根本腾不出手来啊。便是那卫子扬真要对朝庭不利,朝庭也没有足够的人力物力来对付他。现在殿下对卫子扬,那是万万不能硬来,只能软磨了。转眼他低头劝道:“殿下休恼。我们不可凭一面之词,便断定卫将军已经来了都城。” 
   
  十五殿下点了点头,他沉吟了一会,低低说道:“一步错,步步皆错。”他现在最悔的,便是纵容了五殿下,让他听信了身边的幕僚,以及弗儿所献的那计策。便是那羞辱之策,逼得卫子扬连婚也不结了,连夜就逃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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