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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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又要……”茹叶把头埋进瑞珠的怀里,闷闷的发出一声带着哭音的抽泣,瑞珠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的深吸着气,然后忽然扬声叫了几声“来人!”,随后又低下头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怀里的人语无伦次的咕哝说:
“别急,别慌,千万,千万别急,叶子,我,我觉得不是,我觉得不是流了,是熟了,啊……是孩子,茹叶,你的那个……咱们的孩子,是……是要生出来了,你听明白没有,是要生出来,要生出来了啊——”
185 茹叶+瓜熟蒂落
茹叶的胎晶在子时未到的时候便顺利的脱了下来,不过因为之前失血太多,所以在脱晶的过程了茹叶厥过去了那么两三次,等到胎晶完全的离了体,茹叶已是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瑞珠明白茹叶的心思,所以就让人找来暖被,把茹叶里里外外裹了个严实,然后自己抱着,把他带到了胞衣树下。
在胞衣树收了那块鹌鹑蛋大小的肉粉色胎晶时,一直白着脸昏睡的茹叶居然也仿佛有所感应般的睁了睁眼,之后便是三天三夜的昏睡,瑞珠也衣不解带的守了他三天三夜,等到第四天早上茹叶终于慢慢的睁了眼,瑞珠在床边轻轻的长出了口气,然后一把扯开自己身上已微带酸臭了的袍子,小心翼翼的在茹叶身旁占出了个位置,蒙头大睡。
春航知道茹叶这边终于也顺利脱了胎晶,就特意叫月总管多拨几个老实伶俐的小侍去帮雁儿的忙,雁儿虽从没指派过什么人,可一是因为真心想好好侍奉自己主子,二又因为旁边总有抽个空就过来看他的惜玉帮忙,所以里里外外也算打理的妥帖,蕈香自从茹叶的胎囊也结上了树,就更是成天的在胞衣树下守着,红玉一边照顾被放在西樱园里的景怜,一边又看顾着自从那天偷看过茹叶脱晶便开始变得恹恹的佾情,也找不出空闲的时候。
月总管虽一直就是个办事妥帖思虑周到的人,如今也难免感觉有些捉襟见肘,忙了手脚,一直在外打理府外事宜的月简星虽然也从各处的庄院调来了不少男女仆役,但却多只能做粗使,内院里的事儿总不能随便就叫生人插手,最后不知是谁向月总管提到了怜香惜玉的老子爹和佾情的那个鳏居的爹,说那两个人原本自春航和茹叶结了胎晶就一直在内院里住着算个陪夫,后来等春航和茹叶两位侍君先后脱了胎晶,那两个人虽也在下面帮帮小忙,可毕竟不是王府里的人,遇事总不好随便插手,所以现在都还算是半闲着,他俩都是生养过的人,什么都明白,又比那些府外请来的稳夫更知根知底儿,不如就干脆让他们两个在两位公子身边帮衬着,岂不大好?
原本提这建议的人自觉聪明,以为一向办事妥帖思虑周到的月总管也终于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却没想到月总管听了她那些话,一时间居然皱眉不语,面容严肃到那个只想卖弄一下小聪明的人在暗自里抹汗,以为自己终是说错了什么,两个人就这么一个皱眉一个流汗的僵立了半晌,那人本想赶紧找个话折把刚才说出的那些话再捞回来一些,却没想到那一直沉思不语的月总管突然面色严肃沉重的点了点头,转身就吩咐仆役帮着那两个人把行李物品搬到春航茹叶两位公子院里去,之后那两个人便算是正式做了春航茹叶两位公子的帮衬稳夫,月总管一天里在王府前后院里进进出出多少次,依然还是那个快步如风,魁梧剽悍的样子,但精细的人却也发现这位月总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不管是进出内院,脚步都会不由自主的顿上那么一顿,进的时候带些犹豫,出的时候又带了更多的迟疑。
自茹叶脱晶之日算起已过了六日,瑞珠也一直没离过茹叶的屋子,原本自以为定会保不住孩子的茹叶自从安全脱了胎晶又足睡过三天之后,便已开始渐渐恢复了生气,加上身旁又有雁儿和佾情的爹时时照应着,自然恢复的更快,一旁一直守着他的瑞珠自从见到茹叶那张由于结胎这段时日担惊受怕的折磨而瘦出棱角的小脸终于透出了桃色,心里就一直隐隐的发了痒,原本渐渐恢复精力的茹叶头一件想做的事便是揪住瑞珠好好的问问王爷府里又多出一位小公子的事儿,结果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刚摆出来还没等使,整个人就被早已蠢蠢欲动的侯在一旁等他精力大振的瑞珠压在了床上。
茹叶只来得及勉强嘟囔一句“别闹……”就被瑞珠开始为所欲为的上下其口,之前已有过春航那次经验的瑞珠先小心翼翼的伺候了那已封上嫩肉的胎囊旧地,然后就直取那雪白胸口上的两粒嫩果,原本茹叶因为有过一次堕晶的经历,第二次结晶时又一直渗血不止,所以虽然一直有上好的汤药滋补着却还是气血亏虚了不少,胸腺那两处也就不像春航那样反应厉害,直到瑞珠用唇舌围战上那两处之时茹叶还不觉什么,但那情果总最经不住挑拨,瑞珠又吮又摸,连揉带捻,动作虽轻柔却也不留半丝情面,茹叶开始只觉自己被瑞珠折腾得微微有些麻痒,但不多时候那麻痒便变成了一丝丝直刺骨髓的灼烧和刺痛,茹叶渐渐感觉自己全部的神志竟然全集中在了被瑞珠不停摆弄的两粒情果上,瑞珠每吮一下,茹叶便感觉自己又麻又痒又痛又涨的晕眩一下,再过了会儿,茹叶竟然感觉若是瑞珠稍稍放开他的乳尖一会儿他就会立刻难过的死掉——
瑞珠全心全意的吮舔着茹叶胸上明显涨大硬立了不少的鲜红肉粒,茹叶开始还只是失神的压抑低喘,但没过多少时间便开始跟随着瑞珠唇舌间的动作失声低啜尖吟。
“不……不行了……啊……啊……别再……啊……”
“乖……放松些……再一会儿……”瑞珠小心翼翼的按着茹叶一下一下向上弹起的身子,模糊的咕哝了一声,牙尖轻咬住茹叶涨大的乳尖扯了扯,茹叶被瞬时又高涨了数倍的快感冲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狼籍成一片,瑞珠对着一颗已渐渐渗出奶珠的乳尖用力的吸了吸,茹叶浑身痉挛的向后一仰,喉咙里‘格格’了一声,一股带着淡淡腥味的甜汁一下冲进了瑞珠嘴里,茹叶浑身打颤的低‘啊’了几声,还没来得及从极度虚软中缓过劲儿,瑞珠已再接再厉的又咬上另一边的嫩果,茹叶被瑞珠吮得半哭半吟的倒吸了几口凉气,随着肉果里奶汁的喷出而嘶哑的尖泣了一声,整个人跟随着那灭顶的快感昏厥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茹叶被一波波消魂蚀骨的酥麻感觉中苏醒过来,失神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瑞珠伏在自己胸前一动一动的脑袋,一声一声似吟似哭的低泣正随着那人唇舌的动作从自己半张的嘴里发出来,茹叶浑身又软又轻的又晕眩了一下,咬紧嘴唇想止住自己那让人听了忍不住脸红的低吟。
“醒了?”感觉到茹叶呼吸紧窒起来的瑞珠抬起头,弯起眼柔柔的笑了,茹叶杏眼朦胧的望着瑞珠春色绯红的脸,嘴唇讷讷的动了动,瑞珠轻笑着一边咕哝着‘尝尝自己的味道吧?’一边把嘴轻轻柔柔的压到茹叶微张的嘴唇上,一股又甜又柔的腥香随着那滚烫腻动的舌弥散到茹叶的齿颊中,茹叶原本就絮乱的呼吸越发变得急促。
“好叶子,现在还不成……再等等,等你身子全好了,咱们就做更舒服的事儿好不好?”瑞珠恋恋不舍的离了茹叶被吮得柔软滚烫的嘴,柔柔的低笑着隔着被子轻轻按了按茹叶硬邦邦的中心,茹叶低低‘唔’了一声,眼神迷离的微微打了个寒战,瑞珠望着茹叶汗津津的脸又笑了笑,茹叶一双还湿朦朦的杏眼慢慢烧了起来,细细的眉尖一点一点皱成一个小小的疙瘩。
瑞珠望着欲言又止的茹叶低低‘嗯?’了一声,茹叶后牙磨了又磨的哼了一声,瑞珠望着茹叶的眼,忽然满足又满足的笑了笑,搂着茹叶的肩膀把脸凑过去,轻轻在茹叶还汗津津的脸上香了一口,把嘴压在茹叶的耳边低笑着轻声说:
“好狐狸,好叶子,你也是做爹的人了呢……真好……”
茹叶被瑞珠吹进耳朵里的热气弄得气息乱了乱,心头一时间被瑞珠的话激起了百种滋味,等那酸甜苦辣咸一齐在他心尖上转完了,那原本已顶到了舌尖儿上的酸刺也忽然就那样自己化了干净。
恨恨的横了一眼笑得一脸温柔的女人,茹叶虽然不甘心就这么把她放过去,可一颗心却偏偏已经被不停涌上来的甜水浸得又柔又暖,眉尖虽然还蹙着,但目光却已变得又绵又软。
“好叶子,你再拿眼媚儿勾我的话……唔……”瑞珠收紧搂着茹叶的胳膊,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茹叶被瑞珠话里的意思弄得面上又红了红,嘴唇动了一下,两下,终于从鼻子模糊的发出一声低哼,别过脸半咬着嘴唇断续的低声说:
“你……就会……哼……我才不像佾情那么傻……也……不相春航蕈香那般的好脾气……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以后不许你去……不许你……”
瑞珠搂着茹叶的肩膀笑眯眯的听着,不管茹叶说什么,她都低低的用一声‘唔’作回答,茹叶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的只留下一串有些湿重的鼻音。
瑞珠扳过茹叶别着的脸,轻轻咬上茹叶被眼泪打得湿湿咸咸的嘴唇,模糊的叹了口气,低低的咕哝道:“好叶子,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让我见你的泪吧……你也是作了爹的人呢……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儿你也都别再哭了好不好……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你只管信我就好了……知道吧?信我……”
茹叶通过泪朦朦的眼一瞬不瞬的望着那一下一下轻吮他唇的女人,他也是作爹的人了……那孩子……希望能是个女孩儿……不为别的……只希望那孩子像她……多多的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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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天,春航的两个孩子先熟了果,那胎果送上胞衣树时要女体去送,果熟之后则要由男体在树下迎接,等到果熟之日,春航拉着和他一起站在树下的蕈香让蕈香选,选中哪个,就用手里的金器去碰。
瑞珠在一旁看得希奇,她原来只知道西游记里的人参果是遇金则落,却不知道她那两个孩子是不是也像那人参果一样,若是没被接住就会自己钻到土里去……
蕈香欲言又止的望向春航,目光对上,嘴张了又张却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好,拿着金杵的手抖得更是厉害。
“去吧。”春航向着蕈香轻轻的点了点头,蕈香咬了咬嘴唇,终于颤巍巍的举起手,把手里的金杵向着那已经被胎果坠得弯了下来的树枝伸过去,圆圆的杵头碰到一个已变成半透明的淡青色胎果上,随着‘波’的一声水响,薄薄的仿佛胎膜一般的柔软果皮应声而破,蕈香低低的轻喊了一声,紧张的伸出手迎上那随着湿漉漉温暖而黏稠的青色果液一样落下来的婴儿。
四周的稳公和虔婆‘呼啦’一下围住了接住婴儿的蕈香,七手八脚的把婴儿身上的青色黏汁一点点沾了干净,一个虔婆小心翼翼的检查了孩子的手脚口鼻,然后笑吟吟的抬起头对瑞珠贺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