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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君应有语(女尊)-第6部分

小说: 君应有语(女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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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儿,你这样,我忍不住了。”随着一句抱怨,羽君倾身送上自己的吻。这一吻沿途亲过濡湿的眉眼,冰凉坚硬的面具,直到落在那两片柔软温热的嘴唇上留停下来。一旦唇与唇相贴合,便再一发不可收拾。什么冰冷的,坚硬的,湿凉的,最终都被揉合在一处。伴着舌尖的纠缠,一并被吞咽进腹中,化成丝丝蒸腾的热气,漫延到四肢百骸。无奈越纠缠越觉得空虚,越想个侵入对方更深得到慰藉。
  羽君不安地扭动身体,感受到王九儿身下的异样时,却被他惶恐地推开。
  “好痛!”王九儿双后捂住下身,蜷成一团。
  “痛?哪里痛?”羽君顾不得难为情,强迫自己不去想方才那一瞬间销魂蚀骨的感觉。
  “不,你不要过来。我……过一会儿就好。”王九儿虽然这么说,但未被面具遮盖住的脸色惨白,唇也失了血色。汗水一缕缕顺着锁骨滑下,没入领口。
  许久,羽君轻轻凑近王九儿,忐忑坐在他身边。这次王九儿没有再推开她,只是虚弱地轻喘着气。秋风吹过,轻易打透了王九儿被汗水浸湿的单薄外衣。感受到身边人的寒战,羽君轻轻把王九儿的肩膀扳向面对自己,有些祈求地对他说:“我只是想让你暖和些。”
  王九儿眼神一恸,就那么直直地倒在羽君怀里。沉重地,毫无保留地压力覆加在羽君身上,羽君欣然承受下来,心头划过一丝平静的忧伤。
  这是王九儿第一次全然流露出脆弱,也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尝试承担。有的时候,紧密的拥抱不能消除距离,唇舌相交也不能穿透距离,这也许就是羽君刚才觉得不满足的原因所在。可是这一刻,怀里负着沉沉的重担,却将距离的墙轰然击塌了。所有的不安此时也变作了坦然。想必,这样的感觉,王九儿也能有所了悟吧?
  “等下山后,帮我除下它吧。”王九儿在羽君怀里闷闷地开口。
  “除下什么?”
  “守身如玉。”
  不知道“守身如玉”是个什么东西,不过--
  “好。”羽君毫不迟疑地回答。
  ---------------翻山越岭的分割线------------------
  山后面是什么?每个爬山的人在都会在心里有过一翻憧憬。也许是无限的繁华,也许是另一处难逾越的险阻。但羽君用实践证实的结果--山后面,其实什么都没有!
  幻想碎裂一地。失望地扫了王九儿一眼:“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我幻想破灭的声音啊!”羽君夸张地抱怨。
  王九儿强忍笑意解释道:“莲山村是此处方远五十里最大的一个村庄,况且这里离皇都尚远,荒凉也属正常。”
  “哦……”羽君点点头。“可是我们今晚住哪儿呢?”
  “我想,此处虽没有村庄,可猎户会在冬天上山狩猎,所以附近应该会有暂住的木屋。”
  真应了王九儿的猜测,他们走出没多远,就在天色渐渐转暗之际,视线里现出一间简易的木屋。门是虚掩的,进去之后惊喜的发现,里面存着水和柴。虽没有桌椅家具,但能遮风避雨,对他们来说,已然相当满意。
  王九儿生起火,二人就着水吃了些干粮。
  羽君想起王九儿在山上的话,沉不住气问道:“你说的守身如玉,是什么?”
  “是把锁。”王九儿将目光转向烧得正旺的火堆。
  “锁?”羽君隐约忆起前日那个暴龙师姐在临走时也曾提起过什么锁的。
  “什么锁?可解得开?”
  “守身如玉,是锁住男人贞操的一把贞节锁。”又是一副淡漠的语气了,不过羽君已经有所了解,王九儿越是说得淡薄,越是为了掩藏心中深深的痛苦和愤怒。
  “钥匙呢?是在我这儿吗?现在就把它打开吧!”
  “你胸前戴的就是钥匙。”王九儿眼光移向羽君的胸口。
  羽君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确实用红线栓着个金坠子,若不是有王九儿告知,她还只道那是件普通的首饰。摘下来仔细观瞧,圆形的镂空图案中有一点不和谐的凸起,用力按下,一端边缘弹出一条细小的金条,前端不规则的形状,果然是把钥匙。羽君正在惊叹作工的精湛,一旁传来细微声响。
  瞧向王九儿时顿时血气上冲,红着脸道:“九儿,想不到你这么心急……”
  原来王九儿不知何时已褪下了外裤。本来红透的脸被这话气得发白,将裤子掩住下身急道:“你……你只是拿我作消遣的么!我……”
  羽君方才只是为了缓解下尴尬,想不到王九儿较起真来,赶紧陪笑着把钥匙送上,背过身去以示尊重。
  “好了么?”
  ……
  良久得不到答案,笙平转过脸去。只见王九儿双手颤抖,根本拿稳钥匙。见羽君回望,递来求助的目光。暗暗叹了口气,手温柔覆上王九儿的大手,那冰凉的手便再不颤抖。雪白亵裤上有点点干涸了的血渍,羽君终于看清了那个“守身如玉”。金镶玉的环圈,穿过玉茎的外皮,环边缘有细密锐刺,羽君猜测这就是王九儿在山顶时呼痛的原因所在。
  这么恶毒的枷锁,偏偏取了个美丽的名字。想到这里,羽君不再犹豫地按下王九儿的手,沿着锁眼顺时针扭转,“啪”地一声,守身如玉立即应声分成两截,落在地上。厌恶地看了它一眼,羽君捡起它抛进火堆。火苗只是雀跃地一窜后,继续平静地燃烧。
  但王九儿却似被点燃了团火,反握住羽君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处,奈不住地低声呻吟。羽君爱惜地将手回握住那根滚烫的坚硬,沿着它的轮廓轻轻摩挲。呻吟忽然转成了低吼,羽君只觉身子一轻,下一刻已被王九儿抱在怀里。
  “笙儿,我爱你!”--嗯,我也是。心中有如注进一池春水。
  “笙儿,我想要你!”--嗯,好。一池春水美得开始冒泡。
  一阵天眩地转,王九儿的气息转浓,将羽君死死压在身下。羽君单手绕过王九儿的颈项,另一只手仍攥着此时正张狂支起的男根,嘴唇轻吻王九儿因充血而变得通红的耳垂,下面的手不自觉地加劲。王九儿“啊”地惨呼一声,跟着身上一阵痉挛,羽君只觉得手下的欲望瞬间炽热膨胀,紧跟着就被一股股激流淹没。王九儿像死了般动也不动,他……他居然昏了。
  羽君使出吃奶的力气从王九儿身下爬出来,哀怨地看看身旁沉沉昏睡的人,嘴角居然还挂着甜蜜的笑。
  “起来啊~~刚才谁说要我来着!!!”王九儿依旧睡颜甜美。
  “你倒是昏了,长夜漫漫,我怎么办……”
  那一晚,女子欲求不满地哀号,穿过夜风,传得很远……

  初踏皇都土

  醒来时已在王九儿怀里。昨夜自己明明赌气睡在他对面的,想不到这小子半夜摸到自己身边。羽君心中涌过一丝甜蜜。
  待坐起来再仔细看看位置,哎?不对!王九儿还是睡在他原来的地方。羽君顿时满头黑线,搞了半天是她自己睡着睡着爬到人家怀里去的!认命地叹了口气,再次钻回王九儿怀中,无奈承认自己越来越依恋他才是真的。
  王九儿被羽君拱醒,眼神迷蒙无辜,却再也寻不见一丝阴霾。待他发现怀里蠕动的小人儿时,眼中光彩骤增,眼睛和嘴角均弯成非常好看的弧度,连面具的诡异图案也显得柔和许多。羽君忍不住幻想如果每天早上,都能在这样的笑容里迎接新的太阳,该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昨晚……”
  “昨夜……”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羽君示意王九儿先说:“那个,昨夜我……没把你吓坏吧?”
  “那倒没有……”羽君其实想说的是“你把我压坏了倒是真的”,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后来昏倒了。”
  “难怪后面的事情我记不得了,只是觉得当时自己像个疯子,无法控制自己。”
  “呃,没关系啦。”第一次都是紧张吧,那话是怎么讲的,一回生两回熟么。
  没想到王九儿继续感叹:“幸好当时昏倒了,不然真的会做出猪狗不如的事!“
  啥?他在自责?亏她还惦记着第二回合。见羽君埋怨的目光,王九儿抚着羽君的头发续道:“女子十五成年,之前是不可以与男人行房事的。此乃大忌,男人若在此前勾引女子,会被剥光衣物吊在集市上活活饿死。”
  “那要是女人勾引男人呢?”羽君为自己的幸福作垂死挣扎。
  “一样要死。”
  看来她真要等到三十岁的时候才能摆脱老处女了头衔了……被王九儿的话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羽君打了个喷嚏。暗想不会真有这么邪吧?然而寒意越有更猛的趋势,王九儿将抱着羽君的手臂收紧,目光警惕地投向门口处。羽顺着王九儿的目光,发现门已被人打开了……
  只见门外来人身材高大,头戴皮帽,一袭黑色劲装,腰间围着红色狐狸皮裁成的腰带。见屋里有人也吃了一惊,大喝一声:“你们是何人?”这声音的所有者竟然是个女人。
  “父女。”
  “夫妻。”
  互不服输地瞪视着对方,谁也没有服软的意思。真是一对个没有长序的父女,没有默契的夫妻。
  只见女子一步跨入屋内,把门掩上。将帽子摘下放在一旁,这才看清她的容貌。说不上难看,只是眉粗眼大,嘴唇略厚,生了一脸的横肉,有些沧桑之态,少说也有三十几岁。女人大手一挥,不耐烦地皱皱眉头,粗声道:“男人闭嘴!”用手指了指羽君:“女人,你说!”
  羽君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对着王九儿作了个鬼脸,对着那高大女子讨好一笑:“这位……大姐。我们是私订的终身,无奈身份悬殊得不到族人应允,于是连夜逃到这里……”
  “哈哈哈哈……”女子狂笑声压过羽君的话音,待笑够抹抹眼角笑出的泪对羽君道:“你个小丁豆子,拿什么骗俺不好,偏偏说什么私订终身,笑死人了。等你眉心生出红痣来,再拿这些话来应承俺吧!”
  羽君不明所以,看看身旁的王九儿。王九儿抿嘴忍笑,目露同情之色,朝她点点头示意那女子所言非虚。羽君也注意到这女子的头上果真有一颗暗红色的朱砂痣。心道原来眉头没有红痣就不能与人合欢,这规矩倒从没听过。随后又释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怪异的事又何止一桩?
  嘴上还是要逞强的:“你管什么,我们就是先订下来,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羽君边说边暗中掐了王九儿一下以示惩罚,谁叫他不早点告诉她的。
  “哼,戴着死面具的男人。恐怕也不是什么清白之人。”女人扫了一眼王九儿脸上,流露不屑之色。
  “你……”羽君急欲分辩,却被王九儿手指点在唇上,微凉的指尖轻处之下,立即噤声。羽君也知道他们两人的身份不宜多事,噘起小嘴轻啄了那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埋首在王九儿怀中不再与那女人计较。
  那女子大方坐在火堆旁边,见羽君小小年纪便驯服于男人的淫威之下,夸张地连连叹气:“这是什么年头,住人家屋子连谢也不用道一声。”
  羽君横她一眼不作声,王九儿不卑不亢地起身对那女子行了个礼:“不请自入,打扰您清静实在抱歉。我们就此告辞,借宿之恩,他日必定相报。”刚要拉了羽君走,不料那女子施施然开口--
  “真要报恩,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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