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是匹狼(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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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言,只是伸手搂过她,让她整个人都完全处于他的怀抱中,不让一丝冷风渗进来。
“宫断莲,你还没说你跟蓝的关系。”努力挤掉脑海中那些混乱的东西,白萱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赶紧丢出个话题让他说话。
他轻笑,突然整个人压上她,双臂撑在她两侧,看住她,语气肯定地说:“你很紧张我跟她的关系。”
“……我困。”白萱两眼一翻,知道自己找错了话题,干脆闭眼睡觉。
“……”他无言,缓缓俯身,靠近她的脸颊,轻轻啄着,说:“蓝是我娘亲的同族,从小与我和灭悲葶是至交。”
“灭悲葶?”又是一个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脑袋里的那片混乱中有出现过。
“嗯。”
“……你在干嘛?”
“……”
“喂,不要扒我衣服!”
“……”
“喂,我还没问完!”
“……”
“喂,你还说是我师傅!有你这么像匹狼的师傅……晤……”
嗯,这张小嘴很不配合,干脆堵住,方便做事。
正文 第七十五章 情势忽变 8。26手打完毕
白萱不知逍自己该感谢宫断莲那个死男人还是该鄙视他。
又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把她给那个那个啥了,虽然她昨晚脑袋是很混乱没错,但是也不至于趁她不备直接用温柔攻势攻隔她啊,让她都不由自主地开始…… 呃……怀恋他的温柔。
臭男人!
阳光很好,直接透过轻轻飞舞的纱帐射到她脸上,让她都忍不住猫起身子懒洋洋她住被子里头缩了缩,又吧唧着嘴巴动了动眼皮,皱起小鼻子深深呼吸了一下,感觉着依旧萦绕在她周遭的他的味道,禁不住偷偷扬起嘴角笑了笑,伸手一拍,想要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揩一把油,却不料正好拍上空荡荡的床单。
那里,没有人。
嗯?
白萱一皱眉,终于睁开了眼,别过脸一瞧,果然旁边的枕头上空空如也,那个男人一大早的就不知道死哪去了。
眉头越揪越紧,白萱隐隐记起,在她昨晚零碎想走的记忆中,好像有一段记忆也是这样被谁抛下…
难道那人就是这个宫断莲?
撅嘴,白萱相当不满,就算她现在还不能完完全全地接受他,但他好歹也要做出个贤良淑德的样子好不好,这样子把她一个人丢下是什么意思嘛,连一起迎接晨光的机会都不给她……
越想越窝火,白萱索性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脑后的青丝在阳光下轻飞漫舞,撅着嘴坐了一阵,然后三两下套上衣服,从床上噼溜一下滑了下来,拖着鞋子就开始往门口奔去。
吱呀一声拉开大门,白萱瞬间眯了眯眼,冬日里的阳光的确很好,只是心情不这么焦躁就更好了。
不知何时有了为他左右情绪的习惯,白萱很烦恼自己这样,无奈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他所动,斜眼一瞥,遥远的天空里似乎有几把飞剑在飞来飞去,只是没有剑气,白萱看得明白,也不去理会,现在主要是找到那个臭男人数落一顿!
飞身而起,朝走廊那端飞了过去,放开视线,搜寻他的踪迹。
浮香宫很大,大得让白萱很是心慌。
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真是丁兜兜了,因为她唯一记起的那些东西里,真有这样一个名字存在,而且,让她愈发紧张的是,宫断莲这个男人在她的过去里似乎占了很大一部分空间,让她不由有些恐慌。
因为她知道,愈是在乎愈是难以自拔,若是有伤痛,则伤得愈是重……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没有预料的,对上这样一幕,白萱头一次觉得地仙修为是如此管用,管用到让那两个几乎可以让她看做奸夫淫妇的人都没法察觉到她的到来。
一个是跟她一夜缠绵的男人,另一个是他嘴中所说的生死之交,两人就那样静静她站在那里,女人靠在男人胸前,一脸羞涩和陶醉,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毫不自知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应该推开她的意识!
心,开始打结。
白萱从未觉得自己会这样为一个人心伤,她从来都是不在乎的那一个,无论怎样都可以装作无事人一般,只是这一次,她似乎再也难以做到熟视无睹。
那个男人昨夜还可以搂着她百般温存,然后一大早的又可以直接扔下她来跟另一个女人搂搂抱抱,这样算什么?把她当成什么?
越想越气,白萱的气息已有些紊乱,一时之间竟让那两人察觉了。
“谁?”是宫断莲的声音,似有些惊慌。
白萱冷笑,做贼心虚了吧,男人还真是不能相信的。
也不管他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气息,更不管自己飞身离去的动作会不会惊扰到他们,白萱头一甩,直接从走廊里飞住那空中去了。
视线一扫,那男人果然是甩下那女人跟了上来,白萱也不理会,顿自飞得很是悠闲。
“娘子……”他在身后呼唤,声声切切,还真像那么回事。
白萱眉头一拧,只觉刚才似乎太过于投入,为他伤心如斯,导毁自己脑海中的那些零碎回忆好像又开始翻滚起来……
暗自运功,白萱很是脚下速度加快了些,谁知那男人竟是也跟着加快了些,然后在她惶神的一瞬间直接扑了上来,搂住她不放。
“放开。”没力气跟他说话,白萱只觉脑中的翻滚似乎剧烈的有些过于异常,伸手扒扒他的手臂,自知完全无用。
“娘子……”他的声音带着慌张,又伸手抚上她紧皱的眉头,紧张道:“你怎么了?”
“别碰我。”白萱拍掉他的手,没好气道。
刚刚搂过其他女人的手别来碰她。
“娘子,刚刚你看到的是误会。”他在身后一字一句地解释道。
白萱冷芙,也不说话,倒想要看看他要怎么解释这个她亲眼看到的“误会。”
“蓝生性刻薄,从小就爱出鬼点子折磨人,我老早就怀疑她跟别人联合起来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只是她诡计多端,让我不得已出此下策,想要从她口中套出些东西……”他的话回荡在狭小的结界里,让白萱不由往旁边着了看,只见那叫什么蓝的女子正在他们身后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们。
“……”白萱未语,伸手打破封闭话语的结界,冷道:“与我何干,让开,我头疼。”
宫断莲无言,也不松手,只是动动指,暗舍口诀,触上她眉心,想要舒缓她的痛楚。
一阵清亮流入眉心,白萱轻舒一口气,也顾不上跟他闹别扭,闭上眼顾自享受起来。
突地,周遭气息猛然一紧,白萱一惊,赶紧睁眼一看,那个叫蓝的女子不知何时巳到了近处,面目狰狞地探爪向她二人裘来!
白萱大惊,赶紧运功想要抵抗,不料她来势过猛,身后宫断莲不知何时又跟突然冒出来的安慕白打了起来,让白萱硬生生地伸掌抵下了她这突然一爪。
噗一一
鲜血瞬间喷出,那个蓝似是发了狠用上了毕生功力,让放松警惕毫无唯备的她一时不察着了她道,竟是搅得五脏六腑一下子都气血翻腾起来。
“哈哈哈哈……”那个蓝仰天长笑起来,面上挂着肆意放纵的笑容,然后又刷的一下低下脸,饱含恨意的目光死死盯住白萱,仿佛跟她有着生死不共戴天之仇,只见她一边冷笑着抽动嘴角,一边说:“丁兜兜,我白如卿与你永远誓不两立!”
piaoer手打
说完,竟然从七窍中生生流出一条条流淌不断的鲜血,不一会儿就流得满脸都是,看得白萱不由心惊,捂住胸口警惕地看住她,生怕她又一个发疯来个偷袭。
“啊一一”突然,她又惨叫起来,瞪圆浑浊的双眼,血流满面,仿佛狰狞恶鬼。
忽然一只手就那样遮了上来,挡住白萱的视线,然后宫断莲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别看,她引魔入体,只为给你那一掌,已活不成了。”
白萱正想要抗议,不料他的手又直接点上她的眉心,继续往她体内输入纯正真气,让体内气血翻腾的白萱一时间轻松了不少。
“魔主,既然你已决定回扶桑派,那么这个位置便给了我吧,反正清宣长老已清理了魔道闲杂人等,方便我继位。”安慕白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让白萱又是一阵疑惑,想要问问宫断莲,却又听得他朗声回道。
“我本无心魔道,你若想要便拿了去,只是若还要危害人间,那就别怪我不念及以往交情。”
“哼,宫断莲。”那安慕白也没了好口气,直呼其名,冷道:“我早看你不顺眼,明明入魔还装得副清高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么?哼,今日就让你瞧瞧我鬼炼幡的厉害!”
他话音一落,便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似乎连天地都跟着暗了下来,让白萱实在忍不住,伸手扒下宫断莲的手,顾不上自己体内的伤,紧张地朝那处望去。
那鬼炼幡似乎是由许多童子魂魄炼成,竟然呼呼的冒出许多童男童女哭着的脸,看得白萱很是恼火,炼成一个鬼炼要达到这种天地为之变色的程度,是要害死多少无辜的人啊!
“喂!安慕白!”再也忍不住,白萱扯着嗓手吼遗:“你居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看来不除你真的天地不容了!”
“哼哼。”那安某白将视线挪到她身上,冷笑数声道:“除我?你还是先关心下你自己吧,这白如卿还真是管用。”说着,他还住一旁瞟了瞟,让白萱也跟着他的视视线那边瞧了瞧,顿时大骇。
那个蓝已经扭曲成了一个极其可怖的形状,整个人都仿佛变软了一般,被无形的压力直接压扁、扭曲,早已看不清面目,只剩下那四处流淌的血围绕着那团姑且能算做是肉的东西转来转去。
“她还真是管用。”那安慕白又说:“竟然暗中给你下了噬情蛊,哼,丁兜兜,早让你随我入教,真是不知好歹!”
白萱还不知他说的那个什么噬情蛊是什么东西,却忽地察觉到身边的宫断莲猛然一颤,不解,朝他抬头望去,却只见得他愈发冷峻的侧脸和微微开启的薄唇……
“安慕白!!”从未见过他如此生气的模样,就连声线里都暗含着让人心惊的慑人寒意,
“何事?”那安慕白邪笑,肤色苍白如雪。
“今日就是你丧命之日!”宫断莲松开白萱,白影忽动,急速而上,只身朝那安慕白袭去。
白萱不由紧张起来,一面暗自在体内运功,想要助他一臂之力,一面又警惕着那已不成人形的蓝。
“萱!”忽然,远处传来呼声,白萱大喜,赶紧朝后望去,
只见那遥远天空里飞着的几把剑一时之间全部飞了过来,白萱定睛一看!原来是浮香宫数人和那闪着红光的青邪剑,那浮香宫主白梦阮手臂里抱着一个小包裹,看样子像是自己那个小儿子枫,
“兜兜!”是那把青邪剑在呼唤她。
“做什么?”白萱眉头一皱,只觉这名字让她不安分的脑海又开始巨浪滔天。
“断莲虽修为大涨,但那鬼炼幡已炼至最深处,只怕会有意外!”青邪剑的稚嫩嗓音飘荡而出,听得白萱心头直抖,忙发问。
“那可怎么办?”
“兜兜,你的地仙之血!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