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师傅是匹狼(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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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依然没有反应,转身换了个方向朝火堆旁的墙角走去,弯腰,将她放在地上,然后单膝跪地,刚好落在她两腿之间,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丁兜兜刚刚松了一口气,这时又惊恐万分,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他一手拦住肩膀,紧紧抵在石墙上。
他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初见的清冷,也没有突然爆发的暴戾,只是那样淡然无波的直直看着她,让丁兜兜因为直面他的绝世容颜又开始泛晕乎,他却趁机袭了上来,依旧拿唇吻上她的脖子,然后就地舔了舔她流了一脖子的鲜血,紧接着开始沿着鲜血流下的方向朝下吻去。
丁兜兜吓得哭成了泪人,头脑一片混乱,嘴里泣不成声:“呜……你……放放开……”
他的动作顿了顿,伸手朝后面一弹,然后那堆柴火就瞬间熄灭,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男人的喘气声和丁兜兜始终不懈的哭泣声。
他朝上抬了抬身子,炽热的唇也跟着移上了她满是痘痘的脸,轻轻的吻了起来。
“呜……别……别碰……我的脸……”她哭着哀求。
他仿若未闻,温柔的吻遍她脸上每一寸皮肤和每一个痘痘,丁兜兜哭得更加伤心了,泪水狂涌而出,他却慢慢吻去她的泪珠,任她泪如泉涌。
“别哭……”她突然听到他低低的吐出两个字,怔了一下,然后又听到他温柔的再次重复:“别哭……”
丁兜兜嘴一瘪,不乐意的继续哭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他似乎轻轻的笑了笑,让她更加怔忪了,然后就感觉到他的脸贴了上来,两人鼻子对着鼻子,温热的鼻息在彼此的吐息间交缠在一起,他动了动唇:“莲……”
“什么?”她一愣,脱口而出。
“莲……我……”他的声音渗透着欲望的磁性,勾引着她脆弱的小神经。
“你的名字?”她不知何时止住了泪水,愣愣问道。
“嗯……”他轻应,唇间吞吐的雾气又湿热了些,然后,他拉上她的小手,牵引着她抚上他已经有些松垮的衣衫,一触到那湿湿的感觉,她呆了一呆,没想到他竟然汗湿了整件衣服!
“不……”她轻呼出声,他闻言立刻压了上来,准确的将她双唇锁住,勾住她口腔里四处乱窜的小舌,与之缠绵共舞,一时间,丁兜兜被他吻得是头晕目眩。
……
渐渐的,丁兜兜意乱情迷,他的温柔让她不由自主的跟着他堕入黑暗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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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绝尘而去
裁剪下雪腻香柔,包含尽风清露冷。
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如玉肌肤浸染粉红,漆黑发丝倾泻于她洁白的脖颈之间,丝丝缠绕,晶莹汗珠缓缓坠下,与她微微颤抖的身躯亲密吻合……
破碎呻吟、沉重喘息,丁兜兜听见自己急促喘息的娇媚嗓音在他唇下轻轻响起:“……嗯……莲……”
他起身抬头望向自己,拿手背擦拭了一番汗涔涔的额头,看着她的眼里清冷一片,就如她初见他时一样,然后,抽身,站起,提衣,走人。
丁兜兜完全傻掉了,呆呆的看着他转身离去,脑袋一片空白,直到他的绝世身姿真的完全消失之后,她才猛然醒悟,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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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丁兜兜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淋漓,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周遭冰冷的空气,那个梦……
抬头环顾四周,他果然不在,洞窟中央的那堆柴火燃烧殆尽,燃尽它们最后一丝热量之后只留下一些残留的乌黑灰烬,丁兜兜失落的垂下头,视线刚好对上那件盖在自己身上的熟悉长袍。
指尖轻颤,提手拎起衣角,低头朝下看了看,长袍下的自己果然是一丝不挂,稍稍用力,再将那长袍掀开了些,就着从洞口射进来的点点光线仔细瞧了瞧,那男人竟然还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好大一片草莓,那密集和深入的程度甚至让她产生了那男人很爱她的错觉,唔……可是,叫她如何见人?
丁兜兜苦恼的抽出裸露的手臂挠了挠散乱的长发,温热的肌肤一触到冰冷的空气,一身汗毛立刻竖起,赶紧哆哆嗦嗦的缩回了长袍底下,顺便把自己整个人都往里头塞了塞。
怪了怪了,他的衣服怎么会这么暖和,就像是他的身体一般……
丁兜兜红了脸,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那羞人的一幕幕,寒冷仿佛不再,惟留下他火热的抚摩和温柔的话语,让丁兜兜红到了脖子根,索性把烧热的脸蛋全部埋进他的长袍里,顿时,清淡檀香的味道钻入鼻腔,充盈了她所有的嗅觉细胞,让她一时间不由自主的陶醉进去。
这就是他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带着那种超尘脱俗的点点檀香,让她很是沉迷。
丁兜兜躲在长袍底下闻闻摸摸的痴迷了好久,然后恋恋不舍的从那淡香中拔出脑袋来,小脸憋得通红,一出来就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开始发起呆来。
他丢下她了,做完就走人,那么她呢?
烦躁的摇摇头,却正好瞧见放在不远处的一个青色锦囊,伸手捞过来一看,沉甸甸的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撑着巴掌大的小袋,把锦囊上那些精致的绣线都撑得变了形,锦囊很是好看,上面还一针一线的绣着一行行行云流水的草体字,让丁兜兜颇为爱不释手,嘴里咕哝几声“是我的了”,然后就扯开了锦囊,朝里头一看,那赫然是一袋子金元宝!
丁兜兜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老圆,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在一夜销魂之后给她留下了这样一袋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当她是妓吗?
丁兜兜气得两眼冒火,捏着锦囊的手上青筋暴起,关节都捏得咯吱咯吱直响,一抬手臂,将那可恶的锦囊狠狠的摔向那堆燃烧后的灰烬,然后气得就想把身上这袍子给撕了,拉拉扯扯弄了半天,累得丁兜兜气喘吁吁,那袍子却愣是没有半点异状,弄得丁兜兜无可奈何的败下阵来,不再与那袍子纠缠。
可是,这袍子昨晚不是被他汗湿了吗?还是全身湿透的。
视线疑惑的转向那堆灰烬,昨晚还烧得很旺不是吗?被他弹灭的时候也还剩下很大一堆柴火啊,莫非他……
脑海中,似乎隐隐约约有这样一段记忆,他结实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细腰,努力将她微凉的身子塞进他温暖的胸膛,不远处,篝火烧得正旺,几件衣物挂在那里映照着熊熊火光,而她则是晕晕乎乎的,只是一瞥之后就闭眼沉沉睡去。
伸手在衣袍底下摸了一摸,果然摸到了一叠衣物,拿出来一看,是她残碎的小衬衣和勉强能穿的BRA以及几乎完好无损的小裙子和内裤,丁兜兜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里黯淡无光。
这说明什么?说明那男人不忍她的失态,给她留下一堆金元宝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说到底,他还是当她是随便的女人吧,随便在雪山上抓一个女人就扑上来这样那样,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好不容易在张清之后遇到了一个真正让她心动的如仙男子,可是这男人却给她来了这样的当头一棒,让她如何不气恼不心烦。
丁兜兜丧气的丢下自己的衣物,然后气恼的在地上蹬了几下腿,又无可奈何的翻起身来拉拉袍子开始穿衣服。
爱情没了,第一次没了,亲人没了,朋友没了,她还是得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下去,无论怎样,奶奶和老大爷对她的期望她不能辜负。
然后,她现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标,她想找到那个叫做莲的男人,昨晚他的温柔不是假的,她想找到他问清楚他的意思,如果他是真情,那么她愿与他白头到老,如果他是假意,那么她也不会再纠缠,失身于如此令她心动的温柔男子,她也算没亏,况且她一个人也能好好过下去。
丁兜兜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整理着衣服,发现那件贵得要命的衬衫实在是没法再穿了,只得可惜的舍下衬衫,转身捞过他的长袍披上,可这一披却让她发现她163的身高在他的长袍衬托下简直跟矮人差不多!
“唔……要怎么穿嘛……”丁兜兜自言自语的埋怨着,伸长手臂在那长袍上比划了一下,然后撩起衣摆往腿上一系,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腿上,伸腿踢了踢,又来回走了几步,很满意这样的灵活程度。
弯腰将件小衬衫叠成一小块,塞进左边袖口的口袋里,然后走到那堆灰烬前,捡起沾了灰的锦囊拍了拍,拿出里头的金元宝分别放到身上各个口袋里,最后将那空空如也的锦囊挂在腰上,这才轻松的拍了拍两手,算是大功告成了!
这锦囊可不能丢了,是他送她的信物呢!
……
洞外依旧银装素裹,白雪皑皑,雪花又开始飘了起来,不大,只是零零散散的随风飘散在空荡的天空中,她的头顶仿佛没了天,她的脚下仿佛没了地,整个世界里,就只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那里。
伸手接住一片雪花,迅速覆上一小点冰冷,然后那雪花就在她手心里缓缓融化成一小滩雪水,晶莹透彻的,看得见她掌心的纹路,乱糟糟的,如同她的思想一样。
这下是真的只剩她一个人了吧,莲,他为何要丢下她呢?他真的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不想了!丁兜兜握紧拳头,点点雪水随着缝隙渗了出来,轻轻落到地上,消失无踪,就像她和他一样毅然离开,不留下一丝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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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天山千里之外的海上。
清屿山依旧是鸟鸣溪淌,鹤舞叶飞,如往常一样杳无人烟,真是个修身养性的清净地儿!
密林深处,阳光斑斑点点洒落的地方,却隐隐传来一人激动的说话声,惊走了竹屋旁林间安然栖息的一对鸟儿。
“师傅--你到底是说句话啊!”屋内,青烟袅袅,檀香四溢,背对门站着一位亭亭玉立的黄衣女子,女子风姿绰约,生得如花似玉,红唇娇艳欲滴,美目顾盼生辉,可此时却因为愤怒染上了一丝阴霾,弯弯柳叶眉也蹙在一起,像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没什么好说的。”屋里传来另一个年轻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
“师傅--”女子气急败坏,偏生她热情奔放的性子却摊上了这么个生性淡泊的师傅,让她暗藏了好多年的情愫都没法向他倾诉,苦无发泄之法,女子无奈,娇嗔数声之后败下阵来,嗲着嗓音求道:“师傅,你看当时东海上多少人在修炼啊,你穿成那样飞过,是人都会胡思乱想的好不好!你就跟我说了吧!”
见男子还没反应,女子兀自翘唇猜了起来,美目波光流转:“师傅出去的时候好像是被灭悲葶那家伙给喊出去的啊,师傅!难道……”女子焦急起来,冲上前去紧张的拽着男子的衣袖轻轻摇摆,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了。
“馨儿。”男子薄怒,厉声打断她。
“师傅……”女子知道自己逾矩,悻悻然的收回小手,乖乖的放在身前,垂头丧气的张张红唇,道:“馨儿逾矩了,但是师傅,馨儿也是关心你嘛,你当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