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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 (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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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妃,是我的母妃!

我母妃本名水芙蓉,乃是飘摇帮帮主水依山的女儿。你见到的那些画,就是母妃生前的画像。四十多年前,慕容氏内讧不断,外戚专权,搅得整个国家一片乌烟瘴气。自古官逼民反,我外公就是那个时候创建了飘摇帮。飘摇帮成立以后,生活贫苦,无以为继的百姓蜂拥着朝凤仪山而来,短短几年间,飘摇帮就已发展为一个可与朝廷向抗衡的力量。

飘摇帮给全国百姓带了个好头,自那以后,大大小小的帮会相继成立,占山为王,裂土为疆,慕容氏天下四分五裂已成必然。

每到此时,必会出现一些野心勃勃之人妄图一统天下,建立独属于自己的万世不拔之基。于是,平静的国土上立刻燃起万丈狼烟,厮杀、吼叫、鲜血……充斥着人们的感官……让喜爱平静生活的人们逃无可逃,遁无可遁。

外公出身于书香门第,世代读书务农,并不以做官为荣,与家国天下事也没什么兴趣。

有一年,母亲和陶姑姑救了一个满身鲜血昏迷不醒的伤兵……这个伤兵就是……我的父王……从此,飘摇帮也卷入了厮杀争夺的腥风血雨之中……”

江暮寒兀自滔滔不绝的讲述,靳无语把话压扁了,也未曾插上半句。趁着江暮寒喝茶润嗓子的机会,靳无语急忙开口:“暮寒,说说老皇上和你母妃暗结珠胎的那一段吧,我对这个很……”

她还想说什么,江暮寒一瞪眼,给吓了回去。




 

  
 

往事成殇
“记得下次开口之前先喝口香茶漱漱口!”江暮寒臭着一张脸,吼道。

“那个……我用错了词了,不是暗结珠胎,是喜结连理,共沐爱河,这总行了吧。”世人就是这样,把甜言蜜语当糖吃,而且百吃不厌,事实上,就其实质来讲,也许,暗结珠胎这个词更贴切一点。可,谁叫她想听这个段子呢。靳无语不耐烦地喊:“别麽蹭了,继续!继续!”

江暮寒见靳无语认了错,怒气稍消,继续说道:

“父皇登基以后,便将母妃接到宫中,母妃这才知道,父皇早有妻室。母妃并没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父皇已贵为皇帝,即使没有妻室,将来也会有,而且不会少!况且父皇待母妃的确优渥,不仅将母亲的名字定为国名,还定荷为国花,又为母妃专门起了一座庭院。尽管如此,母妃依旧整日闷闷不乐。

宫中妃嫔持续增多,父皇来母妃别院的相聚的时日骤减,但在中妃嫔中,母妃的地位依然是最牢不可破的。正因为如此,母妃便成了众矢之的。

母妃不堪其负,多次向父皇提议,希望回飘摇帮闲居。父皇不允。

这事儿就一直这么拖着,直到那天晚上……

那是一个月亮很好的晚上,我去太后宫中找暮烟玩耍,玩的累了,回到泽芝院。泽芝院内静的出奇,一个宫人的身影也没有,迈进门的一霎那,我惊呆了。

母妃竟被父皇勒死在了七彩连珠帐内,我迈进门以后,很久,父皇方才意识到我的存在,这才丢下白绫,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大踏步迈出门去。

我扑到在母妃的身畔,睡了一夜……我以为……我是在做梦……

第二天,早晨,宫中疯传大哥撞死与太和殿的石柱上……

至于死因,和母妃一样,不明。

从那以后,父皇对我格外的爱护。对飘摇帮亦是恩宠有佳。

后来,我才从陶姑姑口中得知,母妃请大哥帮忙,偷渡出宫,不料不知是谁在父皇面前诬告他们有,父皇怒火中烧,竟将母妃缢死在泽芝院中……

那个人——就是江暮梵!

我恨他们!

所以,我不断地给江暮梵制造麻烦;所以,我要抢走和母妃有三分相似的瑾琪!

我要他们每日生活在烦恼和苦闷之中……每日……每日……

我要他们活祭!”

江暮寒拳头紧握,骨骼嘣嘣作响,脸部地肌不住地颤抖,显然,直到此刻,提起往事,他依旧难以平复紊乱的心绪……

靳无语牵起江暮寒的手,轻轻地拍着,揪心地望着他,仿佛在问,这样,可以吗?

靳无语这一点安慰足以让长期处于压抑状态下的江暮寒完全崩溃,他忍不住扑到靳无语怀里大哭起来。

多年来的孤独与苦闷,独自承受仇恨侵袭的撕心裂肺,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啊……”江暮寒正哭的尽情,莫言跟着凑齐了热闹。

莫言尖锐的哭喊声从江暮寒的身下传来。江暮寒这才意识到,他整个人居然压在了莫言的小身板上。

“儿子,压痛了没有?”江暮寒急忙起身,一边抚了抚莫言的额头,一边向后退了几步。

莫言甩开江暮寒的触碰,从被窝里跳了出来,整个人挡在靳无语面前:“娘娘是我的!你要抱抱叫你娘娘抱去!”

“好!好好!娘娘是莫言的!是莫言的!”江暮寒举手投降,不敢跟儿子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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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破语:本文即将完结!谢谢亲们捧场!




 

  
 

幸福生活(即将完结)
这以后的许多天,靳无语一直谨小慎微、小心翼翼,不敢再提莲妃其人只字片语,江暮寒那样激动的绪是装不出来的。

若非有着一段痛彻心扉的过往,难以想象江暮寒这种人会抱着她痛哭流涕……

所以,她信他!

正因为她信他,她便夹在兴奋和不安的浪潮中滚、徘徊……她兴奋的是,江暮寒的过去是一片空白,那么一大张白纸,似乎就是等着她来涂抹的;她不安的是,她好像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优点……

她对自己的评价依旧是那三个字:不着调。

他究竟喜欢她什么呢?

靳无语揣着这个疑问捂了几天,还是忍不住亮了出来。

“暮寒,你认为我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你还有优点?我怎么没发现?!”江暮寒吃惊的望着靳无语,那份遗憾的表仿佛措失了价值连城的宝贝一般!

“啊?我在你的眼里原来——一无是处!”靳无语饿狼般地扑了过来。

江暮寒连连后退:“我说错话了!你有优点!你的优点实在是太多了,可能是我记太差了,竟一个也想不起来……”江暮寒说着,还故作夸张的敲了敲脑壳。

侮辱!这绝对是侮辱!

“莫言!拿笔墨来!”

“好哦!好哦!在老爹脸上画小乌龟喽!”莫言尖叫着去捧墨拿笔。

“你就不能教儿子点好?”江暮寒鄙夷地看了靳无语一眼,冲着莫言大喊:“莫言!你是不是男人?!这么听女人的话?”

莫言瞅也不瞅他一眼,足足倒了一茶碗墨汁,一路淋淋沥沥的捧了过来,在头放下。踩着凳子爬上-来,毫不客气的骑在了他的脖子上。

若不是已经滴血验过莫言的身份,他真怀疑莫言是不是他的儿子。他这么多优点,这小子怎么就一点也没继承到呢?

你看他恶作剧时兴奋的摸样,两个黑眼珠贼溜溜的转个不停,简直就是靳无语的翻版!

“娘娘!在哪儿画小乌龟?”莫言提起饱蘸墨汁的毛笔,来到江暮寒的脸上,尚未落笔,已在他的脸上淋下几滩墨。

“哪儿都行!莫言说了算!”靳无语乐呵呵地坐在江暮寒的身上观战。

莫言盯着着江暮寒的脸观测良久,终于决定下笔了,江暮寒大喊:“我投降!我投降!”

“老爹,是不是男人!男人的脸都被老爹你丢完了!我还没打你,就投降了!”莫言鄙夷地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挥动大笔,先是绕着江暮寒的脸走了一圈,又在眉眼鼻口处工笔细描……

莫言鄙夷的神色让江暮寒哭笑不得,这小子,还懂的学以致用了?!

莫言挥毫泼墨,兴尽而退时,江暮寒俨然成了包黑炭再世了。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江暮寒刚逃出魔掌,立刻叫嚣着组织反攻。有仇不报,非君子!

于是,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在床舱内追逐,恶战……桌翻椅倒,碟飞瓶破,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咿呀的摇橹声,哗哗流水声,伴着这父子呀的尖叫,沿河撒下快乐的音符……

乐而忘忧。

若非陶依依等人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锦城府地界……

“依依,陶姑姑好吗?我不是说,不要来接我们吗?”江暮寒惆然不乐,这帮人突然出现,搅乱甜蜜、绵长的幸福生活。

“寒哥哥……”




 

  
 

太后到了
自靳无语出现在飘摇帮的那一刻起,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跳跃的节奏就缓缓慢了下来,跟靳无语交手两个回合之后,再难回复到先前的节奏了。她已明白,靳无语这个嗓门大、脸皮厚、鬼点子多的女人在江暮寒的心目中占据了多么重要的位置。凭着她和他青梅竹马的分,厚着脸皮硬上,或可谋得个小妾的职位,可是,她也有她的骄傲——小妾,她是不会做的!哪怕是做江暮寒的小妾!

陶依依定了定神,说道:“寒哥哥,太后到咱们飘摇帮已有两日了。”

“什么?”江暮寒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瞪了陶依依半天,赧然问道:“今儿个……什么日子了?”

“老爹!你老糊涂了?!今儿个几了都不知道?!”莫言忽然插口,讥笑完江暮寒急忙向船舱内逃窜。

跟随陶依依而来的帮众听到莫言这样的话语,无不惊奇,再看看他们少主恍若未闻似的,脸上并无怪异的表,更加诧异。

若是他们看到他们的少主跟莫言追逐、嬉戏,眼珠子说不定要跌到地上去了。

搁在前几日,江暮寒必定会追着莫言杀伐一番,抓住莫言必定要再教他一番“敬爱、爱老”的大道理,可是,此刻,他已没了那分心。

这几日,他太快乐了,快乐的忘了时间,快乐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但是依着船的行速计算,这样日夜兼程,急划慢摇,从漠城到凤仪山少说也要半月之久吧。

果然,陶依依答道:“三十了。”

“下船!”江暮寒命令道。

小桃、阮桃、晚秋三个丫头麻利地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打了包,挎在背上。江暮寒从靳无语怀中接过莫言,甩在肩上。

一行人弃舟登岸,上了车,马不停蹄的朝凤仪山方向进发。

莫言还在念叨:“老爹,你怎么不追莫言了……”

任凭莫言怎么对江暮寒抓挠,江暮寒只是坐着不动。

他的心思全都飘向了飘摇帮的那片天空……

年老体弱的太后居然后发先至,先他一步到达飘摇帮,够神速的!想必这些日子,紧跑慢赶,日夜兼程,跑死不少匹马吧。太后的身体受的了吗?江暮寒不有些担心,他更揪心的是:太后这般不顾命的星夜奔驰,目的何在?

为江暮梵说情?

这是唯一的解释吧。

毕竟,江暮梵是她的亲生儿子。

他和她情同母子,可比起亲生儿子来,到底隔着一层。

母仇妻恨,焉能不报?

任谁来说情,亦如是。

江暮寒下定了决心和江暮梵一杠到底,可是,当车子停在了山寨大门处,一眼看见太后憔悴的容颜,还是忍不住辛酸。

原来,飘摇帮众人对于莲妃含冤一事依然不能释怀,对于江暮梵处处打压他们少主一事更是耿耿与怀。仇人相见,没有拳脚相加,已是他们心存仁厚了。太后也好,皇上也罢,在他们眼里,想必连街头乞丐,无家可归的浪子也不如。有哪能激起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江暮梵碍于母亲面上,忍气吞声,只得令同行的禁卫军搭些既不防寒又不保暖的帐篷勉强遮些风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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