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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娘子,到我怀中来 陌上柳树-第102部分

小说: 娘子,到我怀中来 陌上柳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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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身子挺拔的不像话,就像一棵树一样,带给她十分心安的感觉,她再一次收紧了缠绕在他腰间的双臂,将滑嫩的脸庞贴在他的后背磨蹭,就像一个讨巧的小猫。
  他很想回身,但身后却有人缠着他的腰,心下一动,他不曾转身,却将一只手落到腰间那雪白玉洁的手臂上,那只盈盈白白的,鹤他略显黝黑的手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他注视着两只向映衬的手,唇边却染上了一抹温暖的笑意。
  然后一个使力,身子一个翻转,她娇嫩柔软的身子都落到了他的胸前,整个身子成一个弧度,他的一只手支在在她的腰间。
  身上沐浴之后,只披着一件外袍的她,只在腰间系了条松松垮垮的带子,她如墨云般的青丝倾泻而下,形成一个帘幕,这帘幕又滑又软,几乎要与青石地板相接。
  就算这发丝再美丽,可他的目光仍是停留在位于他胸口最下方的小脸。这张美丽精致的脸呀,还真是与这流泉乌发相得益彰?
  他的目光从她略微眯着的双眼的脸蛋巡逻而上,此时,她的姿势,胸口反而落在最上方。
  她穿的这袍子上边的领口本就开的很大,又没刻意遮挡,此时莹白的因为这个挽起的动作显得更加诱人。
  他低下头,将头埋向那莹白的
  夜色中,枯蝶看不清裴亦涵的神色,却将他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她一直知道在他的心中,她是否是最美丽的,但此刻,她确信,在他的眼中,她一定是最美丽的。
  她知道今晚也许就是他们灵魂与身体的一场共舞。
  是,一场舞蹈,不但包括舌尖上的共舞,还包括两个身子在床榻上的共舞。
  说她是心血来潮也罢,是水到渠成也罢,今晚,当她躺在浴盆中想起这一段日子以来,她与他之间发生的一切一切时,她感觉自己身体内升起了一抹渴望,这渴望让她知道,她的心灵鹤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刻意接纳他了。
  于是,他想给她一个惊喜,也何尝不是一种奖赏,奖赏他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奖励在面对困难时,他作为一个丈夫能够出现在她的身后,奖励在世俗的风雨面前,他有一颗坚定明朗的心。
  这样一个男人,将她收为己有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既然已经丢了心,那又何必再故作矜持呢?那就让她在今晚就成为他的妻吧,给他一个魅惑浪漫的洞房花烛吧,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吧。
  不过,自家夫君这个动作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分明就是现代一个最经典的舞蹈动作,他也许并不是刻意的,可他仍然完成的那么流畅,让这个夜晚多了一丝无可言说的诗意。
  她伸出双手去摸他的脸,这张脸也许有些过于冷硬,不够温润,可却是唯一一张能够入她的眼,她的心的脸。
  他的脸越压越下,几乎要将她的手背压在她的胸口了,她的手向上移了一些,落在他有些浓密的发丝上,他的发丝有一些垂落在脸颊两侧,再一次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梦,她的确穿越了时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朝代,邂逅了一个古代的男人。
  他是一个家庭复杂的男人,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还是她为之丢了心的男人。
  “夫君!”她低声呢喃。这次,没有任何伪装与掩饰,是发自灵魂的声音。
  “蝶儿!”他也低喃,怀中的人是他失而复得的娘子,是他想与之携手的女子,虽然,人生还很漫长,前途还有莫测的命运再等着他们,可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原来,上天也是厚待他的,原来长久以来的等待,只是为了等到与她相携手。
  “裴亦涵,你是我一个人的吗?”她在一个人三个字上加重了语调,她要的是唯一,永远都是唯一,是无法取代,独一无二的唯一。
  “是的,娘子,你也是我的。”这是他的女人,他会用一生的时间去爱护的,不容别的男人窥视觊觎的。
  “那么,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我们都会相爱相依,不离不弃,直到死亡把我们分开吗?”
  “不,就算死亡,也不能分开我们,我们生生世世要在一起。”就算再坚硬的男人,只要真心沾染上了一个女人,那坚硬都成了一腔柔情。
  “你太贪心了。”一生一世在一起,已经足够奢侈,在这个人心易变的世界里,更何况,生生世世,即使她穿越了,打破了固有的时间和空间规律,她仍不相信所谓的前世今生。

  “为夫一向很贪心,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他一把揽起她的腰,抱起她,向隔间的床铺走去,其实,他刚才最想说的是——你如此美好,如何能让我不贪心。
  是呀,他不是笨蛋,从来都不是笨蛋,面对如此美好的她,每个男人都会贪心的,他也是千万个男人中的一个,当然也不例外。
  “夫君也没有机会后悔了,以后你就要被我缠着一辈子了,就要有一日,我变得满脸橘子皮也不准你嫌弃。”
  “为夫大你十个生辰,等你满脸橘子皮时,为夫的脸恐怕就成老树皮了。”他将她放上床铺。
  “老树皮?”想着他变成老树皮的样子,她觉得心中又是一阵甜蜜,缩进了柔软的被子里面。
  他微微在指尖用了点内力,腰带直接断掉了,他的袍子掉落在脚下。
  他带着热力的身子一旦卷入被窝之中,她就觉得整个空气都开始变的热起来了。
  当这个时刻终于到来的时候,她反而一时之间有些无措,倒不是说她有多少的羞赧,毕竟在一个间谍的训练课程中,其中就有对待男子的种种手段,可不像古代女子,只是在成亲之前,才有年长的长辈进行性一教育。
  可她此时不确定是不是要把这种手段使出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被动接受的人,可如果她太主动了,是不是会让他认为她不够矜持?
  就算再洒脱的人,陷入感情的魔障时,都会患得患失,可裴亦涵根本就没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本来这个时候思考就是很煞风景的事情。
  男人在本性上是一种善于征服的动物,铺天盖地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眉上。眼上,唇上,然后与她的舌来一曲完美的舞蹈。
  她的味道如此甜美,气息温烫诱人,每一处都柔软得不可思议,比那八月的桂花蜜更诱人,愈深入愈不能控制,疯了似地跌进她的美好里,人自醉啊……
  如果窒息是最高境界,那他做到了。
  原来和心爱的男子做这种事情时,的确是甘之如饴的,前世时,曾在执行任务时,一个猥琐的男人强吻她,她记得当时恶心的要死,事后刚刷牙,那日就刷了十次。更别说留在口中的那股恶心感了。所以,手只愿意碰触他,唇只愿亲吻他,身躯只在他怀里湿润柔软?
  是吗?是吗?
  舌尖上的舞蹈正在继续,他们两人的内袍都不翼而飞,一切都回归了最原始的状态的,真正的坦诚相对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停下了全部的动作问道:“王太医怎么说的,现在真的合适吗?”
  “可以了。”亏他这个时候还能保留一份清明,虽然她的声音跟蚊子叫一般,但他还是听清了。
  “开始可能会疼的,要忍着点。”他忍得辛苦,脸上的汗水竟然流到了她的脖子里。
  “恩。”她话音刚落,他就整个发动了。
  就算事先有了心理准备,可叶如蝶的身子构造还是很怕疼的,这一下,还是让她感到了疼痛。
  “乖,马上就不疼了。”他安慰道,动作停止了,稍微等待了片刻,才继续。
  她迷乱扬唇,在他身下如花绽放,有种浑不怕的野媚。
  可他仍怕伤了她,动作多少就带了点克制,这么多年来,他终于尝到了一种另类的滋味,这就是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在这一刻,他突然理解了那些文人墨客,为何要写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类放荡不羁的诗句,原来,有一种感觉,到了深处,是无法自拔的
  她吞噬着,他却无法抗拒,也不愿抗拒。
  昏昏然又轰轰烈烈,一场迟来的盛世舞蹈在共舞,没有如潮的掌声响起,但他们却舞出的一曲荡肠回魂的绝唱,都渴望着那最极致的至美境地。
  终于,他们彼此的全身就沉浸在一种战栗当中,在这一瞬间,他看向她,那张晕暖艳容美不胜收。
  她也看向他,她感觉到他也是快乐的,是一种充满力道与占有之后的快乐。
  “夫君,夫君。”她低声呢喃。

  他的双臂则紧紧地缠绕在她的腰间,让两人的身子紧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蝶儿,娘子。,
  “夫君,记住,你这一生只能有我一个女人,要是你忘了今晚的誓言,我就走的远远的,再也让你找不到。”她白里透红的藕臂轻环他粗颈,声音虽然慵懒,但仔细听来多少还是带点冷意的。
  紧贴着她的身躯一紧,然后他贴在她的耳边发誓般低喃道:”只要你一个,只有你一个。相信为夫。”他怎能容忍她离开,难道她认为他还有能力去喜欢上另外的女子吗?她善妒,这是他早就发现的,可是他喜欢。
  生于这样一个家族,他有时一直不明白,有些女子明明不喜欢自己的夫君有其他的男人,为何还偏要故作大方地给夫君纳妾,最后将整个家弄的鸡飞狗跳的。
  他的心从来都不大,只想拥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子罢了。
  为何他刚刚才平息的感觉又再次激动起来了呢?对于她,他的意志力怎如此薄弱了,可她是初次,他不能伤着她,所以,他只能调息再调息,费了好一阵功夫才勉强稳.住。
  “那击掌为誓。”她伸出那双绵软的小手却等着他的后掌。
  “好。”他一只手继续揽在她的柳腰上,另一只手贴上她的玉手,紧紧地挨在一起,然后变贴为握,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小手。如果此时有烛火,她一定能看到他那幽深似井却又颤动火光的眼瞳是多么的专注。
  然后,她趴在他的胸口沉沉地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有人仍在一声接一声地叫着:”蝶儿,蝶儿。”
  枯蝶再一次醒来,是在身下男人的骚一扰中醒过来的。
  “娘子,为夫要上朝去了。”
  他的手在她的胸口中肆虐,声音中明显带着恋恋不舍。
  “嗯,关于雅珠公主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对皇上禀告。”夜晚很美好,可现实仍有许多烦人的问题需要他们去解决。在国家利益与私人感情之间,身为上位者永远会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她不免要为他担心。
  “为夫会实话实说。”这次去西凉的事情,动用了那么多人,如果要瞒过皇帝的耳目根本不可能,与其那样,还不如实话实说,至于皇上怎么发落自己,他心中也没底,不过不想现在说出来让她担心。
  “恩,实话实说也好,有时一个谎言需要一百句真话去圆谎,也许皇上会不满意你这次为了救我莽撞的举动,但只要你说实话,去仍能换来他对你这个臣子的信任,一个帝王的信任到了任何时候比什么都重要。”
  “恩,为夫明白。”再次巡逻了一眼,自家娘子身上留下的痕迹,他知道该起床了,只是自家娘子有时的想法怎么也不想一个闺阁女子所应该知道的,就算是出身官家的女子都未必会有那种见识。
  裴亦涵起身,却迟迟没有穿上那件官袍,而是用一脸询问的目光对着她
  “怎么了?”
  “在床后边的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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