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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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的话,看君承易对素云,也该对君绮罗没那般冷感。
可现在这各种危机齐聚的关卡上,君承易这淡定到令人发指的样子,周浅浅恨不得上去亲自执行牢狱刑法,这个君承易看着太让人恼火了。
一个字不说,吭都不吭一声,还真要出家老僧入定呢这是!
“瞪他也没用,这人小时候就是讨人厌的模样,没想到都老了,还是这么讨人厌!”君承诺砸吧着嘴,显然周浅浅炸毛的表情把他逗乐了,“盛不过三代,一代不如一代,估计这君家也该到头了吧,听说丫头你嫁给了皇帝的儿子,虽然据说是个怪胎,但怎么着看在你也是他媳妇的份上,皇帝老儿应该会放你一马滴。”
“怪胎你个头!你在大漠和骆驼生活了大半辈子,知道个毛球!”以前听到别人说萧迟墨各种诡异传言也就算了,现此时此景再被君承诺这怪老头拿来取闹,周浅浅跟被踩了尾巴一样,见一个炸一个,说完还不忘狠狠蔑视了下身边的聂风,这小子铁定回去在老头跟前说了萧迟墨一堆坏话,“你那个老情人早就想置我于死地了,真不知道你怎么瞎了眼,看上那么个女人!”
“我也这么觉得,我到底前世造了什么孽,才因为一个女人连家国都回不了。”
“”
君承易嘴巴紧闭,不代表他兄弟也是如此。他估计太久没和君承易抬扛了,导致君承易苦苦闭嘴的事情,他一下子如倒苦水般吐了出来。
周浅浅听完后,一下子竟也有点懵了。她那么彪悍的神逻辑,推测过N种可能,就是没推出这个理由来茆。
都说常年被寂寞侵入的人,心理都会处于变态的边缘,甚至更甚,皇后舒然差不多就成了心理恶魔入侵后的牺牲品了。
她恨君承诺当年的逃避,恨家族的逼迫,恨成帝的另有所爱,恨华言公主的万千宠爱,恨素云的临时背叛,恨所有人带给她的不快。
所以,她要华言公主死,让成帝郁结终生,让萧迟墨落下病魔的躯体,让素云和整个君家不得善终。
如果这里是现代社会,如果这里有精神病院和心理医生,皇后该是里面的第一大彪悍顾客,太他妈让人蛋疼了。
“你那个老爹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君绛英的娘的死给他的打击太深,还是素云的离去让他彻底没了生存的想法,被皇后三言两语挑拨和设计陷害,那老小子真自己往火坑里欢快地跳了。”这是君承诺的总结之言,那个语气调调,红果果的幸灾乐祸。
周浅浅强烈压制着不断抽搐的嘴角,也许直到此刻,她有了个觉悟,有惊悚逻辑的,不仅仅是姓萧的人,姓君的人同样是蚊!
本还想回头找君承易单独谈谈,哪知这年头被君承诺一眼识破,他拍着大腿哈哈贼笑,说:“丫头,你老爹是个老顽固,他若想死,没人拉的住滴~省点力气回去睡大觉吧!”
“既然这样,你为嘛又跑回来?原来根本不是来搭救的,是来看笑话的?”
“嗯,是的!”
“老不死的家伙!”
多日不见,君绛英的神色和气质丝毫未有多少改变,撇开那下颌上冒出的青葱胡渣,以及稍显凌乱的衣服和发髻。他和君承易被关在了南北两个牢房,大有被刻意隔开不让交流的意思。
“你让我把君承诺叫回京城,他来了,可惜是来看戏的。”周浅浅站在君绛英的背后,看着那个正面微抬着头,通过小小的窗户看向外面世界的男人的背影,寥落冷清的画面,让她心头蓦地涩然,“爹向刑部尚书写了认罪书,已经被皇后递给了父皇。君家这私藏贡品通敌卖/国的大罪算是落下了,至于判刑,也就是时间的问题。”
君绛英一直是那个姿势,自周浅浅来了以后,就没有改变和想要移动的迹象。地上不时有老鼠的咯吱咯吱咬棉絮的声音,给这死寂的地方带来唯一的生机。
“哥,要不,我找人商量下,咱们劫狱吧。”周浅浅思量了很久,虽然她不能把自己表现的太过血腥暴力,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她了,本就是个武力分子,让她忍个没完,那是不可能,“到时候顶多找个冒牌货顶替你,这样也好瞒天过海。君承诺那老头不正常,爹也不正常了,这君家不是世家么?原来都出产怪人的场所。”
君绛英终于转过身,顶上的窗户外透射进来的强烈光芒照在他的周身,将他全部淹没在黑暗的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脸,亦看不清他的眼。
只觉得他在看着她,声音缓慢而低沉,仿佛太久没有出声,显得沙哑和压抑,他说:“如果你知道,那份认罪书,是我模仿他的笔迹写的,你会不会觉得惊讶?”
“什么?”周浅浅从进来到现在,尽量说轻松的口吻,向君绛英说着生死的大事,还以为他的沉默,不过是君承诺的归来让他失望,哪里晓得最后被扔炸弹的,依旧是她?!
“当初他执意要将你嫁给萧迟墨,明知日后会因此而卷入皇位之争也无所谓。既然有人想要提前把我卷进去,我就做个推波助澜的那个人好了。君家没了,也就断了某些人的念想,你不会再被为难,再被牵扯,对谁都好。若是萧迟墨够担当,对你是真心有真情,一定会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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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头疼的紧,这个文快完了(应该是这样子?)没人比我写冷文写的如此欢乐的,╮(╯▽╰)╭我就不吆喝了,大家看着办意思意思呗~
今天也许还有一更,囧
兄妹,兄弟 'VIP'
一件无数人在算计,无数人要为之死亡的局,竟然被君绛英以这样的姿态,翩然描述开。
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每当深夜时总觉得有什么在她脑海里肆意沸腾着,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她勉强表现的乐观大气,就这样在君绛英的面前,如一层薄薄的面具,破裂,无痕迹茆。
君绛英带给她的意外,不比萧迟墨一步步的认知来的小。
她的意识里一直都知道,君绛英非池中物,尤其还是让萧迟墨都倍感欣赏的男子。
“那么多条人命,你怎么忍心?”刚刚还在配合着君承诺一唱一和,嘲讽了君承易数句,笑他的不明所以,笑他的偏执愚忠,不过一个转弯而已,她原来才是最大的笑话,“哥,你怎么就不为君家那么多人想想?我总算明白爹为何由始至终关于那个认罪书未说一字了,原来他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阿罗,你有过在乎的人吗?有过让你为之不顾一切抛弃一切的人吗?人生来太贫瘠,小小的地方,小小的心,当有一天,有一个人住进去,然后便再也不会出来了。我也很想让她出去,可是心根本已不受控制。原来存在,即已是永远。”君绛英的手,掠过光线下散落的阴影,一点点朝着她的方向触碰而来,肌肤与肌肤的相亲,一个冰凉,一个安静,他的手贴在她的眼睫上,轻轻覆住了她的世界,“我想以我的方式,给你我全部的世界。”
明明该是美好的兄妹之情,明明却又是感人情深的告白,周浅浅却像是被一团火和一块冰同时重重包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亦或许,她是明白的,只是不敢承认,而已蚊。
置身与暗色边缘的君绛英,那双似在散发着淡淡光芒的眼睛,在深深注视着周浅浅时,她却因光线的错乱,终究忽略了里面难得露出的期待和小心。
她不会懂,这一刻,君绛英的心第一次冲破世俗阻碍宁愿苏醒,却因意料中的期待落空,而翩然凋零。
他不会懂,这一秒,周浅浅空白了多年的灵魂面临她承受力意外的冲击,在她完全有能力反击的情况下,她的一时犹豫,注定了以后的无数错过和遗憾。
聂风本想带着周浅浅走人,按着他的话来说,那个鸟笼子里有什么好呆的,小爷他要走,谁也挡不住。
君承诺对这个被他一手带大的半个儿子和徒弟十分鄙夷,他就不懂这小子空长了个小正太的脸,手脚功夫也不错,怎么脑袋就是不够好使呢。
“她现在是被圣旨拘禁,说走就走,就成了朝廷钦犯了,笨蛋!”一个爆栗拍在聂风的头上,君老头那花白的八字胡都要气的翘上天了。
“钦犯就钦犯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跟我们回漠北不就得了,谁稀罕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对师傅太不靠谱,周浅浅摇晃着脑袋自动先走,回幽园还是必须的。
谁让,萧迟墨在。
推开园门的刹那,那个她坐了很久窝了很久熟悉了很久的石桌旁,坐着的赫然是萧迟墨,而他的旁边,不是来亲热玩闹的萧慕言,而是和萧迟墨完全不对盘的萧楚离。
两个男人同时望向她,一冷一热倒也协调的紧,可被注视的对象就难免无语了。
周浅浅摸了摸脸,应该没沾上什么东西才是。
“圣旨都困不住你,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可让阿罗你自愿停留的。”萧迟墨左手的贴在嘴唇上,轻轻抚摸着,狭长的黑眸里,竟有意无意渗出丝陌生的宠溺,这绝无仅有的错觉,看的让周浅浅的心跳猛的慢了半拍。
瞥见旁边萧楚离猝然变黑的脸,周浅浅差不多明白了,心下又是一阵囧笑。她怎么不知道原来萧迟墨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呢。和萧楚离吃醋,不忘秀秀恩爱刺激刺激他,果然只有萧迟墨想不想做的,没有他敢不敢做的事。
夫唱妇随,她也不能剥了这个面子,最重要的是,她有必要和萧楚离把界限划分清楚。
“咳咳,这个嘛~”周浅浅听见自己无比真诚和深情地回答,直让她觉得发汗,“自然只有你可让我为之停留了。”
萧楚离来着这儿做什么,来了多久,和萧迟墨说了什么,说了多久,以及萧迟墨和成帝又谈了些什么,周浅浅自是一概不得知。只是她没有忽略,在她刚踏进来的那一刻,这二人之间的气氛很不好,甚至可以称之为寒气逼人。
事实证明,周浅浅的直觉还是非常精准的。当她走进时,看到被萧楚离握着的瓷杯上醒目的碎裂痕迹,已经昭示了一切。
看在萧楚离眼里,周浅浅和萧迟墨的“甜蜜对话”和“眉目传情”,显是在他最后的希望心头上狠狠戳了一刀。
他和萧迟墨不熟,是真正意义上的不熟,在萧迟墨尚未离宫之前,他的记忆里便鲜少有这个皇帝的影子。因为华言公主的盛宠,那个坐落在皇宫左侧,足以和未央宫匹敌的宫殿,他进不去。
当年冲动轻狂,他在老宫娥们偶尔的聊天里,听到关于那个女子以及她儿子的话题后,曾经冒着好奇心的驱动,偷偷绕了小道爬过了那丈高墙,藏在丛丛荷叶的背后,见到和他流着一半相同血液的弟弟。
萧迟墨坐在池中小亭之上,俯首玩琴。
是玩琴弦,而非认真弹奏。那些断断续续传出的曲调,在那个时候的萧楚离耳中,更像是种杂音。
他从没见过,一个年纪该是天真浪漫的孩子,脸上竟浮出大人似的清冷,和玩世不恭,仿佛天下皆被他踩在脚底,如浮云。
宫中早有禁令,如无皇帝手谕,闲杂人不能擅自踏进这里。
所以那次,萧楚离被罚了,成帝亲口责令。
世上或许没有那一对兄弟像他们一样,只见过一面,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