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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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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浅浅听完后,不由眉头蹙起,“你说君承易没有收到外界威胁,怎就脑子一抽,随便写下那个罪状?要知道,认罪状一写,死的可不只是他一人。”

    “他可能是想保护一个人,所以就放弃君家数十载基业了。”

    “一个女人?”周浅浅也有作为女子该有的八卦和冲动,她几乎没多想,就蹦出了这么个雷人的想法,惹得萧迟墨一记鄙夷白眼嗖嗖飘来。

    “你哪里知道是个女人的?”

    “难道不是?”

    “蚊”

    萧迟墨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瞅着周浅浅越加闪亮的求知欲,他便更加没了好兴致,加上邪恶心思一想,想想有时候吊着胃口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成帝终于肯派人来了,周浅浅来不及踹人出气,只见那个很熟悉的老太监,朝着萧迟墨一行礼,便用他那公鸭嗓子说道:“七殿下,皇上有请。”

    话是对萧迟墨一人说的,她周浅浅一大活人显然被藐视了个彻底。

    刚想扯萧迟墨的袖子,只见他比她更快,一个眼神,便制止了她。

    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诉她,别冲动。

    ==!

    她看起来是要闹事的样子么?真是太小看人了。

    其实周浅浅如果再前后回忆比较下,就会发现萧迟墨的不寻常。较之于大婚那天他和成帝的不欢而散,而这次竟然一个老太监的传话,便叫动了心性莫测的萧迟墨,这便是不寻常的开端。

    可留给周浅浅单独一人空虚的时间并不多。萧迟墨走后没多久,夕阳降落夜幕暗沉之际,坐在门前台阶上发呆的她,眼睛定定看着的地面上,忽然来了一阵诡异的风,将地上的落叶横生绕成了一个个圈圈,打着转儿飘动起来。

    “谁?”警觉意识立即苏醒,并且竖起防备,周浅浅倏的刚站起,左肩膀上蓦地多出一只手,在距离她只有半厘米的时候,她一个利落侧身,擒拿手挥洒而出,撸起来人的胳膊便想往后折断而去。

    “嗷嗷嗷,女人你还是这么凶猛!”虽然周浅浅的动作一气呵成,但因为来着也是一等一的轻巧闪避,她并未得到半点优势,但同时杀猪声随即响起,嚎的周浅浅还真出手狠辣的一样。

    “聂风?”速度太快,周浅浅还未看清来人的样子,但这声音和语调,却是她极为熟悉的,“你终于舍得从大漠里边冒出头了?”

    那天的离别仍历历在目,聂风走的很潇洒,周浅浅心底被牵起的那丝陌生的伤感,是她所意外的,甚至有些恐惧。这种情绪对她而言,她不觉得是好事。而恐惧,亦不过类似于寻常人在面对陌生时产生的惯有心魔罢了。

    聂风黑着一张脸,显然对周浅浅的欢迎之道颇有意见。他揉了揉被周浅浅拉痛的胳膊,冷哼着道:“就知道你把我忘记了!亏得我大老远跑来还准备救你呢,哼!”

    凰飞果然没让周浅浅失望,这次见到聂风,她恨不得上去抱着那个娃娃脸来个流氓式狂亲下了,“哎呀,你小子太不上道了!关心我就早说么,还来这么个方式吓我,不知道我最不经吓?”

    眼睁睁立在原地看着聂风没头没脑一番捣鼓,当周浅浅终于想打他熬干嘛时,聂风拍了拍手上的灰,说:“皇宫真是麻烦,那个常宽更让人讨厌,早晚小爷要好好收拾他!”

    “难不成你把我带出去,还要将我送回来?”否则弄这样一个大阵仗,是不是太浪费了。

    “难道你又想糊里糊涂准备一走了之,再被加个叛逃之罪?”聂风跟看个白痴一样看着周浅浅,“虽然你不喜欢这鬼地方不错,可走之前也要好好想个法子叫这里来个乱翻天,好让那些自以为是的混球们见识下,咱们是纯爷们!”

    看来这皇宫未来,是少不了聂风这祸害一番折腾的了。

    里外一合计,当周浅浅看见凰飞在城墙外等着的时候,她突然对即将要面对的人和事很有兴趣。

    再度来到刑部暗无天日的大牢,周浅浅瞄了下房顶那层层蜘蛛网,原来上次她看见的那对黑寡妇如今也子孙满堂了。

    “嘿,原来就是这么个瘦不拉几的毛丫头~”人未见,声先闻,这好似来自墙壁四面八方穿透而来的搞怪声音,让跟在聂风身后的周浅浅忍不住脚一打滑,一个趔趄撞在了聂风的脊梁背上,把她的鼻子撞得生疼。

    刚想回赠一句,聂风已经抢先阻止了,“老头,毛丫头也是你家的,你怎么就喜欢打自己耳光呢!”

    三两句对话后,他们已走到一死牢门前,一对杂乱的稻草中间,躺着一衣服头发比之还要凌乱的老头,在周浅浅盯着他的时候,恰好也在对她咧开了一嘴黄灿灿的牙;而他的前方,那少了根腿的方桌旁,君承易正好生端坐着,眼睛闭着没错,可那略显白红的脸色,似乎昭示一些潜在的东西。

    “君承易,你哪里养出这么个闺女,真是越看越”稻草里的怪老头哼唧着,歪着脑袋左思冥想,终于想出一个词儿,“有趣。”

    周浅浅一脸黑线,可怪老头接下去的话更让她吐血。

    “怎么看怎么不像你这种君家的老古板,反而更像我多点,哈哈!”

    所有人默哀,包括桌前的君承易。

 君家秘事'VIP'

    君家秘事文/忘之风景

    不了解君家上下二十年发生了什么,如今凭空出现一位大伯,还是一从头到脚都怪里怪气的糟老头,就看刚见面一句比一句雷人的话,周浅浅有种亚历山大的错觉。

    虽然不知在她来之前,这两位性格迥异的长辈聊了些什么,但见君承意的黑脸,黑怪老头哈哈的贼脸,估摸着又是一场家庭兄弟闹剧。

    “喂丫头,我是你大伯,来,喊个听听?”堂堂刑部大牢早就被打理完毕,前后左右一个狱卒都没,周浅浅踩着成堆的垃圾走进后,怪老头继续开腔。

    “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人,还好意思让人尊你为长辈?”君承意丝毫不退让,这跟他平常维持的顽固沉默形象完全格格不入。

    周浅浅嘴角抽动,瞄了眼身旁的聂风后,见他耸了耸肩表示他的无能为力,这小子越来越欠了茆。

    “哎呀,既然说我不是君家人,现在都快被砍成七块八块了,怎么又记得把我给找回来了啊!有一个虚伪的君子,当初你就不该取名君承意,虚假!”

    “老头,你千里迢迢来京城大牢,就是来吵架的?”周浅浅扛不住了,她这偷偷摸摸离宫的时间还不知道能多久,再耽误下保不准又要突生枝节,“我爹没想起你,是我让凰飞把东西带给你的。知道你聪明过人,一定能看明白滴!”

    老头,名曰君承诺,乃君承意一母同出的亲兄弟。都说龙生九子,各个不同。君承意自小便是安静沉稳的主儿,而君承诺便是另一个极端,他性子顽劣无拘无束,放纵浪荡,鲜衣怒马。十八岁之时,便已当年武状元之名风靡天下。君家是门第文曲之家,这一下子除了个打架的高手,可没把君老太爷给气着。

    加上君承诺惹事闯祸也是一流,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不知惹出了多少事端。是个男人都有年少风流的时候,而君承诺的风流一发再发,终于酿出了事端。

    当时还不是皇后的舒然,便是日后君承诺被逐家门流放漠北的祸源。

    如果说成帝生命里一定要有一个女子是最爱的话,那么此人绝对不是舒然。而身为女人里最女人的舒然,生命的初恋是谁,那也只该是君承诺蚊。

    风流荡子豪赌之下,潜入高门世家偷香窃玉,绝对不是个传说,君承诺更是其中的绝顶高手。

    至于君承诺究竟做了什么,让成为皇帝女人执掌六宫的舒然生生不忘,君承诺顶着个老脸也不好意思说了。

    不过,多年后君承诺让聂风进宫偷肚兜,以及舒然的各种强势表现来看,其间定有文章啊文章。

    “她一个要成为太子妃,乃至要成为皇后的女人,我怎么动的起。怪只怪她是舒家人,生来皇后命,怨了我这么多年,她怎么就不累呢!”君承诺撇撇胡子,相当不以为意。

    “难不成她嫁给父皇之前,你们还来了场私奔?”周浅浅恍若被狗血一波一波撒个没完,她再度觉得那些个小说电视果然有土壤啊,不光有群众基础,更有现实来源。没想到,心狠手辣的皇后,竟也有抽风的少女情怀。

    君承易白胡子一抽,狠狠瞪了眼周浅浅,心道这丫头说话忒直接了,“什么叫我们?是她拿刀架在脖子上比我私奔的好吧?我也没办法啊,就”说到这里,君承诺很不上道地瞄了眼君承易的脸色,果然,黑的跟锅底一样,几十年不变,完全继承君家血脉,“就只好带着她私奔了一段,不过后来还是被捉回去了,她嫁给了现在龙椅上那家伙,然后我就被一群君家的老顽固们赶出了家门。”

    脚趾头都可以想象得出,那一场“诱/拐”闹得有多大。如果只是拐了个寻常官家小姐也就算了,偏偏君承诺拐的是未来的皇后人选。

    若非当初成帝爱慕华言公主,情已至深,甚至不惜和先帝对抗,将太子娶妃的矛头盖住,只怕君承诺还有场牢狱之灾,或是生命之忧。

    君承诺浪迹草莽多年,各路角色交往颇广。其中情谊最深的,怕就是漠北一族的少年头领了。君承诺在危机时刻,救人于水火之中,虽然那只是个巧合,却改变不了两人以后的兄弟相称。抛弃国家和民族大义,亦或许,君承诺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俗世之礼。被赶出京城后,君承诺便身居漠北,从此不问世事。

    “皇后恨一个薄情人,大可派人潜入漠北杀你,这样步步设局要将杀我君家满门,”周浅浅一下没一下翘着胳膊肘,往事仇恨什么的,最后成了这样,她实在是不敢苟同,“老头,都到这个时候了,我这个爹竟然还自动写了个什么足可让我们斩于西市口的认罪书,那些边边角角的料,还有什么好值得你再隐瞒的。”

    “啧啧,小丫头果然像我,聪明!”

    “”

    原来上次漠北一行,君承易除了要完成素云的心愿之外,躲过了无数人耳目,真的去了漠北深处,见了君承诺以及如今的漠北族统领。试想,一个朝中大员,私自见国家的宿敌,别说真的有什么猫腻,就算是真的见个面聊个家常,也已犯了为官者的大忌。

    “你爹什么时候去的漠北,我竟然不知道?”聂风小小表现了下他的疑惑,敢情这小子还真自大到没人在他眼皮底下活动呢。

    “我也很想知道啊!”回想下君承易的见面,周浅浅淡淡将注视移向了她来后沉默的君承易,关于他要说的,关于他的一切,“爹,你这样看透红尘连无审认罪这种事儿都做了,就算你想死,可你考虑过哥哥吗?他是你的儿子,君家唯一的长子。株连之罪,没有谁能逃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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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奇怪,周浅浅刚来时,便多少也察觉到了君承易和君绮罗这对父女之间潜在的冷漠和距离感,当时以为不过是普通大家族里惯有的父女相处模式;直到那次北方之行,她发现君承易之于君绮罗,未必没有感情。真要说上个爱屋及乌的话,看君承易对素云,也该对君绮罗没那般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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