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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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花雨汇合成弯弯曲曲的弧线,落在地上,或是飘在湛蓝的湖面上,周浅浅歪着脑袋无聊且蛋疼地注视着它们,等着别人先开口。
时间不久,美女蓦地“扑哧”一笑,捂着嘴,眯起眼,像极了发现有趣事物的猫儿,她说:“君三小姐倒是安静,也不怕我把你卖了,呵呵。”
“有你这么个美人在这里,我不过是个赔本的货。”周浅浅也不介意贬低下身价,事实上的确也是如此。
“我叫凤影,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组织影阁的头头。”女子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对着周浅浅炸了眨眼,说:“害怕吗?看你也不像啊。是吧,阿罗。”
好自来熟,刚刚还三小姐,现在就阿罗了!周浅浅嘴角一抽,刚刚的欣赏目光,一下子变成了审视。
别说,还真没想到,这个美女竟然还有这个身份,这要换在现代,她俩可是死对头啊!
“我好像,没有和你的影阁有瓜葛吧?”周浅浅估摸着开口了,话说君绮罗生前究竟有木有牵扯,她也只能睁眼瞎猜了。
“我很久之前就听说阿罗的名字了,虽说那个沈嫣然的名气最大,可比起阿罗,也入不了我的眼。”凤影说的极为认真,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眉心间那颗美人痣越发的鲜艳,她说:“听说太子萧楚离即将迎娶沈嫣然为妃,你把她当好姐妹,是不是伤心了?”
“你从哪里听说过我,我不知道。我想怎么着也是官家的人,和你这样来往,似乎不太好。”美色不能沉溺太久,周浅浅在适应了周遭美景后,终于可以坦然面对凤影的一举一动的诱。惑了,“说吧,见我做什么?”
“我要你亲自毁了你和萧迟墨的婚约,并且要他在天下人面前丢尽脸面!”凤影美眸一转,红唇张合间,好似一条吐着红星子的女蛇。
周浅浅看着凤影许久,两人面对着面,中间飞舞着花瓣,遮遮掩掩间,她冷笑出声,说:“凭什么?”
“凭你喜欢萧楚离!”
“不好意思,自从萧楚离要娶别人开始,我已经不喜欢了。”
“如果我说,昨天他之所以送去那块带血的布,是因为我的关系呢?”美人再度抛出一颗小炸弹,炸的周浅浅眼皮直跳直跳。
欲杀未遂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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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翻脸,犹如天公变脸,说翻就翻!
这不,刚刚还一幅浅笑妍妍姿态惑人的凤影,在听见周浅浅坦然地挑衅后,美人的脸扭曲了。
“看来阿罗是不准备听我劝了?”
“你确定你是在劝,而不是在威胁?”
两句话将气氛压到最低点,周浅浅到底是行伍出身,虽说现在实力没多少,但气魄还是在的。对着被无数人闻风散胆的影阁阁主凤影,也能将气场表现到最大。
毫无意外,周浅浅高高挺起的胸膛刺激了凤影骨子里的杀虐,当那双纤细的五指以常人看不见的速度,掐住她的脖子时,周浅浅在心底苦笑了一下。
“这就动怒了?”身体被迫后退几步,头向后仰去,周浅浅没有比这一刻痛恨君绮罗这幅软弱的四肢来,“原来传说的影阁也不过如此。”
“你”随着指尖力道的加重,凤影面无表情的脸,忽然又重新浮起笑容,有种残忍的美,“明明他也不喜欢你,你也心中另有他人,凭什么你还能安然无恙嫁给他!”
凤影眼中的杀意,周浅浅怎能看不出来,此处别说四下无人,就凭着是凤影的地盘,周浅浅貌似刚刚逞强了==
“我们”脖子上的痛疼一点点袭来,周浅浅那个泪啊,虽说此刻低头真不是她的作风,但顶着君绮罗这皮囊,她依旧无计可施了,“有话再说说,你杀了我,说不定萧迟墨还会将我的墓碑刻在他家族谱上,倒是你岂不是更恨他?”
即使事后过去很久,每当周浅浅回忆去凤影的第一次见面,她都心有余悸。
她的性格火里来水里去,很服软的,却不想凤影更是个软硬不吃的主儿。她想杀一个人,一旦念头升起,绝无改变的可能。
所以,那时如果不是周浅浅的突然退步,稍稍延迟了时间,延缓了凤影杀她的举动,不过半盏茶,却等来君绛英的到来,将她从凤影的手中救了下来。
满世界的白色花瓣沾染了红色鲜血,周浅浅不知道君绛英是如何找来的,但见他赤红的双眸,以及身后倒下的血人,一番杀戮以铸成。
“家妹不谙世事,不知为何会得罪了影阁,还让凤阁主亲自出马,真真让绛英十分意外。”抛开温柔佳公子的一面,君绛英的脸上亦是狠意,手腕之极速,让周浅浅对他有了新的认识。
“尚书府的君绛英公子,别来无恙。”被人偷袭而失利的凤影,更是没了好兴致,看着君绛英的眼睛都恨不得将他给吞了,“倾慕阿罗已久,想认识一下罢了。”
“我记得,凤阁主倾慕的,应该另有其人吧。”君绛英冷冷嗤笑,道:“家妹和你不熟,不必叫的那么亲热。”
周浅浅已然猜到,凤影喜欢的是谁了。
真是造孽啊,君绮罗这杯具的命运哦。
各怀心思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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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周浅浅的错觉,在被君绛英牵着手,与凤影擦肩而过,缓慢而悠远的画面,宛如电影镜头被刻意拉长,她分明感觉了君绛英的手再抖,亦或是他整个人,都处在虚无的状态。
虽然凤影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周浅浅也察觉出君绛英的不寻常。这样的男子,刻意单枪匹马架空而来,一路血刃嗜杀而来,怎么可能在走的时候,表现的这样,不寻常?
路上的沉默,周浅浅压着喉咙处无数蹦出的话,愣是忍着走到了君府。
采采满是焦急的在门口转悠着,看见君绮罗归来终于大大舒了口气。
“小姐,吓死我了!还好公子把你安全带回来了!”采采拽着周浅浅的衣角,狠狠抹了把泪,也真不嫌脏。
君绛英的欲言又止,在周浅浅最终决定回屋时,被打破。
“距离你婚嫁的日子不多了,你娘既然回来了,这几天就呆在府里不要出去走动了。”平平静静的口味,却无端生出几分强硬的命令来。
“你这是在建议?”周浅浅不习惯这样的君绛英,尤其还是这样压迫式的姿态。
君绛英对她的疑惑似有犹豫,却在飞快的时间内,保持了他惯有的神态,他说:“我是为你好,最近,京城都不太安定。”
终究,不欢而散。
周浅浅说不出心中是何种滋味。
——
梨园。
周浅浅不过刚走一小会儿,凤影还驻足在原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目露嗜杀之意。路的另一端,忽然出现了另一道人影。
脚步轻敛,神态自若,只是略显苍白的脸上,不难看出一份忧虑之色。
“没想到你也得知消息赶来了,可是君绛英比你快。”凤影冷冷嗤笑道,不知是因为和君绛英的一战受损了,还是被萧迟墨的到来给震惊的,“以前以为你不过冷情而已,现在看着似乎并不是。”
“那天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不许动她。”萧迟墨没有让沐阳跟来,接到君绮罗被人带走的消息后,他几乎想都没想只身一人追来,哪知还是迟了一步,“你该知道我的手段,不必轻易挑战未知。”
肃杀的寒意,如雾气般随风扩散开来,那层病秧子的模样褪去,此刻的他才是不足外人所知的七皇子。
凤影睁大着眼睛想要确认面前的男人,是否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
“好,好,好!”连声三个“好”字,凤影大笑出声,左眼角一滴泪珠悄然滑下,说不尽的涩然,道不尽的讽刺,继而是面目狰狞的烈烈恨意,她说:“既然是她,那我也就不必再客气了!”
——
浴盆里蒸了半天,随着袅绕的雾气不断升起又降落,周浅浅将这些天里发生的人和事一遍遍回忆分析着,她必须得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好打算。
和萧迟墨的婚事已成定局,估计有波澜也掀不起大浪。至于那个萧迟墨,关于他诡异的传闻,和她见到的人,似乎出入很大。那一方血染的布料,更让她对萧迟墨多了分好奇。
世间很多孽缘,往往都是从人的好奇开始的。周浅浅不例外,也许萧迟墨亦然。
接到中宫皇后派人传来的懿旨,让君绮罗入宫接受皇家礼仪指导,不得不说,周浅浅很头疼。
那年灯会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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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召见,几乎没引起所有人的关注,只除了三个人。
素云本就对君绮罗的婚事坚决反对,而这位一直安静的女人,此刻却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阿罗,嫁与皇子做皇媳,端庄贤惠是首选条件。如今皇后召你和沈嫣然入宫受训,我在想,如果你的表现让所有人失望”
“娘,你不是吧?”周浅浅正咬着一块芙蓉糕打着小算盘,被素云这句话险些咬到了舌头。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周浅浅斜睨着目光,静静看着素云,这个女人真的越来越不像表面看着简单了,“娘,别忘了,若是皇后真对我有意见,应该不只是毁了婚约这么直接吧?”
周浅浅状似无意的“反驳”,使得素云魔障般的念想越加决绝。
“阿罗,如果娘一定要你不嫁呢?”
“娘,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关于素云不同寻常的举动,周浅浅心中早就埋下了疑问,想来也是时候刨刨土了,“别说这是御赐婚约不能毁,按说女儿嫁给七皇子,也没有失了身份吧。”
虽说一个皇子妃的身份比不上太子妃来的荣耀,素云这种表现越发显得匪夷所思。怎么说君绮罗嫁给萧迟墨算是正妃,给足了一个出身卑微的母亲不少光芒。按理看素云应该是认可的,就算是失望,也不该是这般的,抵触。
“阿罗,你不是喜欢太子吗?怎么现在就甘心嫁给那个性格古怪神秘可怕的萧迟墨?”素云死死咬着唇,睁大的瞳仁里近乎折射出一个扭曲的灵魂。
“可是太子要娶沈嫣然,我为什么就不能还要委屈自己?”
“只要太子坚持,加上你爹的身份,你做个太子侧妃还是可以的!”
“宁可做蛇头,也不做凤尾。娘在这尚书府受得气还少吗?难道还要我去看沈嫣然的脸色过日子?”周浅浅崩溃了,跟这里的女人说这些,压根就是鸡同鸭讲,如果不是念及她是君绮罗的娘,如果不是念及她对君绮罗有那么几分关心,她真的不想说这些废话,“如果娘真的有本事毁了这桩婚事,我是没意见的。至于太子,我和他缘分早尽,以后都不会牵扯。”
吃下芙蓉糕最后的碎屑,丢下一句硬邦邦的话,周浅浅没了和素云谈话的兴致,直接站了起来往外边走去。
刚踏出门槛,眼梢一撇,一抹熟悉的脸映入视野。
“原来哥哥也闲了,竟然站在这里听墙脚!”君绛英的出现,倒让周浅浅很意外,也不清楚他在这儿有多久,听到了多少。不过不要紧,也没什么要紧的话不能被外人听见。
“明晚是全国一年一度的荷花灯会,”君绛英并未有被人抓住尾巴的尴尬,甚至还很云淡风轻,目光直视着远方,似站起欣赏天边的风景,他说:“阿罗即将嫁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