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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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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你问问他们,自己是不是该死?都是一些蠢猪,被那些当官的人三言两语一挑拨,连自己爹娘都认不出了!祈白枫的死,少不了这群猪的掺和!”

    “那你杀了这些人又有什么用!以后再让他们的手下或是孩子来杀你?聂风,就算你要为祈白枫鸣不平,也要找的真正的凶手,杀他们就彰显你的优势了?”

    聂风蓦地回头,看着周浅浅的眼神充满了火势熊熊。周浅浅知道里面潜在的意思,但她没有避开,果决回视。

    “年少气盛,是解决不了事的。简单的自以为是,不过是便宜了背后耍阴招的人。”

    “你还是这样确定那个人不是他是吧?”仅存的幻想被扑灭,聂风摇颤抖着的嘴唇,恨不得咬破自己,再是拔出刺入,金胖子的两个膝盖已面目全非。“等以后你拿出足够的理由让我相信吧。”

    聂风放开剑柄,转过身去看向祈白枫,做着最后的告别。

    他说:“祈白枫是我第一个朋友,以前以后都不会再有了。”低低的呢喃自语,像是对自己说,更多的却是对身后的周浅浅说的。

    将剑从金胖子腿上拔走,周浅浅对这人也是说不出的厌恶,她可以折磨人千百遍,却不能和聂风一样,随手结果了人的性命。

    这是自我的约束力使然,无关其他。

    “快点给我滚,下一次再见,你断的可不是手指和腿,很可能是你脑袋了!”

    深深的仇恨在眼底赤/裸裸打着转,金胖子连虚伪的感谢都省了,捂着受伤的膝盖,吃力爬起,往回走去。

    一心被聂风带走注意的周浅浅,自是没有看见金胖子的歹意,烛光里她看着青青将棺盖合上,第一坡土撒上的时候,周浅浅看到了聂风眼中的泪。

    她知道,祈白枫作为聂风生命里“第一个”好朋友的意义。因为她知道聂风的成长有多么孤单,朋友的意思有多重要。

    一坡坡带走了祈白枫,让他彻底安于地下,静静走去。

    哀伤的气氛,周浅浅没有再打扰。所以当金胖子招呼着几个尚有反抗力气的手下,举着手中的到反扑而来时,她和聂风都没有察觉。

    不远处的阿大一声“小心”,引起周浅浅最直接迅速的反应。

    金胖子忍着双腿的报废之险,刀刃在距离聂风只有几厘米的时候,他的心脏位置,已经被戳了一个洞。

    推在肉里的小眼睛定定看着周浅浅,继而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满是惊讶和不可思议。

    周浅浅没有犹豫,甚至连手都没有颤抖一下,一气呵成的连续动作,直接将冲上来不知死活的几人,割破了脖子处的大动脉,倒地而亡。

    伤心之情过去,聂风看着眼前发生的短短一幕,亦是眼中复杂。

    “走吧,明天找人来清理。”周浅浅不欲多待,随即把手中的剑插在地上,轻声说道。

    然而,刚过去的血腥味并未散去,等着他们的又是新的杀机。

    论及灵敏度,周浅浅不如聂风。当他们刚要离开墓园时,聂风忽然停下,口气冰冷,“我们被包围了!”

    声音刚落地,隐藏在黑暗里的各路杀手倾巢而动,向他们无限逼近。

 归途'VIP'

    夜色真是一件绝佳的外衣,它让屠杀变成了暗黑的艺术,它让血没有颜色,只有气息。

    周浅浅不记得她的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只知道她的脑袋越来越清醒,杀人果然是件刺激人的事,杀到最后,当体力逐渐在流逝,当她被似乎杀不尽的人逼退到角落时,她竟然一点没有死亡时的害怕和紧张。

    这就是周浅浅,死亡线上被深刻教育的一名警花,或许她对待生命还是太仁慈,或许她终究才残忍度上不合格,亦或者她的运气就是这样平淡加狗血。如果真的就此死去,仿佛也没用那么遗憾。

    挡了身前两剑的攻击,左手躲避左侧的刀眼,而随之而来的后面成了她最大的空门,背脊上忽然渗出的凉风,仿佛吹来了死亡的味道。

    周浅浅眼睛一闭,毫无章法准备来个抵挡,做了最坏的准备。腰上突然多出的手,在她即碰到敌人的刀刃时,被急速转移。

    “刚刚不是还杀的挺欢乐的,怎么才这么点时间就累了?”被人搂在怀里,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略带戏谑,更多的却是责问茆。

    “萧迟墨?”不该是猜测的语气,周浅浅还是忍不住抬高音调,露出了她心底的诧异之意。只因为,她以为他已经走了,留下她。

    “累了就乖乖别动。”萧迟墨将她抱紧在单臂之内,另一只手替她抵挡四方之敌。

    第一次,周浅浅在对敌恶势力的场景下,选择了停手,相信一个人,任由他保护之,不求结果,没有最后。这是兵家之大忌,但她突然就是累了,突然就想依靠一个人,用她的生命为赌注。

    双臂张开,紧紧抱着萧迟墨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任凭那些厮杀和鲜血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她只是在感受这个人的体温,哪怕是温凉。

    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身处在空旷之地上,四周一望无际的沙漠,日出挥洒出的光芒照耀着整片大地,迷乱了人的视野。

    “聂风呢?蚊”

    “女人,我要走了。”周浅浅急问出口,身边的萧迟墨尚未回答,她的身后是聂风懒懒的声音。

    蓦地转过身,聂风瘫坐在地上,手边的剑插在一旁,周浅浅望着他的时候,他也正好看着她。或者,他一直都在望着她的背影。

    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完整的,胳膊上那一条深深的口子,甚至还能看见红色的液体在渗出。聂风抹了把脸上的血迹,无所谓道:“走进这片沙漠,我得找老头叙叙旧。”

    没有告别,没有伤感,只有耳边呼呼吹着的沙漠风,吹散了每个人最初的情绪。周浅浅就那样静静站着,看着聂风瘦瘦的影子,一瘸一瘸踏进茫茫沙海,直至再也不见。

    “走吧。”很久之后,当周浅浅被风沙吹满全身,形成一尊雕像之前,萧迟墨打破了这天地之间的平衡。

    ————

    回去的路上,当周浅浅见到萧迟墨那位自报家门的“同伴”时,她竟然没有正常的反应,而是很平静。

    因为那个站在路口等着他们的人,大红的衣裳风中舞动,纤纤素手挽着群肩,在如此干燥恶劣的天气下,也不改她水润的皮肤。

    她说:“三小姐,我们有见面了。”

    周浅浅沉默,似是在等着她继续。

    凤影挑眉,继而说:“我陪七殿下来此办事,没想到你也在此。”

    三人行,必有奸/情。忘记这是哪位仁兄的原创了,反正周浅浅这一路算是深刻领教了。想是凤影的开场白没有得到周浅浅有力的回击,无论出于何种目的,她差不多变本加厉趁着回去的时间,一一演近了。

    无奈的是,萧迟墨面对凤影的有意撩拨,此人竟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更无语的是,周浅浅保持着高高的姿态,像是看戏一样看了一路,不言不语。

    本来该有热闹围观的,最后成了彼此的心理战,看谁能拼到最后。

    “难不成,那也在祈家墓园,三小姐被吓住了,导致几天都没有恢复过来?”凤影心中不是不恨的痒痒,一个声音再告诉她,不该是这样的,她一定要闹出点什么来证明下。

    “凤阁主原来那是也在?哦,也对,那么多杀人最后都死光了,想来也是凤阁主的功绩了。”京城外分别之际,当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周浅浅终于给了点面子,让凤影不再一个人自说自话。

    “他半路折回去救你,是不是很感动?”凤影笑的妖媚,让人移不开眼,“也是,别说你了,就连我都意外了。杀了祈家那么多人,竟然还有救人的想法。我认识他这么久,终是不够了解他。”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杀了祈家一门?

    “哎呀,难不成你真相信他说的,祈家的灭门与他无关?”凤影掩着羞愧,惊讶一叹,说:“君三小姐,你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啊!他说什么,你就信?怎么,爱他如此之深?也许,哪一天,你们整个君家也要就此终结也说不定呢。”

    很好,很好,周浅浅暗自在心底默念着两个字。她知道凤影的意图,奈何还是被她戳中了最薄弱的地方。也许就是人本身最弱之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从来最不可摧,却也最易破裂。

    “知道为何这次他没有带沐阳,而是我陪他背上行事吗?因为有些事情,沐阳做不到的,只有影阁能做!”

    一语双关,既在她面前模糊了一些事实,同时也在向周浅浅暗示着,她凤影能为萧迟墨做的,周浅浅做不到。

    女人与女人之间,为了男人而起的争斗,永远都无法理解。

 君府之劫'VIP'

    其实,凤影这招似真似假虚虚实实的挑拨之举,确实算是高招。无论周浅浅对萧迟墨是情根深种,还是模糊尚可,无疑两方面都遭受打击

    若是前一种,女人对男人先过深情,被另一个如此强劲的情敌一挑,必将会在两人之间产生隔阂;如果是第二种,凤影就更该鼓掌庆祝了,就算是个小萌芽,也要找到缝隙全力扼杀。

    回到环月山庄后,周浅浅连晚饭都没吃,一个人坐在小院里的粗制秋千上慢慢晃悠着。这还是采采无聊捣腾出的,现在她这主人鸠占鹊巢,霸着不走茆。

    “整个晚饭都没看见你,沐阳嘀咕了四次。”天色落幕之下,在她丝毫未曾察觉眼前有阴影移来的时候,萧迟墨穿越寂静悄然站在她的身边,家常聊天的开场白。

    如此没有声响,周浅浅却没有被惊吓住该有的正常反应,她很平静地沉默着,久久才说道:“我对他没兴趣,让他以后离我远一点。”

    “这些时日也累了,早点休息吧。”有很多时间和机会,周浅浅不是没幻想着萧迟墨再多说点什么,可惜直到他转身离开之后,都没再说出第三句话。

    算起来,爱情这东西,周浅浅谈不上细腻或是独钟,她曾经都怀疑过,像她这样子的人,估计一辈子都不可能有那种爱的死去活来的受虐感。

    萧迟墨对她而言,她想或许也是如此,她可以被他吸引,对他信任,为他付出,她可以不求那个飘忽不定的未来,暂时不求萧迟墨此时的真心。但至少,对于今晚这样的他,她好像感到有点难受了。

    那是种,仿佛被一只蚂蚁在心上茫然爬动痒痒麻麻的揪心感。明知哪知蚂蚁的存在,可她就是捉不住,也丢不开。或许是,目前为止,她还可以抵得住蚂蚁的侵蚀蚊。

    这个院子还是沐阳给她准备的那个,自打她和萧迟墨两人时不时肢体交流后,他似乎也开始将他的东西往这里搬了。周浅浅那几天没在意,想着黏着的感觉也不错,就懒得多问。

    可现在,当她又一次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优雅的某人时,眉目轻皱,不是惊讶,是不解。

    “我说,你不让我进你的窝也就算了,现在还抢我的床,你都不觉得做人这样很没羞没躁?”本该是很严肃的问题,周浅浅话一出口,决定能随意还是随意点,毕竟有些过激严肃的词儿很容易闹成僵持的状态。

    “整座山庄都是我的,你觉得这里还有你的窝么?”连眼皮都没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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