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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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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来告诉她,明明萧迟墨就要招点什么了,明明萧迟墨已经没有继续伪装,需要强词夺理的诡辩后,明明她已经将该拆的墙都拆了,明明她已拿出对待阶级敌人的必杀技灭威风了,明明她看见萧迟墨暗潮后的涌动了,为何这只男人竟然在最后一刻生生忍了回去,一切的一切变幻,成了虚无?

    变幻也就变幻了,为毛还要在她“期待”的眼神里,说了那么句让她吐血的话?!

    “疼?”如果不是萧迟墨那特有的体质,时刻提醒着她不能逃暴力,一定要冷静,周浅浅绝对会使出必杀技,怎么着要拍醒这货那颗八角玲珑的脑壳,“对,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一直在让我‘疼’!你信不信,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我要是急了,也会杀人的。”

    “太子此刻应该在府里为你着急,偏又你在风月之地一闹,现在估计我们的太子妃也会对你着急了。”话锋一转,萧迟墨没打算这么结束,他转过身直接面对着周浅浅,五指手背贴在了她的脸上,神色温柔且迷离,“如果相信我的话,那么我带你走可好?”

    “天涯海角?”周浅浅没有移开脸,任由他的皮肤磨蹭着她,她几乎没思考,接着便是着四个字,只因为几个时辰之前,周子言那抽风的家伙,也说了这么一句。

    萧迟墨但笑不语,静静注视着她。不像是默认那四个人,更像是在等什么茆。

    周浅浅在话出口时,就已经后悔了,原谅被她吓到了。

    “我现在想的是,自己脖子上这颗脑袋,该怎么逃得过皇后的魔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我这脑袋兴趣有多大。”大婚之前被宣进宫礼仪教化那次,就险些折腾了半条命,如今更是她将皇后侵犯了个彻底,连裸/体都看光了,新仇旧恨怕是说不清了,“你说我之前是不是早就把她得罪了,以至于堂堂母仪天下的女人,竟然对我如此之恨?”

    “你自己有没有得罪过她,难道你不知道?”

    “这一点,我以为你和君绛英早有有了个共识。”周浅浅也半真半假充愣了起来,有关她是谁,那一场突变带来的异乎寻常的痕迹,对君绮罗上心的人,尤其是这两个心思深如海的男人,她已经不敢再骗自己,他们没有怀疑,甚至已确认了什么。怪只怪在,匪夷所思了点而已。

    “怪就怪在,你娘素云曾经夺了皇后所爱之物,所以,她看见你就讨厌了吧。”萧迟墨的答案,让周浅浅差不多感到圆满了。

    “其实,只要聂风自己全扛了,基本上皇后也拿你没辙。”萧迟墨继续道,周浅浅一听,两道眉毛弯成了个囧八字,圆满了蚊。

    “聂风那混球还不知道什么来历,他私自潜入皇宫还不知真实目的,指望他给我扛了,他不给我背后戳一刀就不错了。”想想聂风,周浅浅就格外火大,她都遇上了些什么人,个个都跟他外面一套,里面一套。

    “我今天来尚书府,本是想见见岳父大人的,再来和阿罗说说你的困境。可是现在看着,似乎两件都不能了。”

    君承易不在,她又能有什么办法,“那以夫君大人你亲自来看,我这小命还能活多久?”

    “放心,看你精神奕奕神采飞扬,还能玩点小心思,偶尔还能和别人拉拉小手什么的,一定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萧迟墨一语双关,想着周子言君绛英拉过他的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仿佛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了,这种感觉真的不怎么好。

    “我要是比你先死,看你这弱弱的小身板,估计也很快下来陪我了。”周浅浅有点疑惑,但她还真没想到萧迟墨那一层意思。

    “常宽这两天忙得很,听说聂风把他的老窝都快给掀了。你和聂风那样真是太大意了,看就看了,竟然还上去把皇后敲晕。敲就敲吧,也该下手重一点,敲轻了,结果就是你们这个样子。”

    “去死!”

    谈下去的兴致没了,只会让周浅浅越来越躁,“你说父皇是站在哪一边?”能压得住皇后的,只有成帝了,她不能奢望其他,不过这位她倒是想知道底线。

    “常宽带人抓你和聂风,只是皇后的授意,他事先不知情。”

    “那个皇宫,真希望以后都不要再去。”八字不合,到处造孽,周浅浅扶额,头痛。

    “所以,跟我回环月山庄好了。”

    “萧迟墨!”

    “我说的很正经的好不,你去问问,全京城有几人见过我出来,尚书府应该深感荣幸。”

    白眼都省了,周浅浅自觉遇上真正高手了,黑道这般地步,萧迟墨圆满了。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勉强不要计较,俗语不是说“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么,萧迟墨没有被炸出几句来,不是她的错。

    君绛英没有挽留,这一次他甚至话都没有说几句,他似乎在恪守着一份距离,之于周浅浅,他永远做到七分的热度,温凉却不热。

    他可以将她从周子言手中带走,也同样可以看着他被萧迟墨领走。话在嘴边转了一个圈儿,周浅浅最后也沉默着离开。

    原以为他们会回环月山庄休息一下,周浅浅怎么也没想到,萧迟墨指引的路,竟然皇宫的方向。

    “你要把我送给皇后,讨个人情?”周浅浅从马车上跳了起来,她怀疑过萧迟墨无数种可能,包括那环环相扣的各种布局,都可能有他的份儿。她以为在尚书府,她的表明,萧迟墨应该明白。

    却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周式拳头终于还是再度施展,命中萧迟墨的心脏位置,“萧迟墨,你是在秀下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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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白颠倒,开脱文/忘之风景

    遗憾的是,萧迟墨作为一远离21世纪网络时代的“老男人”,估计是听不到“秀下限”是何意。

    看他那懵懂的表情,傻傻的,呆呆的,就知道了。

    只要不是这个当口,如果周浅浅看到这样可爱的萧迟墨,想来一定会大大娱乐一番,但现在真没那欣赏心情。

    “看着我有毛用?我怎么没发现原来你这么会做人情呢,就是不知道皇后买不买你账了?”宫门即在眼前,她现在逃怕是都来不及了,胸口堵着气,呼吸都困难了,周浅浅想过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她有一天要被萧迟墨给送人。

    “说完了?”周浅浅发泄完毕,萧迟墨很好脾气的没有打断她,即使被人如此无礼放肆指责了一通,脸上依旧淡淡的,只是隐约间多了点玩味儿,“看你咋咋呼呼的,还以为不怕死呢。”

    “边儿凉快去!茆”

    也真是难得了,上次成帝亲自邀请参加宫宴,萧迟墨都甩手不离,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这次倒好,因为她,不请自去了。

    看见宫里宫外一个个样子像吃了苍蝇似的太监宫女侍卫们,就可以猜测萧迟墨即使如此之低调做人,可他的行事绝对高调。

    “每次你都是被动着让人牵着走,所以总觉得憋得慌。这一次,就让为夫教教你,如何坑害别人。”萧迟墨说的极为轻柔,甚至还隐约流露了点俏皮。

    看的周浅浅小心脏扑腾扑腾直跳,她得罪的可是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不是那些无恶不赦的江洋大盗们,也不是一些无所作为的街边小混混。如果这是在法制时代,她自然不必如此深感无力。这可是个专制集权的封建社会,如果自己不够强大,也只有任人鱼肉被人宰割的份儿。

    成帝对两个人的突然求见,倒表现得很是欣喜。即使萧迟墨如何疏离淡漠,如何傲慢无力,在成帝眼中都成了浮云。

    地点选择了谈军国大事集庄严神圣严肃保密的尚书房内,成帝的用意,很让周浅浅意外,却也感到了事情无形之中的转变蚊。

    所谓大事化了,所谓公事私了,这种寓意在场的人无一不清楚。可惜,就是有人不如愿。

    再见周浅浅,皇后真真恨不得立马揪着她的脖子,杀杀来两刀才解气。

    “七王妃近来可好?本宫亲自派人去请,没想到最后竟误解了本宫好意,半夜和闯入深宫的人私自逃了出去,七王妃是不是该给本宫一个解释?”想必真的被周浅浅气到了极点,多年宫中生活,倒也让皇后彻底失了理智,连还坐在龙椅上静观事态发展的成帝都暂时忘了。

    “今天我带阿罗进攻,就是要给母后一个交代。母后凤体要紧,可别先动气伤了自己。”周浅浅刚想反击,手被萧迟墨拉住,将她往自己身后扯了扯,他已抢了说话。

    “七殿下倒是稀奇,寻常请你入宫陪陪你父皇,都请不动,今天还真让本宫惊讶了。”

    “没办法,阿罗闯了祸,我这当人家夫君,总不能一直站在背后让她扛着,会被人笑话的。”萧迟墨说的很是认真,就是因为太认真,才更加让人,崩溃。

    皇后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被死死噎了,还找不到半个反驳的词儿。

    周浅浅极力控制着耸动的肩膀,开始了她小小的忍笑痛苦。

    “皇上,今儿个既然您有意让事情私下处理,臣妾自然不能拨了您的颜面。宫宴无礼退去,和一男子闯入我未央宫,侵犯于臣妾。如不严惩,臣妾日后如何执掌六宫,如何服天下人?”萧迟墨三言两语,摆明了是准备给周浅浅收拾了,皇后忌惮的不是萧迟墨,而是背后成帝的态度。

    帝后相处多年,皇后舒然又怎会不知成帝真正的底线在哪里。就是因为知晓方向,却不得其法,唯有如此。

    “那名男子常宽也审问数日了,现下何在?”偏袒什么的,成帝做的也很微妙。他提及的聂风,让周浅浅看向了萧迟墨,似乎这男人就该无所不知。

    萧迟墨长睫一揽,嘴角弯出一抹笑,是对皇后。

    “说到常宽,本宫也开始要怀疑皇上用人之法了。最近宫中频频出事不说,连一个逮捕的囚犯,审问几天没有进展不说,昨晚还让他给跑了!”皇后越说越火大,最后眼底嗖嗖射出的数枚小箭头,直刺向周浅浅。

    这次她真的无辜好吧,昨晚她还在被人押在青楼里威胁着呢。

    “有这事?”成帝反问道,看不出多少讶异的神色,“皇后当真确定,那天暗闯未央宫,侵犯于你的人,和七王妃有关?”

    “臣妾亲耳听见她的声音,那还有假?再说了,那日常宽去环月山庄抓人,那个刺客也亲口认了的。”

    “很不好意思补充一句,常宽去的时候,那位本该被我请来山庄做客的聂小侠士,因为和庄里的沐总管闹了点矛盾,打趣之下才随口承认,继而跟常宽走的。母后深居宫中,既然已知晓那日抓人时说的极具荒唐话,我想也该知道我刚说的,又是否属实?”萧迟墨侃侃闲谈,反击的话说的相当动听,连聂风的“恶行”都一并抹去了。让不知情的人听着,绝对会相信萧迟墨的“真诚”。

    谁让他有一张让人一见倾心再见剖心的脸呢,谁让他一言一行都自成矜贵的美感呢。

    世间千百年,唯有美,让人流连忘返,让人失了本性。

    多少君王冲怒为红颜,葬了江山失了天下;多少才子为博美人一笑,做近人间荒唐事。

    而此刻,萧迟墨也在自然地玩黑白颠倒,为了一个她?

    君绮罗,你好像还没有萧迟墨好看吧?难为有人眼睛突然瞎了下,诡辩于天下眼下!

 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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