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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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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在华言公主旧宅邸外,她和聂风的踪迹早已在常宽眼线之内,周子易的突然搅局,不过是给了事情发展的里外一种可能而已。

    玩忽悠周。旋,周子易是个中高手,但他还是低估了生活的狗血罢了,常宽不动声色背后摆了周子易一道,最后让周浅浅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看你现在只能对着我发愣,想来你被周子易玩的不轻吧。”一口森森白牙,周浅浅也没脸没皮讽刺嘲弄了,过一时且一时,敢玩她的人,都要承受可能发生的各种恶果,“我那天不过恰好路过未央宫,恰好看见一家伙鬼鬼祟祟潜了进去,恰好我又正义感爆发跟了进去,恰好本该在宫宴上听小曲儿赏歌舞的皇后娘娘突然归来,又恰好发生了你以为的那一切。”

    “伶牙俐齿。”被周浅浅一连串的“恰好”说的头皮发痒的常宽不恼,反而多了丝兴味,“常某不过负责将王妃带来这边而已,明日皇后会亲自审问,倒是常某希望王妃您还有这番好言辞!”

    如果不是看着外边那些贼人的群狗,周浅浅真的不介意放下身份,和常宽一较高下。

    君绮罗这幅小胳膊小腿,真心有必要好好锻炼一番了,否则这以后还保不准被各路鸟兽欺负着。

    幽园果真应了这个名字,幽的可怕。天色不过刚暗了下来,四周就像是有一张无形的黑网笼罩了下来,恍惚中有股阴森的气息扑来。

    “七王妃,您的晚膳。”除了她被拘在这儿,还剩下这位可怜的小公公陪着她了。端着饭菜的盘子的手,还在颤抖。

    “放下吧。”周浅浅心一软,本想开口让他走的,可转而一想,如果他走了,岂不是只剩下她一人。不行,不是她胆小,真怕什么鬼神之说,而是,怕了寂寞。这么一念,她看着小太监的眼神,也变得同情了起来。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让太监小哥整个人都哆嗦了,“王妃,我”

    “别抖了,吃饭。”筷子拿起,周浅浅也不再逗小太监玩了,填饱肚子是要紧事。

    饭菜还不错,周浅浅一边吃着,脑海里却不断浮现出皇后舒然的脸,各种各样的都有。

    “知道你旁边的那口井是做什么的吗?”正吃得出神,突然有人声传来。并且还是个女的,周浅浅咬着跟鸡腿,差点噎住,“咳咳”随即闻声望去,模糊的灰暗地带,自门的方向,已然站着一道窈窕身影,看不清样子。

    “玥贵人。”小太监俯身行礼,也间接给周浅浅一个来人身份的认知。

    “那里面是百年来宫中所有无辜消失的人的骨灰,埋葬了多少人的骸骨,冤魂不散。”话刚落音,玥贵人已走到了柳树下,抬头打量着这儿的一切,“还有这棵树,就在你吃饭这个时间的上一个月,有一宫女上吊自杀了,就死在这树上。”

    “呕”周浅浅甩下碗筷,本就没多少饥饿感,这下倒好,彻底没了。

    “也许这里,又将多一个冤魂,呵呵。”玥贵人还在自言自语,仿佛没看见周浅浅还端坐着,看着她,一脸囧然。

    “她是哪个贵人?”莫名其妙来个女人扫她的兴,周浅浅很不开心,对着小太监问道。

    “她原始地方官吏选入宫的秀女,曾经一度得皇上喜爱,宠冠六宫。三年前,他父亲被人举报贪污受贿,误杀认命,被判斩首之刑。就在那时,宫中另一位娘娘身怀龙种,被陷害小产,皇上让人彻查,结果”

    
    

    “结果发现就是她害的?家族没落,害的龙种夭折,果然是大罪啊。”周浅浅不用再想,脚趾头都猜到是这样了。

    “王妃英明!”“边儿凉快去。”。

    周浅浅瞪了小太监一眼,目光又在玥贵人身上打量了。按着无数电视和案情的路线告诉她,这个玥贵人七成有冤情了。

    “豆蔻年华,该是江南江北听风赏月的时候,为何总有那么多人往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钻呢?”玥贵人终于真正看着周浅浅了,那是种极为专注的眼神,就像是透过她,看到整个少女时代,怜悯,可笑。

    “年少不经事,自然多轻狂。”周浅浅眼光示意小太监将碗筷收拾下去,为了表达她的友善,其实她多半已确定这位贵人精神有点问题了,还是小心为妙。

    “你说得对,年少多轻狂,红颜葬流水。”本是飘忽的眼睛,倏得狰狞起来,玥贵人突然上前,一把掐住周浅浅的脖子,整个人似乎陷入了魔障之中,她说:“我该给你一个简单的死法呢,还是让你被舒然那贱人折磨去?”

    “七王妃?”一幕转折的太快,小太监被吓住了,高声喊道。

    “你先下去?”周浅浅虽然也被惊住了,也没多少害怕,她还不至于真被这疯女人给坑了,“看得出你非常恨舒然啊,那就去找她呗。”一个擒拿手,轻松将她脖子上的手给拂开了,顺带将她推的很远,险些让玥贵人一个趔趄栽倒过去。

    “可怜之人。”周浅浅拍了拍胳膊腿,一点好兴致都没了,闹心。

    冷屋子冷床,一切都是冷的,周浅浅翻了几个滚,无从入眠。

    峨眉月挂在西南边上,周浅浅打开窗户,脑袋一片空白。

    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就在她神游迷糊间,身体的敏感告知她有东西逼近。

    “谁?”

    “三小姐受惊了。”银色面具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妖异恐怖,周浅浅转过身靠在窗棂上,看见的便是带着面具的男人。

    “哼,又是一个夜闯皇宫的人!”常宽啊常宽,你这个大内统领也够失败了,一个个不知名的人士来去自由,她觉得有机会该和成帝说说,顺便参他一本,让他穿个小鞋也不错。

    “三小姐果然妙人,这般情况下还能镇定自若,难怪殿下心心念念着。”面具男人轻笑着说道,嗓音很细。

    殿下?有那么一秒,周浅浅想到的是萧迟墨,可惜面具男随之而来的话,熄灭了她的妄想。

    “太子殿下让我深夜前来,带小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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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步错,两步错文/忘之风景

    这男人,明明有了夜色绝佳的掩护,偏偏还不忘带着个面具,听着声音倒也让人感觉不错,但偏偏碰了周浅浅最不喜的地方。

    “不过进宫来,明儿个见皇后叙叙旧,太子殿下何以有如此举动?”最后还不知道皇后怎么个玩法呢,萧楚离未免也太白痴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或许是面具男人给不了她足够的信任,亦或者,从一开始,她就想过再和萧楚离有任何瓜葛。

    “三小姐在怀疑在下?”面具男笑出声,低沉的音质在黑暗之中有股别样的魔力,余音环绕,逼近人的耳膜,“常宽大张旗鼓把你带进宫中,皇后就没想过让你出去?知道这个地方吧,百年来所有犯过错的人,不论生前身份多么尊贵,都不能活着出去。别以为三小姐如今嫁给萧迟墨,坐稳七王妃的位子,皇后就拿你没辙。玥贵人当年拥的帝王宠爱三千,一夕之间不也灰飞烟灭,导致潦倒失常。”

    “你!”敢情此人早就在幽园内看着她笑话了呢,且不论他是不是萧楚离派来的人,周浅浅都不可能随她走,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个坑,“回去告诉你主子,我跟他不熟,不必他操心!”

    “勾结江湖小贼,侵犯凤颜,失了妇德,更是辱了皇家尊严。七殿下可以沉默,皇后那边还不往死里边整。三小姐为何这般天真,以为区区进宫而已,还可以活着出去?茆”

    周浅浅不语,只是双手更加紧挨着窗棂,眯着的眼睛,像是黑暗里求生的野兽,她也在等,等这男人露出迹象,一个足以撕开他谎言的破绽。

    “尚书府接连出事,三小姐应该很不安吧。也是,尚书大人估计要朝野隐退了,君家唯一的长子又一直无心仕途,还拿什么护你这位可有可无的三妹!”

    “萧楚离就是让你过来在我伤口撒盐的?什么时候他也这么的无耻了!蚊”

    “我和太子殿下是合作关系,不是他的属下,只是看着你们这群好玩的人,顺便玩玩而已。”哪里看不出周浅浅在试探,面具男人看似亲和无害,实在字字目的性极强,当他字腰间拿出一块玉牌,拎着黄色的线绳,将玉牌在周浅浅眼皮下晃悠了一下时,银色面具跟着在她眼前放大,“看见了么,太子贴身玉牌,我的意思已带到。如果还想见到后天的太阳,黎明之前,黑色最浓之际,听你从这里走出去,从此不禁可以离开萧迟墨,摆脱尚书府,还可以和你最爱的男人,双宿双飞。”

    不过清风一阵,在周浅浅终于准备踹人的时候,面具男人已然离去,只留下若有似无的茶香,和那扇还在轻轻晃动着的门。

    给她思考选择的时间并不多,男人示意的玉牌确实是萧楚离的,那次醉酒去尚书府撒酒疯她看到了。理智上,她对面具男人压根没信任,感性上她确实想走人。这个点上,无论皇后以何种方式把她拘禁在皇宫,若是真要她死,她已经想不出谁还可以给予她生存的机会?

    萧迟墨么,她看见过他很多面,却不知哪一面可以让她依靠。

    君绛英么,尚书府问题一大堆,还不知道要困住他到几时。

    萧楚离,凭借那为数不多的几次,她倒是看得出他对君绮罗是真的有情。情有几分她懒得管,应该不至于

    或许,很多人设身处地处在周浅浅的位置,都会做出她的抉择。

    这是种赌注,一个没有后路的豪赌。

    她自以为君绮罗并没有多少让人费尽心机算计的赌本,所以她毅然决然赌了,却忘记了,赌徒也需要运气的,奈何她的运气真不怎么样。

    当她一步一步踩着沉下去的月光,走出幽园,打开园门,踏出这个牢后,她就已经不能回头了。

    常宽留下的禁卫军早已被解决,所以她没有看到一个人出来阻止。

    银色面具的男人再也未曾出现,当她走到神武门的时候,免去了搜查,一路畅通。马车就停在城墙脚下,车夫连一个字都没说,掀开帘子请她上去。

    周浅浅握紧手中的玉牌,犹豫了一下,第一缕阳光正破云而出,她也没有时间再多思,抬起脚钻了进去。

    马车在太下府后门停下,车夫让周浅浅下来,只道了句去找停车的地方,便又离开,剩下周浅浅在原地发愣,不明所以。

    无奈上前去敲门,等了好久才下人来应声。

    无数拉扯费尽唾沫之后,当她一气之下拿出萧楚离的玉牌压人之后,才被带了进去。

    萧楚离看见她的时候,脸上不是惊喜,是惊吓。

    “阿罗,你怎么在这里?”他的语气,是真的很意外,不是装的。

    “不是你让人带我出宫的?”到底心中那一丝怀疑在被无限扩大,或许也即将成为事实,周浅浅拿出面具男给的玉牌,这块压倒她疑虑最后一根稻草的东西,丢给萧楚离,“这难道不是你的东西?”

    萧楚离瞅了眼玉牌,倒也没否认,“你在尚书府被常宽压着进宫,我怕母后对你不利,便让人暗中保护你。为了怕你认不出,所以才将玉牌给他的。他怎么又把这个给了你?”

    “什么叫保护?我和聂风在未央宫给了她那么大的羞辱,她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周浅浅晕了,萧楚离却是让人拿玉牌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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