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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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在哪儿?”寒沁四顾。
“太后有旨,皇上不得接近冷宫,皇上让主子暂先忍耐,皇上说他会想办法。”嫣儿用汤匙喂着寒沁。
“嫣儿,我吃不下。”寒沁弱声道。说完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寒沁的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嫣儿伸出手去摸摸小莲的额头,滚烫,嫣儿的心急到了胸口,她着急道:“主子,你高烧。”
嫣儿急急的跑到门口,对着小太监道:“快,快去禀报皇上,主子发高烧了。”说完,嫣儿回到屋内,提一桶清澈的净水进来了,用布沾湿,拧干,轻轻的敷在寒沁的额上。希望能降低点她的体温。
“皇上,你快来啊!”嫣儿念叨。
“皇上,皇上……”寒沁的嘴里模模糊糊的念着。
夜已深,皇帝宫室内,烛台上一排诺大的蜡烛正跳动着火花。宫内灯火明亮。地上,一片狼藉。四处散落着未阅的奏折、器物的碎片。像被盗匪浩劫一样,皇上还在不停的扔着。跪满一地不停求饶的奴才。都说明了一场暴风雨刚刚席卷了整个宫殿。
“都给我滚出去。”耶律隆绪发出响雷般的怒吼。奴才们慌忙逃命而去。只剩下困兽般挣扎着的耶律隆绪。
耶律隆绪的眼中,射出熊熊怒火,眼眸里满是痛苦,他一拳击中窗沿,血顺着窗壁流下。
他刚从太后宫室里出来。
耶律隆绪的耳边回想着自己和母后的对话。
“太后,为何责罚沁儿,她可是禁妃。”耶律隆绪的意思,她可是不许任何人接近的。
萧太后沉默一会儿,冷声道:“陛下既然知道她是禁妃,为何又要宠幸于她?”
耶律隆绪哑口无言,自己没有遵守自己的禁令,又凭什么去责问太后。
太后又是他一向敬重的人,太后为了大辽,牺牲了很多很多,没有太后的相助,大辽不会有今日的盛世。
耶律隆绪无论如何也不能冒犯自己这位伟大的母亲。
可是……
妃子不洁10
耶律隆绪听太监说寒沁刚受责罚,遍体鳞伤;又听得嫣儿传来消息,寒沁病了,发烧。
耶律隆绪心急如焚。
他的脑子里想像着寒沁身体蜷缩在墙角的可怜模样。他很想去看她,可是他不能,太后已经令人看守冷宫,任何人都不许接近,他是太后钦定的任何人之列。
“水,我要水。”冷宫内寒沁气如游丝。
嫣儿泪流满面,她很怕寒沁撑不过去。
耶律隆绪苦想解救寒沁的办法,想了很久,才想到一个很冒险的办法。
求助耶律休哥。
耶律隆绪带着嫣儿给他的那个锦囊直奔南院大王府。
有很过事情都会慢慢过去,就像小河一直往前流。但伤口总是在漆黑的夜里更疼痛。不知道为什么耶律休哥近来特别想念月华公主,他经常回想起他和月华相爱的时光。月华对自己很依赖,经常像小猫似的蜷缩在他的怀抱里。黑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纯净的光。那光芒中一寸寸都是爱意。
月华最爱的做的事就是勾住耶律休哥的脖子,抵着他的头,不言不语,只是看着。
月华说,她只想跟他在一起,希望这天地就他们二个人。
月华什么人也不想见,包括皇上。
月华让耶律休哥感觉自己是世上最最伟大的男人。
和月华在一起,一天天都享受。
“月华,你在哪儿啊?”耶律休哥喃喃自语。
“大王,皇上驾到。”管家急急进来禀报。耶律休哥刚想整衣迎接,皇上已到门口。
“陛下,星夜到此,招臣何事?”耶律休哥一脸凝重。契丹一定发生大事了,否则皇上不会星夜来此。
若非十万火急的事,皇帝不会深夜亲临重臣府弟。
“北院大王,朕想让你看一样东西。”耶律隆绪急急道。
“何物如此珍贵,劳烦陛下亲临寒舍。”耶律休哥惊异问。
耶律隆绪四顾无人,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慢慢的打开,从里面捏出一个大耳环,放到耶律休哥面前。
耶律休哥细细看着,突然脸色一变,凑近烛台,睁大眼睛,你看见宝贝似的看着。看完后,耶律休哥急急问:“陛下,此物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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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德妃的私物,她说这个可以帮她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耶律隆绪含着渴望看着耶律休哥道。
耶律休哥的眼前浮现二十年前的一幕,月华公主特爱捏耶律休哥的耳环。每天不捏一下,她心里就少了点什么。
月华公主生日那天,耶律休哥问她要何礼物。
月华公主一指他的耳环道:“我就要这个,不知大王可舍得?”
这个耳环是耶律休哥的钟爱之物,是前任北院大王耶律清送与他的,他敬重耶律清的为人,爱人及物,对这个大耳环爱不释手。如今月华公主索要此物,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就知道你不舍得。”月华公主有些生气道。
耶律休哥见不得月华不高兴,旋即摘下耳环放到月华手里。
月华公主非常珍爱那个大耳环,她用红线把耳环串起,时时刻刻挂在胸前。
耶律休哥问她为何如此珍爱。
月华依偎在耶律休哥的怀里道:“这物乃大王珍爱之物,大王能舍之与我,代表大王对我的爱意,我珍爱的不是耳环,而是我们的爱。”
想到月华,耶律休哥眼中就起雾,他眨一下眼睛,驱散云雾,急切问:“德妃今年多大?”
“虚岁19。”耶律隆绪道。皱了皱眉,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开口道,“王爷,不知道月华公主失踪时是否有喜?”
耶律休哥悲伤的点头道:“有,如果那个孩子活着该是19岁。”
耶律休哥依旧清晰的记得月华公主有了他的骨肉后的惊喜和羞涩。
“其实德妃和月华公有几分想像。”耶律隆绪犹豫一会儿道。
“陛下是说德妃是月华所生?”耶律休哥用很低的声音道,生怕别人听见。
“如果这个耳环是王爷府的物件,此事极有可能。”耶律隆绪声音也很低。
“如此,月华一定被人绑架了。不知道她怎么样?”耶律休哥心痛如刀割。
耶律隆绪则另有想法,但此时此刻他不便对月华公主有微词,他的心在寒沁身上,无论如何,救寒沁要紧。
“王爷,朕有一事相求。”耶律隆绪拱手行礼,一个皇帝对臣子拱手作揖,自是大礼。
“陛下,有话只管讲来。”耶律休哥显出臣子的忠诚,脸上一副“君王有令,臣子绝对听从”的样子。
“王爷,德妃已被打入冷宫,今受太后鞭笞,身染重疾,太后一向敬重王爷,请王爷向太后求情,能否让德妃出冷宫整治?”耶律隆绪再次行大礼。
耶律休哥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听此言,立即更衣,与皇上前往太后宫室。
浴火王妃2
顺贞元妃是一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女人。
她要以她的狠让后宫所有女人都怕她。
她试过取代皇后的位置,统领六宫,看着不顺眼的妃子除之而后快,但皇帝特别依赖萧菩萨哥,自己做了很多事,都不济,她的目标退而求其次,她要皇后之下她最大。
寒沁成了她的眼中钉。
太后只是责打寒沁,寒沁这个贱人还活着,还美丽的活着,她随时有翻身的可能,而且寒沁应该知道自己陷害她的事,等她翻身了,绝饶不了自己,不如趁着她身陷沟渠,痛下毒手,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杀死她,皇帝追究起来,不好应付。
用媚香,已经失败。
借太后之手杀人,太后好像心太软。或者也不想因为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儿子闹得不可开交。
顺贞元妃咬牙对着镜子道:“此事,只能凭自己了。”
顺贞元妃买通冷宫的太监。
“如果你毁了德妃那个贱人半边脸,这一万两银票就归你。”顺贞元妃递给太监一张银票,诱惑他一下。
太监看着银票瞳孔放大,但想想那是皇帝钟爱的女人,又万分不舍的把银票放回去道:“奴才不敢。”
顺贞元妃用冷而恶的声音道:“如果你不做,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后宫谁不知道顺贞元妃心狠手辣,而且她的儿子又是太子,辣得有根基,太监权衡利害,最终接下银票。
冷宫内,寒沁面色苍白,身子直抖。嫣儿抱着寒沁想用自己的身体给她以温暖。
一个太监蒙着脸,猛的推开房间,他手里拎着一条鞭子,那白色的鞭身,在银色的月光下发出刺眼的白光。
冷宫的守卫本身很少,太后的守卫全在外墙。
这样黑的夜晚,谁也不会料到会有人冲进寒沁的房间。
那个太监一把拉过嫣儿。
“你想做……”嫣儿只喊了半声,她的脖子中了一掌,嫣儿无声的倒在地上。
“你……你……”寒沁想叫,但喉咙热得冒火,加之心内恐怖,只吐出二个音便再也吐不出来了。
浴火王妃3
那太监闭上眼,猛一用力,一鞭子很响的打在寒沁身上。
寒沁把头埋在身子里,她要保护那张脸。她是她仅有的意识。
太监急了,上前用尽全力踢向寒沁的小腹,他要把她的脸踢出来,他好下手。本来就身染重疾的寒沁撑不住如此强劲的外力,晕倒在地。
鞭长则莫及,太监蹲下身子,准备用手抓破寒沁的脸。
人一不做,二不休时,残忍的本性会发挥到极致。
太监的手刚刚伸出,还未及寒沁的身子,便像死狗一样的倒下来。
他的脖劲中了一枚飞镖,飞镖横穿他的气管。
太监还来不及闹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飞镖来自耶律休哥。
耶律休哥,这位契丹的“战神”宝刀未老。
“沁儿。”耶律隆绪冲上前,抱住寒沁。很快星眸蒙上薄雾,薄唇颤抖,俊美绝伦的脸上满是悲戚。
“快,快叫太医。”耶律休哥命令道。
耶律休哥借着烛光看着皇帝怀里的寒沁,这张脸像极了月华。
耶律休哥的思绪痛苦的流驶。
他清楚的记得他们最后的相聚。
那时他还在高丽战场。月华不顾身怀有喜,执意要陪他奔赴沙场。
月华说看到他,她才感觉自己的心还在身上。
耶律休哥知道,月华怕一个人。
耶律休哥也想每日都能看到心爱的月华。
高丽战争非常残酷。
有一仗打得特别辛苦。
临行前,月华一次一次叮咛他要小心。
那一次他似乎预感到他们会分离,每一步他都迈得艰难。
那一仗他胜了对方,可是月华却不知道去向。
他记得那一天是三月三日,一个非常不吉利的日子。
每年到这一天他都痛不能抑。
看着寒沁的模样,耶律休哥感觉今天也是三月三日。
因为耶律休哥是契丹的栋梁,这位栋梁从来也没有为自己的私事向萧太后开口过,今日他来为德妃求情,萧太后就是不给儿子面子,也要给这位战神三分薄命。
寒沁被获准回到如花宫。
可寒沁病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