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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第65部分

小说: 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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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沁是耶律子楚献与皇上的,她当然恨这个始作俑者。

    “顺贞元妃,如果需要子楚相助,子楚当义不容辞。”耶律子楚阴笑道,“说来都是子楚的错,德妃乃子楚献与皇上,但子楚也不曾料到这个德妃竟如此魅惑皇上。惑乱后宫,害元妃受苦,子楚愿意弥补我的过失。为元妃尽犬马之劳。”

    顺贞元妃看看耶律子楚,从阴森的眼神中看出他的利用价值。心里道:“算你聪明,我儿将来继承大统,你当然不能得罪于我。你既送上门,我何必不利用。”

    “燕王,请借一步说话。”顺贞元妃把耶律子楚引入自己的宫室。

    顺贞元妃驱走了室内所有的人,和耶律子楚密谋。

    一场针对寒沁的阴谋拉开了帷幕。


    深夜,僻静的树林里。

    耶律子楚出现在头发零乱,已不成人形的月华公主面前。

    “公主,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过对你来说可能是个噩耗。”耶律子楚阴阳怪气道。

    “耶律子楚,你又想做什么?”烛光下,月华公主投之以仇恨的眼。

    “你们的孽种很得皇帝陛下宠爱,她现在是皇帝的宝贝心肝,可是很快她就会失去这一切,成为囚奴,或者被打入冷宫,永远不见天日。”耶律子楚阴笑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月华公主仇恨的责问,因为愤激,手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哗啷”声。

    “因为你背叛了我,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让我蒙羞。你带给我的耻辱,松花江也洗不净,流不走。我当初那么爱你,把你当作宝贝一样宠你,你却这样对我。”

    “那都怪你,你不相信我,我只夸了休哥一句,你就当着下人的面,剥去我的上衣,用棘条打我,那种羞辱,谁能忍受。”月华公主痛心道。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不能忍受在你心中别的男人比我强,而且我跟你道歉了,我贵为燕王,你只是赵光义的义女,我如此尊贵的身份,向你一个名义上的公主道歉,我给你足够的面子,你还想怎样?”

    “我要尊重,我要像人一样活着,所以我才会逃走。”月华公主低声道,想起屈辱往事,脸上痛苦不堪。

    “所以你就逃向耶律休哥的怀抱,你们背着我到底做过什么?”耶律子楚大声吼道。

    “没有,我说过,我没有,我不知道我逃的地方是休哥的营地,我都跟你说了,你不信我。那一次我被你抓了回来,你打得我死去活来,从那天起,你便以折磨我为乐。”

    “对,我喜欢看你被打的样子,我打完你再跟你亲热,那些日子对我而言很快乐,很快乐……”耶律子楚变态的笑道。

    “我被你折磨那么久,你的恨也解了,放过我们的女儿。我求你了。”月华乞求道。

    “我们的女儿,你和耶律休哥的女儿,我不会放过她,不会,永远不会。我要折磨她到死为止。”耶律子楚仇恨的离去。

    “休哥,救救我们的女儿吧!”月华公主绝望的哭泣道。




冷宫禁妃8

晨光初显,初夏风凉。

    燕王府。

    燕王身着黑紫色左衽,圆领窄袖的长袍,腰束紫色带子,长裤塞在长统靴中,他微微抬眸,嘴角的弧度因冷酷而显得非常明显。

    在他的面前,谢子楚正在扇子上用契丹文抄写一首非常香艳的诗——《香奁集。昼寝》。


    扑粉更添香体滑,

    解衣唯见下裳红。

    烦襟乍触冰壶冷,

    倦枕徐倚宝髻松。


    “王爷,抄这首诗干什么?”谢子楚觉得此诗太露骨了,王爷向来对诗不感兴趣,故而相问。

    耶律子楚不悦的哼了一声道:“本王何时赐你特权管本王的事。”

    “小人不敢,王爷。”谢子楚立即惶恐道歉。

    “本王谅你也不敢。”燕王轻蔑的冷笑道。冷酷尽浮于脸。

    “你跟谁本王已经七八年了,本王没有亏待于你吧!”过了会儿,耶律子楚沉声问。

    “王爷待小人恩重如山,小人这辈子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谢子楚摆出感恩戴德的样子道。

    “哦!知道就好。”燕王耶律子楚摆一摆手,示意谢子楚退下。


    如花宫内,身着最新大宋公主服的寒沁在铜镜前款款而行,腰际玉佩叮当作响,她回转身,看着正深情看着自己的耶律隆绪,一时星眸温柔,满面春风,眉眼含笑,喜不胜收。

    “沁儿,你太美了。”耶律隆绪拉着寒沁的手,稍一用力,寒沁便落到他的怀里。“沁儿,真想和你夜夜沉醉。”

    “陛下,沁儿更想。”

    一时,

    情浓,

    意浓。

    耶律隆绪抱起寒沁,红罗帐已放下一半,只听得太监一声传呼:太后驾到。

    萧太后从来不问后宫之事,夜晚到此,一定有要事。

    耶律隆绪急忙放下寒沁,正衣。

    寒沁心感不详。

    自毒药事件后,寒沁总觉得萧太后看自己的目光中含着敌意。

    “孩儿恭迎太后。”耶律隆绪恭敬道。萧太后为契丹的繁荣立下汗马功劳,耶律隆绪非常敬重自己母亲。

    寒沁惶恐的跟在后面行礼。

    萧太后的身后站着顺贞元妃。待耶律隆绪行礼后,顺贞元妃一欠身道:“臣妾拜见陛下。”

    耶律隆绪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心想着一定是你搬开是非,太后才会星夜到此。




冷宫禁妃9

萧太后围着寒沁转了一圈,一拍楠木桌子,冷声道:“身为契丹王妃,为何要着宋衣宋服,难道期望契丹归于宋国不成?”

    寒沁吓得“扑通”跪倒,连声辩道:“臣妃并无此心,请太后明鉴。”

    “母后,这是皇儿的意思,和沁儿无关。”看着心爱的人受此责备,耶律隆绪很是心痛,他跪在寒沁身边,维护寒沁道。

    “隆绪,起来。”萧太后冷声道。

    “太后,一切都是隆绪的过错,隆绪想看看沁儿着宋装的样子,故而为此,请太后不是怪罪沁儿。”耶律隆绪低声道。

    “耶律隆绪,我再说一次,起来。听到没有?”萧太后盛怒道。

    耶律隆绪只好站起,他怕事情弄大了,对寒沁更为不利。

    “你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你怎么可以为一个女人给哀家下跪,你,你想气死为娘吗?”萧太后伤心道。

    “太后,不要动怒,都是隆绪的错。”耶律隆绪连声道歉到。

    寒沁见耶律隆绪为自己受此责备,心中非常难过,她低着头,悲抑的流泪,心里的痛浸入了四肢八骸。

    在帝王家,爱一个人怎么就这么复杂。

    萧太后骂完儿子后,踱步来到寒沁面前。她的怒就像野火正成燎原之势。

    “就算你并无此意,但你有心让皇儿成为一代明君吗?你没进宫之前,皇儿勤政爱民,三更还在批阅奏折,自你入宫后,现在二更未到,皇儿已沉醉你的温柔乡中,德妃,试问你自己,德何在?”萧太后愤怒道,“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是后宫所有女人的良人,他不该属于任何一个人,如果你这点都不明白,你枉为此称。”

    顺贞元妃脸上显出恶毒的冷笑。

    寒沁惊恐极了。

    “母后……”

    “你住口。”耶律隆绪刚想为寒沁说话,就被萧太后打断。

    这时,顺贞元妃冷笑着把一把扇子交给萧太后。

    萧太后展开扇子看了看,气得怒火中烧,她把扇子扔到寒沁的脚下,道:“你,你竟敢把这种污秽不堪的诗带入皇宫。你……”

    耶律隆绪目光一扫,已知诗的大意,他面色苍白,他知道后宫暴雨很快就会倾盆而下。

    寒沁拿起扇子,扇子上全是蝌蚪一样的线条,她看了看,一脸不解道:“太后这是什么?”

    当寒沁说这句话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耶律隆绪。




冷宫禁妃10

“什么?你身为王妃,难道看不懂契丹文?”萧太后满脸疑问。

    “是,太后。”寒沁点头道。

    “沁儿,你说的是真的吗?”耶律隆绪不敢相信,他显得很痛心。

    “沁儿从小学的是汉文。接触的是唐诗宋词。”寒沁老实回答道,她不知道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她选择据实回答。

    “你是汉人?”顺贞元妃显出她作为契丹人的一种优越感。

    “沁儿是个弃婴,养父母也不知道沁儿是汉人还是契丹人。”寒沁低声回,脸上显出身世不明的羞愧和痛心。

    “原来是个野种,臣妾不明白,燕王怎么可以把一种野种送与陛下。”顺贞元妃对着萧太后煽风点火道。

    萧太后鄙视的看了看寒沁。

    听着顺贞元妃称呼自己心爱的女人为野种,耶律隆绪非常愤怒,他冷声道:“顺贞王妃,你要慎重用词。”

    “是,陛下。”顺贞王妃终不敢违逆皇帝,气焰收敛了些。

    “后宫容不下来历不明的女人,皇儿,此事当如何处置?”萧太后凤眼圆睁,直视耶律隆绪。

    “太后,此事复杂,容皇儿一一查清。”耶律隆绪低头向太后作揖道。

    “你还想查什么?帮她找父母吗?军国大事你不用管了吗?你是皇上,你要顾及契丹千万子民,”萧太后冷声道,“隆绪,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太后,隆绪是皇上,也是男人,隆绪希望自己像所有的契丹男儿一样,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撑一片天空,沁儿无论为妃还是为婢,隆绪都心系于她,请太后容准隆绪为自己最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隆绪不会忘记隆绪是契丹的皇帝,不会忘记太后的教导,让契丹繁荣昌盛。”

    寒沁听得泣不成声。

    “你……”萧太后气得直喘粗气。就在这时,听得太监又报:燕王有急事求见太后。

    萧太后一摆手,道:“让他进来。”

    寒沁又看到了那双令她惊惧的眼。

    寒沁没想到那双让她惊惧的眼之后,还有一双眼让她惶恐不安。

    那是谢子楚的血眼。




冷宫禁妃11

耶律隆绪看了看耶律子楚和他身后满身是血的谢子楚。

    “不知道燕王到此所为何事?”萧太后沉声道。

    耶律子楚猛的跪下,连磕三个响头,伏在地上道:“臣有罪。”

    “此话怎样?”萧太后一点也不喜欢有“屠夫将军”之称的燕王。

    燕王抬着,羞愧看了看萧太后道:“臣有罪,臣为陛下献了一个不洁之妃。”

    “什么?”萧太后猛的提高了音调,大声怒问,“燕王,你说什么?”

    “德妃仍臣所献,但臣不知德妃未入宫前已与臣之家奴谢子楚私通,他们还用扇子传情。”耶律子楚伏地道,双后捧上一把扇子。

    扇子上同样写着一首艳诗:


    碧玉破瓜时,

    郎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郎,

    回身就郎抱。


    萧太后比对一下扇子上的笔迹,系为同一个人所书。

    “据臣之家奴交待,他还送了一把扇子给德妃。扇子上也是一首艳诗。”耶律子楚再次伏地叩头道,“臣有罪,臣把家奴带来,请太后发落。”

    寒沁看着耶律隆绪,又看看谢子楚,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耶律隆绪上前一步,抱着寒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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