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孽情:十九岁宠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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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德新虽老,但脑子很管用,他的脑子开始高速度转动,从皇帝让他掌管侍寝之事起,他就开始考量各方利害。只是还拿出一个定案。高德新想过了,如果他帮楚楚出宫,要冒着生命危险,而且至多可得三万两银子;如果不帮,哄骗楚楚讨好皇帝,最高可做到太监总管,每年得到的各式好处最起码也有四五万两,即便是做不成,只能任现职,二年后,三万两银子也能进他的腰包,而且危险小。
高德新自然选择不帮,如今之计先要稳住楚楚,于是道:“娘娘,此事得从长计议,若冒失行事,不但娘娘出不了宫,只怕也会连累楚王,给楚王带来灭顶之灾。”高德新感觉到这二个人的孽情很深,他有意拿楚王的安危来制楚楚的心躁。
楚楚心里一暗,因为高德新说的话很有道理,楚王虽是皇帝的哥哥,但先皇杀起自己的兄弟跟切菜似的,一刀又一刀,死了一个又一个,作为先皇的儿子,他的德性也好不到哪儿去,但楚楚真的很不原意每日委曲自己,去讨好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这样的事她已经做过一年了,她不想再做下去,于是道:“高公公,请您多费心,楚楚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了。”
“老奴知道娘娘心里的苦,老奴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此事容老奴细细考虑,此事关系得大,万不可操之过急。”高德新劝慰道。
楚楚的“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让高德新心乱,这要是楚楚烦起来,惹烦了皇帝,自己的前程可就暗了,高德新想着,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安心呆着,讨皇上好,一直到皇上玩腻了为止呢。
陈厨娘自从皇后宫室回来之后,一直想着如何下药,但几次都下不了手。她心地本善,她不想做这样的害人的事,但此事不做,哥哥就得在牢里受苦。小时候有吃的,哥哥总是让她吃第一口;有喝的,哥哥要等她喝饱了再喝;哥哥一身破烂,却想着每年给她做一件新衣服。寒冬腊月,她和哥哥在破庙里相依相伴着取暖;炎炎夏日,哥哥为自己驱蚊赶虫……
一想到哥哥在牢里受苦,陈厨娘就泪雨滂沱。
为了哥哥,陈厨娘决定行动。
陈厨娘对皇后娘娘的话坚信不疑,她这样安慰自己:这又不是毒药,只是让那个人变蠢,在皇宫,想活得久一点,不能太聪明。
第152章 ;致命雪梨水
陈厨娘想着蠢人才能在皇宫里呆得久后,觉得自己下毒都有点拯救那个人的意味,心里更急于下药了。
药是白中透黑的粉末,只能下在汤里才能看不出。现在盛夏将过,夏天正作垂死挣扎,把它贮藏的热量全部散发,天热得让人难受,而雪梨水是最好的消暑凉茶。陈厨娘花了很多心思做了一碗,自己尝了一口,清凉甘甜,很满意,她四下看看,确信无人,像放调料似的把药粉抖进碗里。
很快子蝉来取。
陈厨娘有点心虚,但子蝉根本没注意她的神色,知道也没用,子蝉根本不会说话。
楚楚是个内火很大的人,通身滚热,每天都要喝凉茶。楚楚虽然见不得光,但也算是宠妃,宠妃的要求肯定会得到满足的。
王总管亲派了陈厨娘负责楚楚的日常饮食,她可是宫里一流的好厨娘,虽然人长得不怎么样。
专用厨娘俸禄很高,陈厨娘也很用心的做,就连楚楚喝的凉茶每天都不同。
子蝉把雪梨水端到南亭水榭之后,自己先试了一口,喝完后没感觉,然后端到楚楚面前。楚楚一看是雪梨水,眉头紧皱,心中一阵恶心,她最不想喝的就是雪梨水,不是因为它难喝,而是先皇最爱喝这种凉茶,一直喝到生命的最后,看到雪梨水,楚楚就会想到和老皇帝在一起的屈辱生活,想到先皇那张狰狞恐怖的脸,想到先皇的刻薄寡恩,想到自己现在仍生活在屈辱中……
楚楚觉得胃里的东西往上翻涌。
“子蝉,我不想喝,你喝了它!”
楚楚没想过好心也会害死人。
子蝉刚才试凉茶的时候喝了一口,入口香甜而韧脆,爽喉爽心,她从来也没喝过这么好的凉茶,听说娘娘不想喝,给她喝,非常高兴,连连点头表示感谢,然后端起雪梨水一饮而尽。
子蝉不知道汤是极品,那汤里的药也是极品,喝完后没事,待到三个时辰后就会毒发。
太阳慢慢的落山了,夜晚如期降临,天完全进入了夜,皇宫成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明净似的圆月,已经被暗黄的琉璃瓦不情愿的把托上天空,那月光虽明,不能抚平楚楚的烦心,反而给她的情绪镀上一层金属式的凉。
楚楚又要强颜欢笑了。
子蝉细心的为楚楚打扮。
薄如蝉翼的粉红色寝衣透着楚楚的丝丝烦躁。楚楚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那青春的脸上已透出了几许沧桑。
心躁而致。
楚楚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一个尽头,她真的很不想再过下去。
楚楚每次打扮完了,高德新都要检查一遍。
“公公。”子蝉不在,楚楚又想问她几时能出宫。
高德新还没等楚楚说完,便哭丧着脸道:“主子,你体谅老奴吧!容老奴慢慢想办法,现在侍候皇上要紧,皇上高兴了才有可能谈别的事情,否则谈也没用……”
楚楚皱了皱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第153章 ;暴力之夜上
皇后宫室。
皇后脸上露出冰式笑意。
陈厨娘刚刚告诉她,她已经下药了。
皇后笑意一重又一重,像水波似的扩散开去,笑得陈厨娘浑身寒兢兢的。
“皇后,你怎么啦?”
“你做得很好。本宫会打赏你的。”皇后用异常温和的声音道。
“皇后,奴婢不要打赏,奴婢只想哥哥没事便好。”陈厨娘提到哥哥,便想到他还在牢中受苦,心中难过,泪光闪闪。
“好,好,本宫一定说话算话。”皇后的声音温和到不正常。
陈厨娘作揖欲告退,皇后拿起身边的花瓶对着陈厨娘的后脑砸下去。陈厨娘瘫倒在她脚上,无声无息。
“这个贱人胆敢袭击本宫,把她扔到井里去。”
皇帝驾临了,楚楚起身相迎。
按高德新的吩咐,楚楚的装扮每天都不同,夜夜给皇帝以新鲜感觉。
皇帝打量楚楚,灯盏下,楚楚越发显得楚楚动人。皇帝急不可耐的抱楚楚入室。
皇帝用强力的动作表达他对楚楚的一种征服式的喜欢,楚楚被搓揉得神思有些许恍惚,只觉胸膛间一颗心直直向下沉去,自身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深渊,任自已如何挣扎,周身只是越缠越紧,再也挣脱不得。
“啊——”
楚楚轻轻的呻吟,这呻吟让皇帝缠得更紧了。
楚楚的表情很痛苦,心则更痛。
“啊——”外面传来子蝉的惨叫。这惨叫声让楚楚清醒了几分。
“陛下,子蝉出事了。”楚楚小声道。
皇帝讨厌这惨叫声破坏了他的兴致,怒叫道:“高德新,你死人啊,把那个奴才拉出去。”
“啊——”子蝉又发出一声惨叫,那声惨叫听得楚楚毛骨悚然然,像是漆黑夜里坟场上传来的哀号。
“陛下,子蝉一定是出大事了,我去看看。”楚楚想坐起。被皇帝按住,皇帝仍兴致勃勃的要亲吻她。
子蝉是个可怜的孩子,又伺候楚楚这么久,子蝉出事了,楚楚哪里还有心思讨皇帝欢心。
楚楚躲开,道:“陛下,容楚楚去看看。”
“她不过是个奴才。死了也不打紧。”皇帝按住楚楚欲亲。
这句话听得楚楚透心凉,只知道皇帝冷酷无情,没想到冷到没有一点人性。楚楚觉得自己失踪的骐骜都比它有人味。
这时屋外传来高德新颤抖的声音:“陛下。”
“蠢奴才,出什么事?是不是边关告急。”皇帝抬起身子问。
“不是。”高德新战兢兢道,“子蝉死了。”
“死了就死了,扔了也就罢了,这种事情也来烦朕。”皇帝嗓门变粗,高德新吓得不敢言。
楚楚一听浑身僵硬,下午子蝉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么会儿就死了,一定有问题,很可能是恶死,而且高德新胆敢在皇帝行幸时告诉此事,一定事关重大。
“陛下,我要去看看。”
不待皇帝应答,楚楚猛的推开皇帝。要起身下去,皇帝还有兴致,见楚楚不经他同意,就要离开,竟敢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气之下,打了楚楚一巴掌。
子蝉才十三四岁,这么年轻的生命就没了,而且很有可能因自己而香消,无论如何楚楚都要看看,楚楚顾不得皇帝的满脸怒气,捂着脸,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竟还意欲出去。
第154暴力之夜下
皇帝一把拉过楚楚,抱着楚楚……楚楚拼命挣扎。她一点也不想和这个没人味的人亲近、亲热。
皇帝见楚楚竟敢如此违逆他的意思,更恼了,抡起巴掌猛抽了几下。
楚楚眼前金花四射。
皇帝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自己身小体弱,肯定不是皇帝的对手,再反抗也无济于事,楚楚屈从了。
黑暗中皇帝像一只野兽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楚楚感到屈辱,那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角落到枕巾上,枕巾湿湿的,跟水洗过似的。
这个男人自私、狠毒、冷酷无情,楚楚感觉看到他就像看到噩梦;摸到他,就像摸到鬼骨。
“啊……”
楚楚发出一声无助的哭喊。
皇帝动作更为激烈。
夜仿佛也跟着痛了。
皇帝满足后,才走出子,漫不经心问:“子蝉是怎么死的?”
高德新低声道:“她是被人毒死的。那人的用意只怕不在子蝉。”
高德新反倒关心楚楚的安危,因为楚楚关系到他的前程。
皇帝一皱眉,这皇宫知道楚楚在这儿的,又想楚楚死的,只怕只有皇后一人,对其他人来说楚楚是无害的。
皇帝沉思,这事不能追究,一追就有可能把自己的丑事追出水面,那时只怕吕端、寇准、包拯这些个忠臣都要罗嗦了。皇帝最怕听他们罗嗦了,他们说什么都要听着,还指望他们为自己管理江山呢?他可不想做一个无道昏君。
高德新眼睛巴望着皇帝,听候吩咐。
皇帝思索良久,最终道:“此事不可张扬,高德新,以后娘娘的事就交与你负责,再也差错,唯你是问。”
“诺!”
皇帝的话一字一句全传入楚楚耳中,楚楚能猜出,是那碗雪梨水要了子蝉的命,如果不是因为那碗雪梨水让自己想到屈辱的往事,现在死的人一定是她。
楚楚哀伤而恐怖。
哀伤为子蝉,一个花样女孩就这样消失了。
恐怖为自己,这皇宫杀机重重,今天还能笑语花下,明天就可能草席裹尸。楚楚可以死,但她不想死在这没有温情的皇宫。
夜深了,皇宫的更鼓,一声声传来,楚楚大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窗外,窗外树影婆娑,楚楚感到那树影里藏着很多双恶毒的眼睛,恐怖的眼睛。
皇帝吩咐完了,搂着楚楚安然入睡,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没有打过楚楚,也没有死过子蝉。任楚楚一个人独对恐怖的世界。
楚楚多么想有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