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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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呢,回话。”
“……”这能乱答应吗?再说爹娘没点头,她哪敢自作主张。
雷腾云似乎并不在意,待走到院门前,一抄手将她横抱在怀,何夏轻呼一声,瞪大眼睛,只感心惊肉跳。
雷腾云阔步前行,无视她的恐慌。
瞬间,他们的姿势已从一横一竖,变成叠落状态。
“你要干啥?……”何夏注视身躯上方的雷腾云,颤声询问。
雷腾云一手支在枕边,拨开她眉头上的几缕短短的乱发,别说,长出点头发好看不少。
何夏专注地瞪看他眸瞳,未变褐色证明未毒发,莫非李大姐配置的解药,就是让他转化为耍流氓而“不动声色”了?
“我一定会娶你,信我不?”
“……”何夏双手紧抓衣领,想摇头又不太敢。
“嗯?……”雷腾云带出明显的威胁。
何夏吞吞口水:“我爹娘还未见过你,爹娘同意我就同意。”
雷腾云绷着脸,沉了沉气,伸出一根手指顶上她鼻尖,口吻转为恐吓:“行,这可是你说的。如今的问题在你爹娘,不在你,你是心甘情愿嫁给我。‘是’就点头。”
“……”何夏没骨气地点头,抖了抖嘴唇想哭。
雷腾云再一次用暴力压制住何夏的反抗,他自我感觉良好,此方法可行。
何夏以为“严刑逼供”已结束,横向挪了挪:“我能回去睡觉了么……”
雷腾云挠了挠眉头:“你先把衣服脱了,我感觉感觉。”
“感觉啥?……”
“废话,明知故问!”雷腾云还是有难以启齿的时候,只是在不确定有无反应之前。
“……”究竟感觉啥?
雷腾云见她不配合,本想助她“一臂之力”,但何夏不想毁掉李大姐亲手缝制的花衣裳,她打掉雷腾云的手,嘟着嘴,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纽扣。
何夏就未这般厚颜无耻的,刚说好等她爹娘应允,还是不老实。
“我警告你……看归看,甭上手!”
“嗯……尽量。”
“……”何夏愤恨地推开他,坐起身,褪去上衣,露出小肚兜。
雷腾云瞪着她肩膀看了又看,没反应,不由伸出一根手指,欲撩肚兜。
何夏下意识护胸闪躲,虽然挣扎无谓,但是也不能由着他想咋样就咋样。
雷腾云一拉小腿拽回枕边,二话不说扯掉肚兜。
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面对一副妖娆胴。体,好歹给点反应吧?他竟然意兴阑珊。
他一拳砸在床边,顿感怒火冲天,这算哪门子解毒,一点欲望都没了?!
何夏见他无端端发脾气,随后又跳下床喝茶败火。
她手忙脚乱穿戴整齐:“你到底是怎了?”
雷腾云气得火冒三丈,伸出一指命令道:“赶紧的,脱光了跳段艳舞。”
何夏微启唇,平静如水地走到他面前,不等雷腾云注意到她的举动,何夏抡起拳头,狠狠捶在他眼眶上,她可不傻,打过瘾之后,撒丫子就跑。
“臭不要脸,去死吧你!——”关起房门前,她不忘喊上一嗓子。
“……”雷腾云捂着眼眶,眨了眨不疼的那半边眼皮。
这种事对男人而言,简直是噩梦中的十八层地狱。
翌日清晨
李大姐得知二人要离开,虽不舍,但总有离别的一天日,她家没值钱的东西,为聊表心意,煮了十几个鸡蛋自当礼物。
何夏还未与雷腾云和好,两人一东一西站在院子,谁都不搭理谁。
“恩人,您这眼眶……怎乌黑乌黑的?”
“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庸医。”雷腾云不具备一丁点离别前的友善态度。
“雷腾云!会不会好好说话?!”何夏不乐意听,人家好心帮他解毒还有错了?
李大姐已了解雷腾云心直口快的个性,她噗嗤一笑,拉着雷腾云借一步说话。
待李大姐问清缘由,断定五十副解药中,有几副蒙对了!
“莫气莫急,无论是人还是动物,亦是通过五感寻求配偶,所谓形、声、色、味、触。虽说解毒失败了,但至少无意中封住了你的五感。打个比方,倘若你怕吃辣,但如今吃辣椒便不会再感到难以下咽;比如身中一刀,也不觉痛感。简而言之,就是麻痹了你的五感。呵呵,比欲起无处发泄强些吧?呵呵……待蛊梵毒掌之毒解除,你自会生龙活虎。”
说好听了是帮他,说难听了,就是让他又添了其他毒。
雷腾云一忍再忍,忍住掐死李大姐的冲动,攥了攥骨节,抱拳道别:“此次一别,愿永无相见之日!”
“……”李大姐干笑两声,不就是用错几种药么,恩人别这样嘛。
雷腾云并无说笑之意,跃身上马,捞起与孩子们话别的何夏,扬鞭疾驰而去。
何夏扭身摆手,眼泪汪汪,依依不舍。
“银票给她了没?”
“给了给了!”何夏撇他一眼,没好气地回话。
“一千两都给她了?”
“你咋这絮叨?整整十张都给李姐了,你以为我会私吞咋的?!”何夏气愤了。
“败家丫头,叫你给你就给!不会转个心眼儿留一半?!”雷腾云更气愤。
“……”得,猪撞树上,他撞猪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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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童鞋们不要失望,肉迟早会有,锅上炖着呢~(╯﹏╰)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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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
雷腾云将马停在当初坠落的河滩,何夏见他下马,不明所以地询问道:“故地重游?勾起伤心的回忆没?嘿嘿……”
雷腾云仰望澎湃的水流,当他坠落瀑布时,竟无意中发现,瀑布后方别有洞天。当初他之所以驱马到此,正因记忆指引,倘若判断无错,应该就是那条通往凤凰城的废弃隧道。
“下来,带你水帘洞走一遭。”
何夏还在跟他怄气,坐在马上不挪窝。
雷腾云顺马鞍上取下一条绳索,自顾自捆于何夏腰际:“水流很猛,莫睁眼。”
何夏疑惑地拧起眉:“你又想出啥馊点子了?”
雷腾云懒得解释,将她托下马,何夏背对他站立,气哼哼地颠脚。雷腾云拆掉马鞍及缰绳,一拍马腿:“你自由了,走吧。”
何夏并不知他在跟马道别,还以为这句话说给自己听,她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忍着狂笑的冲动,抱拳行礼:“那你多保重,小女子就此告别!”语毕,她唯恐雷腾云反悔,大步流星跨出,兴奋得忘记腰上还拴着绳子。
雷腾云不言不语地望着她,她被绳子拉定在不远处,何夏怔了怔,猛然转身,先指向清晨旭日,再次抱拳,铿锵有力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天色不早了,请君快上路吧!”
雷腾云斜眼瞅着她,看不出喜怒。
“……”何夏低着头,偷偷摸摸解绳子,啥毛病,刚不说放她走么?
“呃?……”何夏顿感忽悠一下,紧接着,如死狗一般被拖回原位。
与此同时,马儿欢快地跳起四蹄,晃晃马鬃,“噶哒噶哒噶哒”……飞驰而去。
雷腾云蹲下,捏起她下巴,咬牙启齿道:“无情无义,你怎不与坐骑挥泪告别一下呢?”
“……”何夏愤恨地望向马尾巴,呸,还道别?她诅咒马儿老兄一辈子吃不到青草!
“那啥,大牲口都放了,那我呢?……”她可怜巴巴地眨眼。
“媳妇是媳妇,牲口是牲口,岂能相提并论?”雷腾云故意嘲讽她。
“媳妇想当牲口,牲口回来,媳妇走。”何夏则对答如流。
“……”雷腾云哑然,她为了自由,还真在乎随便作践自己。
他长嘘一口闷气:“你就这般渴望避开我?”
何夏见他并未向往常那般大发雷霆,而是神情稍显沮丧。她出门前可能未带脑子出来,忽然之间竟觉得自己挺恶毒。
“哎呀,也不是那意思,就是那啥……咱们已离开少林寺三个多月,走时匆匆忙忙,我是怕弟弟着急……”何夏抓了抓耳朵,歉疚地垂下眸。
雷腾云落寞地躺在草地上,凝望蓝天白云,静默无声……庸医李大姐告知他:女人容易心软,越对女人嚷嚷,女人心中越抵触。别说,教他的这招“心平气和”还算好使。
“我把你当亲人,你却将我看做仇人,罢了罢了,你走吧。”雷腾云喟叹一声,虽然语气到位,但手中紧握着绳索。
“……”何夏怯懦地瞄向他,一副很受伤的死样子,莫非真难过了?
雷腾云见她迟迟不表态,一手扶额,先挡住笑意,而后哀怨地开口:“我能理解,谁愿嫁给我这将死之人呢?理解理解……”
“甭咒自己!你福大命大,肯定比我长寿!”何夏方才还是小感歉疚,这会直奔自私自利了。对啊,咋能抛下他不管呢?何夏,你个缺人味儿的东西!
雷腾云侧身而躺,展露一副孤寂背影,显然在表达一种状态——让我一人静静地死去吧。
何夏不知所措,轻推了推他脊背:“别,别说丧气话啊,我不走,跟你闹着玩呢。”
“可我当真了……除非你发誓。”雷腾云偷抓草根憋笑。
何夏傻乎乎地举起三根手指:“黄天在上,我何夏对天发誓:雷腾云一日不解毒,何夏一日不离开。”
哎哟喂,臭丫头变机灵了,还留着半拉心眼儿。
何夏这边沉浸在愧疚的情绪之中,而那边的雷腾云,倏然起身,负气斗狠道:“我雷腾云对天起誓!解毒之日,便是何夏破身之日!”语毕,他拎起何夏脖领,怒步走向河岸。
“?!”……何夏反应不及,不及。
“……你方才装可怜是不?!”何夏扁扁嘴,受骗了。
“谁可怜?!你才可怜!”雷腾云怫然作色,霸气回体。
“……”这倒是实话,谁能比她惨?
“对了,能不能让你的手下给少林寺捎个口信?”何夏目前最关心弟弟的心情。
雷腾云应了声,不过自打受伤之后,住在与世隔绝的密林,已与魔众失去联系,再过三个月便是武林大会举办之时,他可未忘记,届时率门人去搅合。
思于此,他的步伐不由加快,一脚踏入河面的同时,将何夏托坐上肩头,话说他天煞魔的肩膀,还真第二人“高攀”过。
何夏抓着他的头发,问了也白问,索性保持平衡先,随着河水的深浅,水已没过她的膝盖。
当即将接近瀑布垂落漩涡时,雷腾云高举斗笠递给何夏,何夏立马戴在头上,如小伞般抵挡“瓢泼大雨”。
正所谓瀑布——宛若帘帐。顾名思义,瀑布遮住山石,水流后方便是青苔斑驳的峭壁,滑不留手难以攀岩。
雷腾云抛出铁钩爪,待铁钩咬合岩壁,两人再次变换位置,采用母猴胸前挂小猴的姿势。
何夏所戴斗笠有点大,在攀岩的时候总是打到雷腾云的颧骨上。何夏见他脸颊已被硬邦邦的帽檐撞红刮伤,几欲丢弃,却被雷腾云制止。而雷腾云自己,何止是浑身浸湿,强劲的水流犹如皮鞭,一鞭接一鞭,犀利火辣地抽打着他。虽痛楚不堪,他却吭都未吭一声,甚至架起一臂,挡在何夏身躯上方。
何夏不忍目睹,自欺欺人地闭起眼……这便是他难捉摸的一点,有时娇气得好比大姑娘,吃药得加糖,生气要人哄,既怕热又怕冷的。可遇到困难或危险之时,他的果决与勇气,哪个爷们都比不上。
艰难地攀爬一段之后,雷腾云找到废弃隧道入口,他面朝洞穴大吼数声,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