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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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夏尽量向后仰躲,却始终避无可避,她吃痛地眯起眼,真就不懂了,即便是淫贼犯案,好歹也得分分场合地点吧?!
她在无计可施之下,张大嘴,狠狠一口咬上雷腾云的肩膀,雷腾云拧起眉,理智稍稍拉回三分,他不由憬悟,经实践证明,疼痛可以压制欲。望。
思于此,他掏出匕首,猛地插入手臂,鲜血喷出的同时,躁动终于停滞了。
雷腾云放开何夏,捂住伤口,无力地靠上椅子背,舔着干涩的唇。
何夏手忙脚乱裹紧衣衫,管他受不受伤,先踹三脚解解气再说。
“你究竟啥毛病啊你?……”
她越来越糊涂,仿佛雷腾云身体里还有另一个恶魔,一般坏的他战胜了非常邪恶的他,大致是这意思不?
雷腾云无暇解释,扯下一块窗帘布捆绑在刀口上,缓慢地活动肩肘,待确定未伤到筋骨之后,才发现何夏傻愣愣地依旧坐在桌面上。
他眨了眨眼,望向何夏脖颈上的吻痕,拉住她脚踝拽到自己腿上,何夏惊魂未定,仰身靠后,脊背紧紧抵上桌边。
雷腾云捋了捋眉头,其实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说实话,无缘无故捞过人家姑娘又亲又啃,他自认此行径丢尽颜面。
但关系到男人的尊严,令他无法正视自身的错误。
“反正你迟早会嫁给我,别一脸大惊小怪的。”
何夏呆呆地看着他,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怪物。
雷腾云干咳一声,帮她拉好衣襟,何夏依旧目不转睛地瞪他,静默得出奇。
“……”雷腾云拍了拍她脸蛋,小丫头吓傻了?
“上菜。”
店小二收到指令,逐一呈上美味佳肴。
而何夏,无视周遭人来人往,神色木然地盯着雷腾云。
不一会儿,饭菜摆满桌,雷腾云命所有人离开。
“吃饭。”他将筷子塞到她手里。
何夏仍旧不语,雷腾云见她不吃不喝也不动,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她嘴边,何夏抖了抖鼻孔,也不看他夹起什么,张嘴叼走,一边咀嚼一边继续看他。
“……”雷腾云刻意无视那道指责的视线,自顾自斟酒吃菜。
但何夏的目光相当有压迫感,竟然让雷腾云感到浑身不自在,他忍了忍,猛然摔下筷子。
“罢了,我道歉!看够没?!”
此话一出,何夏终于移开视线,戳了戳筷子尖,甩开腮帮子开动。
嘿,怪不得爹和弟总用沉默这一招对付她们娘俩,蛮好用的嘛。不过,她刚才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鞭打他,未想到逼得这家伙伏法认罪。
“……”雷腾云不自知地舒口气,臭丫头,有一手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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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国庆节快乐,放假很哈皮~(≧▽≦)/~
18
第十八章 。。。
两人吃饱喝足之后,掌柜子噼里啪啦打算盘,结账一算,损坏桌椅连带吓跑的客人及他们这一桌贵菜,总共三十五两白花花大银。
何夏捏着干瘪的钱袋,心疼得抓心挠肺:“一顿饭吃掉我们一家四口三个月的伙食费。你个败家爷们……”
雷腾云以为费用超百两,却出乎意料的便宜。
天煞派创派三百年,本派前身乃路霸,拥有庞大的垄断势力,由北至西掌控“黄金大道”,又称:丝绸之路。因此故,天煞派富可敌国,金银财宝装满几十座金库,坐着花躺着花,八辈子也花不完。
何夏嘟着嘴,一脸不高兴地走出酒楼,沿路买小吃买糖果,深度鄙视雷腾云。
雷腾云慵懒地跟随着,他此刻身无分文,见何夏进了糖果铺,悄然招呼糖铺店伙计上前,嘀咕了几句,伙计眼前一亮,嘎嘣脆应了声,而后跑入后院筹备。
当何夏选好甜品算账时,掌柜子竟然开价……十两?!
“喂!几小包糖果你要十两,抢啊你?!”何夏勃然大怒。
老板笑容满面,展开账目明示,一口气报出:“栗子糖、花生糖、话梅糖、牛皮糖、酥心糖、芝麻糖、杏仁糖、梅干、松子、大榛子、琥珀核桃、上等小胡桃及六种口味瓜子各五十斤。小的已派人送往少林寺,而您手中那几小包,算小店送的,呵呵……”
何夏听得瞠目结舌:“可可可,我未买那些啊……”
“是您同伴吩咐伙计准备的,他说银子管您要就行,呵呵呵……”
何夏猛地转身寻找雷腾云,死家伙早就跑没影儿了。她现在算是整明白了,那五百两就是暂时寄存在她这,她是账房的大丫鬟,看得见摸不着!
何夏付了银子,怒气冲冲走出店铺,这才发现雷腾云并未走远,而是依墙坐倒,一手捂住胸口,神色极为痛苦。
“怎么了?”她三两步跑上前察看,感到雷腾云四肢颤栗不止。
五脏六腑翻滚骤疼,雷腾云痛楚难忍,但他不愿让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尽量表现出一幅镇定的神态,忍了又忍,但痛彻入骨,额头已渗出大颗汗滴。
一双手臂环住他的身体,轻拍着他的脊背……“靠在我肩上。”何夏半跪在他身前,压低他的头。她虽没法体会那种疼,但看出他真的很难受,甚至嘴唇都咬出了鲜血。
雷腾云微撩起眸,将脸颊埋入她肩窝里,一手环在住她的腰肢,紧紧地扣入胸膛……何夏瘦小的身躯为他掩盖神态,他不再隐忍,疼痛扭曲了漂亮的五官。也初次体味到,这世间除了母亲,还有一个女子的拥抱是这般温暖,令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宣泄情绪。
街道间熙熙攘攘,他们就那般旁若无人地相拥着,何夏自然也未想太多,他可恶归可恶,反正不能见死不救。
就在此时,一群地痞,嚣张跋扈地横穿街道,其中一人认出何夏是前几日大闹青楼的小尼姑,不由附在地头蛇耳际窃窃私语,地头蛇砸吧砸吧嘴,斜眼瞄看何夏,小妞儿长得挺清纯。
“啊……”何夏还不知怎回事,已被一双粗壮的手臂顺腋下托起。
雷腾云原本依附在何夏身躯上,一下子失去重心,幸好及时撑住地。
他见几人将何夏圈在其中,淫。笑阵阵发出,对她推推搡搡搂搂抱抱,而何夏已然吓得大哭。他无暇顾及撕心裂肺的痛楚,咬紧牙关,倏地弹起身,猛力一掌打入地头蛇后心。地头蛇踉跄两步趴在小吃摊前,虽受到的撞击不小,但并非感觉疼痛,所以他抄起小吃摊上的菜刀,刚欲反扑雷腾云之时,整个人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几个地痞不明所以,但注意到老大的脸色惨白如纸,各个逐渐收敛笑意。其中一人戳了戳老大手臂,惊人的一幕就此发生——地头蛇的身体里,仿佛发出接二连三的闷响,酷似拧断筋骨的动静,刹那间,地头蛇全身骨节崩裂,犹如剔了骨的冻猪肉般,化作一滩血水烂肉。
此刻不止是地痞心惊胆颤,百姓们抱头鼠窜,街道间鸡飞狗跳乱作一团。
一名地痞吓得当场尿裤子:“啊啊啊啊!——救命啊,是是是碎心掌!——”
“大伙快逃命啊!此人是天煞魔雷少主——”
何夏还未看清地上是什么破烂东西,雷腾云已将她揽入怀里,禁止她回头细看。
何夏顿感重量压下,急忙站稳脚跟扶住他的身体。何夏有所不知,雷腾云在毒法时运功等同自我毁灭。
此时,慧净逆人流赶来,指尖运力,点上雷腾云腰部上的三处缓疼穴位。
他拉过雷腾云的手臂扛于肩头,即刻将重量转移到自己身上,随后肃然道:“雷少主已暴露身份,处境危险,速速返回少林。”
何夏只知晓街上乱得不像话,百姓们奔走大喊“杀人魔来了,灭顶之灾”啥的,她傻乎乎地应了声,架起雷腾云另一边手臂,十万火急向山林走去。
“师叔,雷腾云为啥一直吐黑血?”何夏神色不安,揪起袖口帮他擦了又擦,半边衣袖已染成黑红色。
“蛊梵毒掌属于阴寒之毒,不但与雷少主所学碎心掌相冲相克,且与绝大多数武学亦是相互抵制。”慧净见何夏一脸迷惘,又道:“简而言之,水火不容。”
何夏拧起眉:“我以为他说笑,难道他真会死?”
“只要配合易筋经、洗髓经加以治疗,死到不至于。不过,武功尽失则是必然。雷少主乃碎心掌唯一传人,可惜了这一身好武功。”慧净对少林武学融会贯通,一利一弊皆知晓。
何夏没啥想说的了,爹曾说过,习武之人一旦武功尽废,尤其是那些掌握高深秘笈的武学人士,简直生不如死。她心里挺堵得慌。
“雷少主方才为何会使出碎心掌?”慧净颇感不解,雷腾云应该最了解自身的状况。
何夏抓了抓耳朵:“我被流氓给围了,他好似是打了那个坏人头头,后来,那个头头就消失了,地上好多血,街道也开始乱七八糟,具体知晓咋回事我不知晓……”
听罢,慧净反而松了口气,毕竟碎心掌太过血腥,震碎其奇经八脉、五脏六腑。雷腾云难得仗义出手,算是功德一件,他默默替亡者超度,善哉善哉,来世本分做人吧。
“咳咳,坐下……”雷腾云终于从昏昏沉沉中缓过劲儿,他依树而坐,何夏见他坐都坐不稳,坐在他身旁当支架。
她掏出小手绢替雷腾云擦汗擦血:“喝水不,我去弄点。”
雷腾云低沉地应了声,一点不见外。
何夏向慧净师叔借来钵盂,而后跑步打水。
雷腾云望向何夏忙碌的身影,别说,娶回家当媳妇也不错。
他揉了揉胸口,无意间看向慧净那边,慧净似乎也在凝望何夏。
“喂,她是女人。”
“贫僧知晓。”
“别惦记,我要了。”雷腾云的口吻相当霸道。
慧净微怔,不知是男人也有直觉,还是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总之令他很尴尬。
“贫僧乃出家人,雷少主莫误会。”
“最好是误会。”雷腾云话里话外颇带警告之意。
慧净从容一笑:“何夏是一位质朴善良的女子,望雷少主善待她。”
雷腾云睨了他一眼,向来对俗世漠不关心的慧净,还是动了那么点凡心。
何夏捧着钵盂,风风火火返回,发现雷腾云的脸色已渐渐好转,她笑盈盈地递上溪水,可雷腾云非但不感谢,还摆出一幅臭脸。
“你干啥瞪我?”何夏不明所以,莫非又犯病了?
雷腾云不予回应,抄起钵盂一饮而尽,随后合起双眸,养精蓄锐。
何夏见他一时半会儿不打算赶路,走到慧净身旁,小声关切道:“师叔也渴了吧?你等等我,我再去打水。”
“不必,我不渴。”慧净拉住何夏起身的动作,莞尔一笑:“歇会儿吧。”
“喔。”何夏确实感到脚酸,一屁股坐回慧净身边。
慧净并未与她再交谈,打坐念经,进入与世隔绝的境界。
何夏双手托腮侧目相望……坐禅也这般有气势,斯文又好看,嘿。
“你给我过来。”雷腾云拍了拍腿边的空位,震得草地颤三颤。
“……”何夏瞥了他一眼:“就不,我就不愿意挨着你!”
雷腾云突然扬起拳头吓唬她,何夏缩了缩肩膀,忽忽不乐、慢吞吞地爬到他那边,当还有三步的距离时,雷腾云一把攥住她手腕,“助”她快速抵达目的地。
何夏给了他一拳:“你当我布偶咋的?!扯来扯去不会疼啊?!”
雷腾云愠怒不语,按下何夏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