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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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来得正好。朕方才在问皇后一个有趣的问题,太子一起听皇后的答案。”月天放笑容和煦,重复方才的问题道:“朕问皇后是否喜欢太子。”
只见月无尘眸中闪过错愕,而后哑然失笑:“父皇的问题确实有意思,儿臣也想知道皇后的答案。”
而月无尘的反应,令月天放很满意。
楼翩翩清澈的美眸直视月天放,淡笑回道:“臣妾钦佩太子的处变能力及为人,在皇上卧病在榻的这段时间,太子临危不乱,担起朝纲重任。臣妾钦佩太子,但也仅此而已,臣妾对太子并无男女之情。”
承乾宫绯闻
月天放识人无数,他在楼翩翩眸中看到了真诚,这个女人并没有说谎。
月无尘也听出楼翩翩并未说谎,就是说,那个曾为了他不顾一切的楼翩翩已不复存在。这个认知,竟令他愤怒。
月天放上前,牵起楼翩翩的小手,搁在他的掌心,柔声道:“皇后今日开始搬进承乾宫,服侍朕的生活起居。”
“是,皇上。”楼翩翩垂眸回道。
“太子。”月天放转而看向月无尘。
“儿臣在。”月无尘沉声应道,他眼角的余光定格在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朕昨儿个听到了不少闲话,你生性不羁,平日里招蜂引蝶也就作罢,朕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不能招惹皇后。她是一国之母,你父皇的女人,你就该懂得分寸礼数,听明白了么?!”月天放俊脸微沉,尊贵之气凛然,令人不敢直视。
“是,儿臣遵旨。”月无尘垂眸应道。
“退下吧,朕乏了。”月天放挥了挥手,示意月无尘退下。
月无尘应声而退,头也不回地大踏步离去。
待回到太子殿,月无尘很快变脸,他一掌击在木桌上:“该死的女人!想摆脱本宫,本宫偏不如你所愿!”
“冬梅!”月无尘沉声道。
“奴婢在。”
“今日开始,本宫要掌握承乾宫的动静,尤其是父皇和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记得要做得隐秘,若被父皇知道,无论是谁,杀无赦!”月无尘眸色阴冷,薄唇掀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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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翩翩搬进承乾宫的第一日。
服侍月天放洗漱更衣宽衣,搀扶月天放在承乾宫大殿走动约一个时辰,一起用膳,二人姿态亲密,有说有笑。
第二日。
楼翩翩不知说了什么笑话,月天放朗声大笑,据说是守在宫殿外的侍卫们都能听到月天放爽朗的笑声。
第三日。
在楼翩翩尽心照顾下,月天放能下地走路。他兴致高昂,命楼翩翩为他舞一曲。
据说楼翩翩舞姿轻盈,绝美如仙子,月天放欢喜之下,赏赐她锦缎珠宝,金银玉器。
第四日。
月天放开心之余,赏赐楼翩翩一个亲吻--
冬梅话音未落,月无尘剑指冬梅的咽喉:“想个办法,本宫今晚要见她!”
“可是娘娘在承乾宫,太子殿下再忍忍,皇上只是亲吻皇后的脸--”在月无尘狠戾的眸光之下,冬梅话音渐隐。
“本宫说了,今晚要见她!”月无尘眸中闪过一道精光:“若再不给她一点教训,她将忘了本宫预订了她的身子。”
隔离
“殿下请三思。若被皇上知道殿下阴奉阳违,后果不堪设想。殿下为了一个女人冒此风险,值得么?”冬梅想阻止月无尘的任意妄为。
“你再敢多嚼舌根,本宫杀了你!”月无尘冷声道。
冬梅自知无法改变月无尘的决定,领命而去。
承乾宫。
“御医说,皇上的身子再调养半月便能复原--”楼翩翩话未说完,月天放已握住她的小手。
“翩翩……”
楼翩翩看出月天放的欲言又止,不解地道:“皇上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翩翩,你很好,朕很喜欢你。有你在身旁,朕觉得自己年轻了。若朕说,要召你侍寝,你愿不愿意?”月天放直视楼翩翩,在她眸中,他看到迷茫。
“臣,臣妾是皇上的女人,侍寝是应该的。”楼翩翩嗫嚅道,心下忐忑。
侍寝的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她早知月天放的身子好了,侍寝是迟早的事,即便如此,她还是尽心服侍月天放。
月天放是一个好皇帝,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子,即便他青春不再,依然无损他的男性魅力。或许这样安慰自己,她就能认命侍寝吧?
月天放听出了楼翩翩的答案,轻拍她的手背道:“朕知道了,你还没准备好。待你准备好后再侍寝,朕对你有耐心。”
“谢皇上恩典。”楼翩翩心下感激,回月天放一个温婉的笑容。
正值此时,赵德祥在外殿道:“皇上,李太医有要事求见!”
“宣!”
李太医入殿朝月天放行礼后道:“方才传膳宫女秀儿昏厥,经微臣诊断,秀儿感染了霍乱,微臣特来请旨,与秀儿有过接触的宫女内侍一律隔离,以免病疫在皇宫扩散。”
闻言楼翩翩白了小脸,她忙退离月天放身旁:“今儿早上臣妾还跟秀儿有接触,会不会祸及皇上?”
月天放示意楼翩翩稍安勿噪,沉声道:“勿慌乱,待由爱卿检查后便知有无感染。李爱卿,你带皇后到隔间看诊。”
李太医应声而去,不多久,楼翩翩开始腹泻,诊断结果表明楼翩翩得了霍乱,需要及时隔离。
楼翩翩被紧急送到离皇宫最远的一座荒废宫殿,送她入内后,殿门应声而闭。
楼翩翩身子虚软无力,找到寝殿,爬到床榻休息,睡得昏昏沉沉。
直到夜色昏黄,有脚步声临近,楼翩翩睁开干涩的双眼,借着来人提来的宫灯看清他挂着阴险笑容的脸。
“太子,怎么是你?”楼翩翩挣扎着起身,看着月无尘朝床榻走来。
月无尘在床沿坐下,掠过楼翩翩凌乱的青丝,哑声道:“几日不见,母后可有想儿臣?”
屑小太子偷窥
楼翩翩倏地想起自己的病会传染,慌忙推开月无尘,“太子别靠近本宫,本宫的病会传染。你刚才碰了本宫,赶紧去洗手。你身份矜贵,若是感染这病就不好了。”
借着昏暗的灯火,月无尘清楚看到楼翩翩脸上的忧色。
他邪恶的笑容渐渐隐去,似真似假地道:“他们知道母后患了霍乱,都不敢靠近母后,儿臣担心母后的身子,特意过来看看。”
“不过来是对的,霍乱可大可小,如果在皇宫漫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太子你也回去吧,本宫无大碍,每日按时吃药,很快会好起来。”楼翩翩不疑有它,暗道月无尘也不是她想的那么坏。
月无尘眸色渐深沉。本以为这个女人聪慧,孰知笨得可以。他说是担心她才来看她,她轻易便相信,或许把她卖了她还会帮他数银子。
“母后出了一身虚汗,儿臣去给母后准备沐浴事宜,洗了后身子爽快,病自然也好得快。”月无尘转身,薄唇掀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太子,不用了……”楼翩翩来不及阻止月无尘,月无尘几个大跨步便走出了寝殿。
一刻钟后,月无尘将一切准备妥当,他折回榻边,欲抱起楼翩翩,楼翩翩忙道:“我自己来,病会传染……”
月无尘不容置疑地将她抱起,放在浴桶边,想帮她宽衣,此次楼翩翩用力扣紧他的手:“本宫自己来。”
“母后生病没力气,儿臣愿意为母后效劳。”月无尘笑容温柔无害,眸光如水。
“谢谢太子的好意,本宫自己来就可以。”楼翩翩直视月无尘,更希望他赶紧离开。
“也罢,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母后洗好了支会一声,儿臣等在外殿。”月无尘再抛给楼翩翩一个温柔的笑容,便迈着优雅的脚步头也不回走离了楼翩翩的视线。
月无尘也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楼翩翩不放心地跟上几步,确定月无尘走远,这才折回,脱衣洗浴。
水温刚刚好,她舒服地轻阖美眸,擦拭身子,浑然不知月无尘悄然折回,躲在暗处偷窥她沐浴。
昏暗的灯光下,楼翩翩长颈纤细,雪白娇美的身子晶莹剔透,光滑如玉。她酥/胸半露,胸形小巧却完美,水珠顿在她胸房顶端的粉嫩,似在诱人采撷。
月无尘看得目不转睛,呼吸顿止,心如火烧,下腹更是肿/胀得厉害。
第一次有女人只是露出身子便可轻易挑起他的晴欲,令他像毛头小子那般噪动不安。
真怀疑楼翩翩知道他在偷看,故意诱/惑他。
月无尘不敢再偷窥,他匆忙远离内殿,怕自己失控,中了楼翩翩所设的桃/色陷阱
吃人的眼神
银白的月华借过窗棂的漏隙切入,将月无尘圈在其中,朦胧了他的身影。
楼翩翩呆怔地看着男人惑人的背影,脑海一片空白。
本想出来叫他,见他在想心事,一时间不知要不要惊醒他的思绪。她悄然折回,身后却传来月无尘柔情似水的声音:“母后洗完了?”
背对着他的女人柔美得不真切,似一触碰便将化无虚有。
她的青丝长及腰间,发梢沾染了湿气,月牙白长裙裹着她纤细的声段,有着女儿家特有的娇俏与柔媚。
迷梦的光晕,拉长了她纤细的身形,摇摇晃晃的,仿佛随着飘摇的影幻,她将羽化而去。
“我搬不动浴桶。”楼翩翩回眸转身,素手不自在地交握在一起,美眸无辜。
她本想自力更生,发现自己使不出力气。
月无尘缓缓朝她步近,他什么都没做,随意的步伐却令她呼吸一窒,紧得被一种莫明的暧昧氛围圈素其中。
她垂眸,长发翩然滑落于颊畔,她置于耳畔,别开视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月无尘走至她跟前,将她打横抱起,她双足齐晃,嗫嚅道:“别这样,我自己会走。”
“你是病人,病人就该听话。”月无尘的挺鼻与她的亲昵相抵,幽黯的瞳眸讳莫若深,闪着一小簇火花。
楼翩翩努力维持镇静,不知月无尘为什么要用这种吃人的眼神看她。
她自是不知,月无尘看着她,却在想象她不着寸缕的性/感模样。
楼翩翩已经有了打算,如果月无尘碰她,她要誓死反抗,将他的命根子踢没……
结果,月无尘很规矩,规矩得不似他平常的狂浪。
他将她置于榻间,替她拉好被子,柔声道:“母后闭上眼睛,乖乖睡觉,儿臣会在这里陪着你。”
楼翩翩没敢有意见,忙闭上眼。身畔的压力顿解,之后是月无尘忙碌的声音。她悄悄睁开一只眼,只见月无尘提着浴桶出了内殿。
很快传来他轻快的脚步声,她忙闭眼假寐,不敢动弹分毫。
接着床畔传来奚奚梭梭的脱衣声,楼翩翩紧张得握紧粉拳,如果他敢对她用强,她要誓死反抗……
久等的恶狼扑羊没来,楼翩翩疑惑地睁开一只美眸,却见月无尘就地躺在他的衣袍上,正看着她发呆。
见她睁眼,他哂然一笑,白晃晃的牙齿在夜中略显森冷:“母后不乖,被儿臣抓到了。”
楼翩翩有被抓个正着的窘意,她懊恼地转身,背对着月无尘睡觉。
月无尘离她这么近,一定要被感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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