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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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他想,这些东西一定不是春风秋雨自地里挖出来的吧?
“荒废的后院仔细找,也能挖到一些宝贝,不过这还不够,这里资源有限。你来得正好,待会儿你给我们带些粮食过来,再有一些蔬菜种子,我们必须自力更生才能活下去。”楼翩翩脆声回道,看向那锅“汤”,美眸放光。
顾不得许多,她以木勺舀了一点试味道。清清甜甜,味道不算太差。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边笑边道:“让那两个丫头知道我在偷吃,又会被她们唠叨一顿。”
她笑厣明媚,初晨的金色秋光洒满她一身,柔柔地将她圈在温暖的光束,美丽而又清雅出尘。分明是一个又瘦又小还不够大的小女子,却又如此耀目,如此地让人心弛神往。
久久未等到尹子卿回答,她抬眸一看,只见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样子有点傻气。
她素白的小手摸上自己瘦削的脸,嗫嚅道:“该不会弄脏了吧?”
尹子卿终于回神,不自在地微转身子,耳根泛热。
楼翩翩的这一面更令他神往,一时间他只是看痴了。
楼翩翩并不知尹子卿心里的矛盾挣扎,又美美地喝了几口才稍顿动作,抬眸看向尹子卿道:“尹子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不能学一些人落井下石,无论有什么困难,都记得给我带些种子过来。我已经列好了清单,这就去给你拿过来。”
她迈着细碎的步子离去,碎花裙裾在风中轻轻飞扬,宛若翩翩飞舞的彩蝶,轻灵如羽。
尹子卿呆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悸不已。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女人像是一根针堪堪刺在了他的心窝处。心不动时毫无所察,心动时刺痛难捺。
而她,只把他当成一个能无所不谈的好朋友。
春风秋雨朝热锅汤飞奔而来,两人早已饿极,顾不得不雅,一人拿了只缺了边角的瓷碗装了足足一碗才罢手。
她们满足地喝着,连道不错,楼翩翩再回来看到她们狼狈的一幕,哂然一笑:“她们是饿坏了,跟着我这样的主子,苦了她们。”
尹子卿淡笑不语,接过楼翩翩递过来的便笺,是楼翩翩清秀的字迹。就如同她的人一般,让人过目难忘。
他小心收妥,转身欲离开。
楼翩翩微蹙柳眉,看着尹子卿出尘优雅的背影发呆。
他来了一刻钟,总共就说一句话,他是有什么心事吗?
许是感知她心有所惑,尹子卿淡笑回眸:“方才我偷喝了一口汤,很好喝。翩翩,记得好好照顾自己,继续珍惜自己。”
在楼翩翩的注视下,尹子卿消失在暖阳之下。
待尹子卿走远,楼翩翩这才收回视线,开始喝汤。
她喝得正欢,后知后觉地发现春风秋雨没有了笑容,她不解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春风秋雨对视一眼,齐齐摇头,再齐声回道:“没怎么,喝汤!”
尹子卿喜欢楼翩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就连月无尘也知道。偏生楼翩翩看起来聪慧,在某一方面却有些迟钝,一心把尹子卿当成是知心朋友。
方才尹子卿眸中无意流露出的倾慕之情,她们两个都看出来了,只有楼翩翩完全不知情。
楼翩翩不知道是好的,这样就能少一份烦恼,于是她们很有默契地没有多事。
当日下午,钟南来到冷清殿,送来了一些物什,包括楼翩翩没有提到的棉被及一些保暖衣物。
有了粮食和种子,楼翩翩主仆仨儿就在冷清殿忙碌起来。她们的日子每天都很充实,主仆都把冷清殿当成了她们以后的家。
时间飞速而逝,转眼一月时间悄然流逝。
“娘娘,外面好冷,别再出去了。”见楼翩翩还要出去,秋雨忙拦着她道。
“我要去看看菜秧,这是我们一个月的辛苦,可不能没了。”楼翩翩撑起一把破烂的雨伞,才打开房门,冷意袭遍全身,她打了个冷战。
清晨还只是毛毛细雨,到了黄昏,大雨夹杂着寒风倾盆而下,天气极为恶劣,今年的秋季已有冬天的冷意,冷得比往年要早。
知道楼翩翩性子执拗,春风一把夺过雨伞,自告奋勇地道:“娘娘留在屋里,奴婢去看。”
也不等楼翩翩回话,她便冲进雨中。
楼翩翩看看黑沉的天色,还是不放心,便也冲了出去。秋雨见状,忙也跟上。
待她们到达菜地,浑身已湿透。
春风奋力抢救被雨水冲打的菜苗,楼翩翩也上前将旁边的雨棚架起。
风太大,雨太急,主仆仨儿足足忙了小半个时辰才弄妥。
春风秋雨护着楼翩翩回到主屋,在看到闪电下站着的一个黑衣人时,她们同时顿下脚步,面面相觑。
这个时辰,这个地点,是什么人闯入冷清殿?
楼翩翩试着上前一步,借着微弱的灯火看清来人的脸,一时傻了眼:“吴王?!”
来人,居然是月无痕?
他被流放至北漠,十年内不准回京,此时出现在此,若被月无尘知道,还不得将他砍了?
月无痕踱步进入雨中,将浑身湿透的楼翩翩带入屋檐下:“儿臣在漠北日子过得无聊,想出来走走,很怀念以前的王府,去那里瞧了瞧,顺便再进宫看母后。”
“你疯了。外面侍卫重重包围,被人知道,你小命都没了。”楼翩翩压低声音,拉着月无痕进了屋。
待她看清月无痕满脸胡渣的落魄模样,许多训斥的话如哽在喉。
像是漠北那样的不毛之地,难怪月无痕待不长久。
“有时候活着不比死了痛快。”月无痕看一眼周遭的环境,启唇而笑:“母后的日子过得也不好,儿臣心安了。”
“你还有心情说笑。哀家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你的武功有这么高,能避过侍卫们的耳目潜进冷清殿?”楼翩翩蹙眉问道。
据她所知,守护冷清殿的大内侍卫少则上百人,这还不包括藏在暗处的护卫,就不知月无痕是怎么做到的。
月无痕的视线定格在楼翩翩的胸前,他放肆的眸光令楼翩翩不悦。
“母后先换件干爽的衣裳。身子本就不好,在这里得病也没人理会你的死活!”月无痕淡然启唇,挑了张凳子坐下。
“等等--”楼翩翩忙制止,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月无痕的动作太大,那张光看不能坐的杌凳寿终正寝,瞬间肢离破碎。
月无痕的反应灵敏,即刻起身,险险避过一动。
楼翩翩冷得不行,命春风秋雨好生看着月无痕,自己进屋迅速换了一套干爽衣物,再命春风秋雨去换衣裳,这才对月无痕道:“你从哪里来,尽管回哪里去,冷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儿臣难得来一趟,怎么也得住一晚才离去。若母后愿意,随儿臣出了这个鬼地方如何?”月无痕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哀家喜欢冷清殿,没想过要离开。”楼翩翩淡声回道:“吴王若不离开,哀家会叫侍卫请吴王离开。”
无论月无痕出现在冷清殿意欲何为,她都不想跟他暧昧不清。必要时刻,她会出非常手段。
“母后做任何事情,儿臣都会无条件支持。”月无痕几不可见地轻挑修眉,回道。
他倒要看看,素来心慈手软的楼翩翩会否真将他供出去。
“哀家给你半个时辰。若哀家就寝前你还在冷清殿,哀家会‘请’你离开。”楼翩翩浅笑如花,朝月无痕微微颔首,便进入了卧房。
不想她前脚才进入卧房,月无痕后脚便跟了进来,自顾自地在她的床榻边沿坐下,笑意温柔:“儿臣难得进宫一趟,母后陪儿臣说说话。”
楼翩翩蹙眉看着微晃的木架床,心疼不已。
她这张床榻不够结实,好不容易修好,只能容她一个人的重量。月无痕倒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也太自在了。
思及此,她殷勤地搬了另一张杌凳到外室:“吴王出来,坐这里。男女有别,让人看到会说闲话。关于哀家的流言蜚语够多了,哀家不想到了冷宫还被人说三道四。”
那厢月无痕却抱着她的枕头闻嗅属于她的味道,楼翩翩看得尴尬,月无痕变态的表情令她周身不自在。
这算什么事儿?
她这里又不是窖子,月无痕的表情让她感觉自己像是满足男人生理欲/望的青楼,而她就是那个卖笑的青楼女子。
她决定不再估息,端正颜色道:“哀家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走还是不走?”
月无痕毫不犹豫地摇头:“儿臣不想离开母后的身边。”
楼翩翩冷笑:“也罢,哀家成全你!!”
她撑着雨伞去至大殿门口,扬声道:“来人,有刺客!!”
月无痕以为楼翩翩只是虚张声势,待察觉她不是在说笑时,脸色微变。
他犹豫着是否要离开,就在此时,冷清殿外响起人倒地的声音。
月无痕武功底子不错,自然听得真切。
楼翩翩则不知究竟,见殿外的守卫没有回应,又大声道:“来人,救命,有刺客!!”
她的声音和着雨声一起,传出了冷清殿,话音渐隐,好像还有她大喊的余韵。殿外仍是一片寂静,没有半点声响。
楼翩翩终于察觉不妥,抓着伞柄的手不断用力,退后几步,远离大殿门口。
她才站定,大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
有人翩然站在殿门前,借着昏暗的灯光,依稀看到他的笑容颠倒众生,与他一贯的张扬作派丝毫不差,不正是害她进冷宫遭罪的罪魁祸首霁月?
“你怎么来了?!”楼翩翩微启双唇,声音沙哑。突感头很痛,也许是因为她淋了雨,感染了风寒。
可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冷宫,不是菜市场,怎么这些人来去自如像是在逛大街一样容易?
“楼翩翩,我想你了,听说你因为要跟我私/奔而在冷宫遭罪,特地大费周章还接你出宫!”霁月笑得张狂妖艳,在大殿门口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同时他摁下手中折扇的机关,数支暗器便飞出,击向那些在他背后偷袭的暗卫。
岂料暗卫武功非同反响,人数不多,却个个避开他的致命暗器,往他的周身穴道袭来。
楼翩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以为霁月避不过这致命一击,却不知打哪里冒出来一个黑衣人,出手如电,掌风气势如虹,不过两掌,便将偷袭霁月的几个暗卫击倒在地。
楼翩翩这才松一口气,突然想起冷清殿还有一个月无痕,她匆忙回头,却不见月无痕的踪影。
还好,月无痕与霁月不必打照面,算是混乱中的一点小安慰。
有蒙面黑衣人相助,霁月便不再跟暗卫周旋,瞬间冲到楼翩翩跟前,给她一个力大如牛的拥抱,他朗声而笑:“我很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楼翩翩蹙眉,只恨自己没有武功,不能将霁月一脚踹飞。
她奋力挣扎,气喘嘘嘘地道:“哀家跟你不熟。你到底有没有贞/操观念?见到女人就动手动脚,你可知自己令人憎恶?!”
“在贞/操观念和与你近距离接触,我选择后者。你让我抱一抱又不会死,唠唠叨叨像个老太婆,一点也不可爱。”霁月用力在楼翩翩的嫩颊上印下一吻,笑得像个疯子。
他率先进了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