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当你踏入清朝 >

第43部分

当你踏入清朝-第43部分

小说: 当你踏入清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间休息时,碧玉居然不睡床,利落的在地上打了个地铺,说是不敢和主子同床。这让杨天兰异外之极,一再的请她和她一起睡床,她又不是她正经主子,但碧玉死活不干,说如果主子一在坚持,她就睡到走廊上去。杨天兰想不到,四阿哥府的规距居然是如此之大,连在外边也不敢改的。

吃饭的时候,杨天兰更是深深体会到四阿哥家的家规森严等极分的极明白。他们一共十二个人,本来开一桌刚刚好,现在的宴席不就是十二个人或是十个人一桌吗?但偏偏他们就开了两桌。且是错开时间的,二楼的用了后,一楼的才能开动。主子的饭开在船的二楼的厅里,厅不太大,左右大约有六步的距离,在陆地上不算什么,但如果在船上就不一样了,可谓寸土寸金。二楼的窗外就是极广阔的水面,衔远山,吞落日,水边有依依的村落,如果正值饭时,村里的人家举火做饭,就可以看见薄薄的青烟,直上云端。登高望远,视线没有遮挡,一目千里,非一层船板可比,可以边吃边看风景,这种观景的位置,奴才是一律没份享用的。能在二楼紫檀桌上用饭的只有二位阿哥、至明喇嘛、杨天兰、马利埃五人而已,本应坐十来个人的桌子,只坐了五人而已,自然是极宽畅,空余半壁桌面。戴铎为大总管带着四个仆从亲自布菜,在桌前侍候。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地位的人,都喜欢跟前有人侍候,如果是行动的时候,有人帮着扶着,这还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省力嘛!。但在吃饭的时候,地下还贴身站满乌鸦鸦的一地的人,就不知道是处于何意了。作为观者而言,人家看着你吃,看着你用。鼻子里闻着你饭菜的香味,眼晴里盯着你的筷子举向哪一盘菜,喉头随着你的动作,发出咕咕的声响,把口水在嘴里不住的咽着,心里更是如猫抓一样就是吃不着,坐着的你居心何忍。做为被观者而言,人家目光如炬的看着你,你在人家的目光中僵硬的吃着,你就好受吗?你吃的下去吗?不知道这些打小就这样的阿哥们怎么样,又怎么想,她杨天兰这样是吃不正去的。
不知道吃饭的时候有人在旁侍候的起源,是不是因为古代的帝王家,锦衣玉食惯了,吃的多,不运动,怕长胖了,要减肥才让人贴身盯着的。被人盯着,当然不自在,就吃不多了。帝王更是绝,连夹个菜都有人代劳,是不是因为怕自已夹的多了,才让人代为服务的呢,纯属猜侧,有待专家学者考证。
有某圣人云“食不言,寝不语”桌子上果然是静静无声,高品质的安静,除了偶而筷动之声外,恐怕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这种安静也让杨天兰觉得不自在,她看看马利埃,马利埃也在东张西望,显然也不太习惯,两位阿哥,至明喇嘛显然是习惯在众人的目光下用饭的,他们默默的吃着,绝对的安静无语。在店里吃饭的时候,杨天兰和伙计们不管大小都是坐在一起同桌而食的。没有什么老板伙计的界线,经验的分享,店里事务通告,小会,建议,报告,都选择在吃饭的时候,边吃边聊,又节省了时间,又拉近了距离,笑笑说说,不知道有多热闹。
第二天杨天兰就找到了吃饭的好地方了,绝对不和这起阿哥他们坐一桌了。船工都是道地的巴山人,除了船老大外,他们大多都是二十上下的年青人,清代的河运,山峦重叠,江河纵横,交通不便,货物流通、客运往来,皆需木船。木船没有动力设备,虽然蒸气机发明于一次工业革命时期,相当于我国宋朝时期,但可惜的是这项发明没有在这时引入我国。水深的地方船工划船,水浅的地方只有船工下水拉纤带动船支前行。做船工的人极苦,若不是穷的没饭吃,是不会做跑船的。每个船工的肩上都有拉过纤绳的老茧,他们的脸清一色是古铜色的,伸出手来是裂着口子粗糙的不得了的象锯子一样的手。他们这样长年在水里浸着,难免都会有风湿一类的病痛,所以船工也是青春饭和模特一样,黄金时间短暂,他们大多都很卖力,希望能缵上一点钱,老了能买一条小船,有一点小的营生,这可能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了。
小一点的船有几个船工,大的有二三十个船工,以至更多。船老大又称驾长;是一船之主,船行船停,闯滩斗水,该快该慢,众船工皆听艄翁指挥。杨天兰听到有人叫一个船工为号子头,便好奇的问何谓号子头,船老大就笑了说等会就知道了。原来在明、清时期,是由专门人员击鼓或是喊号子为号指挥船行,统一扳桡节奏。负责起号子的人,就称为号子头。
果然船行一个拐弯,号子头,就唱起了号歌。
杨天兰找了一个地方干脆坐了下来,仔细听着号歌,号歌唱起来,就如意大利男高音唱的歌剧一样,有穿透云间的效果。虽然话多用行话,听不太懂,但调子好听,很好听,她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歌,劳动的歌,非流行歌曲,你侬我侬可以比的。虽然这些歌出自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社会底层的粗人口中,但他相反的有一种震动人心的作用,让人闻之如全身受到了洗涤。
马利埃也坐了过来一同欣赏。
但杨天兰看到四阿哥对她盘腿席地而坐的样子,有一点皱眉。
他怎么这么喜欢皱眉呢?
紧着眉就不怕少年有皱纹吗?
从来没看到他开怀的笑过,这样没有笑声的人生,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啊!
四阿哥听到了号歌并没有觉得好听,以他之尊贵当然不会有共鸣,他不会和粗鄙之人为伍,怕低了身份。他只是略在船板上转了一圈又回厅里看他的书去了。他是一个如此好静的人,大约是找至明喇嘛论佛去了。
十三阿哥在船头上伸伸了手,做了一下运动,也转过来了。他到真在一个没架子的阿哥,他四哥不在,他也没有形象的随便坐在一堆船绳上。
       杨天兰跟船老大聊的很起劲,船老大川音很重,一般人听不太懂。但杨天兰听得懂,她大学的一个同学就是四川人,大学同班同寝室,住了四年。上班后,又有四川人做同事,杨天兰不但听不懂四川话,如果跟着人的音调,会说的四川话还不少,沟通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川人为人热情大方,他又不知道杨天兰的身份,见杨天兰四川话说的还不错,还以为她是川人,摆上几句后,船老大问杨天兰祖上哪里?杨天兰按她同学的出生地告诉他说是大足,船老大一乐,说离他们家不远,再来就一口一个川妹子的喊她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亲热的不得了。
船老大介绍,号子歌说,号子头会根据江河的水势水性不同,明滩暗礁对行船存在的危险性,根据摇橹扳桡的劳动节奏,编创出一些不同节奏、不同音调、不同情绪的号子,如船行下水或平水时,要唱“莫约号子”、“桡号子”、“二流摇橹号子”、“龙船号子”等,此类号子音调悠扬,节奏不快,适合扳桡的慢动作,也是船工在过滩、礁的紧张劳动后,得以体力精力上的劳逸调剂;闯滩时,唱“懒大桡号子”、“起复桡号子“、”鸡啄米号子“,此类号子音调雄壮激烈,具有强烈的劳动节奏特点,以适应闯滩的行船需要;船行上水拉纤时,要唱“大斑鸠号子”、“幺二三号子“、抓抓号子”、“蔫泡泡号子”,此类号子一般旋律性强,拉纤时船工很累,为缓解紧张情绪、统一脚步和力点集中的需要而形成了音乐特点;过险滩时,要唱“绞船号子”、“交加号子”、此类号子以激烈、雄壮的音调为特点之类的。杨天兰想来现在的民歌精品,龙船调大约就是从号子歌里演化而来的。她能听到如此原味的歌,也算是很幸运的了。
十三阿哥几乎是竖着耳朵,听杨天兰和船老大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但听不太懂,就如鸭子听雷般。杨天兰川味十足的声音,让十三阿哥怀疑他所得到资料的正确性,一个从来没有出过京师的女人居然会说一口的方言,不知道是她的能力太好,还是学过呢?这个充满着迷一样,又象天上云一样的女人,十三阿哥几乎是眼都不眨的看着她。她的神态就象是天空中的流云,变的很快,有疑重,有思索,有愁苦,有轻快,有俏皮,有爽朗,有羞涩,有男子气的利落,又如小女人般的娇气。这个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的面呢?这个世人没有多少女人会如此大方的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聊天,从生到熟还不到剥一颗炒花生的时间。也没有一个大家的格格会不顾尊贵,不顾肮脏和一个如地上灰尘一样卑贱的人亲切的交谈,不分贵贱。自少他认识的格格们中没有一个人会这么做,那些格格们恐怕闻到这些跑船汉子们身上的充满着鱼腥气汗味,就要昏死过去了。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他手头有很多资料,有她的,有她的家族的,可谓详细之极。
这些都是费心收集而来。
但他觉得没有一个资料能描述准这个人,好象连一个她的衣脚都没有讲的请楚。
很久前,他的四哥依在太子府的月桂树下,喝着酒对他说,他认识了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改天介绍给他。
能被他四哥看上眼的人一定不是俗人,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又过了很久后,这个人一直没有来到他的面前。
他四哥有一天对他说,要他收集一个叫喜塔拉天兰女人的资料,他要她所有的。原来这个人就是那天他四哥提的这个人。这个人以经被皇八子党那边捷足先登,收入门下了。
这个女人年级很轻,却有着不凡的见识。
这个人是她四哥重视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她四哥想要借重的人。
她是一个已经界入这场角逐中的人,
也是一个从危不足道的小角色,变成一个有重量角色的人。
她是一个与众多阿哥有着或深或浅关系的女人。
在这个女人的手中八阿哥党的财力是成倍的增长。
太子都被惊动了。
这个女人是敌是友呢?
他看着杨天兰,杨天兰感觉到视线,把视线投过来,四目交错,十三阿哥不自然的把视线又投向别处。

香!
轻风中裹着一阵浓香顺着风飘进杨天兰的鼻子里。
杨天兰激动的站起来。
“香啊!”
马利埃闭着眼晴深吸一口气,也站起来。
杨天兰对马利埃笑道“你猜这是什么?”
马利埃指着杨天兰也笑言“你想的是什么,我就是什么了。”
杨天兰道“那还不过去。”
十三阿哥就见这两人如同疯了一般,逐风而走,顺着香味找了过去。不是才用过了饭吗?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空气中的香味虽然香,虽然诱人无比。但怎么也不至于让两个人兴奋成那样吧。他也跟过去看个究竟。
十三阿哥由于是跟着二人后面走,前面两人跑的又极快,等他到时,他惊呀的发现,杨天兰和马利埃居然不顾身份蹲在地上,手里抱着老大的一个海碗,和一群粗俗的水手围着一个小火炉已经吃上了,场面是热闹的很,十多个人围在一起吃饭能不热闹吗?碗来筷往到是不见外的。他们抢了船工人家的伙食,还不停的说好吃,好吃。
杨天兰一眼看到十三阿哥也跟了来,百忙之中,便举着碗招呼他是不是要加一点。
十三阿哥嫌恶的摆手说不用。
杨天兰也就不搭理他自顾自了。
小火炉上面煮着一锅红红的不知什么的汤,不停的冒着泡,发出又香,又辛辣的味道。汤中看来有青菜,萝卜,豆干,还有不知明的某种肉类,乱乱的煮在一起。十三阿哥在边上站着熏的眼泪都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