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踏入清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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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在宫里;亲贵大臣府里见到的女人都不同。
不同在哪里呢?
他好容易想明白了一点。
这个女人与众不同的是;她认真的活着;很鲜活的活着。有喜有乐;有伤有悲。
给人感觉象阳光一样。
他还未开衙立府;仍住在宫里;不过皇阿玛今年已经提到了他的婚事了;也不知是那个亲贵大臣家的女儿。
他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样子的呢?
和他将来要共渡一生的女人;是否也有天兰这样灿烂的微笑;有她那古灵精怪的身手呢?
为什么他以经渐渐的转不开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了呢。
十阿哥撇撇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不知道,老九他平时最喜欢喝苦的东西,什么老君眉啊,苦丁茶之类的,他是一杯接一杯的,这种苦味对他而言是小菜一碟。”
九阿哥不发表言论。只是站起来,走到窗边看风景。他并不喜欢苦味涩的东西。他只是觉得心有一点苦而已。心里觉得苦,那么再喝多少苦的东西也不会苦了。
窗外云淡风轻,是一个天气晴好的时候。这样的天气是应该让人觉得舒服的时候,但这样的天气,让他想起去年的某一天,那天也是云淡风轻的好天气,他伴着皇阿玛在围场行猎,他那天射到了二头鹿,还有二十四只兔子,收获丰富。不轻易对他说好的皇阿玛对着他笑,他因为能得到皇阿玛的注意,而高兴的不得了。哪知等他回去的时候,身边就少了一个人。
一个在身过不曾好好注意过的人,一个在身边他以为理所当然,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人。那种苦涩,那种无奈,那种不舍,那种后悔,比今儿这一杯更让人觉得苦。
十四阿哥扬着眉暗暗的瞪了十阿哥一眼,这人就是只会看见眼前的事,往深一点想都不会。有什么事总是先嚷出来,所以老是得罪皇阿玛。他就一点也瞧不出他这是在趣九阿哥和天兰吗?真是个呆子。
八阿哥问杨天兰道“这种喝的叫什么啊?不象是中土的东西。”
杨天兰笑道“对啊,是西方的一种饮品,叫咖啡的。就跟我们的茶一样,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优质的咖啡拥有甘、酸、苦均衡的三种味道,如果三味搭配完美可以感觉不出苦味,仅有适度而完美的酸味。咖啡和茶一样有提神的功效。”
八阿哥点头表示了解。
四阿哥是最少做声的人;他一直在想心思。
对于他而言;机会总是离他有一点远。当他想要靠近的时候;机会就会逃跑。
他有一种无力感。
他时时的忍耐着;准备着。
只为了机会可能在某一天到来。
他有能力;为什么就不能拥有更多呢?
她的红唇是那样的艳艳的;她的眼晴里闪耀着令人向往的神彩;虽然她整体看来;还不如他府里一个三等的丫头。
她的笑声是那样的爽朗;有时候又好象很孩子气。
她是迷一样的女人。
她知道很多连他都不了解的东西。
这个女人有过人的身手;至少在女人而言。
这个女人有过人的胆识。
这个女人有很好笑的时候;那天在十阿哥府上;她一个人独自的唱着什么的时候。
四阿哥摸摸脸;那个女人;是天下第一个敢毫不犹豫打疼他的人。
一个敢打阿哥的女人;他此生未见到过。
打过之后的理直气壮;还敢再来一下;也是他所未见的。
喜塔拉天兰;是他有生以来第一个对之感兴趣的女人。是唯一个;可能也是最后一个;他想主动去靠近的女人。
他的身边从来不少女人;他的嫡福晋那拉氏还未进门的时候;他身边以经有好几个女人在身边近身侍候了。
那拉氏还酸过好一阵子。
他对那拉氏;对府里的一群女人;是什么感觉。他在见到过喜塔拉天兰后才发现这其中的不同。
对喜塔拉天兰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他只见过他几面而已。
虽然他们没有好好说过几句话。
为什么这样呢?
他感觉就象这杯咖啡一样;能引起人淡淡的悲伤。初时苦涩;难以入喉;但喝过之后有淡淡的回甘;只有一点;就足以让人回味无穷了。
怎么样抓的住她呢?
他还没想好。
晚间时候,已掌灯,众阿哥准备离开。
临上马前,九阿哥胤示唐把杨天兰拉到一边,在她的耳边小声道“明天想带你去一个地方,等我。”
阿哥们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互动,只有四阿哥往这边冷冷的向杨天兰这边看了一眼,当杨天兰感受到目光瞧过去的时候,四阿哥已经收回了他的注意。
杨天兰看着胤示唐,晕黄的灯光中,只能看清他大半张脸,不能够看得很真切。在阴影中,在光与影的交错中,他的脸显得很有立体的效果,鼻梁很挺很直,他本来长的就有点中性化,很好看。在隐隐绰绰的灯光中,到有点象希腊俊美的右手拿七弦琴,左手拿象征太阳的金球的阿波罗,但刚这么样想,杨天兰又否定她的想法。阿波罗神是太阳神,拥有如阳光般的灿烂的性格。但胤示唐不是这样的,他并不是拥有阳光般笑容的男生,他鲜少笑,他即使大笑的时候,笑容里还是带有一丝阴郁的样子。他的阴郁让人想起以三叉戟为神器的海神波塞冬,但他又没有波塞冬那样大的野心,他当然是有野心的,只不过没那么大,没有力志当上九五之尊的宏愿而已。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鲜少谈及朝堂之事。他有象海神波塞冬一样乖张的性格,别人不容易接近,只要是他认定了是对的事,他不会管别的人说什么,他会坚持自已的想法,错也要一直错下去。比如,对她,就是这样。
胤示唐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她,杨天兰点头应允后,他转身上马绝尘而去。
他要带他去哪里呢?
杨天兰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放弃。
想也想不到的事何必费心劳神呢!
她的店子开张也有一段时间了,每天的进账颇丰,她的成功,已经有同行眼红了,时不时有不明人等,到她的店里来转转的,大概是想打探军情之类的,只不过一时间还未有任何动作。
她的开店路线走的是上层路线,定位很明确。这样一来,一些做大众客的店家,和她不存在着同一客源的竞争,放眼京城,能和她争客源的不过八九家如此。这八九家店据她考查,也不是专业店,做的很广。这些店和她一个几百年后拥有先进管理经验,见多识广的的人来说,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级的,如果是正当竞争的话,她不是那么担心。
在现代来说,一家有好,万家跟风是很正常的事,想要独断市场基本上不是可能的事。保密工作做的再好,就如可口可乐的公司,也存在着相同,相似的竞争者,如可口可乐公司的劲敌百事可乐公司。只不过有一点差异的是,时间的早晚而已。如果保密做的好,那么别人学来,就要花时间一点了。如何保持一个店里的风格,处于这个市场的领头羊地位,除了要了解客户需求外,还需有常变常新,不断更新的产品。
她的店每10天就推出二种以上的新产品,这种速度,别人想要跟风,还是需要技术含量和大量的时间的。所以杨天兰的主要精力放在,对店里的内部控制制度流程的制订和完善上。杨天兰为她的店参照现代企业的管理模式,制订了一整套的内部控制制度,要求非常详细,每个控制点,精确到每一个小事上。在不相容职务上,也做了明确的界定,达到了互相牵制的效果。
新的内部控制度已经在店里实施了,效果很好,自从实行以来,大家都明确了自已的职责范围,忙乱的现象基本消失。下一步要做的事对流程的细节再进行调试,进一步完善。现代企业和古代的企业最跟本的不同就是在管理上理念的不同,如果一个企业的内部控制严密,那么发生错弊的可能性就会可控,如果产生错弊也在可控的范围内了。杨天兰的最终理想是创建一个能靠体制流程正常运行的企业,而不是靠人盯住来运行的旧式企业。她准备找一个职业经理人,来管理店子,她做为总经理,她只想负责大方向上的事务。她不想事必躬倾,那多累啊!她并不想被生意绑住,什么都做不成。在能够生存之后,她还有很多事,很多想法要实现,必竞事业和生活放在一起的话,生活比事业更重要。
第二天早上,果然胤示唐很早就来叫门了。
胤示唐一身素衣素服,帽子也未戴,人显得很清淡,这样的打扮到有点象江南的读书人。他的四个侍从,也是一色的素衣,神情严肃的很。
胤示唐看到杨天兰穿一件,桃红色的裙子,要杨天兰马上换的素一点。
杨天兰不解,但在胤示唐的要求下,还是换成远山色的了。
和胤示唐一起坐在马车上,杨天兰忍不住问“我们这是去哪里啊?”
胤示唐望着杨天兰沉声道“去了就知道了。”
杨天兰见到胤示唐眉间有一股子郁积之气,也不好多问,谁都有不开心的时候啊,她也就人到船头自然直,不多问了。
马车行的很快,很快就出了城,往城外去了。
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减少,高大的杨树,杉树多了起来。
一路无话,只是默默的。
马车转了几个弯后,风景一变,一处金顶的房子从路边的树从中露了出来。
走进一看,原来是所年代久远的佛寺。
年代久远,但一点也不破旧,相反修整的很好,
下车后,就听到了叮咚水声,那些不绝的潺潺水声不知从哪个方位传来,又飘向何处消失。
只见这坐佛寺,黄琉璃瓦覆盖;红墙苍松;佛塔嵯峨;气势非凡。
寺内的主持大师好象早知道他们一行要来,早早儿就带着人候在山门口了。
两方见了礼,胤示唐虽然是天皇贵胄,身份尊贵,但见礼时神态一点也不见居傲,有礼的很,到底是大家的做派。
他们从寺门南向;进门有殿3间;院内有钟、鼓楼各一座。第二进有正殿5间;殿前有东西碑亭2座。寺内有山门、碑亭、功德池、钟鼓楼、弥勒殿、大雄宝殿、无量寿佛殿等这些建筑一个不缺。令游人大饱眼福的还有无量寿佛殿前有一棵,腰围有目测大约数个人才足以合抱的年逾千载的古银杏树,枝繁叶茂的让人恨不得抱上一抱。
胤示唐带着她也未礼佛,一路也未停留,只进到一个不起眼的南面的小院里。
主持亲自开了正面的一道门,那门是用锁锁了的。
开锁后,主持退到一边,和小和尚们念起经来。
四个侍从,也排成一排站在边上立住了,显然是不准备进去了。
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来这个地方是要干什么呢?有人可以告诉她吗?
这个地方有风景可以看吗?
杨天兰正疑惑着。
胤示唐已经跨进了那道门。
见胤示唐进去后,杨天兰也没有理由不跟进去的,于是也跨了进去。
一跨进去,杨天兰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冷之气。这股阴冷之气;直逼骨内;很不好受。
屋内阴阴暗暗的,阳光一丝也没有透进来。这毫无疑问是一间灵堂,一向胆小的杨天兰,最怕见到这样的东西,她可是从没到过这样的地方的人,没有任何精神准备的杨天兰差点要吓的尖叫起来。但杨天兰倒底没有叫出来。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她会尖叫,她会晕倒,但这个屋子里有两个人, 胤示唐和她, 有胤示唐在,在心理上,她有一种安全感,如果发生什么事的话,如果出来什么东西的话,他会救生她的吧,何况这是大白天,那个东西白天是不会出来的,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杨天兰状着胆子,环视整个屋子,他们现在站着的这一间是这个屋子的正间,这个屋子还有东西两厢,但两厢都有帘子挂着,也看不见那边是什么布置。正间里满屋挂满了白色的经幢,一层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