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力诛天灭地:战神重生-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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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慕容旅长自然不是好糊弄的。”黑脸老者狡黠地笑了笑,领着张风向前游去,“好在利剑大人很久以前,对旅长有过指点修炼之恩。所以只要大家做足场面文章,交代得过去就行了。认牌不认人。这可是盟主大人的口谕啊。有了这枚通行令牌,先生便可自由出入各海疆。” “鲁芳现在怎么样了?” “鲁家已被盟主攻陷,鲁芳和几百个机器人逃入黑洞,生死不知。”黑脸老者凑近张风耳朵,低声道,一面向巡逻而过的潜水兵亲切打着招呼, 张风心头一沉:“天煞联盟盟主亲自进攻?他如今还在那里?” 黑脸老者叹息道:“兴许盟主已经离开了,先生但尽人事吧。” 张风无言苦笑,如果天煞联盟盟主还在鲁家。此行几乎没有成功的希望。但愿他已经转战其它战场。四周围,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密防得滴水不漏。一片片金链银钩大网横截在前,光芒闪耀下,流动地水凝固了,柔软地水波变得坚硬无比。宛如重重晶莹剔透地冰墙。 “这些金汤固流网以奇门遁甲分布,深具道阵玄奥,将入海口附近的海水变得坚逾精钢,刀枪难破。”黑脸老者示意张风出示令牌,那些守卫的人纷纷拉起金链银钩大网,露出一条波光潋滟的水道。
鲁家祠堂(1)
“鲁家已被盟主攻陷,鲁芳和几百个机器人逃入黑洞,生死不知。”黑脸老者凑近张风耳朵,低声道,一面向巡逻而过的潜水兵亲切打着招呼, 张风心头一沉:“天煞联盟盟主亲自进攻?他如今还在那里?” 黑脸老者叹息道:“兴许盟主已经离开了,先生但尽人事吧。” 张风无言苦笑,如果天煞联盟盟主还在鲁家。此行几乎没有成功的希望。但愿他已经转战其它战场。四周围,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密防得滴水不漏。一片片金链银钩大网横截在前,光芒闪耀下,流动地水凝固了,柔软地水波变得坚硬无比。宛如重重晶莹剔透地冰墙。 “这些金汤固流网以奇门遁甲分布,深具道阵玄奥,将入海口附近的海水变得坚逾精钢,刀枪难破。”黑脸老者示意张风出示令牌,那些守卫的人纷纷拉起金链银钩大网,露出一条波光潋滟的水道。 “顺水道而入。便是鲁家。先生一路小心,小的职责所限。无法再相送了。”黑脸老者的声音渐渐远去,守卫者重新拉合大网。回首来路,赫然变成了壁垒森森的坚固水墙。 “哗”,浪头急湍扑来,暗流汹涌,张风终于进入了鲁家的海底。临近拂晓,深海处依然幽暗无光。凭借令牌,张风通过了一队队巡逻艇的盘查,直抵鲁家。 “鲁家的防护罩已经被攻破了。” 这个昔日天一联邦的大家族,像坠落在海底的一轮金乌,辉煌却又残暮。宏伟的房屋几乎完全坍塌,碎瓦满地。美丽的院前,左面的巨柱断折,半截垂落下来。华丽的高墙伤痕累累,洞创遍生,墙砖上五彩缤纷地精美雕刻纹案,更衬出断垣残壁的荒凉。 天煞联盟的成员们在家族的大门口进进出出,缺损一角的殿匾无力地躺在汉白玉阶梯上,被无数双脚踩过,匾上“鲁家”两个大字,黯淡得如同皱纹横生的老脸。 出示了令牌,一路畅通无阻,也没有见到天煞联盟盟主,这倒让张风庆幸不已。重重殿宇内,处处狼藉,箱翻柜倒,屏裂案碎,名贵的珍珠、玳瑁、珊瑚凌乱散落。冰凉的地面上,横七竖八躺满了机器人的零部件。另外就是一些死不瞑目地女人了,一张张浮肿苍白的脸如同被揉烂的面团,散发阵阵异味。有地女机器人浑身赤裸,下体肿烂不堪,显然被天煞联盟的人强暴过。 张风随意抓了个天煞联盟的小喽啰,向他询问起来。 “这里是鲁家的祠堂,据说直接通往黑洞。”那个被张风抓来的小喽啰胆颤心惊地回答。和那些奢丽华美的房屋不同,祠堂灰蒙蒙的,以毫不起眼的岩板砌建,上方穹顶圆弧,下方八角平边,层层向上的台阶有规律地错落分开,无一例外地刻着“禁”字。 堂门半敞,一具血肉模糊的女机器人尸体仰卧在门槛上,瞪着死鱼般的双目向天,小腹插满剑戟。张风弯下腰,轻轻合上她犹自圆睁的眼睛。虽然只是机器人,但毕竟也是融合了人类思想的机器人。
鲁家祠堂(2)
大堂内,百来个人肃声环立,目光纷纷投聚到张风身上。一个孤峭高挺的身影立在中央,他正盯着殿心的一口奇特的洞窟出神。 “你是何人?”那人的目光虽然正盯着那个洞窟,但是神念却已经转移到了张风的身上。 “天煞联盟盟主现在何处?” “两天前,盟主孤身一人,亲自入井追击鲁家的继承人鲁芳和那批女机器人,至今未回。”出乎张风的意料,这个家伙居然非常爽快地回答了张风的问题。 张风本以为要刀兵相见了,谁知道对方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回答自己。呆了呆,问道:“天煞联盟盟主目前生死未卜?”然后旁若无人地走到洞窟前,谨慎察看。 这个洞窟十分怪异,洞口身以黑白分明的卵石混合砌造,石上刻着大大小小的符文。晶莹光润的羊脂美玉围栏,呈罕见的五芒星形,五个尖尖的星角向上翘起,分别被雕成竖立的刀、剑、枪、锤、斧的形状。洞中深不见底,向里望去,只觉得头晕目眩,心神像被吸进了无尽深渊,一时间,张风竟然无法将目光收回,连身子都变得僵硬,无法移动。恍惚中,四周的景物消失了,张风似乎猛地一头栽进洞窟内,在无穷无尽的黑暗沟道里向下坠落。 “又是这种情况?”耳畔传来那家伙的暴喝。紧接轰鸣,或清越激昂,或浑厚悠远,令人心惊神悸。张风幡然清醒,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浑身冷汗涔涔,失声大叫:“怎地如此古怪?” 此时,洞口上刻的符文犹如活物一般,频频晃动,齐齐发出敲金击玉的声响。好一会,才渐渐停歇下来。那个首领一样的人物轻拍洞口的石壁,符文复又摇晃鸣动。 “这些黑白色的卵石是极为罕见的鸣石,轻敲鸣石,响声可传十里,再刻上暗蕴符篆法力的仙灵之符箓,可以收到镇邪清心的奇效。我见你突然目光呆滞,神色浑噩,所以拍击鸣石,使你尽快恢复神智。”首领解释道,奇怪地望着张风:“我看你法力和神识都很高强,怎么也会心神被摄?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救我?”张风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因为这个洞窟。”那家伙摇了摇头,接着又道:“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该你回答本将的问题了。” 张风略一思量,脑子里有了一个大概的可能构思,这家伙可能是那个天煞联盟盟主的亲兵队长,见主子一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就变的非常着急,听他的口气,之前已经派进去很多人了,但是都没有音信,可能是想利用一下自己吧?但这也只是猜测而已。张风沉思了一会,以从未有过的郑重口气道:“我只知道,那是一个超越你我想象的存在,它太恐怖了。这仅仅是洞窟的入口通道,我也只是无意碰触到了它延伸出来的冰山一角而已。”
鲁家祠堂(3)
“这个是黑洞的入口,我前前后后已经派进去十多名天煞联盟的顶尖高手了,但都没有回来。这个黑洞里面有一股极强大的能量漩涡,能够吸食人的神识,威力无比。” 张风心中微寒,吸食神识的漩涡?这个家伙又指着洞口五芒星角翘立地刀、剑、枪、锤、斧,道:“这些也不是装饰用的,它们本是神兵利器,被三昧真火炼化后,取其精气为胎,裹以上古的玉辟邪重新炼制,专破邪煞血光。” 他探手向角落的尸体虚按,一道血泉从尸体的颈腔喷出,投向洞口。刀剑枪锤斧顿时冒出万道霞光,千条瑞气。将血水蒸发得干干净净。 接着,这个将领又道:“这座祠堂以奇门八法的格局而建,也有镇邪压凶的妙用。光是刻在石阶上的几千个‘禁’字,足以禁锢邪物。”目光扫过四壁,壁上凸起无数稀奇古怪的水纹云图,似在隐隐流动。 张风问道:“难道洞窟里有什么邪物需要镇压?何为邪物?”心中疑惑,以鲁家庞大的机器大军实力,就算是再厉害一点的妖魔鬼怪,应该也能对付。 将领沉声道:“正因为不知是什么东西,才更可怕。在盟主进入之前,我等欲往洞中遣入几百名厉害的修士,以探虚实。谁料这些修士宁可被我们杀死,也不肯入洞。” 张风闭目沉思,这个天煞联盟的盟主应该不是等闲之辈,如今深入洞窟,却两天没有消息。莫非他也被困洞里,束手无策,甚至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天煞联盟盟主能活着出来吗?”张风蓦然睁开眼,下意识地问道。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冒出脑海:一旦天煞联盟盟主身亡,再设法杀了这的几个统领,联络一下刘豪斯,那天煞联盟的千万军队就有希望成为自己最强大的靠山。 “哼哼,小子,你想的倒是美!不过看在你小子胆气和修为都不小,我倒想问问,你怎么知道我们盟主不能出来?或者,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盟主不出来?”将领目光闪动,紧紧盯着张风。 有戏! “彻底封印这个洞口!”张风斩钉截铁地道。 将领沉默良久,道:“这洞口无法封死,盟主已经试过了。” 张风的心里已经彻底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传说中的叛臣贼子啊!“我知道,这个世上有一件奇宝可以将洞口彻底封印。” “是什么?”那将领忽然用嘶哑、颤抖、急促地声音问道。 “我的一丝本命真元布置成的剑网!” 张风的心忍不住怦怦直跳,就像上天突然把诱惑的庞大金山送到一个穷鬼面前。偏偏只能眼睁睁地看,不能伸手去拿。不过还是摇摇头:“鲁芳还在里面。我不能这么做。” 心中生出一丝遗憾,如果鲁芳不在里面,张风也许会耗费一丝的本命真元布成剑网,那自己在天一联邦,几乎可以横着走了。 “连盟主也难以脱困,那鲁芳小姐活下来的希望更是微乎其微。何况,就算你运气通天,将鲁芳救出来,你以为能活着逃出天一联邦吗?”将领森然指向堂外:“鲁芳她是重矢之地,外面的盟主亲军绝对不可能放你们离开。”
鲁家祠堂(4)
“那也要尝试一下!” 将领用古怪的神色紧盯张风片刻,然后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古旧典籍,递给张风:“这是我们从藏经殿里搜出来的,鲁家第三代族长的日记。很多年前,她是天一联邦有名的高手。在这册日记的最后,有鲁飞燕亲笔手书的关于黑洞的记载,可惜并不完整。” “很多年前的天一联邦有名高手?”张风接过日记,触手轻柔,绢丝为页,封面上黑渍斑斑,用指甲轻轻一刮,居然是凝结的血污。 匆匆翻到日记后面,末尾一页的顶端,赫然写着“黑洞”两个清秀小字。而前面几页被完全扯去,只留下几缕参差不齐的绢丝,依稀还能辨认出边上一个“恐”字的左半截。 关于黑洞的记载并不多,写得混乱不堪,断断续续。与其说是日记,不如说是一个人地梦呓来得更贴切。 第一行是这些写的:“可怕……那是一个奇异的空间。” 下面几行被墨汁涂抹掉了,后面续写道:“镇邪的祠堂终于建好,但我始终无法心安。黑洞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