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仙恋之竹君卿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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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女人,你还指望孤竹卿城回来看你么,他可是把你全全的交给我了的,你算什么东西,连给我姐提鞋的资格也不配,你休想用这张漂亮的小脸去诱惑孤竹卿城。
“啪”的一声,夏矽嫩白的脸上顿时印上了一道掌痕,她偏着脸,血顺着嘴角慢慢的流出,她咬着牙,生生的憋住眼中的泪水。
突然紫荆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冲着她的脸大喊:
“告诉你,孤竹卿城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姐夫了,你敢去勾引他,真是找死,就我姐姐善良竟然留你一条狗命”
夏矽淡淡的看着她不断开合的嘴,她的知觉,听觉早就随着他的离去支离破碎,还有什么比爱的人亲手□更痛苦的事。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血渐渐的顺着嘴角越流越多,她笑着看着紫荆惊怒的表情。
她啪的甩开她的头发,自怀中掏出一条黑黝黝的鞭子,“啪”的甩在地上,发出骇人的响声。
“下一下就是抽你这个小贱人了”
她抡起鞭子,“啪”一声甩上她身体,顿时一道一尺多长的血口汩汩的冒着血,露出里面青色的衣衫。
“这是——”
紫荆凑近一看,顿时一双眼睛瞪得冒起了火,她退了几步,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上夏矽的身体,边抽边骂道:“你这个贱人,你是怎么勾引他的,你们是不是已经——,凭什么谁都可以得到他,就我不行,连你这个贱人都可以,还是你偷他的衣服,他怎么可能将衣服借你穿,不可能,不可能”。
“你喜欢她”
她突然有些同情眼前的紫荆,喜欢上孤竹卿城的女人,注定都是悲剧的,她颤着身体,低低的笑着。
“笑什么,你再笑我,你敢笑我,我——”,她蓦然从衣袖中掏出一片薄薄的剑片,狠狠的朝着夏矽的脸划了下去。
一道冰凉的薄片划过脸颊,夏矽因痛撇了撇头,她脸上的肉翻卷着,血痕漫出伤口,在脸上弯出几道斑驳的痕迹,在下巴凝聚再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地上,一朵一朵飞溅在地上,开绽出绚烂的血花。
她有些抽搐的扯着脸,伤口随着笑脸而裂开,她断断续续的说:“你如果恨我,我所有的一切你都会觉得是错的”。
“对,我就是恨你,看你不顺眼,你这个贱人,留着你这张脸总是个祸害,不如现在就毁了去,免得以后还来打扰紫藤他们。”
紫荆笑着拿出刻刀,微笑着说:“我们来刻什么好呢,恩”,她想了想说:“那就刻个贱字好了”。
她拂了拂刀上的血肉,在一刀钉进她的脸,慢慢的一刀一刀在她的脸上刻着东西,仿佛在用心的雕刻着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血溢过刻刀,涌上紫荆的手,在她的手上绘上一个又一个精美的花纹,夏矽颤抖着,慢慢的闭上眼,嘴角颤动着,淡淡的扯出一道凄绝的笑容。
血一点一点的撞碎在地上,夏矽半边脸上血迹斑斑,她披散着头发,抬起头,脸上一个大大的贱字,乍看一下竟如同鬼魅一般。
紫荆笑笑的站了起来,轻轻道:“那边是个贱字,那这边——”,她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么漂亮的小脸留着就是个祸害,还不如就毁了吧”
轻松的仿佛在说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她拿出勾兑的液体,仿佛是一个欣赏一只垂死的鹿的猎人般,轻掀嘴角:
“你看这个这么样?”
她低低的笑着,慢慢的倾倒瓶身,将液体倒在夏矽的另一边的脸上。
只听的“滋”的一声,一阵浓臭的气体冒出,夏矽发出一声惨烈的喊声,她半边的脸顿时慢慢的焦黑,最后变成一片白骨,璀璨的如太阳般的金色眼睛此刻也已是焦黑一片。
她仰起头,不断的晃动着铐住手的铁链,焦黑和血红的杂糅,她仿佛来自地狱的鬼怪。
紫荆吓的扔掉手中的杯子,跌跌撞撞的退出监牢。
78
78、78章:蚩尤 。。。
作者有话要说: (蚩尤)好兵而喜乱,逐帝(榆罔)而居于涿鹿,兴封禅,号炎帝。
《路史·蚩尤传》说:“蚩尤姜姓,炎帝之裔也”。
所以历史上也有人说蚩尤既是炎帝,也有说两人是同一部落不同时期的部落首领。
《初学记》卷九引《归藏·启筮》云:蚩尤出自羊水,八肱八趾疏首,登九淖以伐空桑,黄帝杀之于青丘。
其后《龙鱼河图》(《太平御览》卷七八引)云:“蚩尤兄弟八十一人,并兽身人语,铜头铁额,食沙石子”。
《述异记》云:蚩尤“食铁石”,“人身牛蹄,四目六手,耳鬓如剑戟,头有角”。
《封禅书》记齐祀八神,“三曰兵主,祀蚩尤”。蚩尤遂终以战神形象,载入史册。
这是历史上人们对于蚩尤的评价,在历史上他其实是个很厉害的人,最早用金属铸造武器,在古代他一直被奉为“战神”。
夏矽被扔在厕所里,猪狗般的没人搭理,一天一夜,所有路过的将士,只是随意的将大小便弄在她的身边,甚至她的身上,谁也不会记得世上有个有一双如同太阳般绝色的女子,她只是个丑陋低贱的战奴。
乐声响起,夏矽另一个耳朵已经全毁,乐声时远时近的传进她唯一能听得见得耳朵,她紧紧的趴在地上,没有眼泪,没有疼痛,一个连自尊也没有的人还谈什么为人呢。
远处两道脚步声走了过来。
“听说蚩尤大酋长也来了”
“真的,太好了,这下黄帝那边看他还怎么横,看来我们可以报这一战之仇了”
“阪泉之战还不是说是一个叫舞清秋的女人搞的鬼,听说孤竹将军把她抓回来了”
“那这么说我们下一战士必赢无疑了”
两个脚步声走到夏矽的旁边,也不看有没有人,对着趴着的夏矽的背,加开裤袋,两人边小解边聊着天。
一道温热而骚臭的液体射在她的背上,她一动不动的趴着,呆滞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听说大酋长此次来,不光为督战,可能是为了孤竹将军和紫藤的婚礼呢,据说竹皇也来了呢”
“看了又能大吃一顿”
一阵簌簌声,两人系好裤袋,说着话慢慢的离开,声音越来越远,他们的眼始终没有看夏矽一眼。
这样丑陋恶臭的存在,谁会去触碰呢。
远处一道喜庆的音乐声响起,灯火闪烁。
孤竹卿城,这是你婚礼的乐声吗,你最终还是娶了别人,而我,从这一刻起,梦想破灭了,是不是就连喜欢你的资格都没有了,这样的容貌,这样连鬼都怕的样子,我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喜欢我,所有人都希望我死,真正在乎我的人又有几人。
如果这样,那就这样的死去吧,猪狗不如的死去,没有人爱也没关系,生命终结的时候,至少还有自己爱着自己。
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前世,现在,未来,我希望这一次可以魂飞魄散,再不要回到这里来了,也不会再见到这里任何人的脸,那些爱着舞清秋的脸,那些自己爱着的人的脸。
“小矽,是小矽吗?”
谁的声音,是幻听吗,还是她快死了,为什么她能够听到子午的声音。
她微微转动有些呆滞的一只眼球,看向门口。
一个男子轻轻的翻开她趴着的身体,慢慢的撩开她的蓬乱的头发。
他的双眼对上她的一只有些僵直的金色眼睛。
“小矽,你是——小矽”
如珍宝般的抚摸着她的额际,他也不顾她的恶臭,脱下外衣轻轻的裹住她,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眼角微微的湿润,他沙哑的说:“,小矽,你真的是,到底是谁把你——”
“小矽,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如果我可以早一点来的话,如果我可以早一点”他有些哽咽的说着。
她紧紧的拽着她的衣服,嗓子里发出沙沙的声音,她用尽力气的说道:
“离开”。
“好,我们离开这里”。
他横抱起她,对着空中学着鸟叫,然后快速的跳上墙头。
夏矽的眼珠微微的转向音乐响起的方向
“小矽,难道你还想着他么”。
“不,我会忘记他,全部都会忘记,全部”
她沙哑的说着,泪水从一只眼睛中慢慢的淌出,混着脸上的血水,划过脸颊,开落在墙上。
子午定定的看着她,她眼神里悲痛的爱恋灼痛了他的心,他撇开眼淡淡道:“口头的遗忘难道不是内心的另一种等待吗”。
“子午,快走”
一道冷傲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在脚边。
夏矽微微的转着眼球
“哥哥——”
“小舞——”
幽月夜看着夏矽残破不缺的脸,眼眸暗了暗,一股杀气慢慢的萦绕在身上。
“是孤竹卿城吗?是他干的吗?”
子午低下头看了看夏矽的脸,说道:“我们先离开”
“我要——离开——这里”
夏矽沙哑的说着,唯一可见的血痕斑驳的眼角微微挂出一条透明的水痕。
子午微微的应了一声,拽起小兔子的爪子,跳下墙,在黑暗中急奔而去。
※ ※ ※
“小舞,是哥哥,你开开门”
夏矽背靠着门站着,她抬起手,微微抚上裹满布的脸,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毁掉她所有的希望。
幽月夜敲着门,夏矽却恍若置若罔闻,她慢慢的走到走到屋中间,慢慢的走到桌边,慢慢的倒了一杯水,缓缓的将水杯移到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摘下脸上的锦布,露出一张堪比地狱鬼怪的脸。
“啊”
她猛的站起身,顿时撞翻了桌上的水杯。
“小舞”
门瞬间被推开
“不要进来,不要看我,不要,不要,你们出去,不要进来,求求你们出去,为什么,为什么,不要看我,不要——”
她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声嘶力竭的喊着,哽咽颤抖的声音中混着沙沙的杂音。
“小矽,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
一个蓝色身影迅速的进来,将她颤抖的身形裹在怀中。
是蓝月谷,是他,他来了吗。
“蓝月谷,蓝月谷”
仿佛是看到了亲人般,她放声大哭起来。
“我在,小矽,有哥哥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直将自己关在屋里,我们有都担心,小矽,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最美女孩,我这一生的妹妹”。
“蓝月谷,蓝月谷”
她沙哑的哭喊着。
“我在,一直都会在的”
他温柔的轻声呢喃着,慢慢的拍者她的背:
“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门口的子午看着屋内相拥的两人,看了看脚边的幽月夜,转身离开了,幽月夜也看了看犹在颤抖着身体的夏矽,转过身,一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