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相公赖定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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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字未提。
“他们并没有离开,一直都在,陪着你。”浅瑟瑟看着那无字碑,心中涌现的情潮无法消退。
“我知道,他们会陪着我,你也会的,是不是?”将浅瑟瑟搂紧怀中,凤邪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急切的寻求安稳。
“是。”不知道自己是应付还是真心的,她知道她此刻不愿意看见他的失落。
“瑟瑟,谢谢你。”他展露的笑容灿烂无比,即便他用了最卑鄙的办法将她留在身边,但是他无怨无悔。
此生有你,妇复何求。
“姬小姐,你怎么又来了?”子弃无奈的看着一动也不动的姬茹,心里十万个为什么在打架。
虽然姬茹是凤邪念念不忘的女子,但是她死而复生够吓人了,还变得更沉默不已,凤邪给他安排了好的住处,给了她好的生活,她却依旧锲而不舍的跟着凤邪,拜托,他家少爷才刚成婚,不会来个旧情人回来,就抛弃新婚妻子的戏码吧?
“她的皮厚,你是没见识过的。”慕容一脸的阴鸷,虽然同为巫族后人,可是姬茹生出来就是邪恶的化身,他们巫族已经够被世人讨厌的了人,还来个妖孽般的女子,那可不得了。
“你少污蔑人,我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不要惹我。”姬茹犀利的看着慕容,摆明了不想跟她纠缠。
“哟,瞧,狐狸尾巴这么快就露出来了?你其实一点也不温柔吧,还凶恶的像个女魔头,是不是?”慕容使劲的想要激怒她。
“你…”姬茹紧紧的捏着拳头,却也无可奈何,月祭岛的镇岛石她还没有完全吸收精华,她此刻不仅武功全失,还虚弱的不得了,所以她要忍。
“哈哈,小姐相公,好不好看?”浅瑟瑟气死人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只见她潇洒的穿着一袭月牙长衫,手中还像模像样的摇着一把翡翠折扇,而她身侧的凤邪竟然穿着雪白的褶皱雪纺裙,那眉目间的风情一点也不输给女子。
又来了,子弃和慕容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变态游戏这两人怎么玩不够。
“邪。”姬茹哀怨的看着走近的凤邪,也十分压抑他的女装如此惊艳,可是他嘴角的笑意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属于她,可以看得出来,他完全是为了让浅瑟瑟开心才穿女装的。
“小茹,你来干什么?”凤邪有些无奈,他已经安排了姬茹的一切,她怎么还会出现,“是住的用的不习惯?那你可以回到墨家去。”
浅瑟瑟莞尔,她听慕容说,姬茹生下来之后就被送给了墨家,所以她们虽然是姐妹,却没有感情。
“不,不会的。”姬茹忍受不了他那冷漠的态度,“你说过你最爱的是我,你还说要带着我走遍天下,你说我是个让你不放心的孩子,就好像风筝一样,可以飞的远,却放不开,邪,你都忘记了吗?”
凤邪皱眉,心猿意马的想起那些过去,他痛苦的想嚎叫,“小茹,我已经成婚了。”
“为什么?”姬茹不敢相信的摇头,“为什么会这样,你在惩罚我对不对,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离开你的,我有苦衷,我是真的有苦衷的。”她激动的推开浅瑟瑟,紧紧的揪住凤邪的衣襟,“你不爱浅瑟瑟,是不是?为什么什么好的都是她的,她什么都有还要跟我抢,我才是姐姐呀,可是我却被抛弃了,我不懂,我不懂。”
“什么姐姐?”凤邪转而看向不予不发的浅瑟瑟,却赫然发现了她微红的眼眶。
她自责的内心无不在呐喊,她真的不想跟她抢,可是她是她,从掉落在这个时空的那一刻起,除了凤邪,她也什么都没有,不是吗?
069
慕容见谁也不说话,索性将什么都说了出来,“姬茹其实姓浅,是瑟瑟的姐姐。”
“什么?可是瑟瑟不是邻国浅府的小丫鬟吗?”凤邪皱眉,心里总算有些释然,若不然这个世上怎么会有两个人的模样这么像。
“那只是障眼法,她们两姐妹一个被送给乾煌墨家,一个被送给廖燕浅家,本来以为她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可是因为你,就理不清了。”慕容耸了耸肩,他或多或少也该相信什么叫缘分了。
“居然会是这样,可是又是什么样的家庭,需要将她们分开?”凤邪锲而不舍的问道。
浅瑟瑟深深的吸了口气,拉了拉凤邪的衣袖,“小姐相公,让我和她好好谈谈,如何?”
凤邪看了看他们,最终点了点头。
“姬茹,不,或许我该叫你姐姐,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懂了你为的什么,可是你要的人现在已经是我的相公了,你懂吗?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浅瑟瑟紧紧的攥着拳头,内心其实也十分的紧张。
“不是的,我的好妹妹,自从我离开他之后一直在寻找回到他身边的办法,或许在你们眼中我是个女魔头,可是他不会相信的,况且,这正好能用来试探他爱不爱你,不是很划算。”姬茹拍了拍她的肩膀,笑意盈盈,“对了,虽然现在还是你的新婚,但我不得不告诉你,不要婚礼的喜庆还没结束就赶着办葬礼,因为爱情而忽略了你的保护神,实在是让人寒心。”
“我不准你对兮兮怎么样。”这是个敏感的话题,盖渐兮前几日的精神仿佛是回光返照,让她每日都提心吊胆。
“你想离开吗?我真的很奇怪,宫残月用镇岛石跟我交换了阴阳石,他为何没交给你让你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呢,要不我也可以省心很多。”姬茹轻笑,不免摇头叹息。
“你说阴阳石在小月的手上?”浅瑟瑟按住心口想也不想去想,那日男子一时之间白了头发,那痛每每都绕在心头。
是什么分别才能造就今生如此的心痛,她甚至有那么一刻想寻回一百年的记忆,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的爱只有一份,只能给一个人。
“是啊,用阴阳石带着你离开这个地方不是很好的办法,可是男人就是贱,也要搞什么成全,这在我的字典里永远都不可能发生,浅瑟瑟,如果你执意要留下,那就接下我的战帖,我们走着瞧。”姬茹信誓旦旦的看她一眼,转身飘然离去。
一个人坐在屋内,浅瑟瑟呆滞的看着满桌的饭菜发呆,一抹凄惨的笑容窜上嘴角,她开始佩服起姬茹来。
四大护法因为凤陌的离去而选择了隐居,七影卫却留在了凤府,虽然她们住的很远,却成了姬茹的军师,她孤立无援,只有个慕容整天不见人影,还有个盖渐兮病的厉害,而现在起码已经半夜十点,凤邪却还没有回来。
这几日,姬茹总是找到各种借口困住凤邪,而她这个新婚的妻子反而独守空闺。
好想哭喔,抽噎了几下,浅瑟瑟径自爬到床上抱着枕头难过,困意席卷,她就这样睡着了,连凤邪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一脸疲倦的将浅瑟瑟温暖的身子揽在怀中,凤邪不禁觉得家的感觉真好,这几日他都被烦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几百年没看见瑟瑟了。
“嗯。”一向浅眠的她一下子就醒了,迷蒙的睡眼怔怔的看着凤邪,“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对不起,等了我很久吧。”温柔的亲了亲她洁白的额头,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浅瑟瑟看懂了他眼中的情欲,那浑浊的黑色是她熟悉的,但是她却将他推开了,“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我准备了好多菜,去热下就能吃了。”
冷不丁的拉住浅瑟瑟的手臂,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我吃过了,你不用忙了。”
手上的动作就这样僵在了那里,讪讪的笑了笑,她任凤邪将她又带回床榻之上,帘帐落,衣帛裂,她却没有一丝的兴奋和快乐。
“唉。”感觉到不对的凤邪无奈的叹了口气,用力的将她抱在怀中,“不要这样子对我,瑟瑟,你这样比我杀了我还难过。”
失去焦距的眼神有些回神,眨了眨眼睛,浅瑟瑟露出个释然的笑容,“相公,你白天都干什么去了?”
看着那明媚的笑容,凤邪有一时的失神,“京都的店铺都要重新开张,所以我白天都在各个店里。”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不容置疑的,她说的是肯定句。
“不用了,你乖乖待在家里就好,更何况盖渐兮还需要你的照顾。”凤邪立马拒绝了她,还搬出了盖渐兮。
浅瑟瑟不语,内心却是做了决定。
隔天清晨,她换上男装默默的跟着凤邪出了门,而门外的马车内,姬茹碍眼的坐在里面笑呵呵的看着凤邪。
他坐上马车绝尘而去,随便牵了一匹马,浅瑟瑟也跟在后面,她有很高超的跟踪本领,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恢复热闹的大街上,凤邪和姬茹进入了一间卖珠宝首饰的店铺,浅瑟瑟看着那店铺匾额左角金灿灿的凤字,她便知道这是凤府名下的产业,故作要买东西的人,她跟在几拨妇女的身后走了进去。
“少爷,少奶奶,今日的生意也很好,这是账本。”掌柜的殷勤的将账本递给凤邪,然后在身后拿出一个盒子,“少奶奶,这可是从西域而来的血琥珀,普天之下还只有这一颗,我擅自作了主给少爷留了下来,知道少爷和少奶奶是新婚,所以少爷如果不把这颗血琥珀送给少奶奶,实在是说不过去。”
姬茹欣喜的拿着血琥珀左右观赏,那盈盈血丝真是挑起了她内心伸出嗜血的欲。望,期待的看着凤邪,他只是撇了一眼便又将注意力放在了账本上。
掌柜的鼓励姬茹将它戴起,算是凤邪默认了。
“老吴,你可知道京城哪位医生医术最为高超?”满意的将账本搁下,凤邪问道。
“有啊,在郊外住着个很奇怪的神医,他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会救人,只要他救,哪怕是快要死的人都能活过来,怎么了,难道少爷病了?”掌柜的说了一堆,才发现他眼前的人已经走了。
浅瑟瑟愤恨的捏着一块翡翠,眼中几乎喷出火来,一边服务员紧张的看着她,就怕她一个激动将玉捏碎了。
“这位公子,请问你要买什么吗?我们这的玉都是上品,是不许随便乱摸的。”
“干什么?你怕我捏碎了不成?”气呼呼的浅瑟瑟瞪着不知好歹的服务员,恶狠狠的将那玉给扔在地上。
掌柜的一看这边有状况赶紧过来看看,一下子便看见了躺在地面上的玉,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捡起玉叹息,“这位公子,你可知你摔的是什么玉?”
“玉就是玉,还能不一样吗?”浅瑟瑟没好气的说道。
“这块玉名叫姻缘,看似普通却玲珑剔透,没有一丝杂质,就好像一对夫妻,几十年生活在一起难免枯燥乏味,有的人经不起外面的诱惑抛弃妻子,而有的人却执子之手,过了一生,当两人年事已高,再回首往事的时候,便会发现他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珍贵,洗涤岁月的尘埃才见一生的真谛,这块玉,并不普通啊。”捧着那有了一丝裂缝的玉,掌柜的说的是感人肺腑。
浅瑟瑟怔愣的站着,姻缘,原来玉的名字,也能那么刺耳。
独自一人逛遍了京都,她不禁要感叹乾煌的富裕以及凤邪的财富,因为整个京都只要是繁华的街道都有不下五间属于凤府的店铺,衣食住行没有不涉及的。
如果他去了现代,肯定也会是个富翁吧。
骑着马悠哉的往凤府走去,老远她就看见了凤府门前被挤得水泄不通。
哇咧,该不会是有人闹场吧,浅瑟瑟这么想着,急忙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