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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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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还活着,我总要迈开腿走下去的,她想。
  
  ………
  
  次日,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穿透了荫绿的树林,洒在了那尊石碑之上。
  
  石碑之前,已然站立了一个身着青衣,略微有些瘦弱的男子。
  
  男子弯着腰,用手在那“苏”字上抚摸,棱角分明的字体上,一笔一划都被干了的血迹覆满,仿佛承受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她就一直在这里?”
  
  “是,属下看得分明……”
  苏家禁地,何文慧的坟墓是幌子,后山更有重要的东西,故此此处一向有人看守,说话的便是昨日当值的人。
  
  昨日他在码头一直苦等,派人寻她,见她不在家也不在酒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到晚上得知她回了家才安心,转头便叫人查她一直躲在什么地方。
  
  说来,这还是第一次查她,因为他着实很介意,是什么让她放弃了和自己的约定?
  
  可是……
  既然你用心也这么深,为什么还要一直为难自己,为难我?
  
  苏爷闭上眼睛,思索着,还放不下么,或者……是还没有办法信任他么?
  
  “……后来,那人和何小姐一同下山去了……”
  
  苏爷闭着眼睛道:“文秀?她又来拜祭了?”仿佛在说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是,另外同行的,还有一个捕快。”
  
  苏爷这才睁开了眼,尽是冷光,道:“捕快?”
  
  ……
  
  话说程少泽昨天来查的一桩命案,乃是山里挖笋子的人挖出了四具尸体,那四具尸体后来查出,都是外乡来的人,之前和已经伏法的黄伯仁黄老爷有些交道,后来就没有人再见过他们了。
  
  苏爷得知此事后,皱着眉对小唐道:“以后叫下面的人不要埋了,换个妥善一点的处理方式吧。”
  
  “可是您上次说,白日里用火烧烟熏寥寥容易引人注意。”
  
  “因地制宜吧,要不把坑挖深一点,回头派人去看看有没留下线索,处理一下,你也是老人了,怎么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
  
  “……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大家忘记前文了,这里头死的那四个外地人是当初黄老爷找来预备害秦桑的人




第八十五章

作者有话要说:PS:因为匆忙上传,略显粗糙,看到几位亲提的意见之后,已经做了点点的小修~
  秦桑夜里饮了安神茶,点了甜梦香,留了一盏小油灯放在壁角处,才放下纱帐滚了进去,抱着被子睡沉了。
  
  第二日醒来,觉得喉咙有些不适,想来是林子里受了点寒气,一边穿衣服一边想是不是该去抓副药来吃。
  因她有所顾忌,从来都不要丫鬟伺候她洗澡穿衣,就是洗漱也是只将用具放在门口,过会儿进来收拾。
  
  侯在门口的迟香听到房里有动静,知道她已经醒来,便轻轻扣了两下房门道:“主子,起来了么?洗脸水和牙盐已经备好了……恩……苏爷在前厅已经等了很久了,吩咐不必吵醒您,您看……”
  
  “咔吱——”话音未落,房门便被打开了。
  秦桑面色有些慌乱的道:“这人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昨日,她放了苏爷的鸽子,以为他已经走了,未想居然没有走,还立马过来兴师问罪来了。
  ……
  
  苏爷在前厅,捧着一杯热茶暖手,低头垂目,看不到他的表情。
  
  这女人倒好,睡了个日上三竿,可怜他倒是一夜无眠。
  
  昨夜一直等在船上,见她久久不到,便猜到定然有什么缘故。
  明明料到她不会来了,可是心里忍不住抱有一丝期望,不管是什么牵绊住了她,只要她能来……他只要她能来。
  
  原来希望和失望交替是这般磨人的感觉,时时希望下一刻那人会出现,时时都因找不到那个身影而失望,却又不肯死心。
  
  就为这纠结人心的感觉,他在得知她已经回家之后,就下了船,一把火把船给烧了,烧的那般决绝,他恼了,不管这举动看起来多幼稚,就像有股气在体内横冲直撞,想要发泄出来。
  
  可是当他看到禁地那里石碑上覆满血迹的“苏”字的时候,那股无名之火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让他很不好受,可是这笔糊涂账该怎么算呢?精于计算的他,根本无暇得出结论,只有一个很强烈的念头,一定要找到她!
  
  结果倒好,人家睡得昏天黑地,对比他的心绪紊乱倒成了个笑话!
  
  冤孽啊,真是。
  
  秦桑心里有些发苦,最不想见那人,那人却偏偏打上门来,叫她如何是好。
  
  秦家大厅里,秦桑坐在上位,苏爷坐在主客位,从她进来开始,这人就没抬头看过她一眼,便是对她的客套问候,也不搭理。
  
  秦桑绞尽脑汁想怎么打发这人。
  
  苏爷突然就抬头了,道:“昨天怎么失约?”
  
  “……身体不适……”
  
  “说真话。”苏爷就是有这种不怒而威的气势,目光阴寒,盯的人心惊胆颤。
  
  “……”秦桑纠结无语。
  
  “我等了你一天,你总该给我个有点诚意的交代吧。”
  
  “既然我已经失约了,为何又要等我?我以为你早已经出发了。”秦桑苦笑。
  
  “为什么等你,你心里清楚的。”苏爷恨恨道。
  
  秦桑顿住了,气氛便有些紧张了,苏爷盯着她,似乎一定要等她给个答复。
  
  也不知多久,她才缓缓道:“苏爷,我真的……不行。”
  
  苏爷闻言起身,走到秦桑跟前停住,秦桑不敢抬头看他,视线便直直的盯着苏爷腰带上的一块蝙形的玉扣,冷不防苏爷一把抓起她的双手察看,果然右手手指尽是磨破的伤痕,仅仅只是做了简单的处理。
  
  苏爷紧紧握住那只手的手腕,道:“如果不行,这又是什么,禁地门口石碑上的字是谁描红的?”苏爷道。
  
  秦桑一愣,他是如何知道的?
  她的脸马上就涨红了起来,连肤色都遮掩不住,整一个黑里透红。她回过神来,挣扎着要把手抽出来,结果碰到了伤口,疼得“哎哟”叫唤了一声,苏爷这才将她放开。
  
  还来不及遮掩辩解,就只听苏爷冷言冷语连消带打的数落道:
  
  “好生生跑到那里去伤春悲秋,有这份心直接来了就是,惺惺作态,无聊之极!无谓之极!”
  
  秦桑瘪着嘴巴,皱着眉头,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实说,这种事情被说破了,还真是尴尬羞人,尤其是对着苏爷,一觉醒来,那种悲恸的感觉还没找回来,就给他这么理直气壮的数落一通,让她觉得自己昨天为了此人徒惹一身伤悲的行为;实在是贻笑大方。
  
  而这苏爷,原本已经下去的火气,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又给上来了,想昨日个一整天患得患失,揪心折磨,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脑袋怎么长的,七弯八绕,怎么就不能正正经经一点想事情,连小孩子都知道,肚子饿了要吃的,口渴了要喝的,为什么你要想那么多,凭自己的感觉去处事不好么?搞得那么悲情,怎么心里觉得很过瘾是不是!”
  
  苏爷当大老板当惯了,平日里吩咐人只需用鼻子哼几个音出来就成,很久没有这样数落他人,可是他一想到昨日那般情景,就心里很不舒服,因为不舒服,所以只想狠狠骂她一番。
  
  “听说你跟流霞班的班主沈玉暇一道写过好几本戏文,这里就活学活用了,是不?敢情把自己当成了戏里的女角,玩一把见风流泪,很有趣是不是……”
  
  秦桑面皮由红转青,由青转紫,由紫转黑,色彩斑斓煞是好看,终于受不住了,一把扯住苏爷衣衫的下摆,红着眼睛愤恨的叫道:“我错了,我错了,你狠,你真狠,不待你这么寒碜人的!”
  
  “我寒碜你,也要你做得出来,连累的爷我跟着吹了一天的风,还以为你有什么事,赶巴巴的跑来看你,你倒好,睡的美滋美味儿的,日上三竿才起来,我是白操那份心了。”
  
  这苏爷嘴巴狠起来,可真比刀子还利索。
  
  秦桑不知道怎么搞成这般状况了,原本失约应该是一件小事,却给弄得这样复杂,还偏偏让她生出一股问心有愧的心虚感,说来也怪,每次见这人,都只有自己落下风的份儿。
  
  想起她昨日个撞见何小姐,还能把人家说的恼羞成怒,这回见着苏爷,就只有抱头鼠窜的份儿了。
  
  “我昨天见到你小姨子了……”秦桑妄图转移视线。
  
  “不准岔开话题!”
  
  “……”
  
  苏爷看到秦桑小媳妇样儿,也略微下了火,态度缓和了一些,道:“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可是你的心思我还不明白,若说你无意……这种骗人的话也不用拿出来说,我就想知道,你究竟顾虑什么,我要如何做,你才能信我。”
  
  要说起来,寻常人追求哪家的闺女,都是变着方儿献殷勤,哄着捧着把人弄到手,绝对不会如苏爷对秦桑这般令人发指。
  
  只是苏爷这辈子也算是历经辛酸,靠也是龌龊阴暗的营生立足,素来见惯了人性丑恶,逐渐也养成了看法偏颇,邪气入骨的毛病,加之也未对女子动过真情,故此秦桑才会无法享受正常女子被人追求的待遇。
  
  但另一方面来说,若说寻常男子,也是奈何不得她的,她何尝不也是想法偏颇,对情爱之事是望而生怯,掩耳盗铃,固守自封,若不是苏爷还当真还没人罩得住他。
  他就好比她天生的克星,命定的冤孽。
  
  已经被苏爷说的无地自容的秦桑,这时面对苏爷的问题,当真是百感交集。
  
  她站起来,深吸了口气定定心神,道:“就算我有意也好,又如何呢?横竖我这辈子只想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过,再不想招事了。”
  
  “那我呢?你就打算弃我不顾?是你把我拖下水的,如今我该怎么办?人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为我做了一次好事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你一句‘再不想招事了’就把我打发了?”苏爷咄咄逼人道,还有点以恩挟人的意味。
  
  “苏爷,我感激你,可是你我都不是感情大于理智的人,你有没想过,若我们真在一起了会如何?你能和我不离不弃,白首相依吗?你难道就一点点都没想过……想过……”秦桑深吸了一口气,挑开自己的心伤,道:“想过我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我还能不能像正常女子那样去接受别人……以及被人接受?
  
  正常女子很容易做到的事情对我而言是难上加难,再着,就算我能走出那一步,苏爷你能保证有遭一日,你想起我那些肮脏不堪的经历不会感觉如鲠在喉吗?
  
  那些事……那些事……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够了!”苏爷制止她说下去,此时她胸前剧烈起伏,嘴唇发白,手指都有些微微打颤,可想而知她这是将自己最痛的伤口挖开剖给苏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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