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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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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百万两银子这等字眼从主角配角的嘴巴里蹦出来。
  
  也就是说,王珍如今是身怀巨款,她与苏爷换也是有原因的,她带的财宝,流落在外面,怎么说都是她的痕迹,落在有心人手里,想要挖出她也不是难事,若是与苏爷换就不同了,相信以苏爷的手段,一定能妥善安排好这些。
  
  以后少了苏爷的保护,她只能自力更生,她其实很庆幸这点,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苏爷帮了自己一把,若是苏爷还不离开,王珍不肯定自己会不会对他的帮助产生依赖,而她实际上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自己无法坚强起来,处处依赖别人。
  
  她用药粉,改了自己的肤色,如今的时代,审美观依旧是以白为美,一白遮三丑,而一黑,也差不多抵了三丑。
  然后她精心的掩饰住自己容貌的耀眼之处,不再画眉,淡淡的眉毛在黑黄的脸上更是淡的几乎寻不到踪迹,剪短自己的睫毛,在眼睛下涂一点青粉,如添上两个黑眼圈一般,她尽力让自己的样貌变得平淡,并梳着不合宜的发式,穿着颜色灰暗样式古板肥大的衣服,终于可以安心的走在路上,而不用担心别人的觊觎。
  
  就连纳姆也被她如法炮制。两人都打扮好了,在外行走总还需要来历的。
  
  于是她们两人都改了名字,由于纳姆的生母姓秦,她们便都以此为姓,站在柳树与桑树之下,便一个人叫了秦柳,亦是纳姆;一个人叫了秦桑,便是王珍。
  
  正逢臻南国临近阿穆江江畔的夔州闹水灾,于是在她们的编造中,她们就成了夔州水灾中逃难出来的一对姐妹,姐姐是王珍,妹妹是纳姆,王珍的丈夫死在水灾之中,娘家又无人,只好出来投奔王珍丈夫的叔伯。
  
  而实际上,纳姆的年纪比王珍长两岁,但是王珍是不愿再嫁人的,所以把自己扮成了寡妇,若是按着实际年纪,哪里有姐姐没嫁人,而妹妹先嫁人的道理。
  
  所以只有王珍做姐姐,纳姆做妹妹,王珍模样虽然年轻,但是双眼里透出来的都是被世俗染尽的疲惫,装作年长的倒也过得去,顶多别人说妹妹面相比较老成就是了。
  
  于是世间再无王珍与纳姆主仆,而多了秦桑秦柳两姐妹。
  
  秦桑素来是个谨慎的,将银票藏好,然后找来两套破旧的衣服,装作逃难的灾民,还在各自的身上藏了一把匕首,几包迷药毒药,她们走安全的官道一路向南,每日也不多行路,只要天色快暗,便急忙的找住的地方,绝不赶夜路,在这样的小心谨慎之下,她们安全的到达了缅罗城,在此处定居了下来。
  




第六十九章

  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不可能不与他人产生联系,除非是到深山野林里隐居,可是那样的日子,也是普通人无法忍受的,人就是喜欢并且适应于群居生活的。
  
  王珍,以后就该称呼为秦桑了,她一没有在深山野林里,野兽环绕之下自保的实力,二也无法忍受那种孤寂的生活,所以她注定是适应于群居生活的人。
  
  群居生活不可避免的要面对各式各样的人,人心是复杂多变的,有时更猛于野兽,秦桑,她能面对这些吗?而她,知道了自己究竟想要过什么样子的生活吗?
  
  她来到缅罗城的时候,站在巍峨的城门之下,无视进进出出的人们,抬高她的下颚,闭上双眼感受阵阵徐来的清风,她的心情有一种难言的躁动,无论在多么艰难的情况下,她从未放弃,支持她的便是一直存在的希望,只要希望存在,她就存在。
  
  只是,她也说不准她的希望是什么,那种无法明确但是万分渴望的东西,就像漆黑隧道里另一头出现的光亮一样,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但是知道一定要去。
  
  秦桑站在那里,旁边站着秦柳,亦是当日的纳姆。
  
  纳姆长得像她的母亲,政人的血统在她身上明显的压过大域人的血统,尽管有着微微有些高的鼻梁,仔细看才会注意到的深棕色瞳孔,做了臻南女子的打扮之后,没有人能看得出她身上另一半的血统。
  
  那些在大域被嘲笑的外部特征,如今给纳姆,哦,不,应该说给秦柳的,则是万分庆幸。
  
  “。。。我们该进去了。”秦柳小声道,她不习惯喊秦桑姐姐,所以只好故意省去称呼。
  
  秦桑微微一笑,拉起秦柳的手,笑道:“这里,便是。。。她的故乡了,你激动吗?”
  
  这个她,便是秦柳的生母秦娥,秦娥虽是政人,早些年却一直是跟着身为商人的父亲生活在臻南,有一段时间,大政与臻南的局势很紧张,她的父亲就被人诬告了有通敌之嫌,就在父亲带着她和母亲回乡祭祖的时候,被一拥而上的官兵抓住了。
  
  当时大政为了巩固边关,在边关建了新的城镇,她和她的母亲被流放到那里作了屯民,至于她的父亲,就至此无了音信,后来她的母亲没多久就死了,她自己也被人掳到了大域。。。
  
  这又是一个苦命的女子,在这个男尊女卑又是君主集权制的时代里,这样可悲可叹的女子何其的多,每个人的命运都在别人的手里颠沛流离。
  
  母亲的故事,秦柳是知道的,现下到了这里,却并没有秦桑所说的激动心情,她的心里,仍就带着几分对未来的惶恐不安。
  
  秦桑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秦柳抬眼面对面前的女子。
  
  原本绝色的面容被掩饰住了光华,穿着粗布并且肥大的衣裳,粗粗一看,在人群里并不起眼,但是她的眼神却是坚定无比。
  
  连秦柳都很讶异,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的坚定?
  
  虽然是自己眼看着她是怎么从破碎的状态慢慢拼合到一起,但是。。。就算拼合的再完美的瓷器,也盖不住那些裂痕吧。
  
  也许这些裂痕,在她心里看不见的地方吧,秦柳心里忍不住的替她心酸。
  
  秦桑一笑,道:“莫怕,有我呢,我会保护你。”
  
  这个信誓旦旦的女子,让秦柳感到了旁人无法给与的温暖,她放下心中的不安,笑道:“我们进去吧。”
  
  秦桑没有多大的欲望,她最多只是想过安逸平静的日子,可是要做到安逸平静也并不是很容易的,因为就算人不找麻烦,也防不住麻烦会找他。
  
  隐姓埋名做个普通的女人,并不是她确定的。
  
  其实以她的姿容,就算身子是败絮,只要她想,从头来过,依然可以色不迷人人自迷的站在男人的肩膀上,但是这种失去自我的生活,未见得会比在大域的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强的了多少。
  
  所以,她决定了自己的目标。
  
  一个异地人要如何在一个城里安家落户?
  首先,是要置办房产,这便是秦桑的第一步。
  
  不止是买房子,而且还买丫鬟买奴仆,不聘,只到人牙子那里买,因为买的那些,他们才是真正抓在自己手上的,任打任杀。
  
  这个时代,那些贫贱的或者是犯了罪的,甚至有些根本就是拐来的,他们的性命一旦在那张纸上按下了手印就不再是自己的了。
  而且买卖奴隶有一套严格的手续,还要到官府那里报备,如果发现逃奴,惩罚是相当严酷的。
  
  秦桑买的奴仆不多,却是精挑细选,仔细观察,查来历,看背景,听谈吐,还有几番小测试,认真程度让人惊讶。。。不就是买奴隶干活吗?至于嘛。
  
  秦桑买了四个本分的丫鬟,两个壮实的长工,还有一个犯了事儿的落魄秀才做管家。
  
  这样的安排真叫人奇怪,丫鬟老实本分是应该,长工壮实也是应该,可是管家这么重要的差事,找一个犯了事儿的落魄秀才做管家就未免蹊跷了点儿吧。
  
  那就要从这个秀才的来历说起,这个秀才姓季,大概快四十岁,家境原本也算殷实,可是犯事之后家产充了公,媳妇也跑了。
  
  可他究竟犯了什么事呢?
  
  不过就是替人报不平,写了一份状纸惹的祸事,原来是缅罗城里一个富贵之家的公子,凌 辱一名贫家女,后来那女子羞愤自尽,那女子的父母自然是不依,告到官府那里。
  
  因为对方是富家公子,又有些人脉,颇有势力,那对死了女儿的夫妇,目不识丁,无人敢相助他们,就连状纸都没人敢帮他们写。
  
  正巧哀哭的夫妇碰到了偶然路过的季秀才,季秀才听后也很愤然,就帮他们写了状纸不止,还出钱给他们打官司。
  
  这个事情是很义愤填膺的开始,却是惨淡的收场。
  
  那对夫妇固然是惋惜女儿的死,但让他们揪住不放的则是嫌富家公子赔偿的太少,打官司也无非是想多赔些钱财,可怜好心的季秀才,错信了人,帮了人家害了自己。
  
  那对夫妇如愿的得到了许多赔偿金,然后就不告了,拍拍屁股走了,可是季秀才却被记恨上了,后来被布局故意陷害,才落得后来的下场。
  
  首先,这个人心地好且不畏权势,其次,会断文识字,再次,原本殷实的家境足以说明他有理家的能力,碰到这样好的货色,秦桑几乎是一眼就相中了,哪里还忌讳他是不是犯了事儿。
  
  房屋置办好了,中等的规格,前头带着一个院子,后头还有一处小花园,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经过秦桑亲自布置,也是别样雅致——秦桑原本学的就是室内装修设计,在那个领域,也是小有名气的,不过穿越之后,倒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一展所长。
  
  家里的下人也安排好了,他们原本的名字雅俗不一,索性重新都换了名字,一名叫迟香的机灵一些的丫鬟留在自己身边,一名叫绿意的老实本分的丫鬟跟着秦柳,一名叫致秀的丫鬟,看起来举止大方就安排在前头伺候,还有一人叫桂寇的说话利索,手脚勤快就在后头打杂。
  
  家里的重活和跑腿的差事便交给两名长工来做,高一点的叫阿东,浓眉大眼,手脚粗壮,性子却是敦厚一些,稍矮一点的叫阿南,一样的壮实身板,却是机灵一些,他们在秦桑秦柳出门的时候,也能充当一把保镖。
  
  另外又请了两名厨娘,也是查过来历,打探过口碑的实在人。
  
  这几人一进来,秦桑便敲打过一番,然后恩威并施,并承诺每月每人给与二钱的月钱,管家则是四钱的月钱,并且五年之后,所有人月钱加倍,十年之后,月钱再加一倍。若是做满了十年,可以交还卖身契,自行离去,也可以留在此处,任君选择。厨娘虽然没有卖身契,但月钱也是同样五年一番,十年一番。
  
  要知道,买奴隶的时候,主人家是花费了的,至于钱财究竟给谁享用了,主人家自是不管的,可是前头既然花费了,后头就谈不上什么月钱了,主人家只需赏口饭吃就成,更何况这几人是奴隶的出身,除非是亲人来赎回,并且还要主人同意,否则就是一辈子的奴隶,而季管家更因为是罪犯,这辈子连赎身都不能。
  
  在听到她的话之后,季管家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很快低下了头。
  
  “我虽然是女流,但是说话是算数的,何况当着怎么多人的面,以后绝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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