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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帝宫春-第87部分

小说: 帝宫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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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懒懒笑着:“相府拂遥的闺房呢,天下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着一观啊.”

  也不再理他,整理起物件来。

  然劳累到傍晚,却事与愿违,一无所获。诗词歌赋那些,我虽是不通,但也隐约感觉的出缠绵悱恻,但仅仅从此也断定不出什么来;姊温婉娴静,高贵典雅的她也自不会把心事说与侍女们听,从姊的侍女那里,也问不出我想要知道的。

  是而酬谢过侍女之后,我疲累地坐在姊的贵妃椅上,头疼地撑着额道:“看来我不得不去一趟京城了。去找君临翌。他是姊的丈夫,对姊的事,总应有所了解吧。”

  萧溶意唏嘘道:“你要去京城?这半年京城可乱着呢,我就是因为京城的局势剑拔弩张,才屡次各处游历的。”

  我微笑道:“我会谨慎小心些,尽量不暴露自己。秘密见一面君临翌,一弄清姊自尽的缘故,立即就回燕邦。”

  “有道是,进则容易出来难,就怕那龙潭虎穴,你有去无回。君临翌倒不会难为你,可京城,还有个擎天侯府,轩少这半年更是一直坐镇京城。”萧溶意肃容,唏嘘道:“或者我不该再称他为轩少了。他己经不仅仅是擎天侯的儿子,是擎天侯府的世子了,现在的他,早已是独挡一面,军权在握的将军了。前不久我与他逢面,本来要与他打招呼,一触及他没有表情的脸,冰冷黑暗的眸子,竟不觉心凛了三分……”

  萧溶意失落笑道:“还有那袁灏,亦是天生属于战场。本来自小在战场长大,袁灏就铁骨铮铮。自拂摇离世,他父亲袁大将军又因他枉死战场后,袁灏的性子便更加冷血残暴,脸色是从未变过的阴沉。军中将士对他无不畏惧,此次回京城后,服侍他的身边人,更是一不顺他的心,就被他拔剑杀了。只有轩释然的气场,每每才压的住他。每每他二人一起巡城时,喧闹的街市突然静无声息了,艳阳天也会突然就阴沉下来了。”

  “就因为京城是龙谭虎穴,我便要懦弱退却吗?因为京城机关算计,我便要放弃查探阿姊自尽的缘故吗?”我悲伤恍惚地道:“不弄明白,我心里总是捆着块石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想弄明白,总觉得我对不起姊,再将此事含糊,就更对不起她了。”

  萧溶意正欲说什么,阿姊的闺房已闯进一人来。

  “王妃,您不能去齐国京城了!”是刚从齐国京城查探情报回来的箬达。

  真弩紧随箬达进来,一并与我作揖。

  直觉京城里出了什么大事,我坐直身体,与萧溶意异口同声问道:“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箬达显然是急急赶过来的,沉重响亮的声音犹自喘气:“昨日,齐帝与擎天候、轩释然对敌,齐帝的兵力才与擎天侯府、轩释然手下的亲军交锋,听说就不堪一击至一败涂地。轩释然软禁齐帝后,文过饰非,满朝文武乃至市井都在流传齐帝失德的流言,说齐帝当众失仪,行事暴虐,竟欲斩杀功臣,摧折国之栋梁……还有更多不堪的流言,总之,从去年十月至今年五月,齐国这一场持续半年的宫闱政变,以齐帝的惨败而终结!”

  我怔惊地道:“君临翌落败了……轩释然…推覆了君家统治,擎天侯府。。。。。。轩释然他是准备即位当皇帝了吗?”

  “没有!”箬达看了看我,“轩释然心机深沉,怎么会在这风浪尖上,做那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何况君家还有惠王与宣王两位皇室血脉,轩释然斩杀齐帝,并拥立宣王君承胤为齐国皇帝。”

  三日后,轩释然会斩杀君临翌?

  君临翌于我,由最初时单纯的姐夫,变作想托付终生的丈夫,再到仇人,再到现在无爱无恨,又回到了姐夫的起点。我是不待见他了,可也早不恨他了,何况他还是我姐夫,是阿姊的丈夫。就如君临翌去年与我平阳皇陵逢面,问我,你会让拂摇的丈夫死吗?他是阿姊的丈夫啊!君临翌若死,相知也难逃一死,还有另两位年幼的公主,她们虽非阿姊亲生……算来都该称阿姊一声母后,是阿姊的女儿……相知,就算没有阿姊,我也舍不得相知死,君临翌也不能死,我还没问他,知不知道他的妻子,知不知道阿姊为何自尽呢?

  轩释然倒真实善于谋略,并不彻底地推覆君家统治,斩杀君临翌的同时,将宣王推上皇位,如此一来,宣王与他,只会是朋友,不会成为敌人。想来便是因为此,与他做斗争的,只是君临翌,而不是整个君家。君临翌得不到君家其他兄弟的支持,势单力薄,难怪如此不堪一击了。而君家如宣王等却没有想到,君家的势力,都掌握在君临翌的手中,君临翌一死,他们也什么都不是了。轩释然拥宣王为帝,不过让宣王替自己避避锋芒,等到锋芒过了,也便是他杀死宣王的时候。整个一被轩释然掌控的死死的傀儡皇帝呀!

  萧溶意似知我想什么,安慰道:“君临翌是拂摇的丈夫,轩释然看在拂摇的面子上,总不至于致君临翌于死地……”

  我打断了萧溶意的话,“你不知道,轩释然好久以前就想杀掉君临翌了。”知我喜欢君临翌,因梁国进犯误了轩释然与我的婚期,他再次赴往边疆时,就说,他下次回来,就把君临翌杀了。

  “大姨……萧太后是擎天侯的情人,有擎天侯在,轩释然大约……大约也不会取君临翌的性命……”萧溶意虽找着好的借口说,但言辞之间已是掩不住的失措了。

  我笑看他道:“你以为,如今,轩释然想做什么,擎天侯还压的住他么?”

  我说道:“明日一早,我们去齐国京城吧。”

  到底是自己的亲大姨和亲表哥,萧溶意自是在意他们的安危,见我这时候还欲去往京城,神色有几分喜色,“拂希……”

  “你别指望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说道:“擎天侯是轩释然父亲,都改变不了什么;燕王妃的我,还能扭转乾坤不成?我去京城,只为了秘密见一面君临翌,问问他,阿姊的事。明日再不起程去京城,迟了,他与我天人两隔,我就没机会问他了。”

  “王妃,您不能去京城!”萧溶意还没说什么,一直神色不安,待在一旁听我和萧溶意说话的箬达与真弩已沉声作揖。

  我怔然不语。

  “还请王妃三思!”两位燕卫已是齐齐侧跪。

  “这次回去燕邦后,再不知我又得间隔多少年才会回来大齐,阿姊自尽的事又得埂在心里多少年。就这祥不清不楚地回燕邦,我不甘心呵。。。。。。”

  。。。。。。。。

  翌日晚,乔装作萧溶意侍从的我到达京城,自进入萧溶意的楚清王府后,他便一直絮絮叨叨罗嗦个不停,说什么我有难处,不能暴露身份见轩释然为君临翌求情,这情有可原。但一定得助他救出君临翌。说君临翌大约也早为自己安置退路了,只需我里应外合,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唉,只要能不见轩释然就成。

  就假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他吧。

  问他道:“送我进宫的事,你安排妥当了么?”

  他道:“放心吧,君临翌还是一天皇帝,我就还是一天王爷。宣王还没登基前,送一个‘宫女’进宫这样的事,我还办的下来。等到两日后,宣王登基了,我倒真的无能为力了。”

  翌日萧溶意进宫面见萧太后,戴了人皮面具,又早早换好宫女服饰的我藏身萧溶意的马车里,宫门前轩释然手下的侍卫照例检视马车时,果然没有觉出异样,扬了扬手,放马车进了宫门。萧溶意与我,俱是松了—口气。

  萧溶意打量我的装束,低声道:“鱼目混珠是足够了。”

  马车轱辘而行的声音刚好盖过他的低语:“君临翌被软禁在甘泉宫,我一会儿送你到甘泉宫附近宫殿的管事姑姑那做事吧。金银珠宝,管事姑姑那里我会替你打点好,你瞧准机会,可去甘泉宫见君临翌。”

  我紧张忐忑地点头。

  。。。。。。。。

  浑然不知,皇宫城楼上,有两双眼睛,自马车接近宫门的那一刻,就一直注视着没有移开过。而马车一进入宫门,宫门在后已经轻缓关闭。有将士疑问同伴,同伴答曰:将军说了,即刻起,皇宫里一只蚂蚁也不许放出去。

  城楼上,袁灏将冰冷的视线从马车上收回,转瞥身边同样甲胄着身的男子:“释然,你想做什么?”

  男子一如往昔的英俊,只不过,过去的明朗阳光,已尽数给沉郁阴替代,手举出鞘的宝剑,并着两指擦拭那三尺寒锋,森然的白光映照着所有此去经年的过往,缓缓开口,吐字不重,却深沉浑稳:“做一个了结。生与死,只在她一念之差。若留下,我与她共享天下;若离去,必以她的血喂祭此剑。她的生命为我迎来,也将在我的手里终结。”

  第二卷和亲燕邦077两个妾

  萧溶意为我找的差事自然轻松,何况又给了管事姑姑丰厚的金银。只在挨着甘泉宫的寝殿里整理杂物,如此少了许多抛头露面的机会,蛰伏于此,又能将甘泉宫那边的动静瞧的一清二楚。将我安置于此后,萧溶意过去了萧太后的寝宫,管事姑姑对我慰问一番后,将我交于另一位年轻姑姑教导,也自别处去了。

  本以为这两日可以清清净净地待着,只等机会去见君临翌,不想一个人才在寝殿里坐到正午,便被外殿一阵女人说话的声音吵的不得安宁,感觉那气氛,好像是宫中哪位女主子过来了。

  这时那女主子莺婉的声音又传来:“这丰子殿就只这些宫女吗?”

  底下一阵静默,然后有宫女嗫嚅应道:“。。。。还有新来的小希。”

  “小希?”那女主子道:“名字倒挺好听的,把她叫出来瞧瞧。”

  我心里一惊,这查人呐,莫非我的身份暴露了?

  只闻那年轻姑姑道:“如夫人,小希好像是楚清王的亲戚,管事姑姑交代,要奴婢们好好伺候的……”

  “呵!”那叫如夫人的主子打断道:“再是楚清王的亲戚,身份再金贵,不也是个宫女吗?再说了,皇上都给我家将军软禁了,宣王一登基,皇上不是皇上,楚清王届时还能是王爷不成?她一个楚清王的亲戚吗,本夫人还使唤不得么?把她给本夫人叫出来!”

  她说,皇上给我家将军软禁了。。。。。。。

  我家将军。

  这位如夫人,她是轩释然的妾夫人。

  年轻姑姑仍似有迟疑,如夫人高声道:“叫你去叫她,你没听见么?”

  这皇宫到底是皇宫,不是她家将军供养妾夫人的后院,这般高声呵斥,真可谓嚣张至极。一方面是因为轩释然摄政,揽了皇权,又重军在握,另一方面,大约是轩释然挺宠她了。

  我不想惹到轩释然的宠妾,何况年轻姑姑也得罪不起她,何必让年轻姑姑因我为难?再说了,我心里隐忧,不知如夫人到此要人为何故。只作不知如夫人到此,此时忐忑不安地出来拜见。好在曾在宫中住了三年,看宫女的仪态礼数看的多了,此刻以宫女身份与她参拜,也算得礼数周全。

  “见过如夫人。”福了福身。

  断然是不会给她跪拜的,以堂堂藩王妃之身与她一个妾下跪,实在是自降身份。

  好在那如夫人见我自个儿识趣出来了,倒也没难为我,矜贵地道:“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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