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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帝宫春-第32部分

小说: 帝宫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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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他所收之贺礼,摆满礼厅,宝光耀目,有皇帝姐夫赐下的佩剑,更有萧太后让萧溶意捎给他的定海红珊,可此刻他手中独独拿捏了他娘送的舍利子,果然萧太后再视他为亲子,也没他亲娘亲。

  他瞧了瞧我的神态举止,问道:“怎么了?”

  我低着头说,“那个……我把你的生辰忘记了……”

  见他久未反应,我以为他还在生气,慌忙道:“我不是有意忘记你的生日的!我也记不住自己的生日。我根本没去记这些。我也是今天知道你过生日,才想起上个月初二……二月初二是我的生日,我生日那天还在雪原上住着,我也把那天忘记了……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他轻声地笑,“我知道,天塌下来你也不会放在心上。”在我的惊呼声中,将我打横抱起,“就没有什么事,是你上心的。”

  我上心的事怎么没有,姐夫就是我上心的……

  可因为猝不及防他抱我,怕摔落就伸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对上他的目光,这般地与他平视,想着他打横抱起我的轻而易举,再看他一身红袍,在心里念叨着他二十岁了,真的长大了,已经是大人了。便有些局促,说道:“轩释然,你放我下来。”

  他并不答话,望着我,眸中若一池春水流动,掩住本来的墨黑,月色下璀璨蕴光,满得似要流溢出来,

  我心里一跳,脸上没来由地热了一热,低了眼不去看他。

  他低沉声音道:“你不是想睡凤塌吗?我这就带你去。”

  这下却是连抗拒他的怀抱都忘了,我睁圆眼,定定地望住他,他抱着我,稳步地行走,夜风习习,夜莺唧唧,我的眼中只盛满了他的脸,直到他步入卧室,将我放在绵软的床上……不,凤塌上,我才呐呐知道反应。我也并非天真的不知道事情轻重,往日想要张凤塌也不过闹闹性子随口说说,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我怎么会强求轩释然为我做?这可是……

  抬头看他,他正温柔地望着我。许是因为怕事情泄露,我的声音带了微微的颤悸:“轩释然,你不怕吗?”

  他不答话。

  “轩释然,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凤塌不可,只是喜欢而已,像这样可有可无地喜欢的东西有很多……”

  “我知道你什么都喜欢,喜欢吃甜的,也喜欢吃咸的,连榴莲那么臭都喜欢吃;喜欢好人,也不讨厌坏人;喜欢张家那条狗,也喜欢王家那只猫,连过街的老鼠你也喜欢……”

  他在我的耳边呢喃,亲着我的耳垂,“就是没有最喜欢的。”

  我没有最喜欢的,可我有最讨厌的。

  我最讨厌轩释然!

  便不服气地问他,“那你有最喜欢的吗?”

  仿佛正为应答我的话,他缓缓俯下身来,微微颤抖的唇轻轻衔住我的,“我最喜欢,我的丫头……”一字一字轻轻诉说,声音越来越低,渐至几不可闻,那温热的薄唇已经整个覆上我的,温柔摩挲碰触,夜间微凉的气氛也突然温度攀升,他似不满足于两个人唇的摩挲亲吻,湿热的物什伸出,在我的唇上吻吮,描绘着我的唇形。

  他乍然的温柔反倒让我不知所措,连惯常在他怀里的顽抗都不会了,刚因阻止他而说话,微张了嘴时,他的舌已滑入我口中,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强硬又固执地纠缠上我,专注地挑动着我木讷无动于衷的舌。肺部因无法呼吸涨的像是要爆裂,待得他肯放过我的唇舌,我已憋的满脸通红,而他的唇滑过我的面庞,脸颊与我相触,慢慢又将唇顺着我的脖颈吻了下去,直到在颈子里吮吻了一阵,他才埋首在我颈窝,呻吟着平缓着他剧烈的呼吸和心跳。

  我还没责怪他,他已先发不满,“丫头,你怎么还不长大,我还得等多久?”

  “丫头,我等了十三年。”

  ……

  ……………………

  下章章节名:参军。嗯,我再不用这个像裹脚布一样的章节名了。

  047参军(1)

  他的声音很沉闷,略带一丝丝颤抖,因为埋首我脖颈之故,低沉的声音传出更觉郁闷,我看着他,也便不知道该说什么。想着他整整二十岁了,怕是早有生理需求,便好心地说,“轩释然,你纳几个妾吧。”

  他抱着我的手倏地放开,愤怒地瞪我,“你就不介意?”

  我不作声。

  似是知道我急于把他推销出去,他咬牙宣誓:“我就是现在毁了你的清白,也不会碰别的女人一下,你死了心吧!”

  ……

  轩释然生日过后两天就是惊蛰,春雷乍动,一忽儿流星,一忽儿闪电惊得我的小貂从窗外倏地蹿到了我怀里。

  我不喜欢夏天,惊蛰后气温回升,就要进入夏天了。和小貂一样也不喜欢打雷。以前每每雷雨天气的时候,我都和姊挤一个被窝里。如今姊走了,刚刚晚膳后轩释然也被擎天侯和南宫乾叫走了。我缩在被窝里,看了看天色,想着轩释然去了半个多时辰也该回来了吧。又是一声惊雷,小貂在我的怀里一抖,我也往丝被里钻了钻。

  一个人的夜里,越听雷声越害怕,索性就着华灯泻地的明亮去到卧室外,夜空奇特的黑,闪电过后又奇特的亮,大雨滂沱,雨幕倾斜到瓦瓴下,伴随着春雷,一道闪电就劈到我脚下,我惊的跳起来,才意识到我赤着足。

  冰冷的雨水溅湿了我的寝衣,赤足更是踩在冰冷的雨水上,小貂已经整个地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我颤抖着嘴唇,“小貂,别怕……”

  哎呀,都怪我把轩释然这边卧室里侍侯的侍女都摈退了!

  自轩释然生日那晚后,这两日,不止夜里,就是大白天,他也动不动将我抱在怀里,然后便是绵长的吻,动手动脚的,我不依,就与他打闹,屋子里的侍女捂嘴而笑,我更觉尴尬,索性不用人侍侯。不想这会……

  寝衣湿湿的粘贴在身上,披散在肩后的长发上也凝结了雨珠,赤足更是直接踩在水洼里。

  和我一样狼狈的,是轩释然。

  又是一声雷声,我才浑身哆嗦时,已见闪电照耀的明亮下,轩释然一身白袍走近。轩释然他又不怕打雷啊,怎么也似浑身哆嗦脸色苍白?但看我浑身**地颤抖,他已一步上前将我整个纳在怀里,感觉里,任何时候,轩释然都保持着他世家子弟的衣冠楚楚,即使今日惊蛰雷雨天气,雨天里,他也该是潇洒自若才对。

  我望着他,迷惑地叫了句,“轩释然?”

  轩释然不答,只是搂紧我,在我脸上轻轻浅浅地吻着,他额上发丝渗有水珠,那般从他发上滚落到我的面颊上,他脸上的水珠也沾到我脸上,他也不管不顾,只是一味地吻着我,那些沁凉的雨珠也被他吮进了口齿里,喉咙一动,咕噜着就咽了下去。

  而被他紧紧纳在怀里的我,更是冻的直哆嗦。他的胸膛仿佛骨头都被冰过一样,自内而外渗透出凉意。轩释然的身体一向很好,往日再冷的冬天,他的胸膛都是温暖的,即使这番淋了雨,这春日乍暖还寒的天气并不算的多冷,他的身体怎么也不该如此僵冷。

  我身上尚还有体温,他的肌肤竟冰的刺骨。

  因为心里的隐忧和迷惑,也顾不得去抗拒他的吮吻,只道:“轩释然,你怎么了?”

  他的双手捧着我的脸,彷徨的眼睛,直直望进我的眸底,张了张唇,终于说道:“师父说……师父说,凤落相府,得凤得天下……那个凤,是你,你才是相府的凤!”

  轰隆隆一阵,脑中似被什么东西碾过,我惊惶地望着轩释然。

  “二十四节气夜观天象可预事,今天是惊蛰,师父夜观天象,说,说须女四星,天之少府。按李淳风《乙巳占》中说,流星出入而色黄,直指相府方向。这星象和五年前的没有丝毫变化。拂摇已经死了,那么……凤身,凤身只可能是你了。”

  我想我的愕然一定不压于轩释然,蠕动了几次嘴唇,呐呐吐字,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是茫昧地看着轩释然,任他比夜空还漆黑的瞳仁,比星子还明亮的眼睛紧张慌乱地交缠着我的目光,他又一次,把那个事实说出了口,“丫头,凤身是你!是你!”

  “不……”

  不,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后退着,摇着头,“是姊,是姊!我没有姊冰雪聪明,没有姊品德端正,没有姊美丽大方……”

  轩释然一步上前摁住我的肩,“可师父那样说了!”

  “南宫乾就是在妖言惑众,姊就是因为那预言而死的!他现在又说我是凤身,我也会死掉的!”不是怕死掉,是诚惶诚恐……凤落相府,得凤得天下,这预言怎么听,怎么都免不了狼烟四起征伐杀戮,况且那天将将大任于斯人也的使命,也是我负荷不起和不想负荷的。姐夫……姐夫他不就是皇帝吗?倘能嫁得姐夫,我也很窃喜我是凤身啊!可是我太明白那九个字背后的意义。

  “不会死掉的,有我在,你怎么也不会死掉的!”

  我不理会轩释然忧怒的声音,只是一味低头解起脖子上凤血宝玉的绳子,哭泣道:“我不要他的凤血宝玉了,我不要了!他不是在妖言惑众就是早知道我是凤身,不然他为什么在今夜惊蛰夜观天象前就把凤血宝玉送给了我?我不要他的东西了!”

  048参军(2)

  那凤血宝玉却是怎么解也解不开,好像天生就该在我的脖子上不被解下来似的。明明打结的时候打的活结,此刻去解,活结也变作了死结。我索性去扯那线绳,可那天蚕丝织就的线绳柔似珠网牢比钢铁,任我怎么扯也扯不断。

  我想去找把剪刀,轩释然已经将手牢牢摁在我的双肩上,禁锢住失去理智的我,笃定地道:“师父没有妖言惑众,父亲大人说师父所占卦象没有差错,秦世伯和秦祖父也知道了!而凤血宝玉,父亲大人早就有意替我向师父讨来,作为娶你的聘礼!”

  或许是我乍闻我是凤身之事神经错乱胡思乱想吧,擎天侯早有意将凤血宝玉送给我,难道他一早就知道相府的凤不是姊是我?但擎天侯是轩释然的父亲,我可以辱没轩释然的师父,却不能辱没他的父亲,是而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轩释然虽然隐忧依旧,但眸色已然褪却了惊惶不安,那惯常的坚定取而代之,“丫头,我去参军,明天就去!”

  简直天雷未熄地火又起,我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

  他看着我,“如果你一定是皇后的命格,那么,皇帝,就由我来做吧!”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他随意就说出了口,我哑然地看着轩释然,好半天才道:“你不是连官都不想做吗,怎么想去做皇帝?轩释然,做皇帝日理万机,很辛苦的……”我连说服自己也不能说服地劝服他,现在坐在我大齐御座上的人,是姐夫,是姐夫!轩释然,我太了解他,他的坚定他的强霸,他说想篡权夺位,就一定会那么做,我哪能无动于衷?我怎么……也不能平白让姐夫多出敌人来。

  而轩释然,不管他想做什么,想篡位想谋权,我都不可能背叛他出卖他,能做的,只有阻止他劝说他。

  “是,我是不想做官。与其每天上朝跪来跪去,还不如做我的游侠公子,我不喜欢跪别人,可不代表不喜欢别人跪我!”

  我拉住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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