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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帝宫春-第17部分

小说: 帝宫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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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的百姓,也总是尽善尽德地给予帮助。”

  “你不认识相府拂摇,总该知道我姊的名声吧?那样美好的女子,你怎么忍的下心来下杀手?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连平日里欺负我的轩释然,都对姊很温柔。丰神俊朗的皇帝姐夫更是对姊一见钟情,立为皇后,你在见到姊的那一刹那,就没有……心动的感觉?不但不心动,还把她杀了?”

  “姊一生没有做过一件缺德事、亏心事,懿范彬彬,她母仪天下是应该的。她不该那么年轻就死去,不该枉死横死!”

  “我没有杀她。”

  ——这一晚上,他终于开口了,却是这样漫不经心的一句。

  哈,滑天下之大稽,简直是天底下最好听的笑话了,汶州行宫惨烈的一战,我们又在汶州缉拿了他一月,江边码头又是一战围剿阻击,然后漂泊了半月,他一路逃难历险,现在竟一句他没有杀我姊就了结了?

  “你若没有杀我姊,那你逃什么?”

  “你若没有杀我姊,御林军缉拿你时,你抵抗什么?犯的着一个字都不为自己辩驳么?”

  “你若没有杀我姊,那我姊脖子上的伤口是哪里来的?那剑伤的痕迹,显示着凶器就是你的这把剑。若不是你用你的剑去杀我姊,难道我姊拿你的剑自个儿往自个儿脖子上抹?”

  “你若没有杀我姊,那我姊是怎么死的?自杀?她自杀不会随便找样别的凶器,专要拿你的剑自杀?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又怎能取的走你从不离身的宝剑?”

  ……

  许是听我说话听的不耐烦了,他拿了剑就起身,然后径自出了山洞。

  宁愿,去外面过夜,也不要在山洞里温暖的篝火旁睡觉,只要能不听我聒噪就成?

  ……

  ※

  PS:因《帝宫春》连载之故,怕影响《帝宫春》的正常更新,所以萧萧的新书《棠梨落尽月妖娆》暂于博客独家更新。《棠梨落尽月妖娆》与此文颇有关联,故事背景即为《帝宫春》架空三国中的梁国。人物与此文也有关联。大家可移驾博客阅读。博客地址,书页下有贴。新文《棠梨》存稿甚多,大家要觉得文满意的话,即日就放到潇湘网来。

  022貂的荼毒

  “啊——”

  整个山洞的范围都回荡着我惨绝人寰的叫声,那只貂啊,那只该死的貂在这个美好的清晨,在晨光刚刚透射进山洞的这个清晨从它耍玩的洞顶石梁上,就这样直接扑到了我脸上。

  它虽然貂龄不到两个月,但好歹也有一斤重,再加上它那锋锐的爪子——虽然它的爪子没有抓我,但是这样一斤重有着爪子的畜生从两三丈高的高空直接扑腾到我如花似玉的睡脸上,也够我悲痛不堪啊。

  我从疼痛中缓过劲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摸我的脸,没有镜子照看我是否被它的体重和爪子砸的毁容,只有靠触觉啊。

  还好,俏丽的鼻子没有塌陷;眼睛虽然因睡的正好被惊醒睡眠不足而困涩和迷蒙,还能视物,没瞎;脸皮可能也因太厚的缘故,一丝伤痕都没有。

  那畜生为什么要折腾我?

  莫非它知道它父母都被我吃了,葬身我腹的缘故?

  起先以为它这是对我泄愤像我与月魄的仇恨不共戴天,它与我的仇恨也不共戴天,因而想谋杀我,在转眼看到它在那边石台上因从高空扑中我又蹦又跳兴高采烈,一双慧黠的眼睛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时,我才知道它纯粹就是没事找事,闲的无聊,大清早它醒了所以就以这种方式也叫醒我。

  我无语望苍天……额,望洞顶啊,昨儿月魄说走就走了……不是走,是去外边过夜,又加之刚移居到山洞,我一个人硬是害怕地睡不着,在这陌生的地儿我睁眼到后半夜,实在眼睛太酸涩了才昏昏沉沉地睡着,这才睡了小会,就被那畜生扑醒了。

  翻身下了石床就去逮那只畜生,我宣布,从此以后,再不温柔宠溺地叫它小貂儿了!

  貂本来就是行动如闪电矫捷敏锐的动物,爬树攀岩倏地就是三五丈,这小貂虽小,到底有两个月貂龄了,再不是初见它时它还在月子里吃奶的稚弱,何况腿伤早就好了……嗯,自从它前些天腿伤好了后,又因与我混熟了,性子就捣蛋顽劣起来,常常我一转身,它就不见了,一会儿又从天尽头倏地一下蹿回我身边,与我嬉戏玩闹自是不提,只有在月魄面前有些巍颤颤,仍是不敢亲近月魄。

  犹记得雪崩后,月魄连续几日没有猎到食物,那冰冷却又炬热的目光射到它身上时,它浑身就一哆嗦,下一刻,更深地往我怀里钻。那几日月魄确实是想杀了它烤了吃的,它显然也明白,一连几日,都钻在我怀里的衣服里不出来。直到三五日后月魄制作了弓箭,射到了数只在天空翱翔的雕,我们的吃食有了保障后,它才倏地一下从我怀里蹿出来。

  它翘着尾巴,支起前腿,两只后腿着地在雪地上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一副臭美又得意洋洋的样子。

  几日未曾进食的月魄,还在烤第一只雕,雕肉没吃进腹中的月魄和我一样,显然仍是饿的,见得小貂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那样趾高气扬的神色,面具下的眸子寒光绷射,就着手中未烤好的整只雕就往它身上掷了来,它“吱——”地一声尖叫,放下前腿,动作神速地蹿到了我身后去,我哈哈大笑,在雪地上呛笑的前俯后仰。

  不管怎样,月魄最终没有把它吃进肚子里,而许是因为逃过了一劫,又与我们越来越熟的缘故,那畜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而它随着一天天长大,行动越来越敏捷,我在山洞里对它左阻右堵,硬是将它捉不住。我自小习武,虽然未能出师学的并不怎样,但到底不比一般闺阁女子身子娇弱,即使如此,仍是将它捉不住。

  我累的气喘吁吁,它还翘着尾巴蹦蹦跳跳,咧着嘴吱吱地叫着。

  月魄早晨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我拼出吃奶的劲捉貂的画面,而貂过之处,锅碗瓢盆“嘭嘭”地滚落,鱼池之殃波及之广到最后我的脚每涉足一处地儿,都会被滚落在地的东西绊倒在地。和我一样,小貂也并不知月魄回了来,它自然无所顾忌更得意忘形了,口中欢快地吱吱地唱着,四只小腿蹦达的更畅快了,它正像杂技班子的人那般在我触及不到知道我拿它莫可奈何的高台表演各种高难度动作时,但见黑氅掠过,月魄从山洞的高空落地时,手里已提着瞬间就委顿下来的它了。

  看吧,乐极生悲吧!

  这是月魄第二次与它‘亲密接触’,头次是在雪崩时将它从草屋里拽了出来,但很有先见之明的月魄并不像我之前愚笨愚蠢地将它那样珍惜而宠爱地抱着,被月魄提着尾巴倒拽着,第一次面临这种待遇,又习惯性地惧怕月魄的它,便四腿并拢,垂着头呜咽着,看月魄的手劲,最初大约是想再次将它摔死的,就如月魄捉住它,并不是为了我捉它黔驴技穷而捉它,就只是想捉住它摔死它,但见它呜咽委屈的劲,月魄似乎一刻也不想沾染它,就将它朝我丢了过来。

  我接住它后,就对它一顿乱捶,震慑于月魄在场,即使我打它,它也不敢再逃跑,只一副可怜相地趴在我腿上,我最终不忍打它了,却还是泄愤般地骂道:“你以后再敢扑到我脸上试试?”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月魄才将小貂弄的乱七八糟的山洞整理完毕,随即,那寒光潋滟的眸子再次射到了小貂的身上。

  这次小貂学聪明了,背转身不看月魄,假装不晓得月魄看它。只要不用触及月魄的眼神,它就不用害怕。

  可不是,即使月魄的目光如芒刺在背,它还是在那里悠闲地打着领结——我原先系头发的那根缎带啊,它伤好后早就据为己有,圈在它的脖子上,然后用它那爪子在它脖子上打蝴蝶结。

  晚上照常围着篝火煮雕肉吃时,我再不去聒噪地说这说那了,每次想说话的时候,我就喝水。我不想今晚月魄再拿了他的剑出去过夜。

  说真的,在这样一个洞里一个人度过黑夜,我也害怕啊。

  甚至晚上入睡时,我都不去抢我昨晚睡的那张石床,石床再低级,那也是床啊。我想月魄想睡床就让他睡吧,反正洞里有干草,我就在篝火旁铺了草睡地上。

  ——只要,他也给我留在这!

  倒让我意外的是,他并没去睡床,只在熄了的篝火旁睡了。

  他倒是留了下来,却苦了喝多了水的我,一晚上,数次抱了我的貂到山洞外去排泄。

  “啊——”翌日清晨再次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回荡在山洞里,早就醒来的月魄,算是见证了那只畜生再次从它玩耍的洞顶石梁上直接扑腾到了我脸上。

  于是,一次人貂追逐赛再次开始上演。

  但奇怪的,这次,月魄竟未加阻止,射到那畜生身上的目光,也不如以前那样寒冽,反是身上线条多了几分饶有兴致袖手旁观甚至是纵容的意味。

  好在那畜生蹦达也蹦达的挺有水平,不把山洞里搞的乱七八糟。

  第三日,第四日……每日清晨这样的情况一直处于进行时态,在半个月后,我睡觉开始养成趴着睡的习惯,但即使如此,我的后脑勺也仍是未能幸免其难。

  以后一生,我的脑袋就一直这样被那只该死的貂前后践踏。

  一个月后,山洞里石床上的我,在某日入睡前忘了趴着,或者是半夜翻了身脸面向上?那只貂再次扑砸在我脸上,而经过了一个月的成长,那貂足足重了一斤,爪子也很锋锐了。两斤重有爪子的畜生从高空砸到我毫无防备的睡脸上……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貂的寿命怎么这么长!!!!!”

  怎么还不去死?

  又是几日未曾开口的月魄便说了句很经典的话:“那貂每天清晨扑你都挺准时的,和日出同一时刻。你在日出的前一刻醒来就没事了。”

  最爱睡懒觉的我,日出那会醒的来吗我?

  023射雕

  在貂的荼毒下,日子照旧过着。~~

  那日清晨我洗了澡洗了头发,还趁月魄不在,把穿了一个多月的衣服洗了烤干了,月魄自从前几天离开,一直就没有回来。今天算来就四天了。我只以为他像平常一样出去走走,自然没问他哪里去什么时候回来,他也自然不会告诉我。直到两三天过去,才意识到他这次出去的有点久。

  也不管他,他回不回来我当然也不会放在心上,趁他不在把自己洗干净了,就披散着犹有些湿的头发,抱着我的貂在山洞里走来走去,一边唱着歌。

  于是便难得的,隔了这么久再夸奖起我的貂来,“嗯,还是小貂儿好啊,不背弃我不离开我,当初幸亏救下了你这小东西,不然,和月魄那座冰山相处三四个月,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他冻成冰块。多亏了你呀,和他待一块儿,生活才能有点情趣,小东西你带给我的情趣。”

  “真有点想念和轩释然在一起吵吵闹闹的日子。”

  月魄虽然冷漠,但不像轩释然那样霸道,即使气恨的再想杀了我,都不与我吵架。譬如当初质问他为什么要杀死我姊,我陈述了一晚上我姊的好,说的口干舌燥,他才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我没有杀她。后来听我聒噪的不耐烦,他宁愿把地儿让给我,宁愿走人,也不和我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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