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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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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放着的两个酒杯都已经斟满了酒,我也不喝,只抬眸,朝殿上的男子瞧去。他的脸颊有些微微的红,我不知他今夜喝了多少,看他还坐得住,想来该是没有醉的。
  芷楹郡主说,这种酒,给他三杯他就能醉了。
  想着,不免想笑。
  他却突然朝我看来,见我在笑,那俊眉拧了起来,依旧直直地看着。
  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转而,看向元非锦。他看着便合不曾饮过酒的,只那放于他面前盘中的吃的例题让他吃得差不多了。
  他抬眸看过来,见只我一人,显得有些惊讶,打了个手势,指指我身边的空座。隔得这么远,我也不好告诉他。
  歌舞已经停了,伶人们缓缓地退出去。
  这时,听禹王突然开口:“方才见昭仪娘娘悄然出去,臣还以为是皇上给臣等准备了一个惊喜的节目,以为娘娘是下去准备给臣等跳一支舞的。”
  我略怔了下,叫我跳舞,亏禹王想得出来。好歹我如今是元承灏的昭仪,叫我上去给他们跳舞,岂不是让元承灏很丢脸么?
  景王忙道:“七弟真是想的多了,昭仪娘娘身份何等尊贵,如何能在这里跳舞?”景王看着我笑,说我身份尊贵,他是在嘲笑我么?
  却不想,元承灏笑言:“倒不是不能跳。”
  吃惊地抬眸看向殿上的男子,元承灏,你不会真的要我跳吧?
  他不看我,只道:“只是朕的昭仪怪异得很,喜欢赤足而舞,否则,朕早让她献丑一曲了。”他的目光缓缓看向禹王,笑道,“七叔还是真的想看吧?”
  咬着唇,那次的事情,他还记得那样牢!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脸上烫起来,我不觉低下了头。
  那一次,我在房内赤足而舞,元承灏以为我是等着安歧阳来,还大叫着说我想着和情人私会。
  西周女子的脚,除了夫君,是不得让其他的男子看见的。否则,就是砍了去,亦是不能挽回名声。那,是和守宫砂一样重要的贞洁。
  目光,看向对面的禹王,见他的脸色尴尬。元承灏都如此说了,他若是还想看,便是公然和皇上抢女人了。这样的罪名,谁也担待不起。
  饮了一杯酒,他讥讽一笑:“没想到娘娘还有这样的嗜好!”
  我……
  看向元承灏,他憋着笑,似乎快要忍不住了。我咬着唇,他那半真半假的话,倒是叫我尴尬了。他身侧的皇后更是脸色煞白,那是气的。
  不解释,也不能解释,可是心里是有气的。
  偏他还要说:“七叔见笑了,原本这种事,是不该拿出来说的。只朕若是执意不让她跳,怕七叔误解是朕小气。”
  “皇上……”太皇太后忙开口,“皇上是喝多了。”连太皇太后也怕他将更多的“房事”脱口而出,他是皇上,虽无人敢言,却到底是不好的。
   他认真地点头:“朕今日高兴。”
  从庆芜殿出来已近酉时了,太皇太后留了元承灏说几句话,底下众人纷纷出得庆芜殿来。
  姚妃因为记挂着姝玉帝姬,与我道了别,便匆匆回储钰宫去了。我扶了蘅儿的手走下台阶,听得贤妃的声音传来:“呵呵,本宫真是想不到妹妹单独与皇上在一起还能如此大胆的。”
  皇后扶着浅歌的手走下来,听得这话,不觉开口:“贤妃还是大惊小怪了,欣妹妹大胆的,何止这个?”她讥讽地说着,脸上还挂着看似温柔的笑。
  我想笑呢,她是指我和元承灏的“床事”么?那日我不过随口一句话,她竟还真的照学了,皇后真是个可怜之人,就那么怕留不住元承灏的人!
  贤妃有些疑惑地看了皇后一眼,她自然不懂皇后的意思,而皇后,也不会与她细说。
  看她从我们身侧走过,我才淡笑一声道:“贤妃娘娘多虑了,那些不过是皇上随口编的话罢了,可信不得真的。”
  她听了,似是高兴,这才一笑:“本宫就说呢,妹妹如此识大体的人,怎会做这些事。”说着,吩咐了菱香回宫。
  她见了我倒是从容,也不提皇后那穗子的事。
  我忽而,又想起了冯婕妤来,想起傍晚瞧见她那难看的脸色。
  “娘娘?”蘅儿小声叫着我,我这才回了神,摇了摇头,去想她作甚?
  有宫女自我的身边匆匆而过,接着,见候在殿外的钱公公急着跑进去。不觉回眸看了一眼,听得元非锦的声音传来:“娘娘,楹儿怎么了?”
  回身,以为他已经与景王出宫去了,不曾想,倒是还没有。
  忙开口:“多喝了几杯,本宫留她在寝宫里休息了,阿蛮照顾着,不必担心。”
  他皱了眉:“喝那么多作何?我过馨禾宫去接好出宫,可不能扰了娘娘休息。”
  朝他的身后看了看,疑惑地开口:“你父王呢?”
  “不知怎的,我说楹儿许是喝醉了,还在宫里呢,父王却只说在宫门口等我。”他显得有些不满。
  回想起芷楹郡主耳根边的那片红色,我知道景王是为何不待见照顾女儿了。只是对着元非锦,有些话,我不能说破。
  他似是想起什么,忙道:“娘娘先回去,我追上去和我父王说一声再过去。”说着,小跑着下去。
  我欲走,听得身后传来钱公公的声音:“皇上您慢点儿!”
  回头,见钱公公扶了他出来,另一侧,也有一位公公扶着。到底,还是喝醉了么?
  他走过来,见了我,突然拉住我的手,硬是将我拉上御驾去。落了帘子,他却是叫着去馨禾宫。
  我吃了一惊,忙扶住他:“皇上醉了还是回乾元宫去歇息。”芷楹郡主还在我的寝宫里呢,他若是去了,也没地方睡了。
  他却是自个儿正了身,笑道:“朕没醉,醉的人不是在你馨禾宫么?朕正好过去看看。”
  讶然地看着他的样子,真的不像是喝醉了酒。
  他又道:“太皇太后话太多了,朕不想听了,就装醉出来了。”
  呵,亏我以为他真的醉了,原来如此。
  不觉开口:“皇上可真会演戏。”简直炉火纯青。
  他也不恼,依旧笑着:“你不知道太皇太后说的什么。好语重心长地说,朕年轻,精力旺盛,可也得注意分寸。有些事,在房里做了也算了,可别还说出来的。”
  他越说我的脸越红,这……这叫什么事?
  “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朕听得烦了,又不能说不听了。”他将我拉过去。
  我推开他,皱眉道:“太皇太后才教育了皇上,皇上出了庆芜殿就又往臣妾宫里去,皇上待臣妾真的不薄。”
  他点点头:“顺道还看楹儿的。”
  一时间语塞,这一来二去的,看郡主怎的就成了顺道了?
  “皇上今儿去哪宫嫔妃那儿?”抬眸看着他。
  “馨禾宫。”他看着我道。
  我忙开口:“芷楹郡主还在臣妾的床上。”
  他不以为然地笑:“急什么,非锦会带她走的。”
  气结地看着他,原来他都看到了,看到元非锦与我说话。
  到了馨禾宫,他打发了钱公公回去,叫拾得公公出来扶他。才入内,他已经健步如飞。元非锦也跟着从外头进来。
  阿蛮听得动静,从里头出来,行了礼,才道:“娘娘,郡主不曾醒过。”
  元承灏大步入内,手背碰了碰她的额角,起身问:“怎的不喂她喝碗醒酒汤?”
  阿蛮朝我看了一眼,我忙道:“哦,臣妾急着回,倒是忘了。”芷楹郡主将柏侯煜认作了安歧阳的事情,还是不要说了。
  他也不说责怪的话,元非锦已经上前,俯身欲抱芷楹郡主起来,却被他一把拦住了:“你伤势初愈,怎能抱她?朕叫人送你们出去。”
  “皇上,臣弟可以的。”他坚持。
  床上之人却忽然叫了一声“歧阳”,众人的脸色微微凝重。她半睁开眼睛,看清楚了床边之人,忽而笑:“哥,我看见歧阳了,歧阳……”那声音,又小下去,眼睛,又重新闭起来。
  我倒是想起安歧阳的帕子还在我的身上,忙塞入她的怀中。
  元承灏突然问:“她一直如此么?”
  元非锦一片愕然,摇着头:“不,不曾如此的。”
  不曾如此,不是因为不伤心,而是她不想让别人替她担心。今日,喝了酒,又以为看见了安歧阳回来,才会触动好脆弱的神经。
  这些,我都明白。
  用了我的轿子送他们兄妹出去。
  元承灏突然叫住元非锦,他探出头来,听元承灏开口:“好好保重自己。”
  元非锦忽而垂下了眼脸:“臣弟会的,也请皇上保重龙体。”
  望着那轿子远了,我才轻轻拉着人的衣袖:“皇上进去吧。”
  他“唔”了一声,转身入内。
   在床沿坐了,他忽然道:“今日,北国柏侯王的二王子来了。”
  这会儿倒是突然提及这件事来了,我只道:“臣妾陪郡主回来的时候,遇见了常公公和那二王子。不是说使臣么?怎的倒是他们的王子亲自来了?”
  他看我一眼,不着边际地说着:“朕的欣儿可真厉害,朕还不曾见过那庐山真面目呢,你倒是先见了。”
  听着,也不像是生气的意思,我轻笑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那蓝色的眼眸不曾见过的。臣妾看那衣着打扮,也与我西周的人无异啊。”
  他笑起来,抬手,猝不及防捏了我的脸一把,开口道:“怎会一样?漠北的服饰就与西周有着天壤之别,他只是来了西周,入乡随俗罢了。”
  被他说得有些窘迫,忽而想起我与柏侯煜说的话,换个角度,我对他们北国,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如同,他以为这时不会下雪一样。
  “那,他们那里穿什么?”
  他想了想,开口:“朕了不曾去过,不过北国,是个马背上的国家,必然,还能如这时的衣裙一般吧。”他笑着,又转口,“柏侯王说,送他的儿子来西周学习学习。”
  我的眸子亮了亮:“学什么?”
  “什么都学。”他毫不迟疑地说着。
  瘪瘪嘴,这就跟没回答一样。
  他似乎突然想起什么,说道:“明年玉儿要上学堂的,也让她学堂北国的一些东西。”
  呵,他心中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好。
  “那,他们又给了皇上什么好处呢?”留下自己的王子在西周可不是来吃吃喝喝的。北国,只是与西周接壤的一个小国,自是来吸收西周的强大之处的。
  元承灏连眸子都笑了:“一百匹汗血宝马。”
  吸了口气,那柏侯王真真大手笔!怪不得元承灏对北国来的人那么客气。
  “等得了空,朕带你过马场去遛遛。”他得意地说着。
  我皱了眉,这话说的,是遛马,不是遛人?
  又坐了会儿,他却起了身,我有些吃惊,见他已经抬步出去,大声道:“摆驾慧如宫。”
  动了唇,没有说话。
  他说要留在馨禾宫,我还以为是真的。他却又大张旗鼓地去了贤妃的宫里。
  “娘娘,今日送皇上来的,是郁宁宫的钱公公。”阿蛮在我耳畔小声说着,她是在解释,解释元承灏为何会选择走的原因。她以为我不明,会觉得委屈。
  呵,我怎么会不明白?
  转身入内,浅笑道:“今夜累了,本宫也该休息了。”
  ……
  隔日,各位王爷们去向离京,元承灏亲自相送了。
  听闻他回来,请了柏侯煜去乾元宫。
  下午的时候,芷楹郡主进宫来了。我也不知她后来又昏睡了多久,今日瞧着,脸色依旧不是很好。一进来,她便拉着我的手道:“娘娘,昨日歧阳来了,是不是?”
  我怔了下,知道她必然会问及此事的。
  “他们都说我精神恍惚了,可是昨夜明明是看见了的,您和阿蛮也看见了,是么?”她期待地看着我,眼睛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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