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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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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院中,捧着汀雨刚泡的茶呆呆地出神。
  几个从外头回来的宫女小声说着话。
  宫里头,什么消息都走得飞快。慧如宫那边传来消息,说元承灏临幸了叶妃,没有叫御药房备药,那意思,所有的人都懂。
  我渐渐明白了那一日,他从馨禾宫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让叶妃怀个孩子,他不是戏言。
  用孩子进位,太皇太后拦不住,皇后更拦不住。
  太皇太后虽想让皇后诞下皇长子,可,皇后多年无所出,若是元承灏有意让叶妃怀上皇嗣,叶妃,也是叶家的女儿,我想,这一次太皇太后不会出面阻止。
  元承灏,在激战太皇太后的底线。
  可我不得不说,他是聪明的。
  隔日,听闻皇上早朝了。
  从郁宁宫给太皇太后请安回来,才下了轿子,便听身后有人唤我:“欣昭仪。”
  回头,见竟是皇后。我吃了一惊,忙上前行礼。
  皇后略笑了下,伸手虚扶了我一把,才开口:“本宫恰巧路过,这不,见你下来,打声招呼。”她说打声招呼,可我不会那么笨。
  笑着推开半步,低了头道:“娘娘若是不嫌弃,请过嫔妾宫里歇歇脚。”
  她赞许地看了我一眼,扶着浅歌的手进去。
  我吩咐了汀雨下去泡茶,又请了皇后上座,自己才在她下手坐了。
  皇后看了看我,开口道:“听闻杨将军看中了你的宫女,皇上便将她指给了杨将军做侧室?”
  这事,一传再传,竟成了这样?不过,我自然不好说是元承灏为了监视杨将军才将云眉指给他的,便只能点了点头。
  皇后又道:“新换的宫女伺候得还习惯么?不习惯,就告诉本宫。”皇后真是上心,特意跑来问我新换的宫女的事。
  我故作叹息:“宫里的人,嫔妾自然不能说不好。娘娘您是知道的,再好,怎么比得过嫔妾娘家带来的人贴心?”
  皇后似是同情地看了我一眼,拍拍我的手背:“你心里的委屈本宫明白,皇上一句话,你不愿也得愿意,何况,只是一个奴婢。上回叶妃害你小产,如今皇上倒是宠着她。本宫也替你不平。”
  我低了头,她又道:“你也虽伤心,本宫喜欢你,不如这样,本宫给你挑一个宫女。”
  用她的人,换了元承灏的人?可惜,我不是傻子。
  不过……既是皇后新自开了口,我也拒绝不得,否则,我就是藐视皇后的威严。
  抿唇一笑,起身跪了:“那嫔妾先谢谢娘娘。”
  皇后忙扶住我起来:“客气什么,本宫也希望妹妹过得好。”
  皇后走的时候,带走了汀雨,留下一个叫墨荷的宫女。那宫女看似很乖巧,不多行一步路,不多说一句话。可我知道,她真正厉害的,是她的眼睛和耳朵。
  今后,我做事就得更加小心了。
  九月中的一天,宫里突然传出叶妃怀孕的消息。
  太皇太后高兴得很,亲自过慧如宫去探望。我想,我是能体会皇后的心情了。之前,只她一人有机会怀孕,可偏偏她的肚子不争气。
  复位的圣旨很快便下了,从此,慧如宫的主子又将是贤妃娘娘了。
  我在房中踌躇着,要不要去给贤妃贺喜。照理说,当日我与她有间隙,我不去,也说得过去。只是,偏偏我的位份又低了她二级。
  踱了几步,门被人推开了。有些烦躁地回身,才欲开口,却见来人竟是元承灏。这倒是叫我吃惊了,给贤妃复位,众人都道喜去了,他倒是来了我这里。
  “给皇上请安。”规矩地行了礼。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大步上前来,在桌边坐了,冷笑着:“将朕的宫女换了,你到底真傻还是假傻?”
  不解地看着他,如今什么时候,他还来和我说这些?
  “朕问你话。”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起了身,上前道:“皇后娘娘好意换了臣妾的宫女,臣妾不过区区一个昭仪,安能说个不’字?”
  他的俊眉微佻:“哦?你是在怪朕不给你进位?”
  我咬了咬牙:“臣妾不敢。”他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伸手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突然吐出来,叫着:“来人,换一壶热茶来!”
  常公公忙进来了,伸手去取那茶壶,他踢了他一脚,骂道:“这馨禾宫没人了不成?用得着你来动手!”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回头唤了声“墨荷”。
  宫女进来了,小心地抱了茶壶下去。
  我使了个眼色,让常公公下去。他是气我留下皇后的人在身边,我是怕他迁怒别人。常公公忙退下了,顺道关了门。
  我想,我得做好再见汀雨的准备了。
  墨荷回来了,倒了茶递给他。我不知他做了什么,只听墨荷轻呼了一声,整个身子扑上去,杯中的茶全都倒在了他和身上。
  “混账!”他叫着跳了起来。我亦是吓了一跳,他这是干什么?特意叫墨荷换了热茶来浇在自己的身上?
  “皇上!皇上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墨荷吓得瘫倒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求饶。
  我也不顾地上宫女,径直上前解开他的扣子,装好如今天气凉了,他的衣服也不似之前那么薄。茶水渗透得很快,连亵衣都湿了。我帮脱下来,*还是有一块红了起来。
  “来人,替皇上取衣服来!”我叫着,推他*,扯了被子盖住他的身子。
  他还不忘底下的宫女,理直气壮地叫:“拖出去杖责五十!常渠,叫汀雨来伺候!”
  “皇上!”墨荷惊叫着,满脸的泪,她还是求着饶,侍卫们已经用力将她拖出去了。常公公应了声出去。
  我拿了帖子替他擦干了身子,他似乎气得不轻,我讥笑着:“人都出去了,皇上还装给谁看呢?”五十大板,怕是得要了墨荷的命。
  他瞪着我,半晌,才开口:“朕还没来得及动手!”
  怔住了,没来得及动手》
  “朕怎么会这么蠢!”他愤愤地说着。
  我忍不住想笑,他也太倒霉了吧?不过,这样也好,他不动手,也确实是墨茶不慎伤了皇上。将他向上的茶水都擦干净了,还好,烫得不厉害。我扯了扯被子,如今天凉了,可别在我这里着凉。
  “皇上如今可得意了。”
  他却是问:“朕得意什么?”
  我笑了笑,得意什么,何必要我说出来。
  他看着我,竟也笑了:“朕还以为你会求情。”
  “有用么?”他摆明了想要除了皇后的人,我就算求情也没用。再说了,皇后的人,我也不想留,我也不过是在等待一个机会罢了。如今,皇上亲自为我动手,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他嗤嗤地说了句“没用”。
  我叹息着:“其实,于臣妾来说,墨荷和汀雨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他们用来监视我的一个细作罢了。
  他的眸光一闪,抬手狠狠地将我拉过去,反问着:“怎么没区别?你是朕的人,你身边敢放着别人的眼线试试?”
  他的话,倒是叫我怔住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了?
  手背触了触他的额角,我笑着:“皇上没病吧?”因为我说不是太皇太后的人,不是随想的人,我就成了他元承灏的人了?
  他用力拍开我的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
  咝……
  就不能轻点儿。
  他的衣裳是汀雨拿来的,伺候他穿了,他的脸色才算好一些。脸上那灿烂的笑容也稍稍隐了下去。
  “皇上就为了墨荷的事情来?”
  他回头看我一眼:“朕近日忙。”他是想说,原本还会来得更早一些。
  “皇后娘娘会不高兴的。”
  “那宫女烫伤了朕,太皇太后知道了,也会惩罚。”
  “皇上做了太多让皇后娘娘不高兴的事了。”岂止是墨荷的事情呢?
  他意识到我说的是什么,温和地笑起来:“朕对她还不够好么?三年了,是她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罢了。”
  明明是他不想让皇后怀孕,如今倒是这么说。不过这种事,我也不想戳穿了他。
  “那您说,臣妾要过慧如宫去贤妃娘娘贺喜么?”这事儿我正愁没个人给我出主意呢。
  他的眼底漾着光,说得理所当然:“为何不去?去了,不正显得你大度么?”
  我想起了他说他是最大方的人了,忍不住汗毛都想竖起来。
  他的大手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出去,道:“朕正好要过慧如宫去,不如你和朕一起走。”
  我抽了抽手:“不必了,臣妾一会儿自己去。”
  被他拉到了院中,他突然回眸,神色有些奇怪:“谁准你又挂上去的?”
  我才知他指的是挂在门上的面具,叹了口气道:“您也没说不能挂。”他怎么什么都管啊,我越来越觉得他是想处处针对我。
  突然站住了脚步,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上回你说这是用来……辟邪的?这辟的,不会朕吧?”
  撑圆了双目看着他,亏他想得出来。
  不过,像他这么大的瘟神,什么能辟得了他啊?
  嘴角不禁牵了牵,他突然开口:“给朕安分一点,不然,朕让汀雨连带你吃饭如厕都悉数报告给朕听!”
  “臣妾怎么不安分了?”我实在冤枉。
  他正了色:“墨荷的事情怎么解释?”
  好吧,一失足成千古恨。
  被他拉着出去,非得要我和他一道过慧如宫去。他倒是不乘御驾了,徒步走去,常公公和汀雨带着一众宫人们,还有御驾,都只远远地跟着。
  迎面,瞧见元非锦过来。我怔了怔,以为瞧错了,可真是好多天不见他了。
  他过来。草草地行了礼,脸色有些泱泱的。
  “皇上,臣弟的四百遍经文放在您的书桌上。”他不说,我倒是忘了,抄得可真够久的啊。
  元承灏点了点头,开口道:“你父王来了,怕还没有好好说说话,若是无事就出宫去。”
  元非锦也不顾我在场,径直上来问:“皇上,贤妃娘娘真的有了?”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这还有假的?
  元承灏显得有些憋屈,此刻也不敢再说什么。我想,他再闹,他还会罚他抄经文的。就算他会屡犯,不过这才是眼下才交稿的事情,必然会悠着点。
  他拉着我往前走去,身后之人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追上来道:“皇上上,贤妃娘娘当日做的事您就一点都不生气了么?那这回,叫昭仪娘娘过慧如宫算什么?皇上原来喜欢阿袖也是假的!”
  我只脑子“嗡”了一声,他急起来,就会叫我的名字。可,元非锦,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啊!
  被握着的手仿佛要揉碎了我的骨头,我吃痛地皱了眉,元承灏扬起一手。
  我吓得不轻,他想打他。
  元非锦倒是什么都不惧了,跪了下来,仰着头,还是叫:“皇上若是觉得臣弟说错了,您就打吧!”
  “你!”他的手又扬得高了些。
  “皇上!”我抱住他的身子,“小王爷不懂事,您饶了他。”他是气他不理解他。
  “阿袖,你走开!”他偏偏还不知死活地叫着。
  “阿袖?你再叫一声试试!”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生气不一样,此刻,他的脸上没有笑,冰冰的,全是怒火的味道。
  元非锦咬着牙,倒是不再叫我的名字。可他分明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他不会知道,元承灏没有碰过我,我没有怀过孩子,那不过是一场戏。
  而我和元承灏,谁都不会告诉他。
  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元承灏扬起的手终是没有打下去,我想,更多的,是舍不得打他。他对元非锦,真正的用心良苦。要他抄经文,便上其一。
  只可惜,碰上他的事情,怕是元非锦抄再多的经文,也一样会静不下心来。
  我不重新夺得他们是有过怎样的童年,才会让他们的感情这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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