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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170部分

小说: 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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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即便知道他已经死了,你还是选择他朕作对。朕究竟哪里不如他,他能给你的,朕可以加倍给你。朕只是拿回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多也不少。”那s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退不开,也躲不了。
  我却故意当做未听见,只问:“玉儿呢?”
  宫人们不见了,可姝玉帝姬原本也在我的宫里呢。
  心下一紧,紧张地看着他:“玉儿还小……”
  他分明是一怔,继而自嘲地笑:“你把朕看成什么了?朕不对孩子下手,让人送她回储钰宫了。”
  “住口!”不对孩子下手,那么我的璿儿呢?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么?
  眼泪涌起来,拼命忍下去。
  他却又道:“至于你宫里的那些人,不会伺候主子,朕都代为教训了。”
  浑身一颤,他的一句“代为教训”意味着什么,我想我该是可以预见的。
  “请皇上放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我做的事,他们甚至都不知道。
  他却道:“不必求情了,朕以为,与其给机会,不如这次直接给个教训,下回,也就长记性了不是?”
  咬着唇,不再说话。还有下回,那便是无性命之忧了,能保住命,那也便罢了。
  他握住我的手,奋力抽着,他却握得越发紧了:“这了他们,你了怪胎下手如此重伤自个儿,朕在你心里,当真就一点分量都没有么?”
  “没有!”冷冷地回击。
  他的眸中一痛,却固执地不肯放开握着我的手:“欣儿,在渝州,朕重伤的时候,你对着朕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因为我以为他是元承灏,以为那伤是为我而受的。若是我早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他杀了元承灏,我想我会杀了他。
  他的头低了下去,喃喃地开口:“所以,朕才要说,不要对朕太好。朕……会留恋。”
  冷笑着:“本就不是您的,又何须留恋?”
  “你……”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你本不该杀他,他是你的至亲。”
  他的眸子猛地收紧,握着我的手一颤,良久,才缓缓颓然笑道:“至亲?既然二十年前能用我的死来换得他的生,为何如今就不能用他的命来成就我的辉煌!”
  “你也说是二十年前,二十年前,无论是你还是他,你们谁有选择的权力?”他没有,元承灏也同伴没有!
  说到底,造成这一切悲剧的,难道真的是元承灏么?
  他冷冷地开口:“那又如何?事实就是他们用我的死来换他活!没有人可以如此坦然地享受另一个人用鲜血铸就的大道!所以,他必须死!”
  原来,他的心里,竟藏着那样的恨。
  恨一个将他逼退在黑暗中的人,因为元承灏的存在,他一辈子都要生活在黑暗中。
  这种感觉,我有些明白。
  可是,我依旧不能原谅他对元承灏下手,决不!
  还有,我的璿儿……
  望着他,咬着牙开口:“你的恨,只会带给周围的人恨意。”
  “那……你也恨我么?”
  “我恨你!我一辈子恨你!”
  抓着我的手终是松了开去,男子直直地看着我,半晌,才又道:“欣儿,只要你认个错,朕可以既往不咎。”他的目光,再次温柔起来。
  别开脸,要我认错,不可能。
  我不会背叛元承灏,绝不会!
  “朕爱我。”
  “可我恨你。”
  他退开半步,冷声道:“为何你们所有的人都要选择他?朕会让你们都看看,你们都是错的!”没有再逗留,他大步出去。
  候在外头的阿蛮急急进来,仔细打量着我,确定我没有事,她才松了口气。
  “宫人们,都不在后边儿。”她小声说着。
  我才想起他说要责罚馨禾宫的宫人的话来,那么,自然不在这里,想来,是拖去了西三所了。
  不过片刻的时间,听得外头有人进来的声音。
  门,被推开了,是郑昭仪。
  阿蛮有些吃惊,我只冷笑道:“郑昭仪今日来,是想本宫谢谢你?”
  她倒是也不拘谨,只笑着:“谢就不必了,娘娘心里不恨着嫔妾,嫔妾就感激不尽了。”她的话,正是让我肯定了我心中所想。
  她是为了他入宫来的,或者说,他们郑家都在背后支持着他。
  我终是知道为何她在后宫的靠山,会选择权力最大的那个,而不是最得宠的女子。昔日皇后在,她靠皇后。皇后死了,她靠皇贵妃。
  她不是真的要争宠,她不过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她只需,做他的耳目。看清楚宫里的一切,宫里的女人,宫里的规矩,宫里的事情……
  “你做得真好啊。”她入宫四年了,一直在暗中不动*地隐藏着,搜集着所有能搜集的东西给他,好让他这个“元承灏”看起来更加相象。
  她与棠德仪不睦,却也从来只是点到即止。
  只道,她爱的那个人入宫来,她才会出手除掉她。
  只可惜,棠德仪怕是到如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输在哪里。
  她径直上前来,脸上的笑容却是缓缓地凝起:“我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他心里的那个人却是你。”
  握紧了双手,我忍不住笑:“这话真好笑呢,本宫与他,不过在上回回渝州才相识。”确切地说,也不能说相识,我至少认错了人。
  她略一摇头,嗤笑着:“我每日,都会跟他汇报宫里的事情,哪怕是再小的琐事。他在未见你之前,已经听了太多关于你的事了。我早就感觉到了,他其实在没有看见你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多可笑不是,我是最滑稽的细作,我必须详细地向他报告你的好,你的一切,好让他彻底地了解你。因为,你是后宫最爱宠的娘娘。”
  她的一句“最滑稽的细作”竟让我觉得同情她。
  她能为他如此,无非,还是为了爱。
  因为爱,所以可以付出。
  我其实,理解。
  “我们以特殊的方式保持着联系,他每日,都会问我,你会否认出他来。在笄渝州的事情之前,他早就做了数不清的准备来见你。他说初次在堰湖边见你,他震惊不是你的美,不是你的话语,只是一种熟悉。熟悉啊,这个词他在我的身上也从来没有用过,却说你给他的感觉,是熟悉。可笑的是,甚至连我都觉得,他仿佛,认识你很久很久了。”
  郑昭仪缓缓说着,而她的那句“熟悉”,不禁震惊了她,同时也震惊了我。
  只因,在他的身上,我也两样有过这种感觉。
  至此我方知,原来认识一个人,并不一定需要见面的过程,并不一定需要接触的时分。
  有一种熟悉,是听说。
  有一种认识,是熟悉。
  她不觉又笑起来,那明眸之中溢出的,却不是对欢欣,是嫉妒他恨意。
  “他千方百计想留住宫倾月,为的也是留住你。”
  他留不留我,我不在乎,我看着她,只问:“所以昨日,你特意过太医院去帮本宫?”
  于我来说,是帮我。于她来说,是帮了她自己。
  “如今恨我么?”
  摇着头:“不,本宫依然感谢你。”不管怎么样,她的一句话,提醒了恍惚的我,终是让姐姐他们平安出去了。
  她却道:“可我依旧去给皇上报信了,说你放跑了隋大人他们,就丰他们逃出后窗后不久。”
  这,也是我所担心的。原来,她还是去说了。呵,也是呢,她是他的人,她只是想除掉我,可她不会给他制造麻烦的。所以,她又怎么可能会真的放姐姐他们离开?
  她又道:“只可惜,我低估了他们的能力。侍卫们被他们耍了一圈,竟还是让他们逃了。”
  我听了,不觉笑了。
  这,大约是我近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你们再也不可能找得他们。”
  “他们威胁不到皇上了。”
  是的,我也知道。这也是我所希望的,没有威胁,希望他在通缉了他们一段时间后,会放过他们。
  郑昭仪又看着我,良久良久,才叹息道:“娘娘聪明一世,最后倒是算了一笔糊涂账。”
  我也不惧了,坦然地坐了下来,她倒是从容,也跟着我坐下了,又言:“皇上心里有你,你只需点一点头,过去的一切,如浮云,皇上还是太皇太后眼中的皇上,还是天下人眼中的皇上。”
  “可却不是本宫眼中的皇上。”直面着她,笑着开口,“若真如你所说,四年的时间不短,你又为何没有爱上他?”她明白的,我说这个“他”指的是元承灏。
  她若爱他,必然不会忍心看别人伤害他。
  原因很简单,不管是她还是我,我们的心很小很小,小得只能装得下一个人。
  郑昭仪怔了下,浅浅地笑起来:“那真是谢谢娘娘了。”
  “谢本宫不与你争么?”凝视着她。
  “呵,娘娘还以为争得过么?”她倒是也不惧。
  争得过,我也不争。
  她只起了身,开口道:“至于娘娘的后事,嫔妾会在皇上面前努力的。”
  煽风点火,落井下石,她所有会的本事都会拿出来对付我。
  可是我不怕,我爱的人都已经离我而去,我就等着他他们团聚呢。
  抿唇而笑:“那就有劳了。”
  她笑着转了身,走了几步,忽而象是想起了什么,回眸看着我,问道:“嫔妾只一事不明。”
  “问。”
  “皇上身上的疤痕,嫔妾过目不忘,不可能看走眼,你是如何看出端倪的?”她的眉头皱得深深的。
  他们都一样,以为是疤痕的问题。
  只关于此事,我却不想告诉他们。也许只是,我不愿他们知道元承灏的脆弱。
  深吸了口气,朝她道:“你只回去告诉他,假的就是假的,不管看起来怎么真,都始终是假的。”
  她的神色一怒,却是没有发作。大约是觉得如今再对我生气,不值得了。
  郑昭仪走了,阿蛮才上前来扶我:“娘娘……”
  略摇着头,我一点都不怕。
  紧紧地握住阿蛮的手,轻声道:“委屈你了。”
  “奴婢不委屈,奴婢会一直陪着娘娘。等到了下面,见着少爷,奴婢也能说句对得起他。”提及这个,她开心地笑起来。
  ……
  隔日,传下圣旨来。
  我以为,会是赐死的圣旨。却不想,只是将我禁足于馨禾宫,禁止作何人探视,撤去一切从一品妃子该有的待遇,理由便是,私自放私通的罪人出宫。而他,却独独没有撤掉我淑妃的封号。
  我着实不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郑昭仪呢?她不是说会尽力“安排”我的后事么?
  常公公将圣旨交到我手中的时候,眼睛红红的。每次他为我宣旨,可都是好事,偏偏这一次……
  “娘娘放心,皇上心里是有你的,皇上会记得娘娘的好的。”常公公劝着我说着。
  我抿唇一笑,只将手中的圣旨随即丢弃在桌上:“公公请因吧。”
  这样的结局,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我曾以为,一道圣旨我就解脱了,我可以他我爱的人在地下团聚,不想却还要留在尘世活着。
  因为有圣旨下来,没有人会特意来嘲讽我,探视的人,也不会进来。整个馨禾宫,也仿佛一下子从西周皇宫中剥离了一般。
  那些流言蜚语也什么都听不见,我倒是也落得清静。
  这样的馨禾宫,却还是有人进来了。
  算不上吃惊,也算不上淡定。
  来人,是柏侯煜。
  “是公主让我来看娘娘的。”他倒是老实得很。
  请他坐下了,他又道:“公主担心着娘娘,却又不能来看你。”
  “殿下也不该来。”
  “我又不是西周人。”
  我一怔,才笑道:“很早的时候便听闻殿下说要回北国。”
  他点了头:“如今娘娘出了事,锦王他皇上关系也不妙,公主是不放心走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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