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动作忽而轻柔起来,沿着我的胸部顺道往下,落于我柔软的小腹,轻笑一声,将我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来。
“皇上!”我惊呼了他一声。
他低低应了声,瞧着我:“嗯?”
“皇上……”我想说什么,却仿佛一下子又无从说起。只是双手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试图隔开我与他的身子。他抱得我越发地紧了,就着我的双臂,有些窒息的感觉。
他低笑着:“随朕回京的那一刻你便应该想得到这些的,如今,还装什么?”目光掠过我的脸,他的指腹拂过我的眉目,俯身含住我微颤的唇。
继而,紧皱了眉心。
他低下头,我拔下了发髻上的簪子,用力抵在他的胸口,握着簪子的手不住地*着。他略微撑起了身子,忽然抓住我的手,开口:“想杀了朕么?”
有些慌乱地摇头,自然不是。
他笑了:“朕知道你不敢。”
是的,我不敢。他是皇上,我若是伤他一根汗毛,不但我是死罪,还会累及他人。
一松手,那跟簪子从指缝间滑落下去,从被褥上滚下去,发出“当”的一声。
他仿若无事地又再次抱紧了我,我急着开口:“皇上!”
“怎么?”他皱了眉。
咬牙道:“皇上既然不喜欢臣妾,何以不能放了臣妾?”他若只是想要一个身体,六宫那么多的嫔妃,个个乐意伺候他。
他怔了怔,随即道:“有趣。既然知道朕不喜欢你,你不是更该珍惜今夜么?或者,给朕怀个孩子,朕给你进位。宫里的女人,朕若不爱,会很惨。”
他是在告诉我,只此一夜,是么?
是以,我该珍惜这一夜。若是能怀上帝裔,日后我在宫中,还有唯一的筹码。
咬着唇:“因为臣妾替姐姐进宫,您还在介怀此事。”他做的事,亦是在告诉我,好人,不是那么做的。
握紧了双拳,可是元承灏,我不怕。
他浅笑着看我,唯有那双眸子里慢慢地溢出光来:“朕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今日,朕要你记得这句话。”
心跳加快了起来,我早已经忘记了他说要我的话,只紧张地开口:“为何不放过姐姐,姐姐心里的人,不是皇上!”
他的脸色有些异样,握着我肩膀的手松了开去,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
“皇上,皇……”
我叫着他,他的身子突然朝我压下来。
“常渠!”他叫着,声音微微*起来……
第四十九章 不碰
我抬手欲扶他起来,奈何他的身子太沉,我推了几把没有推动。
“皇上怎么了?”方才,发生了何事?
他摇了摇头:“朕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
常公公急急跑了进来,将他扶起来。我愣了下,忙胡乱拉紧了半开的衣衫,跳下床去。腕口,被男子的大手握住,触及了伤处,痛得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哪里,都不能去。”他的音色沉沉的,带着命令的味道。
他以为,我是想逃么?回眸瞧着他,他的脸色不好,不像是装的。咬着唇开口:“臣妾不过是想开了窗给皇上透透气。”
“二小姐,可要奴婢进来伺候?”许是瞧见常公公进来了,云眉在外头担忧着,又不敢贸然进来,只能怯怯的在门外问着。
本能地朝门口处看了一眼,听得常公公的声音传出去:“皇上说了,都不必进来了。”
闻言,云眉也不敢再多言。
抓着我的手终是松开了,我忙上前推住了窗户,迟疑了下,没有全打开,只稍稍开了小半扇。
转身的时候,瞧见常公公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又倒了杯水,似乎,还掺了什么东西进去,小心地喂给他喝。
我怔怔地站着,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将整杯水都喝了,又咳嗽起来。常公公轻拍着他的背,担忧地唤着他。却只见他抬了抬手,并不多说什么。常公公回身的时候,又倒了杯水,径直行至香炉边,将整杯水都倒了下去,继而朝我道:“小主恕罪,熏香的味道太浓了,皇上闻了不舒服。”
我不说话,八面玲珑的常公公。
目光悄然落至面前男子的脸上,脸色较之方才好了许多,可,我并不觉得这是因为熏香的缘故。常公公在骗我,或者说,在掩饰着什么。
他打发了常公公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他缓缓舒了口气,只低低地吐出二字:“关窗。”
我依旧还站在窗边,只需转身便能拉到窗户。有些刻意地往窗外瞧了瞧,确定没有人,才放心地合上了窗户。一面开口:“皇上龙体抱恙,实不该过水烟阁来。臣妾担不起伺候不周的罪名。”
他的声音淡淡的:“若要论罪,你今日的罪名多了。”
尚握着窗户的手微微一颤,他是在告诉我,我知道了太多。尤其,我还知道了他的秘密。
手指猛地收紧,是的,他的秘密。
从他方才脱口唤常公公进来的时候我便如此认为,而之后常公公从容的处理方式更让我确信。一手不动*地掠过衣袖,那里,放着他给我的玉珠。继而,又想笑,他若是因为这个想杀我,那么我手中有什么都没有用。
抿了抿唇,让脸上的笑看起来更自然一些,转过身对着他,开口:“那,请皇上定罪。”
他略抬了抬眸华,轻声道:“过来。”
上了前,他顺势拉了我的手,却不起身,只将我拉过去,环住我的身子。吃了一惊,浑身都僵直着。他的身体贴上来,我忽然觉得他的心跳好慢好慢,尤其隔着我疯狂乱跳的心,我几乎要感觉不出他的心跳。
“皇上不如先休息。”
他却道:“朕此刻好的很,照样可以把你办了。”
咬着牙:“这就是皇上给臣妾定下的罪名?”
“不喜欢?”
一点都不喜欢。
我知道,其实他此刻不会。身子动了动,听他问:“方才是簪子,这会又是什么?”
手指一动,那颗玉珠从掌心滚落下来,连着穗子,一摇一晃地动着。
他显得有些吃惊,我望着那颗剔透的玉珠开口:“您说过的,无论什么都可以答应臣妾。”
他抬眸,直直地开口:“要朕不碰你?”
第二卷
第一章 忌惮着
将玉珠塞入他的掌心,我轻推开他的身子,退后半步,低下头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他嗤笑一声道:“后宫那么多嫔妃,你还是第一个求着朕不要临幸你的。”
“臣妾,想要好好地活着。”我答得从容,要活,并没有错。
况,他心里的人,根本不是我。
是姐姐,一直是姐姐……
纵然姐姐不爱他,我亦是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心里满满地全是姐姐的男子来碰我。
“活着?”他笑了声,音色转而又平静了下来,“你以为朕不碰你,你就能避开这里的战争么?”那双眸子细细地瞧着我,仿佛在笑我的天真。
我咬着唇,元承灏,你不必吓唬我。
他将玉珠收入怀中,侧身躺下去。
“皇上您……您不回宫么?”我有些讶然。
他只闭了眼:“是你方才说要朕先休息的,莫不是忘了?”略瞧了我一眼,“伺候朕宽衣。”语毕,他复又阖上了双眸。
深吸了口气,半跪在床前,伸手去脱他的靴子,一面小声道:“臣妾只是担心这屋子里残留着的熏香味儿,又让您难受。”
熏香,只是个借口。常公公能用,我也能。
他“唔”了声,依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那么,我便不能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靴子轻放在一旁,直起身子,将他的龙袍都解开了,小心地将衣袖脱了下来,他也不翻身,只由着我弄。
“皇上请挪挪身子。”我忍不住开口。
他还是不动,只开口道:“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略微一迟疑,他指的什么?他方才的异常么?那么,他留在水烟阁,只是想试探我会否将今夜看到的说出去,是么?
其实,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婉仪罢了,他根本不必如此防着我。若是担心,何不直接杀了?
再有,他方才不过是身子不舒服,纵然让人知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是人,谁能不生病?皇上,也是人,也是会病的。
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记得朕的话,朕不会护着任何人。”
吃惊地抬眸,却见他并不曾睁眼。我实则想问,这样的话,何以还要说第二遍?
浅笑着道:“臣妾不会争,也不想争。”只要我不斗,便不需要人来保护。而他,不愿空出手来护着谁,那么,请便。
今夜之后,在西周后宫,于她们而言,我不过只是个失宠的婉仪。没有圣宠,没有背景,是不值得让她们放在眼里的。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继而松了手:“丞相府的势力,没有几个人敢不放在眼里。”
他的话,说得我一个激灵。
丞相府?!
呵,自始至终,我都不曾把自己与丞相府联系起来。此刻他提醒了,我才醍醐灌顶,是了,我虽是宫府庶出的女儿,却也终究是宫府之人。世人谁不知,宫夫人是丞相的小姨子,宫府与丞相府,是分不开的。
终是,咬下了贝齿。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今夜才没有动我么?他也……忌惮着丞相府的势力?
第二章 同塌眠
再看他,他却略微侧了身。我顺势将龙袍从他的身下抽出来,小心地挂在衣架上,回身,扯过被子替他盖上。越过他的肩膀,却忽然想起那时候瞧见的,他身上那道很深很深的伤疤。
方才的他,也是因为这个伤么?
可,那分明是已经愈合了好久的伤了,又怎会发作?
喟叹一声,他身上太多的谜团,不是我能够简单地猜透的。
在床边坐了会儿,听得他的呼吸声渐渐地平稳下去。我起了身,取了一旁的绒毯,过软榻上躺了。明日,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我得了他的宠幸了。
目光不自觉地看了一眼里头的男子,他睡熟了,没有动一下。
嘴角浅笑着,正如他说的,只此一夜。
日后他人看我,不就是这样的么?
只得了一夜恩宠的婉仪。
再隔一段时间,便是谁都不会想起我来了。最重要的一点,婉仪,不过只是个从四品的宫阶,还没有资格给太皇太后请安。是以,我在深宫之中,不必每日出去见人。
拉过毯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入宫不久,再加上昨夜元承灏里在我的房内,在塌上,根本睡不深。男子的脚步行至塌边的时候,我其实已经醒了。只是不知为何,突然不想睁眼。
他想作何?
那一刻,我的心里满满的,全是疑问。
直到,男子俯下身来,将我横抱起来,我才不得不撑圆了双目。恰巧,对上他的眸子。
我紧张地抓紧他的亵衣,好薄啊,几乎都能触及他的*了。他只淡淡地瞧我一眼,启唇道:“朕的婉仪,竟然不与朕同塌而眠,叫朕颜面何存?”
我这才猛地想起什么,回头隔着窗户望出去,天似乎已经微亮了。是了,不一会儿,便会有人进来伺候他更衣上朝。若是瞧见屋内的一切,传出去,终是不好的。
略微挣扎了下,忙道:“臣妾还是自己走。”靠在他的身上,怎生的觉得他的衣衫越发地薄?他的体温传过来,染上我的身,心跳得飞快起来。
“不过几步路罢了。”他说着,已经行至床边,俯身将我放下去,“还早,你可以继续睡。”语毕,也不看我,径直上来,睡在我的身边。
我有些窘迫,胡乱问着:“皇上的身子好了么?”
他侧脸瞧了我一眼,笑着:“关心朕?”
“皇上在水烟阁出事,臣妾逃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