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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情错深宫:代罪囚妃-第119部分

小说: 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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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后宫之中,谁都没有贤妃狠。
  除掉自己的姐姐,然后是我。
  不觉想笑,太皇太后千方百计想要元承灏将皇后的位子留给贤妃,我看,根本无需太皇太后出手,一个贤妃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我是没想到,她与温颜玉走得近,竟能想得出那样的法子来。
  继而,又想起云眉。
  低叹一声:“阿蛮,云眉会没事吧?”
  阿蛮抬眸看着我,狠狠地点头:“娘娘放心,云夫人一定会没事的,您也瞧见了,太皇太后面前,将军几次三番想要保她的。”
  点着头,是的,我也看见了。
  只是,如今温颜玉身怀有孕,杨将军也绝不会处置她的。
  再者,她一口咬死是云眉主动要将胭脂给她,此事,杨将军处理起来,也还棘手的。
  “娘娘还是不要担心云夫人了,这一次,太皇太后和贤妃可不会放过您的。”她似想起什么,忙道:“对了,娘娘何不就说那胭脂原本就是废后叶氏给您的呢?”
  此事,我自然也想到了。
  摇着头道:“把此事推给叶蔓宁么?呵,推给一个死人,然后死无对证。你以为太皇太后会允许?”
  阿蛮一时间语塞。
  我又言:“此事不提还好,一提,不是正好提醒太皇太后,叶蔓宁的死跟本宫有关么?”想当初,她多疼爱那个侄孙女儿,我不是不知道。
  阿蛮有些急了:“娘娘,那我们怎么办?”
  我想了想,缓声道:“我们等。”
  心里,倒并没有怎么惊慌,也许只是元承灏相信我吧?那我便等等,等明日,看看太皇太后怎么审我。
  阿蛮点点头,有风自那小窗口吹进来了,凉丝丝的。
  想起云眉的话,这个季节,早晚温差很大。阿蛮紧紧地抱住我的身子,低语道:“娘娘冷么?可别冻坏了。”
  笑了笑,我又不是体弱多病的女子,冷点,也不过一夜而已。
  没有吃东西,到了半夜,确实是又饿又渴了。侧脸,看了一眼边上的丫鬟,抿唇一笑,我是她的希望,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懦弱啊。
  这一夜,过得特别漫长。
  清早,阳光从小窗口照进来的时候,我一阿蛮都已经四肢冰冷了。
   有人进来,我抬眸,见那门被“哗”地打开。阳光随之铺天盖地地闯进来,睁不开眼睛,本能地闭上。听得丝衣姑姑的声音传来:“娘娘,奴婢奉太皇太后之命,带您过郁宁宫去。”
  略睁开眼睛,看清了真的是丝衣姑姑,勉强笑道:“姑姑可真早,这会儿,皇上该是还未下朝。”
  她略一怔,才言:“皇上下了朝,会直接过郁宁宫去的。”
   我点了头,既是丝衣姑姑亲自来,我再不能不去。 阿蛮扶着墙壁起身,而后来扶我,蹲得有些麻木了,倚着墙壁才站了起来。
  丝衣姑姑皱了眉,回眸的时候,瞧见那摆放在一侧的碗筷,忙上前扶我道:“娘娘不吃东西,是不合胃口么?”
   笑着摇头:“本宫只是吃不下。”
  丝衣姑姑注意到我与阿蛮身上的我见首饰都不见了,她已然想到什么。目光,又落在阿蛮身上的金牌上,她吃了一惊,忙开口:“娘娘,这可使不得。若是让太皇太后看见,怕是又有麻烦。”她倒是不问为何元承灏的金牌在阿蛮的身上。
  她不说,我倒是快忘了此事了,将金牌接了过来,才道谢:“多谢姑姑提醒了。”
  丝衣姑姑点了头,叫了宫女上前来扶我。这里,听得菱香的声音传来:“姑姑,你来的时候忘了这个。”
  瞧见,她身后的宫女端了托盘上前来,那上头,正摆满了我与阿蛮的首饰。
  丝衣姑姑的脸色有些异样,我明白的,此事,她并不知道。菱香是想这个时候将那些首饰还给我,那么元承灏便不会知道昨夜发生的事。
  那宫女已经上前来,我浅笑一声道:“这些东西本宫就算打赏给你们了,都是皇上御赐的,可件件值钱的。”我的话音才落,那端着托盘的宫女显得有些兴奋。菱香的脸色极尽难看。
  我不要,她还能来的不成?
  丝衣姑姑也不说话,只抬步出去。
  阿蛮在一旁扶着我,她也在*,我感觉出来了。行至外头,才发现里外的温差竟那么大。虽才是清早,阳光并不猛烈,可走出来,还能明显地感受到一股暖意。
  抬头的时候,阳光也并不刺眼,却忽而感觉到一阵眩晕,扶着我的宫女忙道:“娘娘小心!”
  丝衣姑姑亦是回眸,忙上前问:“娘娘怎么了?”
  摇摇头,许是昨日未曾吃过什么,又冷了一夜,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这样想着,却是又想笑,原来我也不是铁打的。还以为,不过是冷了一夜罢了,不碍事的。
  菱香只在前头看了我一眼,也不说话。
  到底还是贤妃调教出来的,即使昨夜无人处,她也不曾明目张胆地对我不客气,更何况如今还有丝衣姑姑在。
  阿蛮担忧地看着我,我见她的脸色亦是不好,也不要她扶,只管往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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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皇太后已经在郁宁宫的厅内等着我们去。
  我瞧见贤妃也来了,正卧在一侧的软榻上,她今日的脸色依旧还苍白着,看着很是虚弱的样子。见了我,眼底露出狠来,那手却是不自觉地抚上已经隆起的小腹。
  我冷笑一声,不过是自导自演的戏码罢了,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可装的?
  我与阿蛮都下跪行礼,太皇太后却怒道:“来人,将此贱婢杖责二十!昨儿哀家提审,你也敢不来!”
  我吃了一惊,见贤妃的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一抹笑意,心跳顿时了然。她和太皇太后是一道的,即便昨日真的是贤妃做主提审阿蛮,今日她只需在太皇太后跟前一句话,太皇太后帮的,自然是她。
  两个公公进来了,手中还拿着杖责用的刑具。
  丝衣姑姑快步上前道:“太皇太后,皇上快下朝了。”
  太皇太后并不看她,只低言了一句:“哀家心里有数,不必你来提醒。”
   怕是太皇太后要的,就是元承灏尚未下朝的这一刻。
  太监将阿蛮擒在地上,她咬着牙,只道了句“奴婢冤枉”。那板子已经狠狠地抽下去。
  心被揪起来,阿蛮与我一样饿了一天又冷了一夜,此刻必然受不住那二十大板的。不顾一切地爬起来,冲过去,一面求道:“太皇太后开恩!”
  她不说话,所有人都不说话。
  太监高高举起手,又一板子下去。阿蛮哭着叫我走开,可我怎么能忍心走开?再上前,那太监恰好展臂,我一个不慎,被他反撞倒在地。
  欲起身,忽而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刺痛,“嗯……”我咬着牙又跌回地上。
  “娘娘!”阿蛮惊叫着想爬过来,却又哪里能如她的愿?
  瞧见丝衣姑姑欲下来,听太皇太后低咳一声道:“丝衣,哀家还未审完,你就待在哀家边上。”
  菱香在贤妃身边服侍着,此刻,终是回眸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皇上驾到……”
  常公公的声音自外头传来。
  回眸,见那明黄色的身影已经快步进来。他一见里头的场景,拧了眉道:“皇祖母这是作何?”
  “这奴婢连哀家的话都敢忤逆,难道哀家还教训不得她么?”太皇太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
  我咬着唇,此事太皇太后咬死,那么谁说都没用,谁能证明昨晚真的只是贤妃要提审阿蛮呢?我动了唇,却听元承灏又道:“自是要教训的,打过便罢了,朕听了这声音就烦,给朕住手!”
  他大叔上前,行刑的二个太监吓了一跳,忙点头称是。
  太皇太后也不再坚持,毕竟,教训阿蛮不是刀子的目的。
  我看着阿蛮,见她朝我勉强笑了笑。
  支着身子又重新跪发,那阵痛似乎缓缓地消去了。
  我低喘了口气,元承灏这才上去坐了。
  太皇太后这才道:“哀家已问过贤妃,她就是用了那胭脂两日才突感不适的。后,太医又在那胭脂里查出了麝香。哀家以为,此事已经不必再查。”
  “是么?”他却是看向贤妃。
  贤妃苍白着脸,低低地道了句“是”。
  他却又问:“温氏将那胭脂给贤妃之时,可已经开封?”
  “不曾。”贤妃又低声答着。
  “据朕所知,这是贡品,这封条既未曾开封,下毒之人都是如何下毒的?”他依旧看着贤妃。
  太皇太后却道:“哀家问过太医,可以用银针下毒。那盒子是锦纶所制,这胭脂因为盒子独特就没有盖上盖子,皇上哀家的意思么?”
  错愕地看向太皇太后,她还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
  元承灏轻笑起来:“是么?可朕还知道这盒胭脂出自废后叶氏之手。”
  终是震惊,原来,他连这个都查了!
  “皇上什么意思?”太皇太后终是正了色。
  他却道:“朕没什么意思,就事论事。莫非皇祖母以为朕说得错了么?”
  太皇太后这才反应过来,冷笑着道:“皇上不会因为想要包庇馨妃,就将这种罪名推至一个死人头上吧?死无对证,皇上,这也不是令人信服的法子。”
  他抬眸,朝门口的常公公瞧了一眼。
  不多时,便瞧见芷楹郡主进来。她扭伤的脚尚未恢复,是由寻枝扶了进来的,只略福了身子道:“楹儿见过太皇太后,见过皇上,两位娘娘。”
  太皇太后皱了眉,贤妃是眸中也多了一抹探究的味道。
  芷楹郡主开口道:“这胭脂原本是叶氏要送给楹儿的,只那日楹儿恰巧去看馨妃娘娘,便顺手送了她。楹儿那,还有几盒的。如今,亦是没有开封过。”好说着,让人呈上来。
  元承灏的声音已经传下来:“叫隋华元来。”
  隋太医很快便来了,开了封条,验过之后,才转身太皇太后与元承灏:“回皇上,里头的麝香与贤妃娘娘房里发现的一模一样。”
  贤妃一阵惊愕。
  我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
  太皇太后起了身,指着那胭脂道:“这算什么意思?”
  元承灏低声道:“皇祖母还不信么?”
  太皇太后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这时,听得外头钱公公进来道:“启禀太皇太后、皇上,外头冯昭媛娘娘求见!”
  回头,我亦是吃惊,这个时候,冯昭媛来做什么?
  身子似乎又难受起来,手抚上小腹,略皱了眉,我的月信,不该这个时候来的。
  太皇太后未及说话,元承灏却开了口:“让好进来。”
  冯昭媛很快来了,行了礼,才道:“太皇太后、皇上,臣妾今日来,是因为两位娘娘的事。臣妾,是请太皇太后和皇上不要忘了,当日叶氏迫害臣妾的时候,蛮是用了这种法子。”她低了头,从容地说着。
  凝视着她,我不明白她为何会出面来帮我。
  都是用了麝香,相似的手法,让人不得不信。
  太皇太后沉了声:“冯昭媛如此说,又是为何?”
  她的头低得更下了,声音也低低的:“臣妾只是觉得叶氏已经死了,两位娘娘又都是皇上宠爱之人,不该因一个死人心存芥蒂。”
  这番话,说得真不错,我不知她是练了多久才能说得这般索然无味。
  回眸看向堂上的男子,他的目光朝我看来,似有一抹笑意,却一点都不张扬。
  我的嘴角也略动了下。
  太皇太后语塞了,却见菱香扶着贤妃起了身。她竟朝我走来,俯身向我道:“原来,是本宫冤枉了欣妹妹。确如冯昭媛说的,不该为一个死人闹出事来。”
  见好就收,贤妃,她张驰有度的功夫是让我敬佩的。
  她说着,伸手来扶我。
  她能如此大方,我为何不能?
  道了谢,依着她起身。却是那一刹那,小腹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忍不住低吟子一声,身子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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