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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御风-第7部分

小说: 御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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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我不管你是天生丽质,还是貌美如花,连接吻都不会的黄毛丫头,我是不会喜欢的,更不要说爱上你,因为我没有时间去教会你如何接吻,连接吻都不会,还怎能指望你在床上有好的表现?”
  他斜着眼睛打量我的身体,然后那暧昧的目光落在我平坦的胸前就停住了。
  “我尤其不喜欢骨头,摸着会发噩梦,我只喜欢柔软的,圆的,有弹性的,而你?比木板好不了多少,抱着你我倒不如抱一块木板来得舒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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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盯着我胸前,那寒光似乎要透过厚厚衣衫将我赤裸裸看过精光。
  如果是以前的我,早已经一个耳光刮去,要不就一剑刺过去了,但现在的我不会了,我虽做不到娘的隐忍,但已经懂得控制自己的怒火,不会动不动就如一头发怒的狮子。
  对他的这些挑衅,对于他的强吻,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他的唇都不知道曾停留在多少女人的唇上,脏死了。
  “你确定不会爱上我?”
  “我确定。”
  “你真的肯定你一辈子都不会爱上我?一点点都不会?”
  “我肯定,即使爱上府中任何一个丫鬟婆姨我都不会爱上你,即使我沧天瀚一个女人都没有,孤独终老我也不会爱上你。”我从他眼里看到了轻蔑也看到了决然。
  他欣长的身躯在夜色下带着长长的影子,高高地、冷冷地看着我,如此冰冷,如此绝情。
  他既然如此无情,我何必留恋,他既然如此绝义,他岂是我的依靠?与其浪费时间留在一座冷宫,与其寂寞地等待他的怜悯,我不如抽身离去,从此海阔天空?
  “好,既然如此,我你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即使相逢应不识,麻烦王爷你现在给我一纸休书,大家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不再有任何瓜葛。”
  “休书?我是不会给的,你要走就走,本王府的大门永远开着等你出去,但如果你走了以后休想回头,我王府的大门固若金汤,不会再为你开一条缝。”
  “为什么不给休书?莫非你舍不得我?”
  “笑话?我会舍不得你?我倒看不出你有什么值得我依恋,充其量不就是一个身材差、脾气糟糕的黄毛丫头而已。”他冰冷的声音不带一点温度。
  “是的,我是身材差,我是脾气糟糕,那又怎样?骂你也骂过,羞辱你也羞辱够了,我只要一纸休书,别无他求。”我仰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休书我是不会给的,两国联姻,岂能儿戏,但天空任你飞,海阔任你游。你要走我不会留你,这世界从来没有女人值得我挽留,更何况是你?但你要留,我也不赶你,我王府养一个闲人还是可以的,要不世人说我绝情绝义!”他脸上浮上难得的笑容,在那一刹那如春花绽放。
  “我当然走,即使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留下来,但走之前你要答应我有一个条件?”
  “你的要求似乎太多了!”他的脸骤然变冷。
  我冷哼一声说:“我的条件就一个,你可以选择答应还是不答应,但是你如果不答应,我势必将你这里搅得鸡犬不宁,让你每个貌美如花,身段诱人的夫人夜夜难眠,晚晚噩梦。”
  “放肆,如果不是看你是瀚国公主的份上,我已经教你人头落地。”他向前一步,恶狠狠地对我说,那睁得大大的眼睛诉说着他的怒火。
  “你有什么立刻说,我只容忍你放肆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不管你是公主还是皇后,我一定扭断你的脖子。”
  想扭断我的脖子?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想吓我?他还嫩着。
  “我离开王爷府,我不希望大瀚国的皇上知道这件事情。”
  “为什么?你不是巴不得那边知道,然后哭哭啼啼地诉苦,最后向我兴师问罪吗?”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这个不用你管,你们沧国没有人见过我的样貌,你找一个人替我就好,万一大瀚国的皇上真的要见我,你就说我病死了,这世间已经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好,此举正中我下怀。”他脸带疑惑,但依然斩钉截铁地答应了我。
  “沧天涵,从此以后即使见面我与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以后做什么事情你也没有资格管。”
  “我们不会再见的,因为我不允许。”
  “我现在立即离开,请给我一匹马和一些银两。”
  “你既然已经不是我王府的人,那我对你就没有任何义务与责任,请你用你的双脚走出这个庭院,想要活命请你用你的双手创造财富。”
  “我陪嫁有二百宫人,金银珠宝无数,你凭什么要我空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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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嫁过来,你的陪嫁连同你都是属于我所有,现在你离开,你我已无任何瓜葛,王府的一分一毫你都别想拿走,如果你要银两不是不可以?麻烦乖乖呆在王府,安分守己做你的王妃,说不定哪天我喝醉酒也会走错门与你行鱼水之欢。”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邪邪的笑。
  这就是我嫁的夫,竟残忍如斯!
  “好,我走。”我洒脱地说,然后高傲的昂起头,身无分文离开了那个冷硬的男人,离开那个没有一丝温暖的庭院。
  “王爷,你可真够狠心。”一把娇滴滴的声音传到耳边。
  “弯儿,你难道不想我对她狠心?”那声音温柔得让人发呕,冷眼看着搂在一团的身体,我决然离去,这样的男人不值得我为他停留,因为他不配!
  “王爷,她可是你王妃,三更半夜,又身无分文——”
  “所以她会回来。”他不以为然地冷笑,俊美的脸带着点邪魅但又带着点放荡不羁。
  [卷一 风云变幻:013:摸错地方]
  月亮很阴冷,严冬也已经过去,但风依然很刺骨,我穿着很厚的衣服,仍然觉得冷,许是心冷。
  离开时虽然是决然是潇洒,但走到无人的大街时,我却茫然不知所措。现在身无分文,没钱吃饭,也没有钱住客栈,脚下千条路,却不知道自己该走哪一条?
  在这一刻我深深体会到被遗弃的滋味,鼻子很酸,心里很堵。虽然风餐露宿我不怕,毕竟我从小就随军打仗,打胜仗的时候还可以住得很好,但兵败的时候,晚上也是地为席天为盖,伴随着月光而眠,呼呼风声当乐曲,枯草当枕头。
  但现在我不是怕而是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回去救娘,怕只会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并且失败了一次后,就永无翻身的机会,想离开又不知道要去哪?前路茫茫,路在何方?
  此时万籁俱静,周边的灯火已经熄灭,月亮也残忍得躲进云层不陪伴我,我像一个鬼魂一样在黝黑的大街上游荡,漫无目的,我心绪一点点乱了,每次一想到娘,我的心都会无来由的浮躁,凌乱的心,凌乱的脚步。
  但现在还有谁可以为我弹奏一曲无忧?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过来,但等我反应过来,想要闪开,还是慢了一步,腰部受到一股很强的冲击力,腰间顿时火辣辣的痛,我大呼了一声,惊天地泣鬼神。
  “你怎么啦?”一把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活力带着朝气,那微微的颤音,带着关切带着焦急,让人无由得心安心暖,有着这样一把声音的男子长得是什么样子呢?
  正在神游万里间,一只大而有力的手向我摸来,但不偏不倚刚好摸到不应该摸的地方,那双手太大,轻轻一覆我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已经全部落入他掌中。
  我又羞又怒,虽然我那里还不是很傲人,但也不是他人随便就可以摸的地方,我一个耳光就甩了出去,本来今天的心情就够糟糕的了,想不到半夜还要被他乱摸?
  我的动作迅猛而有力,噼啪一下,在寂静的夜,声音清脆而响亮。
  “你怎么打人?”他的声音提高,带着怒火,已经不复刚才的好听,但却威严摄人,让心为之一震。
  “我怎么不该打人,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手放在哪?你怎么可以这样握住我——”
  “我又不是故意的,并且你那里跟男人有什么区别?”他居然还要那么大声地揭我的短处。
  “没区别你又知道我是女的?”
  “那还是有一点点区别。”他突然笑了起来,似乎忍俊不禁,但该死的是他笑起来也是这样好听,但我不会被他迷惑的。
  “你居然还幸灾乐祸?你简直不是人!”
  “那不摸也摸了,你也不亏,从来还没有人敢这样打我,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女的,我又不小心——我早甩你十个耳光,你还想怎样?并且你那里也真的不算什么,我一手覆盖还——”
  “你——”他不说最后一句话还好,因甩了他一巴掌,我的气已经消,并且那巴掌也打得狠了一些,有点过意不去,但现在他居然又这样说,刚刚平息下去的火又一下子窜高了。
  “我不想怎样,我受了重伤,现在腰疼得要命,我要治疗要银两,还不知能不能治好?”
  “还有我刚才脚也被你撞得就快断了,我现在连走一步路都觉得锥心的疼,以后这腿要是废了,你可要负责我一辈子!”
  “负责你一辈子?你就想得美。还看不出你挺会赖的,连我你都敢赖,看来你真是嫌命长了?”


  “你想负责我还不原意呢?我现在没有东西代步,你要把你的马给我?要不我的腿走着走着断了怎么办?”我有多夸张就说得多夸张,就没差把自己说得已经全身是血,倒在血泊中。
  其实我刚才喊那么大声,只是受大惊吓,腰部的确有点疼,但也不碍事,只是我对他的那匹马垂延不已,想要将它搞到手。
  “银两给你倒没关系,但我这马可不能给你,它跟随我多年,出生入死,比亲兄弟还要亲,比女人还暖心窝,我岂能随手送人?”
  “并且我的阿宝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坐上去的,我怕你还没有坐上去就被它摔得鼻肿口青,叫爹喊娘的。”他说起他的阿宝时,带着自豪,带着依恋,酒与马,对一些男人来说,要比女人来得更重要。
  我扫了一下他旁边的那匹马,现在月色灰暗,看不清,只是它的双眼却闪烁的光芒如他的眼一样耀眼,以我的经验,马绝对是好马!但这人呢?就难说了,没事眼睛那么亮干什么?又不要你照明?
  “如果我能驾驭它又怎样?”我傲然地説。
  “你?身无半两肉的黄毛丫头,居然敢口出狂言,如果你能驾驭它,我将我的阿宝送给你。”月色阴晦,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此刻脸上一定带着轻蔑。
  “好,一言为定。”我就要他这句话,今日这马我要定了,虽然我胸部是没发育好,但也轮不到这厮说我身无半两肉,在军中比它更高大更野的马,我都驯服过,岂能难得了我?
  有些烈马需要鞭子甚至锥子,但也有一些需要和风细雨,春风拂面,我驯马从来都是先礼后兵。
  先柔后刚,先引诱,引诱失败,鞭、锥、刀三样东西任挑一样,无论多桀骜难驯的马都俯首帖耳。
  我脸上含笑走近它,虽然它看不到,但我依然笑如夏花般璀璨,我用手轻轻地抚摸它的鬃毛,极轻极柔,如春风拂面,如娘曾经抚摸我的发那样,刚开始它有抗拒,前蹄扬起,嘶叫几声,但慢慢就不再抗拒我双手的温柔。
  我轻轻俯在它耳朵边呢喃,抓痒,它此刻再次扬起蹄子,大声嘶叫,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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