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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木兰花(新版花木兰)上-第2部分

小说: 木兰花(新版花木兰)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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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眨眼,木兰微笑着,还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沉静内敛的女子。
  “嗳,这招从哪儿学的?”汉武有些技痒。
  她摆摆手,向训练场走去,“花家的荣耀,概不外传。”
  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还是青鸟最后说,“记得别用那部片子逗木兰了,惹怒那丫头的下场……会很惨。”

  (三)

  训练比他们想象的要长得多,并异常辛苦。
  除了像古人那样以自己的大脑记忆各类知识,他们还每天进行着艰苦卓绝的超负荷体能锻练。
  六个月下来,连素来死鸭子嘴硬的秦皇都不怎么吭声了。
  每天只是训练,吃饭,洗澡,睡觉。
  他们学会了在行动时以眼神和手势传递信息,而不是感应器控制下的光波流。
  回到宿舍,总是累及睡去,连话都懒得说。
  在训练中他们轮换着担任指挥官角色,其余的人各负其责,听从统一指挥。
  第八个月,演习终于开始了。模拟目标是某个发疯的科学家和他所制造的可能危害到人类安全的机器。
  这次轮到木兰指挥小分队。别的小分队下午出发的时候,她却让大家养精蓄锐,并且靠在一边默默记忆着西边峭壁的复杂地形。
  当太阳躲在山后,夜幕开始降临时,他们悄悄出发了。
  小分队向西行进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大家隐忍着一言不发,在黑黝黝的夜色中摸索前进。
  他们到达了悬崖底部,开始向上攀登。
  擅攀援的青鸟爬在最前面,身后拖着长长的又轻又韧的乌丝索。木兰,秦皇和关那利紧随其后,汉武最末。
  黑夜中看不清落脚处,青鸟有几次停下来,细细地在粗糙的岩砾上摸索着。
  他们就这样爬了大概快两个小时。夜风呼啸着自耳边盘旋而过,力量大得几乎要将人自崖壁上剥离。
  他们像壁虎一样将身子紧贴在峭壁上,努力不留一丝缝隙。
  悬崖很陡,高不见顶。
  每个人的精神都高度集中,伸出手攀住牢固的把手,然后站稳脚跟。再伸手,再落脚,就这样机械地行进着。
  爬在最前面的青鸟看准了一块凸起的岩石,用力攀上去,将头伸到岩石上,意外地发现视野骤然开阔。
  他压抑住胸中那声低呼,脚下使劲一登翻上去。接着,大家一个个爬上来蹲伏在他左右。
  他们喘息着,稍一定神,立刻为眼前的景色所惊呆了。
  崖顶上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满是苍翠的植被,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要知道在今天,哪怕一株仿真树也能卖出天价,更别说世上仅存的几株盆景了。
  而这里……放眼皆是绿色,仿佛在光影博物馆里看到的景象。
  汪汪,汪汪汪!一只狗狂吠着跑过来,机警的样子,并不像他们所熟悉的那些驯良得近乎呆笨的家养宠物。
  关那利对它举起了枪,被木兰挡下。她迎前几步,在它扑上来咬她手臂的那刻,用另一只手掌竖击在它天灵盖上,那只狗应声而倒。
  青鸟与汉武会心微笑,知道木兰只是击晕了它,数小时内不会醒来。
  他们拉开些距离,以一种隐蔽的楔形纵队分左右向前行进着。
  远方有座亮闪闪的建筑,外墙贴满了太空金属材料,似乎汇集了巨大的光能。
  木兰打个手势,要大家停下来。
  秦皇和汉武做好射击的准备,给她一个OK的手势。
  木兰略点头,在他们的掩护下趋前侦察。
  她爬行了一段,突然停下来,倾听着周遭的动静。
  耳边传来种种声响。风刮过树林,树叶哗哗作响;远处有流水的声音,汩汩呜咽;几声鸟鸣更令她怀疑这次任务的演习成分,这一切更像是真的而不是军方派人做出的假象。
  她从林木的枝叶间隙打量着建筑物的门户,类似某种远古的密码门,使用电流弹,应该很容易开启。
  她注意到建筑物的东侧是茂密的小树林,从那个方向接近应该比较不容易被发现。
  木兰悄悄退回去,来到青鸟身边,“我们从东边绕过去。”她小声说,一边对其余的三人做了个手势。
  大家从隐蔽地出来,跟在她身后向东方行进。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狗也没有其他的侦察设备,他们轻易由东侧攻入了大门。
  木兰心中反而更紧张,一切……似乎都太过水到渠成了。
  屋内是珍贵的柚木地板,光可鉴人。
  家私古朴而大方,所有的陈设给人一种温暖的家居感觉。这里更像是某个老人颐养天年的安乐窝,而不像步少校口中科学狂人的居所。
  “你们终于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赫然响起。
  随之从壁炉方向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木兰等人定睛细看,好似有人坐着转椅转过身来正面对着他们,顷刻间又消于无形。
  再仔细看,原来那老人的身上和所坐转椅上都用了某种类似变色龙的涂料,很容易与周围环境混为一体。
  关那利再次抬起枪来,被木兰举起右手阻止。
  虽说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数千年来不变,但今天她有太多的理由想要询问眼前的老人后再做决定。
  “您好像知道我们要来?”她试探着问。
  老人笑笑,自壁炉前催动转椅向前。
  随着身周景物的变化,他连人带椅的颜色也发生了奇妙的改变。而这一切都映射在他们的眼瞳中,在诸人的心头激起一丝涟漪。
  “他们派了很多人来。你们是最聪明的,也是我唯一允许能到达这里的一支队伍。”老人说,他手一挥,墙上的油画瞬时变为光影屏。
  景象是从崖顶俯拍的,木兰等可以清楚的看到别的小分队尚在湿冷的泥沼和干枯的草坪以及复杂的丘陵间行进。
  看了半晌,她突然醒悟,整个演习地带似乎是某人布置的一个迷宫。而他们的同僚们此刻正在其中踯躅而行,看不到尽头。
  她没有忽视老人话语中传达的信息,“唯一允许”……
  木兰思忖着,抬起头来,“您有事情想要我们去做。”她平静的说,是一个肯定句而非疑问。
  老人充满赞赏地对她笑了,“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一枝独秀的奇女子!”
  他再转向秦皇,“秦始皇帝,一统中国,大功大过,任后人评说!”
  面向汉武,“汉武大帝,南征北战,开辟疆域,舍我其谁!”
  又看向青鸟,“青帝……另一个世界,另一种风流,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老人一口气说下来,微停喘息着。
  他们安静地望着他,心中不无震惊。
  老人终于望向关那利,“你……”一根手指颤巍巍指着他。
  关那利面孔阴沉沉地,突然间举起了枪——
  说时迟,那时快,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作起来。
  秦皇攻向关那利左翼,汉武则从右方扑击。
  木兰扑向老人,青鸟则从另一个方向去推动转椅。
  争夺中,还是不慎发出了一束激光流,瞬时将壁炉点燃。
  关那利腹部受创倒在地上,发出桀桀怪笑,“机械部队马上就到……哈,你们这些不听从军令的家伙,等着送命吧!”
  木兰心中一凛,果然此次行动后另有阴谋,且来头不小。
  “木兰!”青鸟唤她。
  她转头看着面色苍白的老人,过去搭上他的脉。几乎是不动生色地眉头微蹙——大概只有与她朝夕共处的队友能看出来,面上只是微笑,“您觉得怎样?忍耐一会儿,我们很快带您离开这里。”
  老人不住喘息,面上一丝了然的微笑,“别骗我了,对这副躯壳没有人比它自己的主人更熟悉。我的时间不多了,你们听我说……”接下来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这时汉武悄悄将监测仪器拿给木兰看,上面显示确有大规模机械部队逼近。
  看来软的不成,真要来硬攻了。
  “这是我耗尽毕生精力,研制出的光电球。”老人自内怀掏出一只无比光亮的小球,“他们……正是为它而来,妄想回到过去改变历史。”他稍顿,满意地看到眼前四人不赞同的眼神。
  “咳……可军方不知道的是,光电球是我根据上古典籍制造的,具有一定的感应功能。它只会带着磁场与过去相吻合的命定之人回去——”老人说到这里再次停下,意味深长地望着他们。“对,就是你们!”
  他们还来不及反应,随着老人的话音刚落,壁炉的火苗呼得一下猛长,热浪扑面而来,让人难以稍待片刻。
  “我们出去再说!”木兰示意青鸟将老人背起。
  “来不及了!”本来已很虚弱的老人此刻异常的大力,牢牢钳住木兰的手腕,“快……他们就要到了!”
  火苗的噼啪作响中,听力卓绝的青鸟对她几乎不为人察觉地点了点头,证实了老人的话。
  机械部队,已开到了门口。
  “来!”老人示意他们四人将手一起放在光电球上,一股莫名的光电流自小球上传导入他们体中。
  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又有种懒洋洋的倦怠,几要睡去。
  “走!”强烈的明光中,老人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大喊着。
  在那强光的刺激下,木兰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

  木兰终于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肌肤疼痛欲裂,像以前在高压太空舱做极限能力测试一样。
  她睁开眼,适应着那不可思议的光亮。
  是太阳光!如此明亮耀眼,毫不吝惜地散放着热力,让她不禁想抬起手来遮住在强光刺激下猛烈收缩的瞳仁。
  她的手有点不听使唤。
  木兰喘息了一下,继续努力,它终于动了,屈服于主人强大的意志力下。
  她闭上眼,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所有的一切,如此明亮和新鲜……她知道,光电球起作用了。
  她应该回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年代。
  想起老人的话,花木兰,巾帼不让须眉……
  不出意外的话,她应当回到了“花木兰”的时代,并且极有可能肩负起“花木兰”的命运。
  木兰蹙眉,想起了在“爱之院”养老的父亲,一阵心痛。几乎又在同时,担心起与她情同亲人的秦皇、汉武和青鸟的命运,他们……都已安全抵达了吗?
  虽然老人说万事皆命定,可……他们从来便都不是相信命运的人,坚信自己的人生掌握在自己的双手中。
  那么,现在的她,又该如何走将来的路?
  木兰咬着牙,脸上闪过一丝颤抖。
  她,一向不擅于遐想。
  便止住奔腾的思绪,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件土木结构的古代民居,一切陈设简单而粗糙,但收拾得极为整洁。
  她躺在一床土炕上,身侧便是木质纸窗。阳光便从窗子射进来,斜照在她脸上。
  屋子大概十平方米左右,一侧是她身在的土炕,另一侧是堆放在一起的几个箱笼和木凳。
  她注意到墙壁上挂着男子用的弓箭,床头则高悬着一把宝剑。
  并不见女儿家梳妆用的铜镜木梳,胭脂水粉等。
  她扯开唇瓣,第一次微微笑了。
  看来,古代的“花木兰”与她一样不爱红妆爱戎装。
  这时屋外有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
  木兰摒住呼吸,等待着“古人”的出现。
  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轻微的吱哑声。
  来人脚步很轻,好似生怕吵醒了她。
  那是个青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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