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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木须花 若星-第42部分

小说: 木须花 若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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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的脱下衣服,只见原本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痕,那伤痕有的是火烤的,有的是利器伤的,有的是猛兽咬的。
  阮清猛抽了一口凉气,“云儿。”心痛的无以复加,她早该料到,白菊是不可能饶过他的,可还是被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刺痛了双眼,她扑上去,抱住了那个在夜里瑟瑟发抖的人儿。
  “对不起,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是我的错,我早该来找你。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我们一起回如月,好么?”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阮清的心如尖锥狠狠扎过似的疼。
  “不,你不知道,不仅是这样,我,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云深了。”云深吼着“我有了孩子了。”
  “孩子?”一道闪电从阮清脑海里划过,“你有了孩子?”
  看着她失神的脸,云深闭上眼睛“是的,我有了孩子,不是你的。”
  阮清有几分钟的怔忪,可很快她用一种坚定的口气说“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你们一起走。”
  云深猛的推开她,悲愤的大声说“你还不明白么?阮清,那孩子不是你的,自从回了天锤国,她强迫我跟了那么多的人,连我都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凭什么要带我们走,不,我不会跟你走的。”
  阮清瞪大双眼,想伸手去拉他,可只触到他的衣角,就被他躲开了,云深远远的看着她,眼里满满的绝决“清儿,我对不起你,我早就不是原来的我了,你走吧,永远别再来了。”
  说完,纵身一跳,翻过院墙,消失在阮清的眼前。

  第70章

  看着夜色里空洞的院落,阮清心底的寒意一层层扩散开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两年来的第一次见面,就注定要以这种方式分离,这绝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也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云儿——”一腔悲鸣无以诉说,化做一声长啸,犹如月下悲绝的狼,眼泪汹涌奔淌。
  回到驿馆的阮清,一脸恍惚,小玉儿看她周围空空的哪有云深的影子,心里又惊又怕“小姐,云公子,怎么没跟你回来。”
  金西林听见小玉儿的声音也从房里走了出来,见阮清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眼里也露出担心的情绪,可他到底是皇子,用波澜不惊的语气冲着小玉儿说“你家主子的手臂受了伤,你先去弄点热水来,给她清理一下。”说完,一双乌黑的眼珠盯着阮清苍白的脸,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虽然他年纪比阮清小,可也算知道了情之一字伤人之重。
  小玉儿叹了一口气,步入后厨去打热水,金西林平静的说“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吧。”说完,进了房间。
  阮清茫然的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伤,果然,刚刚的比试加白菊的出手,自己也受了伤,可自己一颗心都扑在了云深身上,居然丝毫没有感觉伤口的疼痛,就算现在,她也丝毫没有感到伤口有多疼,因为,心里的疼比手臂上的疼要重几千倍。
  小玉儿帮阮清换掉脏衣服,清理的伤口,眼里的担心不觉化作口里的抱怨“云公子他怎么了,难道他真是甘心要在这天锤国做摄政王的玩物不成。”
  阮清一言不发,心绪异常纷乱,云儿生了孩子,孩子,他有了一个孩子了,所以他不能走,那孩子在哪儿,难道说是在白菊手里?
  阮清疲倦的躺在长榻上,做了一夜的恶梦,梦里,只见云深捧着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儿站在悬崖边上对她说“你看我的孩子,这就是我的孩子。”阮清心惊肉跳,她想上前去拉云深的手,却被他大力甩开,搂着肉团狂乱的大笑,然后就跳入了万丈悬崖。
  惊醒后,阮清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全被冷汗打湿了。
  起床后,阮清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越发显的脸色苍白,眉头深锁,一夜之间憔悴了许多。
  阮清静静的换了一身普通的便服,推开房门,向外走去,她心意已定,不论如何,都要将云深带离白府,心里做好的必死的准备,反而没什么可以顾及,可刚走到院子门口,就被一个人给拦住了,“阮大人,您要去哪儿?”金西林一双眼睛仿佛可以洞悉阮清的内心想法似的,他冷静的看着阮清“如果是去摄政王府,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你去了等于送死。”
  “让开。”阮清目不斜视,语气冷冰。
  “阮清,你难道真要置如月国的安危于不顾了么?”金西林微微皱眉“你想过没有你现在的身份,昨天是她们不对,可是今天你如果硬闯了摄政王府,你知道会给这次大婚带来什么影响吗?你要知道,你光是阮清,你还是如月国前来的和亲大使。”
  阮清悲哀的看向金西林知道他说的话一点都没错“我宁愿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大使,我宁愿我从来什么都不是。”
  金西林面无表情“十天,我还有十天就要大婚了,我不希望这中间再出什么岔子,如果你真要去摄政王府找人,等我大婚过去,你想怎么样都行。”
  阮清讥讽的看着他“你怕我会搅黄了你的大婚吗?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没有分寸。”说完,直直从金西林身旁穿过。
  阮清忍了又忍,在白府门前转了好几圈,心里痛苦的呐喊“云儿,我知道你在里面受苦,你再忍忍,等皇子大婚一过,我就去救你。”
  不知是不是因为云深又回去的缘故还是稍微忌惮一点金西林,白菊在离大婚的这十日里,竟然没有再找阮清的麻烦,可阮清心里清楚,既然她不来找她生事,那么云深在白府里就要多受几分的苦楚,所以这十日,阮清真是度日如年,恨不能一天当作几分钟过去,因为心中太过渴盼,所以当大婚的这天终于到来时,她的心却意外的平静了下来。
  “阮大人。”金西林穿着大红宫装凤服,戴着金凤冠即将登辇时,突然停了下来,对着阮清露出了一抹忧伤的笑容“多谢您一路护卫,一路照顾,请您多保重。”一路风尘一路情,也曾叹,为什么生在帝王家,如果再平凡一点,再长大一点,再早一点遇上她,那么自己的人生是否也会从此不同呢?可是,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假设,而自己的一腔心事,也只如春风一度,回旋于自己的心里罢了,她是永不会知道了,当宫人遮上垂帘,阮清清丽的脸仿佛一道绝美的风景在他的心底留下最后的印记,今天,一切都将不同。
  是夜,阮清换了一身夜行服再次潜入白菊的府邸,今日是女帝大婚,白菊此时肯定也在宫中,这次,她直接抓了锦衣管家,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带自己去找云深,“我家王爷是不会放过你的。”管家狠狠的说。
  “还嘴硬,”阮清怒极,出重拳击在她的脑袋上,只打的管家龇牙咧嘴“快带路。”
  管家只得慢吞吞的带着阮清在府里七绕八绕,来到一处假山后,“就在那里。”管家努努嘴,冲着假山后一个隐蔽的小门说。
  “给我打开。”阮清喝道,又用力踢了她一脚,管家不情不愿的打开小门,阮清一掌击昏她,冲了进去。
  “云儿。”虽然设想过无数云深受苦的情景,但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个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被锁在木桩上,“云儿。”阮清颤抖着将他从上面解了下来,云深昏迷中,听到心里最渴望的那个人的呼喊,眼睛慢慢张开“清儿,我是要死了么?这个梦真好,还能在梦里见你一面。”说完,吐了一口鲜血,又晕了过去。
  阮清用自己的衣服将他包起,将他背在身后,用细绳绑住,扇醒了管家,让她带路从偏门出府。
  出了王府的阮清一时不敢怠慢,知道不能回驿馆,而云深的伤又不能耽误,于是冒着危险找了一个医馆,拍开了门,不顾门人的惊谔,就直奔后堂而去,“大夫,大夫在哪里?”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从内室走了出来,本来还想喝斥闯馆之人的无理,可一见阮清所负,连忙上前,帮她解下云深放在榻上。
  云儿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啊,阮清流着泪,和老者一起为云深清理伤口,待用水清洗过后,阮清的心猛的抽搐起来,白菊真是往死里打啊,云深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全是长长短短的鞭痕,大夫是个好人,看出来这两人不是坏人,却仿佛是在逃命,就将她二人带到一处隐蔽的处所,平静的说“放心,这里是我私人的宅地,无论如何都不会被人发现的。”
  阮清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遂放下心来安心在这里为云深养伤,云深是在第三日清醒过来的,“小云死了。”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她杀了小云,这样也好,再也不用在她手里受罪了,死了到也干净。”
  阮清心惊肉跳“云儿,你说谁?谁死了。”隐约猜到是他说的那个孩子,可又不敢明说。
  云深闭上眼,再也不看阮清,阮清凄然的坐在一侧,心里隐约也知道这个孩子对于生活在绝望里的云深意味着什么,竟然被白菊给杀了,白菊不再用孩子牵制云深,那么对他必然是恨极了的,定是准备下了杀手的,不然不会照死里打他,自己如果再晚去几日,那么云深必会被她慢慢折磨死了,思及此一时心里后怕不已,又为他的那个孩子痛心,看着云深一脸漠然的表情,知道他已然心如死灰,身上因他醒来的喜悦一寸寸冷了下去。
  在这医馆里住了近一个月,期间,陆续来了几批官府的人搜人,都没有发现藏在这处的阮清和云深他们,渐渐的云深身上的伤结了痂,到底是练过武的人,又过了十几日,云深的行走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可他的脸色仍然不好,终日惨白着,阮清无数的温柔言语,绵绵情话,他也只是冷冷的听着,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
  阮清看他这个样子,心里难受的直想哭,“云儿,你能不能和我说句话,我知道你难过,小云死了你难过,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让我心里多难受,求你和我说说话好么?”
  云深一动不动,仿佛秋天死潭里的水,无波无纹冷彻人心。
  “云儿,只要你开心一点,你想让我怎样,只要你说出来,我什么都答应你。”阮清撑不住,在他面前落下泪来。
  “只要我说的,你都答应我么?”云深慢慢开口,眼里却是一派清冷。
  “你说,让怎么做,你才不在伤心难过的折磨自己,你说。”阮清急切的拉住他的手。
  “我要出家。”云深一字一字的说了出来,这几个字仿佛在阮清头上炸开了几个惊雷,“什么,你?”阮清大惊,进而大悲,颓然坐下,“除了出家,这个我是不会答应你的。”
  “你,放了我吧,”云深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何必非要我不可。”
  脸上虽然在笑,可眼里却是深深的绝望,他不要她怜悯他,可怜他,从前,他要的是她唯一的钟情的爱,可是现在,他已经肮脏不堪,别说唯一的爱,就连与其他人分享的爱,他也不配得到了,他不想她有一日会厌倦他,那时,他会比现在更痛苦。
  “云儿。”阮清眼睛热热的,一把搂住他,“可是他们都不是你,他们都不是你。”
  云深被她搂着,心里有了一点点温热,曾经那么渴望她的怀抱,现在,自己已经不配得到这个怀抱,他慢慢的一点点抽回了身子,坐直“我累了。”
  阮清痛苦又无奈的看着他决然的表情,知道要重新捂热他的这颗心是万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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