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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木须花 若星-第15部分

小说: 木须花 若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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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玉儿扑在阮清的身上大哭起来“你可吓死奴才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了,你要再不醒,奴才也不活了。”
  原来自己真的没死,阮清长舒一口气,“傻瓜,哭什么,你主子还没死呢。”她也有些心酸,为了小玉儿的忠心。
  服侍阮清半靠在软垫上后,小玉儿才恢复了正常,她擦擦眼泪说“小姐,你不知道这几天你烧的有多厉害,连梁大夫都说,你这两天要再不醒,就,就醒不过来了。”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可马上用手擦掉。
  阮清这才忆起来自己是和图弥勒对决后,昏倒在沙场上了。她看看自己已被包成个粽子的形象,不禁苦笑道“这下可赔了,流了那么多血,可怜我吃的那些好东西哟。”
  小玉儿听她说话,不禁又心疼又好笑“小姐,可别说你吃的那些东西了,这几日,给你灌什么药都灌不进去,可没把我给急死,要不是上将军……”说到这,她的脸色一片古怪,突然停下不说了。怎么说呢,总不能对小姐说,这几日,多亏上将军自己把药喝了,然后口对口的喂她吧,当时自己是急糊涂了,也没深想,可现在回过头想想,还真是别扭啊。
  “上将军如何?”阮清奇道,“这几日没有打仗么?”
  “啊,没什么。”小玉儿连忙岔开话题,“自你那天击毙了图弥勒,天锤和桐乡两国就挂了免战牌,也不知是不是被我们吓破胆了。”
  “哦。”阮清疲倦的闭上眼睛。
  “小姐。”好一会儿,只听小玉儿低低的唤她。
  阮清慢慢睁开眼,只见一个单薄的人影站在帐门口,正是云深,他正神色凄楚的看着自己。看到阮清已经醒了过来,他的眼里迅速闪过一抹喜悦。
  “让他走。”阮清无力的摆摆唯一可以动的右手。
  云深听了她说的这句话,脸色一片黯然。
  “小姐。”小玉儿有些为难的看看她,这几日,她算是看出来了云深对自家小姐的情意。那日,阮清一扑倒在地,是去而又返的他,冲了上去,一把将她抱起,大声痛呼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一脸的绝望,恨不能跟着她去死。抱回大营,待大夫救治后,就和自己一起守护着小姐,一连三日都没有合眼。小玉儿嗫嗫“小姐,这样不好吧。”
  阮清半天没有吭气,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按说,他又不是她的夫郎,她凭什么因为人家的身份而呕气呢?
  小玉儿见她半天没有回答,有些为难的看看云深。
  云深只觉心如刀割,幽幽的开口“你也别不待见我,我今天来,只想对你说几句话,说完了,我就走,以后再也不烦你。”
  阮清猛一睁眼,眉毛一挑,“怎么,我还没说你的不是,你到抱怨上我了?”
  小玉儿见二人语气不对,连忙开口,“小姐我去给您准备点茶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见小玉儿走出帐子,阮清又冷冷的开口“四皇侧君,小的的帐子太脏了,恐污了您的贵足,还请您自重,回吧。”
  云深的脸霎时变的惨白,他幽幽的看向阮清,一双丹凤眼里一片闪亮。“我从不认为我是天锤国的四皇侧君,我就是我。”他慢慢走近阮清,在离她只有半米距离的时候停了下来,“你真不记得我了吗?六年前,我被你师傅‘红辣椒’所劫,曾在你家住过一晚,你对我说过什么话,难道你忘了?”他痴痴的看着她,眼里仿佛有一个小小的漩涡,摄人魂魄。
  阮清脑子一嗡,六年前?师傅劫来的小孩儿?云深?她不确定的抬头望着他,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呢,仿佛看出了她的怀疑,他惨笑着说“那个爱哭的孩子就是我,我知道你早把我忘了,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
  阮清的心里一颤,只见两行清泪从云深的脸颊上滑落,“你怎么能把我忘了呢?你说过要娶我的。”
  阮清强按住内心的波动,别过头,不去看他,冷冷的说“那又如何?你不一样也嫁人了么?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有,当然有意义,只要你肯要我,我就不回去,我可以一辈子呆在你身边,只要你肯要我。”云深扑到阮清脚边,热切的说。
  阮清看着他近乎执拗的样子,苦笑着“你觉的,我能要你么?”
  “你不要我,你还是不要我。”云深低下头,喃喃道,“我怎么都做不好,你还是不要我,我输了,输了。”他的神情一片凄绝。他慢慢抬起头,嘴角哆嗦着,绝望的问她“你真的不要我么?”
  不知为什么,看他难过的神情,阮清的心也跟着抽搐起来,可她还是硬起心肠,转过头,不去理他。
  “哈哈哈哈,我还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以为,你阮清总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没想到,你还是和她们一样,哈哈哈哈,罢了,是我自己想错了。”云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眼睛亮的出奇,用一种阮情从未见过的神气看向着她,“好了,我该走了,戏该落幕了。”他跌跌撞撞的奔向大帐门口,只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阮清慢慢把头转向门口,看着空荡荡的门,觉得心里堵的难受。

  第 31 章

  “好一出凤求凰啊,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上将军,怎么今天没有军务要忙吗?”阮清看清来人,淡淡的说。
  楚思暮脸上神色复杂,听说她醒了,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就来看她,没想到,一来就听到有人在向她告白,一瞬间嫉妒、愤怒的情绪牢牢的抓住了他的心,进又不能进,退又不想退,愣在门口半天,好容易等到那人狼狈的跑了出去,他才闪了出来,再见她,脸上就是郁郁的神色。
  “听说你醒了,来看看。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么?”终于稍稍恢复了一丝清醒,楚思暮面无表情的问。
  “多谢将军挂念,我好多了。”阮清有些奇怪,她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不过,还是比较关心战事,阮清问道“听说天锤和桐乡挂了三日免战牌了,是么?”
  “她们在调整战略,可能感觉从我们正面不好打,说不定来个偷袭什么的。”楚思暮看看阮清,心里真是又爱又恨,难道你都没有别的话要说么?他心里呐喊着,好半天才想起,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谁呢?就连那天夜晚,也许她也只当是个梦吧,思及此,一丝苦苦的笑从嘴边浮起。
  “上将军,你很不舒服吗?”阮清看他神色有异,只当他军务繁忙劳累所致,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也许这几日太紧张了。”楚思暮心里一惊,半晌后,幽幽的说“你受伤不轻,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回大帐的路上,楚思暮有些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早对自己说过,要忘了那夜发生的一切,就当是一个美梦,可心还是不受控制的深陷了进来。那日,城楼上,看她几度遇险,吓的自己也几度神魂俱飞。今夜,听到有人向她求爱,自己居然心疼的要死掉了,我这是怎么了。
  大大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天空洁白的月亮,楚思暮摇摇头,不行啊楚思暮,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你怎么能纠缠在儿女情长里呢,你忘了你的家仇了吗?你现在已经不能够再享受幸福了。用力甩了下头,好像这样就能忘掉那个扰乱自己心智的人,殊不知,那人已如一颗尖尖的刺,早已钉在了心里。
  待楚思暮走后,阮清重重的叹了口气,想起刚才云深的话,心里重新难过起来,她喜不喜欢他?连她自己也不确定,她一向对感情都是慢热的,就连玉萧,她也是好久才弄懂自己的心意,那么对于云深呢?阮清只觉得心里好乱,快乱成一团麻了,想他临走时那绝望的样子,她有些担心,他不会有事吧?想去看看他,可全身又没有一丝力气。再叹一口气,还是等明天吧。
  次日清晨,只见小玉儿惊慌得从帐外冲了进来,“小姐,云深他,他走了。”
  阮清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云深去了哪里。”她的心突然非常慌乱,仿佛一件最宝贵的东西刚刚还在,一转眼就不见了。
  “他给你留了一封信,你自己看吧。”小玉儿把手里的信交给阮清。心里长叹一声,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自己以后一定一定不要找那么多夫郎,现在光看看主子就知道下场多悲惨了。
  阮清激动的一下子拆开。
  “清儿:
  请允许我这么喊你好么?虽然你不要我,但是我还是很感激这一段时间来,我们在一起相处的点点滴滴。可以说,这是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在心爱的人身边,每天都可以看到她,听她说话,对我来讲已经很幸福,虽然我后来贪心的想要更多,可是,我终究没那个福份,你不要我。对于隐瞒你我是天锤国四皇侧君的事,我抱歉,说实话,我并不是故意想隐瞒你,只是,从我心里,我一直不承认那个身份,因为那不是我的选择。很不想说再见,可是,我必须要离开了,我输了一场赌局,现在必须为这个机会付出代价,用我自己。
  云深拜别
  手一抖,信慢慢的飘到地上,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一个声音不停的在阮清心里说。“小玉儿,他向哪个方向走的?”阮清慢慢闭上眼睛,颤抖着问。
  “向南。”小玉儿有些害怕的看着阮清此时那陌生的神情。
  “扶我起来,我要去把他追回来。”阮清的眼前又浮现那人临出门时绝望的神情,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的攥住,疼的喘不上气来。
  “小姐,你的伤还没好,大夫说你现在还不能下地行走。”小玉儿有些心惊的说。
  “扶我起来。”阮清定定的看着小玉儿,小玉儿抽泣着把阮清扶了起来。
  “小姐?”看着阮清费力的爬到马上,小玉儿惊叫起来。
  “走开。”阮清咬咬牙,忍住全身火烧一样的疼痛,用右手费力的拉住缰绳,双腿一夹,向南驰去。
  “她到底还是去了。”不知何时,楚思暮静静的来到一脸呆滞的小玉儿的身边,看着阮清渐渐消失的背影轻声的说。
  “上将军,你说小姐她是不是有些傻啊。”小玉儿无奈的说。
  “感情的事,又能说谁傻呢?”楚思暮喃喃着,转身离开,不让她发现自己脸上的痛苦与忧伤。

  第 32 章

  风夹杂着冷冷的冰粒打在阮清没有任何防护的脸上,一下下钻心的疼,可她仿佛没有一丝知觉似的,把马速快了又快。那人为自己暖被褥被发现,爬出来后一脸的惊慌失措;那人和自己拥吻时的怯怯害怕;那人仿佛会说话的眼神,那人痛苦的神情,一瞬间,他的影子把阮清的心占的满满的,为什么,为什么总要等到失去时,她才会觉得害怕?阮清心急如焚一路向南疾驰,希望自己不会来的太晚,“云深——云深——”她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为什么会没有?已经骑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莫非,他已经到了天锤国的境内。害怕与悔恨的感觉慢慢把她抓紧,“对不起。”眼泪一滴滴落在马背上。
  “云深?”就在绝望快把她击到的时候,远远的一个晃动的身影吸引住了她的视线。阮清大喜,纵马驰去。
  那人影正是出走的云深,只见他手里空无一物,衣着单薄,目光呆滞,只低着头向前走,每走一步,都仿佛那么艰难。
  “云深,你给我站住。”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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