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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是真田玄一郎-第14部分

小说: 我是真田玄一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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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都是一群泳装少女?
  毫无疑问,这当然是越前南次郎的。
  
  只是……为什么这些□杂志都还是崭新的呢………
  
  ——————————————————————————————————————————
  那个亲爱的000同学,可以把分补回来了吧
  笑着威胁,再不补~我就弃坑
  其实我很生气,你这个坏人,竟然刷负分
  (虽然表面强悍,实则乖乖在一天之内就码了这么多字的某人)
  咳咳~谁拆的台?谁拆的!
  我只不过是心情好才码的字
  知道么?知道了就把分补回来~!!!!



《我是真田弦一郎(网王)》slinnani ˇ第九章 就当是对礼物的执着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别人生日的时候要送生日礼物
  初次见面,要送见面礼
  过节日,也要送礼物
  同样的,别人帮了你,不想欠人情,那么最好的办法
  ——————还是送礼物。
  
  ————————————题记
  
  杂志上,满眼尽是一群露骨的比基尼美女在尽情挑逗……
  
  突然,弦一郎觉得自己的嘴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掠过,痒痒的,应该是头发吧……
  
  撇开眼,弦一郎将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胸前,那抹墨绿色的发丝甚为惹眼。
  也许是因为有些惊愕,琥珀色的猫眼微微睁大,墨绿的发梢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轻轻摇晃,划出几道半圆弧线。
  
  对上那双金眸,弦一郎等了些会儿,黑眸中的暗光隐隐浮出。
  于对面的金色相对,倒是构成了一副美图。
  龙马抬起头颅,两只腿分别立在弦一郎的大腿两侧。
  弦一郎这时才发现,原来龙马整个人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
  
  轻启嘴唇,弦一郎道。 
  
  “越前君……你可以先起来么?”
  “切……”轻哼了一声,龙马倒是不再多言,从弦一郎身上爬了起来,站到一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紧跟着随后站起来,弦一郎拍了拍因为摔倒在地而沾上的衣服。
  拍完之后,弦一郎感觉有两道视线紧盯着自己,其热烈的程度令他不得不去关注。
  转头一看,却见正是伦子和南次郎。
  
  镜头转换。 
  此时,他们仍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一个还半跪在地上,被迫地向右扬起半个脑袋,嘴巴还滑稽地大大张着,似乎合不上了。
  另一个则是僵硬着用手拉起对方的右耳朵,神情还有些变换不过来,似是愤怒,又似是惊讶。
  
  “……越前阿姨?越前阿姨。”弦一郎唤了伦子几声。
  “啊?哦……那个……什么……南次郎你真是个笨蛋!”伦子似是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然后便对着还被自己扯着耳朵的南次郎大吼。
  大概是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了吧。
  当然,伦子也不忘使劲地蹂躏几下那只耳朵。
  “哎呦!!老婆,轻点——轻点啊!”南次郎也像是从那会儿的卡带中反应过来了似的,连忙叫喊着。
  
  明智地选择忽略这些画面。
  但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的举动,弦一郎琢磨,即便是摔倒在一起,也不用如此惊讶吧。
  压下心头的疑问,弦一郎对着一侧的龙马说道:“越前君,还是再上点药吧,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使伤口严重化的。”
  “好吧,我有药,在我房间里。”
  似是明白了眼前的黑发少年的执着,龙马只好这样说道。
  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弦一郎并不认为依龙马的性子会自己乖乖地去上药。
  犹豫良久,弦一郎还是开口道:“ 我帮你涂吧。”
  毕竟不管怎么说,龙马是在弦一郎的家里受的伤,他理应负责。 
  
  意外地接受了,龙马点点头,走到伦子的身边,弯下腰,头上的绿发轻晃。
  捡起自己的帽子,抬手压了压。
  龙马带着弦一郎走上楼去。
  
  伦子和南次郎也都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吵闹,注视着两人上楼。
  再次察觉那两道视线,弦一郎不由地回头望过去,却发现那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得是回避了自己的注视。
  愣了一下,弦一郎也便将疑惑这抛开,随龙马上了楼。
  
  待弦一郎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拐弯处,伦子和南次郎才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老婆,你刚刚看到了吧……”南次郎呶呶嘴。
  伦子将手放下,还了南次郎一次舒服。
  口中不禁喃喃地到:“这么说……不是错觉咯……可是……为什么当事人这么镇定呢……想不透,难道是看错了,可是的确呀……不可能啊……”
  
  时间倒回。
  
  弦一郎一扯,借力将龙马拉了过来。
  “呃……”惊讶地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喊。
  龙马只觉得一股力气将自己拉了过去,但更糟的是,本来是可以停下的,但就是因为离身前的那个黑发少年太近,所以才会将他扑倒的。
  “噗——”弦一郎被压倒在地板上,还好有一层地毯铺着,缓解了一下冲击,但还是一阵不适袭来。
  好吧,当时弦一郎的确是被那份显眼露骨的杂志给引去了注意力。
  但是别人没有,尤其是看到弦一郎被自家儿子压倒后的伦子。
  
  黑发与绿发混交在一起,如同编织一件毛衣一样地将线与线交织起来,发丝相继,如同完整的刺绣般和谐。
  隐在发下,唇与唇之间轻轻擦过,只是瞬间的那一触碰。
  却让站在一旁的两个旁观者一阵惊吓。
  
  时间拉回。
  伦子只觉得今天这一整天自己都有一点问题,自己怎么会对龙马和弦一郎接吻而感到兴奋呢?
  那只是不小心摔倒了碰到而已。
  都是男生,没什么的。
  可是……的确是接吻啊。
  但是他们怎么会那么镇定呢?
  怎么会呢?碰到了,嘴巴和嘴巴……
  可是是男生……
  
  陷入无限纠结的伦子一阵郁闷,更令她自己疑惑不解的是,自己这么兴奋干什么呀!
  
  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南次郎轻哼着嗓子道:“阿拉,看来青少年动作够快啊,这么短时间就连对方的吻也到手了,老婆,你看,那个黑发的媳妇怎么样,我看挺贤惠的。”
  额头上不由得爆起几根青筋,伦子抬起手,便是一个拳头抡了过去。
  其力道巨大无比。
  “啊呀————!!”
  看着被抡飞的南次郎,伦子狠声道:“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啊?”
  “下次看你还敢说胡话!”
  默然地看着撞倒在墙上的南次郎,伦子过去“轻轻”地捏了一下对方还红肿着的右耳,不意外地听到对方的喊疼声后才肯罢休。
  “果然,昨天还是没睡好吗……”伦子不由地在心里想着。
  摇了摇脑袋,伦子还是决定再煮几个菜吧,来招待弦一郎好了。
  
  龙马房间内。
  
  随着龙马来到一间房内,里面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装置,只不过堆在一旁的奖杯倒是一大坨。
  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了。
  环顾四周,其他的地方还很整洁。
  弦一郎先开口“请问药放在哪里?”
  坐倒在那张柔软的床上,龙马闻言又起了个身,在床头柜的最后一个抽屉里翻出了一瓶药。
  当然,龙马用的是右手。
  不赞成地看了龙马一眼,弦一郎不等对方把药拿给自己,便已经夺了过来。
  真是不会照顾自己,万一把起的水泡弄破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弦一郎用左手抓起龙马的右手臂,翻过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受伤的地方,还好只是起了点皮,水泡没有破。
  
  没有放开握住龙马的手,弦一郎只是伸出无名指和小拇指,扣住那瓶药,以右手将瓶盖打开来。
  借着左手的小拇指在药瓶底一扣,弦一郎将倒出来的一些药水都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然后将药瓶和盖子放在床头柜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得十分熟练流畅。
  没有一丝拖拉。
  
  弦一郎开始涂药。
  感受着那冰凉的液体在肌肤上流动,龙马看着弦一郎那因为不停地涂抹,而上下移动的手。
  并不是很白皙的肤色,但手指却很修长,淡粉色的指甲被修剪地很整齐,嵌在指上,倒是很好看。
  上药的动作很轻柔,似是怕弄疼了龙马。
  
  “你经常替别人上药?”龙马的语气里含着些疑惑。
  摇摇头,弦一郎没有停止擦药的动作。
  “没有,只是偶尔给哥哥上过药。”
  龙马更加好奇了些:“你有哥哥?”
  “恩。”
  “那他怎么不和你一起来美国?”
  弦一郎动作一顿,才道:“他在英国上学。”
  “哦。他多大?”问了几个没意义的问题,龙马难得地也挑起了几个话题。
  “22岁了吧。”
  “他叫什么?”
  “…………真田封亦。”
  察觉到为自己擦药的黑发少年的沉默,龙马聪明地并不再多问。
  
  弦一郎眼睛有些黯淡,他的哥哥……
  
  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在剑道还是为人处事亦或者是其他的方面,都出众地令他这个已经多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也要自叹不如。
  
  不由地回忆起见到那人印象最深刻的那次情景。
  
  那天,是弦一郎第一次去真田家的剑道馆。
  是他自己过来的,那天剑道馆没有开张。
  沿路一直听到有人在练剑。是那种只会是剑风带起的声响。
  拉开门,弦一郎有些仲怔。
  
  闯入眼帘的是一头浅褐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每次挥剑,撒出去的汗水顺着一根根发丝流淌而下,滴落在那人的肩头。
  凌厉的剑风呼呼响过,淡漠却异常锐利的浅绿色的眸子深深地刻嵌在脸上,俊秀的五官,也许是因为汗水,透露出几分男人的刚毅。
  白色的和服被眼前的人穿出一种飘逸,挥出去的剑刃,却又夹杂着几分杀气。
  
  哥哥……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剑道高手,喜好向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挑战。
  永远都是那幅冷漠的样子,仿佛是一泉被冰封的湖面,永远都化不开。
  也正因为如此,他总是得罪人,也因为不断地挑战,而总是不断地受伤。
  却也越来越强。
  为此,弦一郎不得不去学医学。
  哥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每次让医生或女仆来包扎伤口的时候总会很麻烦。
  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挑战那些人?一步一步地来不是更好吗?
  尤记得自己曾那样问过,习惯于平静安详的自己恐怕是不能理解哥哥的疯狂吧。 
  的确,是疯狂,对强大的执着,渴望。
  
  “弦一郎……人,只在原地努力,是不够的。想要强大,就必须向上爬。”
  “人,都希望能踏着别人往上。不想让自己变成别人向上爬的工具,就必须让别人来当踏脚石。”
  “……然后,自己爬上去……直倒有一天你够强大,那么你才有资格说,我不想被人利用也不想利用别人……”
  
  低沉的嗓音平静而缓慢地叙述着这一切,仿佛已过千年,又仿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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