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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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素青也是聪明人,早已听到门外有动静,故意放出此番言语,正如所料,段小宁推门而入。且一进门,木素青的箫麟剑轻挑慢拢,就将她的外袍挑了下来。哪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段小宁早有准备,内里还着了一件紫色的轻纱。
“木掌门,原来也是爱好这样的行为。”段小宁嬉笑着往苏慈身旁走去。
论脸皮厚,木素青哪是段小宁的对手,一个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一个是风月场上的高手,木素青被段小宁说着有些脸红,于是在气势上也输了半分。“段馆主还好意思不请自来。”“哈哈,如此有趣的事情错过岂非人生不幸?”
却见木素青脸色铁青,对她怒意横生,这才好不容易忍住笑,收回掩嘴的手帕轻声回到:“木掌门,请息怒,看来青衣门的水神定是被火神感染了太多,连脾性也变得火爆起来,令徒并无大碍,不能说毫发无损,这也仅仅只是我与小徒自保的一份筹码罢了。”
“段馆主如此不信任素青,还携带整个霓裳馆来投靠青衣门,这点信任都没有,也难怪霓裳馆会全馆灭门。”木素青心里堵着一团火,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
“谢木掌门吉言,没有灭亡,又怎会有重生呢?我无非只是和令徒开个玩笑罢了,看现在令徒不是好好的吗?”段小宁凑在苏慈身旁,低声说到:“原来你竟是喜欢你的师傅。”
“你给我滚开,谁那什么了?”苏慈似是被击中心事般冒火。
这一来一往间,木素青见她确是完全不像受伤的样子,这个销魂掌真是伤人于无形的吗?
“段某诚挚地像木掌门及令徒道歉,段某生□玩,却没想刚才竟令令徒如此难受,如若木掌门不介意,现在我就给慈儿解药,只不过希望木掌门回避一下。”
“为什么要回避?”木素青和苏慈异口同声。
段小宁大胆地猜测,这两个神仙完全还不懂销魂掌的内涵所在,“小君!!!”段小宁呼唤着沈奇君。“在”沈奇君像个幽灵似的,一旦段小宁召唤,不管她身在何方,都会立即出现在她身边。“你给木掌门普及一下我们霓裳馆和销魂掌的常识。”
“木掌门有请。”
“我想段馆主似乎不大清楚现在脚下踩着的这方土地叫青衣门,而受你吩咐的正是青衣门的掌门,至于何人该去什么地方应该由我分配,不知现在段馆主还有什么地方不清楚?”
“那木掌门就看着令徒为情生,为欲死吧。”说着很是无奈,很是恨铁不成钢的拎着沈奇君就出了木素青的闺房。
当师傅的都喜欢拎着徒儿走的吗?苏慈想的是这个问题。
什么情?什么欲?木素青想的是这个。
她们俩隔着六岁的光景,更确切的一点说,是隔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光阴,这个数字真没有办法确切,其中还包括物是人非里的景,物,语言,她教了十四年都没有办法改掉她说家乡话的毛病,南蛮话有那么难懂吗?一见到沈奇君都说个不停,且还妄自菲薄地反过来教她的文法句式。
“师傅”苏慈可怜兮兮地喊着木素青,她对霓裳馆和销魂掌都知之甚少,可是却深知刚才木素青抚上她后背的是怎样一种痛苦却向往的快乐。她喜欢上木素青了,这个该死的段小宁将所有的真相如此清晰地告诉了她,让她再也没法回避,可是这份爱,她嗫在喉里,却只见木素青倾身过来,她只好往后躲。
“你在你娘怀里的时候就被指腹为婚过?”
“我娘没给我提过,师傅怎么知道的?”
“知你个头”木素青剑柄敲在她头上。“那你是看上哪家公子还是哪个小乞丐了?”
“慈儿哪敢,师傅何出此言呢?”苏慈揉了揉被木素青敲的地方,生疼。
“你知道段小宁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中了销魂掌只会对生情之人有效,你刚才的反应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深陷情海的人嘛。”
“师傅不想慈儿嫁人吗?”苏慈望着木素青一脸惆怅的模样心里无不偷着乐。
“不想。”
“为什么呢?”
“因为除非有一天你不再成为青衣门的弟子,你才可以嫁人,可是以前我给过你机会你自己不走,当时我就说过,除非你死,你休想离开青衣门,那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嫁人。”木素青说的义正言辞,似乎这也是自己深信不疑的真理。
“哦,我还以为师傅是想我陪在你身边一辈子才不想慈儿嫁人的。”苏慈迷糊地想着,她不想将这层纸捅破,有些故事需要从很多很多年说起,现在她还没有足够的把握让木素青陪她穿回去,不过嘛,感情滋生是必须的。
“我也不想师傅嫁人,因为师傅是这个世上最美丽的女人,慈儿只想师傅只属于一个人,这个人拥有绝美的容颜,上好的家世,体贴善良的性格,像师傅这样的女子可以参加无数的选美大赛,且肯定是冠军无疑。”说着说着就是满嘴的南蛮话,木素青又哪能听懂。
木素青恨不能将卧榻之上的剑尖向她刺过去,这个人到底要说多少次才能明白自己的身份呢?此时是在大楚的皇土,所说之语更应该是大楚的语言,她一天将南蛮话挂在嘴边,又岂能将大任放在她身上?木素青拼命地抑制住心里的火气,或许段小宁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和五师姐过从甚密才会沾染了五师姐的恶习,如此轻易就动怒,她强呼出几口气,一字一顿地说到:“苏慈,现在是庆历二十二年,端午,大楚天下贰佰二十三年,你能尊重一下我们这里的习俗,能尊重一下我吗?”
“师傅,如果慈儿是个男儿身,师傅会嫁给我吗?”苏慈顾左右而言她。
木素青哪知她竟会这样问,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却也不敢想,她半天没做回应,苏慈却把她的男袍重新穿上了身,木素青从来没有觉得苏慈如这般的俊美非凡,同样是那身衣物,只是眼角里满含着温柔深情,似是将世间万物都柔了水一般,那一双乌珠顾盼,朱唇素手,怔怔是回眸生花,木素青不由地看着痴了,苏慈微步轻挪,轻轻坐在木素青腿上,双手勾住素青的脖子,“师傅还未回答慈儿的问题。”
她的脖颈上突然落入了一双有些微凉的手,木素青才从苏慈这美轮美奂的美色里苏醒过来,“苏慈你真是异想天开,看来这么多年真是把你惯坏了。”木素青一个起身,苏慈没坐稳,一个不留神,屁股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要解暑也不是这样一个解法。
她抬头不解地望向木素青,眼前这个女子,笑不露齿不说,且那笑像是不染人间风尘般令人心驰神往,如黛的青眉,如水的眸子,就连生起气来,也是这样的美,美得流光四溢,风卷残云。就连这样被她欺压着,她依然乐驰着神往,怎一个贱字了得?
却哪知,苏慈只在心中想到,难道第一次就真的这么难以迈出吗?
“看来慈儿对青衣门门规确实所知甚少,三师姐哪里有许多门谱,慈儿若闲的无聊,我这就请三师姐来教导。”说着木素青就起身,往大厅走去,却只是一回身的距离,苏慈穿上男袍俊美非凡的样子却在脑海里驱之不去。
她是男儿身,真的会嫁与她吗?嫁人?小屁孩儿一个。
师傅,爱or不爱这是个问题
入夜,晚膳时分,青衣门山上凉风习习,青砖灰瓦被雾色笼罩,主庭中青松绿意盎然,碧水汀上白鹤在水面上敲击着美好的旋律。
“师傅,青衣门真是个世外桃源。”沈奇君依在门边和段小宁话着家常。
“是啊,世外桃源,可惜这里的人都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不过也是各自有着各自的乐趣。”
“祸水,我师傅叫你们用膳了。”苏慈实在不愿与这两师徒打交道,在她无数次地与沈奇君谈判的工程里,发现那个人真的对她毫无故友之情之后就将她和段小宁完完全全地划在了一起,她真不明白木素青为什么一定要收留她们呢?很明显段小宁入驻青衣门一定有所图,绝非只是没地可图这样不起眼的托词。
“小君你先去,我有话要对慈儿说。”
“哦”
“我要回去了,没空和你话家常,我和你很熟吗?”苏慈没好气地白了段小宁一眼,对苏慈这样的外貌控来说,段小宁长着那样一张美艳的脸竟还能让苏慈那样讨厌她,还真是她段小宁的本事。
“那你是希望我将你的事告诉青衣门上下所有的门徒吗?”
“我有什么事需要你告诉的?”说话间沈奇君已经走远。
段小宁拉过苏慈瘦小的身子,“小子,你真是个奇才。”她总以为所有人都应该像她一样雌雄不分,她穿女装,她也叫她小子。
“段馆主过谦了,苏慈乃一介凡人,连我师傅都看不上,难得段馆主如此抬爱。”
“哈哈,一下这么懂礼数了,慈儿,你为何不怕我发现你的惊天秘密了呢?”段小宁跟在她身后绕过碧水汀往主庭方向走去。
“段馆主且说说。”苏慈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不过这等事在我看来是没有什么,见过太多也不足为奇,但青衣门估计还是算一大奇事吧。”
“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喜欢木素青,确切的说,你爱木素青。”
“此话怎讲?况且段馆主应该深知我和我师傅都是女儿身,大楚已开放至极了吗?竟让段馆主生了如此臆想。”
“看来文之笙并未给慈儿补充销魂掌的掌中要害,这是我们霓裳馆的独门武器,中掌之人如与心上人有亲密的身体接触,这掌就犹如莲花般散开,通到全身的各个经脉,每一处都由如虫蚁啃咬般酥麻难耐,□像沟壑般难以填满,慈儿经历过一次,应该体会至深吧。”
“嗯。”
“而那个时候,慈儿可是躺在令师的怀里,如若慈儿不是对木掌门生了情,铁定是我多年未用,销魂掌竟是失了她的效力,要不我再在木素青身上试试?”
“段小宁,你别瞎闹。”苏慈忙呵斥到,她不想木素青出事,更不想木素青对她动了情,有些情,怕一不小心就成了孽,“可是,为什么你非要在我身上下手呢?我又没得罪过你,当然如若你小气我看你不过也算的话。”
“慈儿总是这样可爱。”段小宁轻捏了一把她粉嫩的小脸,“你这双眸子啊,真是千年难遇的清澈深邃,可是却又太容易泄露心事,我见你第一眼,就已看了出来,只不过初试身手,确定一番罢了,如果慈儿了解我,应该知道我一有搞不懂的事情,我就会睡不好觉的。”
“那你就夜夜不眠吧。”苏慈将兜里的手机扔给她,看她搞不懂这玩意儿,夜夜失眠,白天还能这样折腾不,苏慈暗地里用幽柔步已将段小宁甩掉很远,转身望向段小宁:“段小宁,你要敢向师傅下手,我让你们师徒永远都出不了青衣门。”
“嗯嗯,我知道,我也没想这么早就出去嘛。”段小宁低头专研着那古怪的东西,头也没抬,竟连晚膳也没用,一直在碧水汀上呆到暮色四起,才被沈奇君喊回去。
一晚上,苏慈都心神不宁,晚膳间,就连饭箸看着也碍眼,二师伯叫人弄的晚膳也是难以下咽的很,平时青衣门也就青衣六子坐在正中的圆桌用膳,而苏慈作为掌门继承人,也是要靠回答问题才能有入座的机会,只是外客来了,怎么也得把家丑掩盖住,于是席间青衣六子,苏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