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帝受到惊吓,颤抖着右手唤到:“来人,有刺客,来人”
祈王躬身到楚文帝身旁,“父皇莫担心,这些人都是儿臣的人,来人,给我抓下王庭远。”
“且慢,启禀太子,臣所犯何罪”王庭远丝毫没有一点惊讶之情。
“滥用兵权,勾结外敌,百姓怨声载道,王将军,你真觉得整个大楚江山都掌控在你手中,大楚是姓楚的,而非姓王,来人,拿下王庭远。”二皇子祈王一挥手,六十个长戢侍卫齐齐向王庭远刺去,却哪知那长戢剑锋一转,齐齐朝楚文帝刺去,木素青眸光一扫,一眼看清,指尖一颤,飞身跃向楚文帝身前,大殿外的铜雕门被推开,黑漆漆的戎装侍卫兵成一字排开,为首的竟是一身戎装的沐风扬。
大殿之上局势变幻太快,只那宣王坐在原位上一动不动,祈王一时不知所错,“风清,你?”
“风清?祈王不是一早就知道民女是鬼畜林全了通缉的木素青?”
只那九公主冲在祈王面前,扯着他的衣袖,“二哥,你做什么?不是说好今天杀王庭远的吗?为什么他们全都冲向父皇?”
“你给我滚开”祈王的额上已是青筋暴起,一把推开九公主,“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动手啊。”
“风扬,你来得正好,快帮祈王”王庭远自是退避到一旁。
却哪知沐风扬带领那些侍卫兵根本就不是鬼畜林的人,一时间杀人震天,大殿之上乱做一团,沐风扬所带之人与那六十名长戢侍卫兵大战在一起,宣王起身和木素青护在楚文帝身前。
“叛徒,你竟敢叛变鬼畜林?”王庭远一剑朝沐风扬刺过来。
“主公原来已老到痴呆了吗?三年前本人早已被鬼畜林驱除出去了,你以为我回鬼畜林的目的是什么?”大殿的房顶上已埋伏了无数的弓箭手,沐风扬手一挥,齐齐向那六十名侍卫射了去,祈王总是太过于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六十人就想弑君杀父??
“父亲,你的人呢?你拥有整个大楚七成的重兵啊”祈王望向那王庭远,宣王终于露出了会心一笑,他忍辱负重,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分明看到楚文帝颤微着双手紧紧地抓住了他,那双眼中是难以置信地不相信。
一剑刺了过来,宣王上前一挡,木素青从王庭远后背上刺过一剑,被他侧身一闪。
宣王携着楚文帝从一旁撤开,与祈王撞了个正着,毫无血缘的两兄弟一个怒目而视,一个血海深仇,十年了,他等了十年了,在那一场冤案里,他竟然查到这个天大的秘密,二皇子子祈王竟是镇远大将军的子,表面上他与王庭远不和,实则王庭远从当初将祈王掉包换进宫那一刻开始就已谋划了弑君夺位的打算,奈何楚文帝昏庸至极,被二皇子祈王的表面迷惑。
“时局变成这个样子,你一定很不甘心吧,皇帝,哦,不对,也不知是何处冒出来的野杂种,父皇,请恕孩儿无礼了。”宣王懒懒地说道。
“为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祈王身形一挺,串到两人身旁。
“十年前,父皇最爱的兰妃被毒死,你们为了陷害我,将所有的证据栽在我头上,我那时年幼,竟被牵扯进这样的血案里,原来从那时开始你们就已将我视为眼中钉,父皇一向疼爱我,可从那次开始,他竟是看也不看我一眼,全都未曾有过我这长子,竟连皇妹皇弟都远离我。十年,你以为你从来不会露出蛛丝马脚吗?”宣王神色急速冷却,转向王庭远:“你以为真的有什么混世男童,混世女童吗?那不过是我与断情前辈捏造出来的两个泥娃娃罢了,你真以为有了这两个普普通通的泥娃,就可以统领江湖,统领天下?”宣王愈发地神色凌厉,“这么多年,你俩父子一个名正言顺地夺功,一个伪善自持的为名,十年了,我等这一天比你们等得都久。”宣王缓缓地说到,语气中的无奈凄冷犹如殿外那漆黑的夜。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祈王就差跺脚了,直冲向木素青。
“你真以为扬州城的邂逅是上天安排的结局,二皇子,我有心爱的人,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局,是你与宣王之间的局,是大楚江山的局,可是赔上的却是我全门人的性命,你还有什么死不瞑目的吗?”木素青一剑刺向他胸膛,血流如注,听到的只有王庭远失心落魄的凄厉嘶喊声。
那嗜血的面容,那披散的发丝,那双手中全是他最爱的儿子的血,他像得了失心疯般疯狂的杀戮,早已不问身旁人究竟是自己鬼畜林的人,还是对方的人,身后长戢刺穿,他回过身,沐风扬的戢刺向了他的胸膛,“我早就对白钰说过,水霓裳是我的人,谁动她,我就杀他,你知道白钰怎么给我说的吗?他说这一切都是主公指使的,目的只是让我更为鬼畜林卖命,三年前我可以为了她被鬼畜林赶出来,我哥已经死了,这辈子只有她了,我没有告诉过你们吗?”沐风扬喃喃地说到,眼中却只有她的身影,她又有多长的时间未曾见到她呢?她现在怎么样了?那些思念缕缕地破碎地不成样子。王庭远将那长戢拔出,反手一剑刺向沐风扬,一时间,杀声震天,王庭远抱着祈王的尸体,朝大殿外放出烟火。
“你还以为白钰能来救你吗?”
城门大开,“贱人,把你的手拿开。”一个漫不经心清越的声音响起,一个戎装女人骑在马上在房梁上绕了几圈,你见过有人能骑着马进入大殿之上,还将那红马拉在房梁上溜达了一圈,木素青真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什么时候了,她还玩。
却原来那祈王临死却还拉着木素青的衣袖,“回家我再找你算账,这么大的事还瞒着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心碎,我真以为你嫁给这衰人,当了太子妃,就不要我了。”木素青低着头,“我不是怕你担心吗?”两人竟是如此肆无忌惮地调起情来,战场上还是一片喧声在天,满殿皆是血腥味。
“你这死老头,弑君篡位,无恶不作”苏慈骑着红马,一鞭子朝那王庭远挥了去,大殿之外,白钰及其门徒早已被冰水宫的人收服。
那晚,皇殿之外血流成河,沐风扬,木素青,还有冰水宫宫主,苏慈学会了火鳞掌,王庭远终于死了,死时双眼瞪着那祈王,木素青几人身上多处受伤,“我好想你,娘子。”苏慈转手望向木素青
“现在办正事了,回家再说。”
“可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还没死呢”却见木素青望向那王庭远,他提着一口气,一剑往苏慈胸口刺去。
“慈儿……”木素青还未唤出口,那剑已刺向了她的胸膛,可是却未穿膛而过,倒是把王庭远虎口震得生疼,那口气却终是保不住,那双手而垂了下去。
“怎么样了?”她凑到苏慈身旁,为她擦掉额上的汗水,原来这人早已准备,里面穿了皮革,刺都刺不动。
那幽深的眸子,那长长的睫毛,手就这样伸了过去,喂,这么多人呢,身上还有伤呢,衣服上全是血呢,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完结
庆历二十五年正月,楚文帝驾崩,宣王继位,那年的雪下得特别久,楚文帝自那日起一直郁郁寡欢,他始终都不曾明白,自己原来一直养了一只虎在自己身边,他已立祈王为太子,为何还要杀他,竟是连最后一点时间都等不及了吗?
断情从帘中出现的时候,裴琳琅文之笙等人泪染衣襟,却原来当日宣王宣她入宫,王庭远与祈王一直在她的监视之下,四大门派的上一辈人只剩下断情了,而这天大的机密除了宣王和她知晓,直到十年之后,血染大殿才渐渐剖析出来。
天下已定,四大门派立下大功,鬼畜林全员充军,驻扎边塞,断情与木素青等人见面后却未曾再出宫,她牵过宣王的皇子,从来无情的人而今牵过小皇子的手,摇着拨浪鼓逗着那孩子笑。
扬州城外大雪如飞絮,纷纷扬扬地洒个不停,如花楼外一女人扯开了嗓子嚷道,“琅琅,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影未见,声先行。水霓裳施施然从楼中出来,望向那一群人中的某一个角落,她瘦了,那面颊都凹陷了下去,听说她身上多处是伤,听说她亲手将白钰杀死,她抬头望向她,四目相接,这些年的恩恩怨怨都化作那一团春水,有人视若无睹,拉着自己娘子就进了闺房。
一进房门,木素青摸索着扯着她的衣角,有些撒娇,有些想躺进她怀里,不知她的伤有没有完全痊愈,她这副身子总是在血雨中穿梭来穿梭去。
苏慈,心中乐得似开了花似的,可表面上还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指着木素青,双手托住她就要送来的腰,指了指那边,义正言辞道:“你站好!”
木素青垂手而立。
窗外,是扬州城如水的夜色,胭脂红的山巅,眉黛如墨,木素青闲着无事,只好望向窗外。
“素青,看着我”苏慈正色道,这些天她担心不安害怕,怕这个人真的随了那个男人去做什么皇妃,她辛辛苦苦留在这个破时代里,轻叹了一口气,除夕之夜时,逍遥子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告知她那晚是最后的时机,那晚,素青在床榻上熟睡了,她轻轻抚上她的眉眼和发梢,将她的手放在唇边,还回得去吗?回不去了,她早已不是那个现代社会里不学无术扮猪吃老虎的地理老师了,那个人在穿越那天已经不复存在了,她只是青衣门里被眼前这个女子捡回来的小不点,在那些年岁里只有两个人相依为命,师傅教她习武,教她弹琴,教她读书写字,她不是一个好徒弟,那些生僻的繁体字曾经让她想死,可师傅也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师傅,总是将她嫌弃在一旁,是什么时候开始呢?她已说不清,她只是将木素青紧紧地拽在手心,不理会逍遥子在一旁的干着急,直到翌日的晨曦从山岚上升起时,逍遥子才悻悻地离开了,于是这一世,就只会陪在这个女人身边,如烟往事像默片般萦绕在心头,她突然不再装下去,踱步到木素青身旁,头放在木素青肩头上,“素青”
“嗯?”
“我们不回青衣门了吗?”
“不回了”
“那我们一直留在如花楼?”
“嗯”木素青抓住她的手臂,忍着笑。
“可是如花楼是青楼啊,你在这儿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总爱去当那什么花魁”
“嗯,可以赚很多钱不是吗?”
“……”谁更爱钱呢?敢情她客串了几次花魁,还上瘾了不是,苏慈气急败坏地掰过她的脸,哪知她已埋在她的臂弯里闷笑出声。
窗没关,深夜的雪愈发地下得大了些,窗棂上一层冰霜,室内的两个女子有着片刻的沉默,那两对幽深的眸子迎在了一起,那些无法言语的情愫,那些道不尽的深情皆在这样的眼神里融成了雪水,而后那个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这样的笑看在木素青眼里,又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伸手勾住苏慈的脖子,“慈儿,还生气吗?”
苏慈硬着脖子不说话。
木素青揪住她的衣领,那些心猿意马的情绪,窗外有风吹进来,她从苏慈怀中起身,喃喃道:“我去关窗。”
她手触及那冰凉,苏慈从身后紧紧地揽住她,她按住她的手,将其放在掌心,唇贴上她的面颊,喃喃自语,“青”
“冷”
随后关窗,上床,于是睡觉吧,嗯,她真的有些困了,是有多少时日未曾好好地睡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