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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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什么,这问你话呢?”
“娘子,女上位,女上位就是……”苏慈明显有些声线不自然嘛。
“说”
“就是冥冰神功至阳之术第十式里的一个招式了,你练的是至阴的,你当然不知道。”苏慈认真地说到。
“我看过冥冰神功的至阳之术,没有你说的女上位啊。”认真学习的孩子真讨厌,苏慈抖动了下鼻翼,“娘子你真的要知道吗?那你上来吧。”说着,苏慈自是躺了下去,而后揽过木素青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细腰上,木素青一屁股坐了上去,没给她把腰给弄折了,而后那手将她的身子轻轻摇晃了些,那姿势,太淫。荡了,苏慈不由地想,那手只在她胸前比划了几番,木素青那脸腾得红到了耳根,“原来,原来五师姐和段小宁竟是如此……你快放我下来”
“这不是你虚心上进求学的吗?”
木素青挣扎着从她身上爬了下来,却哪知那人的腿蜷着她,“你给我放开。”
“明明是你缠着我,又岂是我不放了,素青,你别再乱动了。”苏慈气息不稳地说到,她只想示范这个姿势给某人看,却哪知她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地四处磨蹭着,不知蹭着蹭着就能起火的吗?
“我哪有乱动”两人纠缠间,木素青要从她身上下来,手本想撑着床沿,却哪知不小心滑到身下人的两腿间,湿漉漉的触觉不由为之一惊,“慈儿,你……”
“我怎样了?”苏慈羞愤地将两腿夹紧,蜷着身子,木素青倾上去,在她耳垂边软软地说到:“这样,你也能湿?”
那潮湿燥热的地方明显地出卖了她,重新固定到好的身子,“素青,理论总是需要实践来验证的,于是,这就是女上位。”手竟是朝里探去,湿热的吻,潮湿的空气里氤氲缭绕,床榻上的两人相互撕扯着彼此的裤沿,衣衫,不耻下问是对的,可引火烧身就不好了,唇舌渐渐点燃身体里的□,苏慈一边攻城略池,一面坚守着自己的阵地,木素青一手扯过她的裤沿,却又被她拉了上去,“脱了。”
“娘子……”哪有如此直白的。
“又不是第一次,你害个什么羞……”木素青吐气如兰,时而哀怨,时而妩媚,时而娇羞地勾引着,苏慈一摸一把辛酸泪,她的娘子啊,而今就是一个活脱脱的青楼花魁啊,这勾引人的本事啊,段小宁,你多少银子还我娘子来,她咬着下唇,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如此狐媚的花魁娘子,只可对她一人,普天之下,要有其他人,格杀勿论,末了,思维已是空白,因为那一声声的呻。吟声让她来不及再想其他。
天刚亮,青衣门那神秘通道被破,一排黑漆漆的队伍排了一条条的长龙,所到之处,皆是血染红林,碧水汀上悬浮着几具青衣女子的尸体。
“给我将青衣门翻天覆地地搜,定当搜出混世女童的下落”为首的蒙面人压低了嗓子冷冷地说到。
“你们是什么人?”二师姐青地子是唯一还尚存的人,却只见那蒙面人只反手一挥,二师姐脖颈中鲜血如注般朝外涌了出来。
十二月的扬州城半下午的时候阴冷地不成样子,天色愈发地漆黑起来,而后下起了冷冷的雨,青衣门上,没了任何一点活物的生气,全门被翻了个底朝天,那行人还是未找寻到混世女童的下落,有鹧鸪停留在青地子身旁,盘旋了一圈却迟迟未肯离去,黑尽了的天色里突然出现一道霹雳划破了天穹,而后那鹧鸪突然跳进了碧水汀里,一时间,整个青衣门彻底地被灭门了,扬州城中,打更的撑着一把破烂的伞,在幽深的巷子里,整个扬州城似乎就只剩这个打更人了,就连那歌舞升平的如花楼此时此刻竟也是没了生意。
木素青在苏慈怀中醒来,额上全是汗,双手只紧紧抓住苏慈的衣襟,眼神中流露出的惊恐之意让苏慈慌忙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怎么了?怎么了?”
“慈儿,我做噩梦了。”
“嗯,不过是个梦,不怕啊不怕”她轻轻地哄着,可是还是不能消除木素青的惊恐之感,她只目光无神地抓住她,仿佛那是她唯一可以依托的,她摇了摇头,颤抖着声音,“不是梦,太真实了,二师姐满身是血,慈儿,不是梦……”一声惊雷,哐当一声。
挖墙脚的势力太强了些,小苏你一定要顶住
翌日,天极其冷,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的早,风割在人脸上,生疼生疼的,木素青一身素衣走出去,原来是下雪了,无数纷纷扬扬的雪花飘洒下来,像一粒一粒的细盐落在头顶,风吹过,雪花落在掌心,顷刻间便化了,那雪肆无忌惮地下着,不知何时,身后似有响动,她未曾回头,那熟悉的气息让她放松了警惕,“这么早就醒了。”
那声音不对,她猛回头,却发现是水霓裳披着披肩站在雪地里,眼神里淡淡的,那双手紧紧地环在胸前,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却又分明是有事对她说。
“半刻钟前,卫城霓裳馆人前来汇报,青衣门全门都,已被灭门。”水霓裳说得那样淡那样轻,似那般云淡风轻,只那微颤抖着的手微微拉过木素青的,才知水霓裳本就生性性子冷,只见木素青全身抖着厉害,才将她轻轻搂了过来,她整个人抖得像筛糠子,从里到外冒着寒气。
水霓裳动也不敢动,怕一不小心,这人就软了下去。
“活了几个?”天还未完全亮,远远的星光投射下来,木素青一张脸早已是苍白如纸,唇上一片乌青。
水霓裳只仅仅地拽着她的手,今日三更,卫城楼主亲自前来汇报,昨夜一夜之间,青衣门被血洗,“没有”她低声道。
“是谁干的?”她全身上下没了一丝温度,就连那清淡的语气里都冒着寒气,没一个活口?二师姐好不容易被段小宁从阎王那救了回来,竟是,竟也是惨遭毒手,想到二师姐青地子,她极力隐藏着眼中的泪水。
“现在还不是完全清楚,只手段十分奇妙,其他弟子皆是一枚飞镖封喉,只青地子……”剩下的水霓裳没说下去。
“飞镖?白钰?”想来青衣门就和鬼畜林有过节,木素青飞身回屋,收拾行李,侧过身向水霓裳回道:“霓裳,要借用你那匹宝石红马了,我必得回青衣门一趟,作为掌门,必得为二师姐她们把后事办了。”木素青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作为掌门人,此时定当处理所有事务,找出真凶,为二师姐她们报仇,苏慈不知何时已醒了过来,一见木素青的神色,就知事情不妙,那哀恸的神情圧得她的心生疼,她亲自为她收拾好行装,一种保护之情油然而生。
裴琳琅早已是红透了双眼,段小宁千哄万哄早已无济于事,于是趁天未亮,木素青等人骑着宝石红马火速赶回青衣门,却还未出扬州城,水霓裳赶了上来,“素青,此番前往青衣门,那就是一出瓮中捉鳖的局,这样贸贸然得前往,实为不妥。”
木素青勒住缰绳,她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二师姐及其他弟子的尸首……她这一生,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由师傅收养,五个师姐带大成人,师傅从小甚少给她讲江湖事,皆以为躲避至此,就可免了那些江湖纷争,却哪知生已是江湖中人,躲到哪儿都一样。
“素青,我是下一任掌门,有责任接任门中之事,我一人回去为二师伯她们办理后事,你们暂且留守扬州。”苏慈指尖在她掌心轻轻划着,木素青拉过她,瓮中捉鳖,早已是蓄势待发,此次苏慈前往,必是有去无回的。
只见她揽过苏慈,掉转马头,眼神逐渐地暗淡了下去,她怎是能舍弃苏慈的性命?
白衣男子斜躺在太妃椅旁,另一白衣少年坐在他同侧,却是一副亲密模样,那白衣少年粉面含春,粉嫩肌肤娇滴滴的模样,女扮男装了许多次,皆还是未有任何一点进步,一眼就可窥破自是那热爱凑热闹的九公主了。
“二皇兄,此举定当三思而后行啊,你岂可因为一个烟花女子就得罪王庭远?”
“皇妹,难道就连你也怕了那老贼不成?难道你未曾听说前日父皇被那老贼气得在朝堂之上铁青着一张脸,下朝之后就病了。”那二皇子的攥紧了拳头,杀气霎时弥漫了整间屋子。
“我知道,可是王庭远拥有重兵,他手下的鬼畜林更是武林高手的聚集地,皇兄若为了一个女子就贸然行事,那我们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谋划就都功功亏一篑了。”
二皇子陷入了深深地忧虑中,是啊,这么多年,处心积虑的谋划,难道真要因为一个才认识不过几日的风尘女子就毁掉了吗?他想起木素青临别时那幽怨的哀恸的眼神,心里不由地被压着疼。
有人敲门,那命为李生的太监躬身跪下。
“有什么消息了吗?”二皇子淡淡地问道。
“禀祈王,淮河以北并未有他们的耳目。”
“赵王那边有动静吗?”
“听说赵王寻了些江湖人士,再找两样东西。”
“什么东西?”九公主长安立马问到。
“混世男童和混世女童。”
“混世男童不是在鬼畜林府内吗?”
“听闻不久前,一个女人潜入鬼畜林夺走了混世男童,并且还将鬼畜林烧了一大半,王将军下了全了通缉令通缉。”
“可有查到这女子是谁?”
“据探子报,此女子名叫如霜,生得娇小妩媚,轻功了得,就连鬼畜林门中的飞天入地箫庭都不是她的对手。”
“如霜?好风尘的名字,可曾能打听到那女子的底细?”
李生摇了摇头。
十二月的天气,扬州城总有些阴雨连连,那种寒冷潮湿的味道无不透着阴冷,翌日,木素青醒来,身旁却是空空如也。
她望着空荡荡的身侧,轻轻唤了声:“慈儿……”枕间圧着她的书信,她的字,从小就不好好学,写得歪歪斜斜,她说素青我回趟青衣门,我会好好安顿好二师伯她们,你一定不要忧心,你一忧心,我脚下慢了,被那些黑衣人抓了你就看不到我了,好好地在扬州等我回来,放心,今日的苏慈早已不是要躲在你身后那个人,还有,你的那颗棋子,别让他近着你的身,我会很生气的,如若你跟来,那我所做的所有谋划都成了空,一不小心,全军覆没,就没人帮二师伯她们报仇了,切记,不可忧心,等我,慈儿。
她紧紧地攥着那细薄的书信,上面的墨香还残存着,该是还未都二更就起程了吧,当日她为了为她毁容而去取药而将她迷晕了之后一个人单身就去了鬼畜林,而今,明知那有无数不知是什么身份不知是何来路的敌人在等着她,她却又再一次孤身一人前往,总是将她放在身后,苏慈,你要敢不回来,这辈子也别回来了,想着想着,那眼里竟是擒满了泪。
慈儿生性不喜权不喜利,那些朝堂纷争,江湖恩怨在她眼中都不屑一顾,她向往宁静安详的生活,虽不知她的身世,儿时却总是有些小大人般的古怪,对床第之事自是比她懂得太多,奈何师傅将青衣门交给她那天,那100多人的生命安危就已扛在了肩头上。
“姑娘,东厢有人找”。灵儿在门外轻轻扣着。
“谁?”
“楚公子”
“知道了。”木素青那盈盈泪眼模糊着,只仰了仰头,那眼泪就已逼了回去。
“不知楚公子找风清有何事?”
“这是三百万两,我刚已告知老鸨,我要为你赎身。”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