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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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开门不做生意的吗?叫你们这里最美的姑娘来让我们公子瞧瞧。”那最矮的男子细声细气地嚷道,苏慈立住了脚,见那两人竟是不认识自己一般,才想起水霓裳为保险起见,都让段小宁为各自做了小小的易容,难怪这九公主没马上扑上来。
“李生,不用了,这楼里最美的姑娘不就在这儿。”那白衣男子朝木素青微微颔首,尽管身着布衣,可那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之色就知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那身气宇轩昂之势,再看一旁那女扮男装的九公主,这该是九公主的皇兄或者皇帝了吧?而当今皇朝,能与这刁蛮公主一同出游的除了皇上宠爱的九公主,怕就是这皇储最佳人选的二皇子了?他不该呆在宫中熟悉那些治了治天下之术,学习那些安民定邦之礼?却跟着那九公主逛花楼来了?
“抱歉,这位公子,这位不是这楼里的姑娘。”苏慈揽过木素青,就朝内里鬼喊着段小宁,“段小宁,来客了,快叫如花楼里的姑娘出来接客。”
“两位姑娘,既不是这楼里的姑娘,这大姑娘家,难道还来学逛花楼不成?”那太监模样的人挡住了苏慈和木素青的去路,苏慈刚要运气,被木素青轻轻按了下来,木素青躬身抱拳:“公子确实误会了,我们是来找我们大哥的,这般晚还未曾归家,家嫂兀自惦记着紧。”
“姑娘如此娇美,是我下人无礼了,姑娘哪是这烟花柳巷中人。”说完扣了那太监一记,为木素青和苏慈让了道,那九公主身边不是墨儿又是谁,待苏慈从她们身边擦肩而过时,那九公主喊了声:“等等”
镇定镇定,段小宁那易容术谈不上资深,总还是能蒙蔽这几人吧,苏慈和木素青停下脚步。
九公主那双眼睛朝苏慈身上左看右看。
“安儿,有何不妥?”二皇子在一旁问道。
“这位姑娘好生面熟。”
“你未曾来过扬州,又怎会认识扬州人呢?”二皇子凑近九公主身旁。
“你说几句扬州话来听听。”那九公主望着苏慈的眼睛问到。
病后的共赴云雨
苏慈未曾抬头望向九公主,扬州话她学也未曾学像,一时间气氛冷凝紧张,苏慈的双手紧握着,只待九公主将她认出必将奔赴一场激战,就算杀了当今皇上最爱的公主和皇子又如何?她必得保她和木素青周全。
九公主兀自等着苏慈的回答,“几位爷还请上座。”帘里一个清凉,优美的声音淡淡地说到,那声音完全不似寻常花楼中那充满了谄媚的老鸨,这扬州城,还真是人杰地灵的地方。
琴音划空而起,一曲《凤水吟》悠扬清澈从指间行云流水般倾泻而出,仿佛将所有人都置身在那秋日微凉的清风里,翩然若雪,笑语妍妍,像惊鸿踏水般,几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琴音上,二皇子信步往帘后去,苏慈拽着木素青的手,一步一步往后退,溜进了如花楼的偏房。
只那木素青握着苏慈的手时,那指甲掐进了她的掌心,说不出是有心还是无意。
“苏驸马”一回到屋内,木素青就转身将身子贴在苏慈身上轻轻地唤到,苏慈一听这称呼,全身上下都疼。
“素青。”
“嗯?我们躲到扬州城,都躲不了这九公主,看来夫君和九公主的缘分却是深远的紧。”木素青一个回身坐在太师椅上,一颗紫晶葡萄放进嘴里,那眼神中笃定且带着一丝狡黠。
“娘子,我们一起练冥冰神功好不好?”转移话题,她倾身向前。
木素青充耳不闻,拿过一个葡萄,拨皮,放在苏慈唇边,“张嘴,听话。”
苏慈望了她一眼,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吗?闭着眼,咬了一口,很甜,甜的腻人,这个时节的葡萄怎还会如此甜呢?她望了望那满眼凝眸看着她的人,她的肤质那样好,那已恢复的容颜更像婴儿般吹弹可破,苏慈摸着她的下颚,那是新生出来的细肉,“我和你的缘分会更久一些,这等良辰美景,我们还是不要浪费在那无关紧要人身上。”
“可那九宫主身边分明是当今皇上最看重的二皇子,他们为何会来扬州呢?”
苏慈捂住她的嘴,“你偶尔客串一次花魁已够辛苦,这等小事就由段小宁去处理吧,管它什么公主皇子,与我们又有何关系,而今是有重大事情要做。”自那日洞房花烛之后,苏慈惦记着她的身子,每夜都在心中默念着大悲咒,一定不能让木素青看出她的难受,然后那女人再挑逗她,两人就等失眠到天明吧,日思夜思,好不容易待那面颊终有些肉可以掐,虽然这样的举动确实有些冒险,但总算恢复得差不多了,于是推倒,上床,剥衣服,干净利落。
木素青不推不攘,任由她上下其手,苏慈捏着她的下巴轻吻着问到:“娘子何时如此听话了?”
“婚约上不是说作为妻子一方得三从四德听从夫君的吩咐吗?如是,我该为夫君宽衣才是。”
苏慈呆愣了片刻,不知木素青心里埋着什么药,却哪知她解着解着衣裳就直攻城门,在大腿内侧煽风点火不说,胸前也没躲过她的侵犯,苏慈笑躲着,“素青,别闹了,你不是为我宽衣吗?宽衣哪有这样的?你这是非礼,不对,是猥亵。”
“那你叫啊,叫救命好了,不过这可是青楼哦,随便叫会让别人起疑的。”说话间早已是将苏慈剥的一干二净,苏慈一手蒙上面,一手蒙下面,却总有一个点遮挡不住,木素青见她那副模样,想着这一年多经历的种种,再见她脸薄微红的迹象,心中不知偷笑了多少次,她勾住苏慈的脖子,吐气如兰,“夫君可曾觉得为妇的伺候的好吗?嗯?”
“素青,我有一个建议”苏慈背脊都直了,木素青在她耳边干嘛?
“嗯?你说”
“青楼这地方并非久留之地,你看你现在,把她们那套都全学会了。”苏慈一边捂着身子,一边笑。
木素青捏着她鼻子,“是吗?那今夜夫君就尝试下”木素青仰着脖子,唇已凑到苏慈唇边,身上所着的衣裳已褪下了一半,胸前的光景若隐若现,苏慈只觉着四肢发软,满手都是汗,素青由来学东西学得快,每日每夜在这青楼里耳濡目染,那套勾引人的方法只可以去教授梦儿她们了。
“素青,你平日就煽风点火的勾引我,是不是这么多日,你早已是忍耐不住?”
“是我,还是你呢?”木素青食指和中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往下滑,而后到那纤腰上,两指轻点,犹如一程绝妙的旅程,苏慈抬了抬腰身,却发现这姿势太没气势,随果断地又缩回了床内,一手将木素青在她后背挑逗的双手给扣在了枕间,而后翻身圧在她身上。苏慈一手压住木素青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上用同样的手段还击着,木素青双腿绷得笔直,努力平顺着自己的呼吸:“苏慈你就不能有点创意吗?”
“所以娘子你是不满了吗?”苏慈停下游移的手,闷在木素青胸前坏笑着,而后牙关轻启,将那胸前的衣物缓缓往下咬,热气喷在那花蕊上,又暖又痒,木素青双手被扣,她还时不时地舌尖轻扫,比起青楼女子来说,到底谁更潜移默化了些?
她闭了闭眼,唇已达她唇边,轻轻含住,这个人,生死与共的人,是幸福吗?那种暖暖的,被人呵护的感觉,被她爱怜地感觉,身上早已是被她煽风点火到了极致,却不知何时,身上突然一抹冰凉,她紧闭的双眼悠地睁开,“苏慈……”
“嗯?”
“你在干嘛?”她何时竟将那桌上的葡萄搬到了她身上。
“娘子你猜,是它更好吃,还是你的更好吃?”说完已将两颗葡萄放在了木素青胸前的顶端。
木素青什么时候听到过如此秽语,那耳根子蹭得通红,比起她来,她那些伎俩算得了什么。
“别动啊,这要是掉下来,我就只能好好吃你了。”苏慈随后将最重要的一颗放在了木素青最为敏感的地方,木素青本就一身的火,再被这突然的刺激,早已是丢盔弃甲。
“慈……”
“嗯?”苏慈见她那难受模样,那里已等待多时,不忍再让她受折磨,食指直穿而入,酥麻之感贯穿全身。素青,这一生,都只能是你,才会让我如此迷恋。
“啊,慈儿”她唤她,那迷乱的神情中却有着模糊的面容。
夜半三更的时候,苏慈在睡梦中兀自有着警觉,自那日大火之时,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恨不能和木素青呆在一起。
“谁?”顺手从床榻边取过一物向窗外掷去。
只听哎哟一声,一个女生清越的疼痛声呼唤出来。
作为一个扬名扬州城的青楼老鸨——之妹,她容易吗她,作为青衣门那妙手空空的妻奴,她容易吗她,段小宁整了整被苏慈打歪的帽子,“你下次下手不会再偏一点啊?”她三更半夜不睡觉,这寒天冻地的,多想躺在琅琅的怀抱里温存一番,奈何一方是她姐水霓裳的吩咐,一方是她老婆裴琳琅的命令,苦啊,犹如孟姜女喝苦黄连。
苏慈将两人的亵衣拿过来,系上带子,穿好内衣,嗯,有专属权的,见木素青只皱着眉头,连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前门已被段小宁不请自来地推开了。
“我来,是告诉你们那几个瘟神已经送走了,我姐和琅琅都让我来给你们说一声,以免素青操心。”
“这事非得今晚说?还是而今二更之时?为何要你亲自?你派灵儿来说不就完了?”
段小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越过苏慈,就爬上了木素青的床,“冷死我了,素青,让我暖暖。”
苏慈一个后颈将她柃了起来,她当她老婆是给她暖床的?
段小宁死抱着木素青不放手,木素青再闭眼也已说不下去了。
“素青,你一定要帮我。”
“怎么了?”
段小宁拿过木素青的手背,在自己的眼睑处擦了擦还未掉下来的泪花,“琅琅不让我回房了,我无处可去了,已在你们窗外呆了一个时辰了。”
“如花楼如此多空房,你随便挑一间不就行了,一日不上五师伯的床你会死吗?”
“她买通了我姐,不让我睡”再拿起木素青另一只手臂擦了擦泪水,还有鼻涕。
苏慈将她隔离在离木素青的安全地带,这入夜真是有些冷了,“水馆主说要是收留了你会怎样?”
“其他姑娘要是收留了,得逐出如花楼,要是你和素青的话,每日得交十两。”
“请吧。”苏慈手向外挥了挥,段小宁哀伤地望着木素青。却见那女子窝在苏慈怀里,闷笑着说“嫁鸡随鸡。”
木素青花魁之路第二程
却说那夜段小宁不知用什么方法最终还是滚上了裴琳琅的床,没有冻成如花楼里的冰雕。
翌日,日晒三更之时,梦儿才将如花楼的房门打开,阳光投射下来,闻名于扬州城的青楼新的一天生意又开始了。
今日,段小宁为提高如花楼的收入,特意举办了扬州城内美女争相应聘如花楼头牌的大赛,苏慈望了望举头的三尺神明,大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时代?
再看段小宁左右忙乎着,那眼神下两抹淡淡的阴影,想必昨夜铁是没睡好了。
苏慈为遮掩昨夜的不厚道,揽过段小宁的肩头,“昨夜所为何事,竟是被赶出了房门呢?”
“谁说我被赶出房门,我不过在外乘凉赏月罢了。”
“嗯,深秋时节乘凉赏月,你的境界就是比我高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