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女人嫁了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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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后,白霄和家里人说出 去散散步,一会儿就回来,其实却是想到离居民区不远处,“星光实业”临时搭建的拆迁办去看一看。
这个时候,天已经擦黑,拆迁办里除了一个打更看大门的老妇人,便没有其他人了。
白霄装着饭后散步的模样走了过去,那老妇人正坐在门口拿着蒲扇乘凉。
“大娘,一个人纳凉啊?”白霄走过去很亲切地问道。
“是啊,你有事啊?”带着点戒备的目光扫过白霄,小心地寻问着。
都知道这片在动迁,也都知道这片居民的态度是不合作的,来这做动迁工作的工作人员全都是小心翼翼的,连她这个在门口打更的老妇人也是受了感染的。
“没事,吃饱了没事做,散散步!”白霄随意地坐到老妇人对面的大石块上,说:“大娘一直从这里守夜啊?守夜这工作不容易,又闷又要熬夜,大娘真是辛苦啊。”
“是啊,以前在别的地方做,人老了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工作,家里还有两个女儿等着娶夫郎,不做不行啊!”
老妇人见和她攀谈的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且还是个挺会说话的后生,长得又瘦弱斯文还一脸的和善样,便也卸下了戒心,和白霄聊了起来。
“当母亲的是不容易,辛辛苦苦养活一大家子,我母亲也是,这不是要动迁吗,正从家愁着呢,我也是才毕业,帮不上她什么忙,心里挺不舒服的。”
“噢,是啊,听说这片全都要扒了,建加工棉花的厂房,你母亲就你一个女儿啊?”
“还有我姐姐,不过,前一段时间她去世了。”白霄故意让自己说话的语气沉重了一些。
“哎,老年丧女,真是大不幸啊!”老妇人也跟着感叹起来。
不了解细情的人,听到这事都会同情的。白霄暗地庆幸老妇人不清楚自己家的底细,否则,要是知道白霆的人,哪会有这份同情。
“大娘,你知道咱们具体负责开发这的人姓什么吗?”
见火候成熟了少了,白霄试探地寻问着。
“姓赵吧,怎么了?”
老妇人的眼里又带出戒备来。
“没什么,我就是想明天找她谈一谈,要是我们家早搬走,能不能多给点钱,大娘也知道我姐姐是死在这里的,这也算是我们家的伤心地,要不是家里实在没钱,我母亲又重义气,怕伤了邻居的情份,哎,说这些做什么……”
白霄装做一副伤心的样子,垂下了头。
“也难得你这么小就要担当家里的责任,大娘告诉你啊,今天,上白班的那个家里有事,我替她半天儿,就那半天里,就看到有好几个人来这里偷偷找的呢,”老妇人小声地说着,最后又感叹一声说:“做人啊,别太实在了!”
“是啊?怎么会,我母亲说全小区的人都是做了保证的,说是要同舟共济的。”
老妇人说的情况,白霄是早就想到的,却还是故意装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傻孩子,你一个刚出校门的,懂什么,这里面的事……套套不少。”
老妇人故作神秘地说道。
“真的?我母亲真是太傻了,大娘你等我一会儿,刚才只顾着想着这事了,在家里也没有吃饱,我去买点酒菜,咱娘俩喝几杯,你岁数大经验多,也帮我出出主意,我母亲现在也失了主见,还请大娘多多指点。”
白霄说着就站起身要去买东西,那老妇人连忙拉住她,刚想说些客气话,白霄自然明白,赶着老妇人开口之前先说:“大娘别和我客气了,我也是觉得和大娘一见如顾,反正大娘从这里坐着也是无事,我回去也是闹心,就一起喝几杯吧!”
白霄言辞恳切,老妇人本也有意,守夜这活最难熬的就是寂寞,难得有人主动来陪她说话,她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几番推脱后,便不再说什么了,白霄见目的达成,快步奔向了街边的小吃部。
白霄买了一瓶白酒,买了点卤菜,老妇人从屋里拿出了两个酒杯,两个人席地而坐,随意地吃喝起来。
几杯酒下肚,老妇人的话也就多了起来。
白霄知道了老妇人姓李,退休后一直给“星光实业”打工做守夜人,以前在“星光实业”总部,前几天被另外一个有点门路的人给顶了,被发配到这里,这里不但离家远,工资也不如原来的地方多,心里也是有点郁闷的,白霄也就引诱着她说出 不少对自己有用的抱怨牢骚的话。
一瓶酒见底后,老妇人的舌头也就不利索起来,眼皮也开始打架,看情况,已经是喝到位了,目的已经完全达到的白霄见好就收,把老妇人扶进了屋,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酒后的残局,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白霄刚打开门,泽吾便迎了上来,轻声地说道:“妻主大人,您回来了!”说完又连忙蹲了下去,侍候白霄换鞋。
“嗯,回来了,他们都睡了?”
“是的,父亲大人刚回房里。”
怪不得叫自己妻主大人而没有叫自己霄,这是怕被还没有睡实的白父听到啊,原来笨男人有时也会聪明的啊。
白霄含着微熏的目光,看着跪在地上侍候自己换鞋的泽吾,那削瘦的后背弯成一个很优美的弧度,像张雕刻精美的弓,透出诱人的光。小腹就有了一种火热,克制不住一般,在泽吾侍候完自己换好鞋后,借着酒劲迫不急待地一把把泽吾打横抱起,双臂托住泽吾,快速地直奔卧室。
“霄……霄……别……求求你,别……”
被白霄突然抱起的泽吾,闻到了白霄身上的酒味,过往的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全都涌到眼前。白霆醉酒后对他肆无忌惮的虐打以及虐打后毫无怜惜的折磨,虽然明知道现在抱着他的人是白霄而非白霆,可闻到相同的酒味,却还是忍不住地害怕,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听到,胆颤地向白霄低声求饶着,双手本能地紧紧抓住白霄胸前的衣服上,生怕白霄也会像白霆一样在把他抱起后,重重地扔在地上。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就是想抱着你,别怕啊!”
白霄并没有醉,听到泽吾惊恐地哀求后,又更加清醒几分。
白霄从来不以为自己是圣人,但她也绝对不会做禽兽,白霄很清楚以泽吾现在的身体,根本不能行房事,勉强行了,会造成严重的后果的,那样的后果是白霄不想要的,她还想让这个男人给她生孩子呢,怎么会急于一时。
刚才有了冲动,也只是想搂着泽吾,上两次同住在一张床上时,泽吾身上的伤还没有好,白霄连碰他一下都不能,现在既然可以了,怎么能眼睁睁当做看不见呢。
听了白霄平和的话语,泽吾自然而然地安静下来,紧张地抓着白霄衣服的双手也渐渐地松了下来,头慢慢地埋进了白霄的肩窝里。
白霄用脚踹开卧室的门,又用脚带上,抱着泽吾奔向了床,脱了泽吾脚上的拖鞋,也脱了自己的鞋,搂着泽吾滚进了床里。
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还有一点害怕的男人,看着那张谈不上出众却乖顺的脸孔,轻轻缓缓地吻了上去,从额头一路吻到了下额,最后又返回到唇上,细细地啃咬,感觉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紧张而又僵硬地承受,小声地问道:“不喜欢?”
“不……不是……”
泽吾连忙否认,是自己妻主的吻,可以感受得到,那是带着宠溺和疼爱地吻,他怎么能不喜欢,他只是还不太适应,虽然早已经不是处子,这样的温存疼爱还是第一次享受,以前,只有粗暴的啃咬,和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接索取,生生的痛。
白霄猜得到泽吾对这事是有恐惧的心理阴影的,一时半会也是消除不了的,所以,白霄并不怪泽吾,相反,泽吾这副样子,白霄还是有点欣喜的,这样的泽吾可以让白霄完全乎略了泽吾的以前,让白霄觉得泽吾从最开始就是她的。
“霄,你……你别生气,泽吾,泽吾……泽吾这就侍候你,泽吾……泽吾……泽吾是可以的,别生泽吾的气……”
泽吾见白霄停止了亲吻,听了自己的回答又不说话,心重重地一缩,自己是人家的夫郎,连妻主的要求都满足不了,还算什么夫郎,妻主若是生了气……
泽吾越想越怕,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男诫,什么羞耻了,快速地扒了外面的衣服,露出了套着小衣的瘦弱身子,当他还想再脱时,白霄按住了他的手,笑着说:“帮我脱!”
“是,霄”
白霄松了手后,泽吾开始侍候着白霄脱出外衣,只穿里面的内衣。
就在泽吾等着白霄接下来的吩咐时,白霄却抻过床尾的薄被,在泽吾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把她自己和泽吾一同裹进了薄被里面。
白霄让泽吾面对着自己躺着,让他瘦弱的身子躬成舒服的小虾米状,还让他的头埋在自己温暖的胸间。
白霄的手臂则搂在泽吾的腰处,感到泽吾的身体还有些僵硬和紧张,便轻声说:“别怕,以后每晚我都会搂着你睡的,等你身体养好了,我再要你,要你给我生个可爱的孩子!”
完胜而归
星光实业做为西华国平城市最大的实业公司,下属有十几个分公司和小集团,开发白霄所居住的这片居民区的正是其中的一家,这家分公司的经理姓赵,是星光实业公司总经理的姨表妹,今年将近四十岁,长着一双吊梢三角眼,透着一股子锐利。
此时,这位赵经理正用这股子锐利盯着坐在她对面的不速之客白霄。
“你来找我就是和我谈……钱的吗?你以为我是那种具有同情心的慈善家吗?我是商人,这种缺少利润的事……我是不会做的!”
赵经理地的话语里透着淡淡的不屑,看向对面人的目光也从锐利转成了轻蔑。
“赵经理,您错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您会对我家里的事产生什么同情,我只是陈述我家的现状,并没有要求您施舍什么,我这次来找你,除了是为了动迁而来,还有,也是为了帮您的忙而来的。”
白霄面色平静地说着,并没有因为赵经理的态度和语气动怒,她来这里是为了解决事情的,不是为了生气发火的。
吃过早饭后,白霄并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去通知她上班的事务所报道,往事务所打了电话,陈述了家里的状况后,请了三天假,挂了电话后,直接奔了昨晚已经察探过一次的动迁办,因为白霄对工作人员说自己是来交房子的,但必须见到赵经理本人,才会做交房手续,所以,白霄并没有花费多少周折就见到了赵经理。
白霄简单地陈述了自己家庭的状况,并问了问要是现在交房子可不可以得到更多一点的补偿金,得到的赵经理的明确答复是最多也就多给五千,白霄默默地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即使有了多给的五千元,也就是在七万五千元左右,距离在市郊偏远处买到一所便宜的房子也还是不够的,所以,必须还得深入的谈。
赵经理以为白霄也是想像昨天来的那几个人一样胡搅蛮缠,便有了之前不客气的言语。
赵经理确实低估也是不了解白霄,若是要胡搅蛮缠,白霄也就不是白霄了。
“帮我的忙?我有什么能让你帮的?”
赵经理呲之以鼻,觉得眼前的年轻人一定是疯了,谈了好几户人家,都是别人求着她帮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帮她忙的。
“听说赵经理的预算没有审批合格,最近正为这件事